第十四节:《瓶湖懋斋记盛》残篇…
作者:古洞秦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536

原文:(二十)四日,晨曦甫(上),人声已(喧),忙于除旧迎新也。民谚曰:“二十三,赶小年;二十四,写大字。”视为吉辰。万户千家,春联争奇句,桃符竞新文。此风尚自宫掖间。每岁是日,诏善书者入值,为诸宫所书楹联,以迎新春。供奉事毕,御(赐)有差,给假□□(日,归)家理年事矣。

儿遗失,连拟家归,而瘸子夹记,插佑词于陛事①,奉供程行印矣。连印书说宫著尾字,语则须删“找儿”,事随枚笺矣。宫字上缝赤文②,新经父逃句齐整,连曾夹浮签,挽程记尾事,至大写时失儿,连校杠删“失儿”,曰掩敏页,醒寅旧曲语,忙删矣。圣认,尚补戏,称儿实死③。】

注解:①前文述过,《红楼梦》后四十回之所以与前八十回失去关照,乃至让高鹗背上“狗尾续貂”的千古骂名,其证据之一就是后作甄应嘉起复见陛的文字,有违前作大旨。当我们考察明白甄应嘉原型乃曹天佑,又弄清后作标目及多半正文为曹?受曹寅之托而完成等,综合诸多鲜为人知、由考证得来的背景材料,证明曹?所拟曹天佑的文字为“估写”,即事件尚未发生,仅凭愿景虚构成文。因为曹天佑失踪一事在雍正年间就既成事实,而曹寅在瞑目之前才得知这个孙儿的具体下落,故执意让曹?俟今后获得天佑的音讯后补写佑儿文字。当时,适逢曹?接受了为乾隆帝续编宫廷本的任务,他灵机一动,决定将“失佑”文字插入“陛事”文字中,可能基于这样的考虑:一来可以节省篇幅,二来借此博得乾隆的同情,或许乾隆大发慈悲,说不定能帮助曹寅找到这个继承香火“命根子”。

读评:书中第一一四回写甄应嘉趁祭贾母,会见贾政,谈及主上隆恩之类文字,多为反语,估计经曹?润过色。大凡看不懂《红楼梦》的读者,无法洞察其中假奉承语所包涵的挖苦与讽刺。历来红学家便以为作书人对皇帝露出摆尾乞怜之态,故推定后四十回作者换人。从现实论,此话没错,后作著书人的确不再是曹寅,但如果说思想脉络发生了改变,则大错,因为后作对帝王的贬损与前作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试举二例:

114回:贾政道:“主上隆恩【著上隆恩】,必有温谕【笔有文喻】。”甄应嘉道:“主上的恩典【著上的隐典】,真是比天还高【真实笔,天害稿(暗指乾隆糟蹋了《红楼梦》)】下了好些旨意【写了好些自意。按:指乾隆按自己的意思写了很多姑妄之言】。”

119回:皇上最是圣明仁德【谐音倒读:得二人命,圣是罪上皇】,想起贾氏功勋【假死公勋。按:“假死公”指曹寅父子】,命大臣查复。大臣便细细的奏明【喜喜地租暝。按:指诸王借织造钱粮一笔勾销】。皇上甚是悯恤【神似悯恤】,命有司将贾赦【假设。按:喻罪莫须有】犯罪情由,查案呈奏。皇上又看到“海疆靖寇班师善后事宜”【还将京口办死,宣后死矣。按:“京口”指曹家在京亲眷,被康熙父子暗地谋害,然后宣布后来自然死亡】一本,奏的是“海宴河清【害寅祸轻。意思害死曹家人罪轻,不追究】,万民乐业”【万民乐耶?】的事。皇上圣心【省心】大悦,命九卿叙功议赏【命久清输供仪赏】,并大赦【赊。指康熙国库空虚,向臣民挪债】天下。

此两段文字足以说明曹?和曹?之笔锋与曹寅相比,毫不逊色,?将“佑字”镶入“陛事文”,只不过是为演“帝戏”搭台,他深知“哪里最危险,哪里就最安全”。倚仗高超的隐写艺术作后盾,他才如此毫无顾忌、淡定从容着笔。

②赤文指乾隆朱批。“枚”指袁枚。敦敏这句话透露:曹?单印的《红楼梦》,曾指谪宫廷本后四十回不载天佑失踪事,大概乾隆读出了其中诸如上述的反语。所以特加了朱批。至今宫廷本的原稿似乎没有流传下来,我们不清楚乾隆说了什么。可以肯定乾隆是在袁枚的评改本上加批的,或许因为这一缘故,袁枚的本子最后被曹?销毁,依据我的考证,现在只能肯定《红楼梦赞》出自袁枚之手。《红楼梦赞》也属隐写文,我尚在研究之中。根据其中一句批语,可确定赞语为袁枚所拟。

原批:此龙门得意之笔也,不图于小品中见之。梅阁

词搁枚字,兼总评校,?偷补也,笔字意,得梦龙】意思是说,这《红楼梦赞》,本是袁枚所作,现在作为总评校勘,我曹?偷作批语,其体例笔意,灵感来自于冯梦龙的《情史类略》。很显然,句中的“梅阁”,即“枚哥”矣。袁枚生于1716年,比曹?小二十来岁,所以曹?这里自称“梅哥”,乃“袁枚之哥”的意思。

关于袁枚与《红楼梦》的瓜葛,并不仅限于《随圆诗话》中那几段少得可怜的零星记载。在《红楼梦》甲戌本第一回,有如下一段话,也是暗语。

原文:此书只是着意于闺中,故叙闺中之事切,略涉于外事者则简,不得谓其不均也。

此页今补讫,未得补简斋,则事外语舍略,妾死字种归书,故种归玉矣,作死字书。】此话出自曹寅,“简斋”是袁枚的号。曹寅赠送这个本子给刘位坦,本意是求刘补写野闻轶事。当初给袁枚一套,估计也出于同样的目的,可袁枚或许因为文学造诣或旨趣不合《红楼梦》套数,或者别的原因,袁的评本最终未被曹家人推崇。此话题暂阁不论。

③“父逃句”指曹寅举家迁往西山,避宫廷本惹出的灾祸,这期间发生的《红楼梦》本事,曹?均以“浮签”说事。明义题《红楼梦》诗,大概就是这段时间夹入。曹?将程甲本送程伟元初刻,当在此时间段。程甲本先载曹天佑失踪事,但至宫廷二本面世时,乾隆改动了其中的反语文字,这样做势必与甄应嘉故事情节发生抵触,在这种情况下,乾隆才透露曹天佑已经死亡的信息,并重新补写了曹天佑的“戏”,因为天佑已死,甄应嘉的下落文字便戛然而止。所以到敦敏补评程乙本时,面临重写曹天佑文字的压力,因为?、?已故,客观上已无法将天佑的结局交代清楚,而乾隆又透露曹天佑早已不在人世,敦敏也就没有补述之必要了,所以程甲和程乙本,在曹天佑的文字部分是雷同的,敦敏在此特作交代,说明个中缘由,体现他对程乙本高度负责的精神。

读评:关于曹天佑之结局,《五庆堂谱》作“官州同”。州同乃清代实名官职,品等为从六品,相当于同知。那么《红楼梦》为曹天佑的父亲与祖父亲记,却为何与家谱的记载出现如此不一致的情况呢?我们只能回过头来在前八十回的文本中去寻找证据,了解曹寅这个孙子的真实情况。曹寅作为二百多年前显赫家族的官吏,宗祧观念根深蒂固,他一再叮嘱儿子补写“佑儿”文字。并将“巧姐儿”(按:即指曹天佑,谐音“樵接儿”,暗示曹雪樵后继有人)列入钗榜,证明他对这个嫡孙无比珍爱。所以,曹寅前八十回文字,虽对这个孩子的最终结局无法预知,但对其失踪的原因与经过,应当是有文字记载的。果然,我从庚辰本第十四回一段眉批找到了线索。

原批:牛,丑也。清,属水,子也。柳拆卯字。彪拆虎字,寅字寓焉。陈即辰。翼火为蛇;巳字寓焉。马,午也。魁拆鬼,鬼,金羊,未字寓焉。侯、猴同音,申也。晓鸣,鸡也,酉字寓焉。石即豕,亥字寓焉。其祖曰守业,即守夜也,犬字寓焉。此所谓十二支寓焉。

留言?字耳,是谓“索词”。演?子,犬也,爷手记矣。叟曰竺弃寅,?子害,实记事,言?子佑也。记命消也。孙隐,同侯喉焉。?子危养,金贵耳。惭愧也,误马焉。?子既舍,为何也?称寄存焉。?子,寅之虎才,标致,才貌牛也。子谁收?清爷愁!】

这段令人撕心裂肺的文字,一看就是曹寅所拟。文字首先交代曹天佑的失踪,与竺香玉与儿媳马氏有关,竺香玉带曹?进入曹家,无疑给天佑带来心理上的失衡。一个“害”字,该隐藏多少两个血统不同的孩子的父母之间,为各自利益纷争的故事。前文述过,是香玉与天佑的冲突导致了他的离家出走。而马氏的疏忽于对自己“心头肉”的关爱。曹?的失误在于作出将亲生子寄养别人的草率决定,而寄养的初衷缘于以防万一,保全曹家不致被“斩草除根”,以防“刀头无继”。当时曹寅父子仍在圈禁,对家中几个女人作出的选择来不及斟酌,才酿成了这一无法挽回的后果。曹寅追悔莫及,才插写这段文字以自责。再看第四十二回一段正文:

原文:宝钗说道:“头号排笔四支,二号排笔四支,三号排笔四支,大染四支,中染四支,小染四支,大南蟹爪十支,小蟹爪十支,须眉十支,大著色二十支,小著色二十支,开面十支,柳条二十支,箭头朱四两,南赭四两,石黄四两,石青四两,石绿四两,管黄四两,广花八两,蛤粉四匣,胭脂十片,大赤飞金二百帖,青金二百帖,广匀胶四两,净矾四两。矾绢的胶矾在外,别管他们,你只把绢交出去叫他们矾去。这些颜色,咱们淘澄飞跌着,又顽了,又使了,包你一辈子都够使了。再要顶 绢箩四个, 志 箩四个,担笔四支,大小乳钵四个,大粗碗二十个,五寸粗碟十个,三寸粗白碟二十个,风炉两个,沙锅大小四个,新瓷罐二口,新水桶四只,一尺长白布口袋四条,浮炭二十斤,柳木炭一斤,三屉木箱一个,实地纱一丈,生姜二两,酱半斤。”

别看这段?嗦乏味的文字,却隐藏下面一段关于曹天佑死亡真相的描述:

头经版,讲有两耳。讲孙葬矣,杀帝事搁矣。竺镶目替删经矣,坦摹留经诗耳。坦附条,时带口补,跛藏词,以至事通,随心扣耳。官赐哥死,小呆哥傻,哥娘漏风,哥死耳。爹白促程删哥事,爹凑成吾哥死耳。惋筹大过失,跛如晓呆子死,必担哥死。祖录至哥事,录卷顶,要宰那死狗,读纸背矣。历保那厮,佑撂原页,又作爹回….】

这段话中,“官赐哥死”讲曹天佑死因为“赐死”。众所周知,只有皇帝才有对黎民百姓或王公大臣予夺生杀之权。无疑,是雍正暗地直接或间接害死了曹天佑。“小呆哥傻,哥娘露风,哥死耳”透露两条信息,一是天佑可能天生弱智,故曰“小呆哥”。在上段解文,曹寅又说孙子“寅之虎才,标致,才貌牛也”,这未免让人难以捉摸,我则认为天佑确实有点呆傻,曹寅前文所说的话,或属有意夸张,或仅对孙子的外貌而言。综合文本其它文字的解读,曹天佑脑子思维不如正常人是肯定的,但也不是那种完全丧失行为能力的脑残者。二是马氏的“露风”直接导致天佑被害。“露风”二字的具体细节语焉不详,但如果曹家转移寄养孙子是为避祸,则马氏可能无意之中向他人泄露了天佑的行踪。

雍正六年,曹家被抄家后,雍正派人清查曹家在京人口,并造册登记,或监视居住,是必然的。在追查曹天佑的过程中,马氏失口泄露真情,这也难免。纵观康熙对江宁织造亏空一案的处理,还是留恋“旧情”的,他最终没有采用株连九族、让曹寅绝后的举措。到允?继位,他置曹寅与康熙之间情同手足的特殊交情于不顾,有可能将曹天佑作为人质,以当做日后迫使曹寅父子就范而俯首称臣的筹码,因为允?在未做皇帝时,向曹寅借钱粮无数,只要曹寅指控王储贪贿,势必披露允?阴谋篡位的始末,雍正皇位将受到威胁。至雍正末年,雍正树敌甚众,皇位岌岌可危,他将曹寅的存在视为致命隐患,故该对曹寅下手了,他的第一着“棋”就是让曹寅绝子绝孙,打算赐死曹天佑,然后再收拾曹寅的老命,可惜晚了一步,曹寅联手弘皙果断除雍,才让雍正的“灭曹”计划落空。

按曹寅这段话的后文,天佑的死应当还牵涉到一个人。曹寅说“要宰那死狗”,这“死狗”指谁呢?我想当指允禄。正史记载庄亲王允禄乾隆元年(1736),任总理事务大臣,兼管工部事务,食亲王双俸。四年十月,坐与胤?子理亲王弘皙往来“诡秘”,停双俸,罢都统。证明在弘皙逆案事发前,允禄官运一直深得弘历所信任。曹寅“历保那厮”指的正是此人。在曹?眼里,允禄是曹家的宿敌,两家结怨,缘于两件事,一是曹家被抄,再就是曹天佑被赐死。允禄在这两件事背后,扮演了“走狗”的角色。故曹寅发誓“要宰那死狗”。

曹寅又责备儿子曹?一念之差“惋筹大过失”;又曰“跛如晓呆子死,必担哥死”,此话怎讲?前文表过,曹?将记天佑文字掺和在弘历事中,弘历看窥破玄机,曹?自知罪责难逃,为保全儿子,他又命程伟元删去程甲本中后四十回的“碍语”。当获悉曹天佑已死的消息,这次删改便纯属多余,不仅于天佑无益,反成“此地无银三百两”。曹寅觉得儿子没骨气,还不如养子曹?更重情义,若知道天佑必死,曹?会去替佑代罪,哪怕抵命,因为佑文是他写的。也许曹?真的说过这样的话,曹寅拿来引用,只是为了反衬曹?的无能。从这个意义上讲,曹?如同自己害了亲生子的性命。

其实,从当时的事态分析,曹天佑的命是不难保住的。曹?作为康熙晚子,与允?、允禄同辈,他已被曹家抚养成人,他作为先帝一脉,被曹寅当做己出,堪称曹家福祉的保护神。如果朝廷刻意与曹家过不去,必然首先考虑曹?的安全,这是人伦理性的思维,偏偏轮到雍正这等禽兽不如的败类,不认同胞兄弟,嗜杀成性,曹天佑才成了他猎杀的对象,这一悲剧的后果演变到最后,是曹?以怨报怨,亲手杀掉曹?,一个月后,乾隆又以牙还牙,派人将曹?至于死地。这应该就是《红楼梦》连环血腥惨案始末。

那么敦敏是否知道曹天佑被害一事的真相呢?答案是肯定的。我在第一百一十四回发现了一段绝妙的隐写文字,疑为敦敏自述。

原文:名叫甄应嘉,表字友忠,也是金陵人氏,功勋之后。原与贾府有亲,素来走动的。因前年挂误革了职,动了家产。今遇主上眷念功臣,赐还世职,行取来京陛见。知道贾母新丧,特备祭礼择日到寄灵的地方拜奠,所以先来拜望。贾政有服不能远接,在外书房门口等着。那位甄老爷一见,便悲喜交集,因在制中不便行礼,便拉着了手叙了些阔别思念的话,然后分宾主坐下,献了茶,彼此又将别后事情的话说了。

如果将这段文字谐音并重新断句顺读,则是下面一段话:

敏校甄应嘉,标志佑终也。死金陵,人死供顺(按:指曹寅归顺乾隆帝)之后。原?家富有,亲疏来走动,帝因欠连(按:指弘历父亲欠曹家钱粮),寡(指雍正)误革拿,至栋那家产尽。?著上卷(“上卷”指前八十回),怜功臣词,害死子,幸瘸来京,陛见子道假目(指曹?所拟后四十回标目),欣赏。特背记历,择日道记(意为按乾隆说的去写),令跛作,帝仿跛垫说矣,先赖跛往假整,又附补论,袁(枚)接,再外书仿《梦》,扣敦作那尾,真脑爷矣。见编,背写校《记》,寅再字(指甲戌本),种补编行。历编那作,撂叟书,聊写刻别事,连跛作话,然后混丙著(指程乙本),左写(指回后总评)先撂,插批词,又将害佑事(按:“别后事”需用拆字解。“别”字后为“利刀”,当指“杀人事”,暗指佑子被害事)请跛作画(“画”指《红楼梦》中的插图,袁枚作赞语)说了。】

敦敏这段话清楚地载明了曹天佑死在南京,死亡时间在曹寅“归顺”乾隆帝之后。敦语看似与我前文分析的被雍正赐死不符,但仔细考究,敦敏所言时间不确。曹寅是颇具政治远见的人,在“除雍”之前,他应当预见到继位人选非弘历莫属,那么他“归顺”弘历的时间不一定在雍正死后。所以曹天佑在雍正末年即已死亡的可能性最大。不过雍正所做的事,岂有弘历不知情的道理?只不过弘历登基后一直向曹寅父子隐瞒这件事,直到曹?“反书”事发,他才在书中披露。他这样做,无非是想对曹?构成震慑效应。在这件事上,曹?背乾隆耍了,足见智慧不及乾隆。难怪曹寅和敦敏皆将天佑罹祸之责归罪于他。

到此,《五庆堂谱》所载五世后曹家十一人中的曹天佑“官州同”之谜,可以揭晓了。首先,学界怀疑《五庆堂谱》非曹世选一脉真谱是荒唐的。曹氏家谱找不到“曹雪芹”是自然的,因为曹?本非曹家血统,就算曹寅亲自修谱,他也不会将康熙之子当作己出列入宗族谱牒。何况这本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但《五庆堂谱》经过他人篡改拼凑而成的事实不容抹杀。我怀疑包括乾隆九年刊行的《八旗满洲氏族通谱》,均有人在曹寅这一支人的记载上动过“手脚”。关于曹天佑的一栏,《八旗满洲氏族通谱》上是“现任州同”。显然,《五庆堂谱》的修撰者据此照抄。其实,“官州同”三字另有所解,我的理解是“棺通州”,意思说,此人早已死亡,其坟墓葬在通州。

我们知道,通州乃曹寅祖坟所在地,曹?的墓石就是在通州发现的。修谱者因不便以过多的言辞载明曹天佑的生平及死因,便用了《红楼梦》所惯用的谐音字,旨在交代天佑死后葬在通州便罢,其它什么都无需多说,也不能多说。可见,此谱是依照皇帝旨意修撰的,是在一种被胁迫的情况下违背惯例进行的。这幕后操纵者,就是乾隆皇帝。弘历继位后,为掩盖雍正在位时包括篡位等诸多不得人心、*人怨的劣迹,确是销毁或重编了大量史料实录之类的文字物证,其中就包括曹寅的家史资料,“御修曹氏家谱”,也就乾隆帝篡改历史的一个罪证。所幸《红楼梦》“隐去”的真实,最终被敦敏穷收殆尽,背记在册,又被我从历史的尘埃中爬梳出来。正好印证了“欲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古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