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节:《瓶湖懋斋记盛》残篇…
作者:古洞秦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575

原文:(余忆)前时白媪之言,今者叔度之诉,则芹圃之□□□□。(〔义行高矣!〕?)叔度趣而言曰:“我得异味,不忍独享,愿与知友共之。是亦‘推(己)及人’之谓欤?”(相与大)笑。

余校大与香语,未之忍记。意推矣。事只宫有字。语原镶,独认补尾意得。我阅演儿处,读墅乙稿醒矣。瘸世子字补抄,经再收字,独墅再经言①,字奥,跛事嵌矣。】

注解:①此段中的“大”,指曹?。“?”字意“大头”。取义本此。敦敏校书,遇到曹?与竺香玉的一段感情纠葛,显然不能依据曹?自写本校补,于是他参照了“乙稿”即程甲本。大概曹?在“乙稿”抄本中也留有夹条,敦敏依据第三者曹?的文字校?香私事,才不致失真。程乙本记事的客观性优于程甲本,由此可证。“墅再经言”或指程甲本序言,敦敏说此序为曹?所拟,是可信的。与曹氏三父子相比,鄂尔泰所拟暗语文黯然失色。

原文:移时,叔度将汤海来,芹圃启(其)覆碗,以南酒少许环浇之,顿时鲜味浓溢,惹□□□□,诚非言语所能(形容万一)也。鱼身?痕,宛似蚌(壳),左以脯笋,不复识其为鱼矣。叔度更以箸轻启鱼腹,曰:“请先进此奇味!”则(一斛)明珠,璨然在目,莹润光洁,大如桐子,疑是雀卵。比入口中,□□□□。复顾余曰:“芹圃做鱼,与人迥异,不知北地亦有此烹法否?”余曰:“曾所未见,亦所未闻,(此第一遭)也。第不知芹圃何?设想!定有妙传,愿闻其名!”叔度曰:“(此)为‘老蚌怀珠’,非鳜鱼不能□其变□□□ 若有鲈鱼,又当更胜一筹矣。”余曰:“江南佳味,想亦以此为最?”芹圃曰:“我谓江南好,恐难尽信。余岂善烹调者,亦只略窥他人些许门(径),君即赞不绝口,他日若有江南之行,遍尝名(馔),则今日之鱼,何啻(小)巫见大巫矣。”余方默思(其言),叔度曰:“莫使菜凉味变也。”相与大嚼,言笑(欢甚)。爰将邀请董公鉴画(定)于二十四日□(时)事,告(知)叔度,并请过舍作陪。叔度固辞曰:“余今憔悴不如贩夫,(若)使我列(君家)盛宴,(毋乃)不伦。”余曰:“董公高义,素重后学,(奖)掖提(携),不以□□□□也。”叔度欲言,(芹)圃(止之)曰:“恭敬不如从命也。”

遗页敏从?补。敬公阅字②,子补曹经,言御斗书也。瘸世子已补写题,也将削后总。叟乙稿共“栋曰”语,论补赖我言圣假经?列我诗抄右,?换语,补随樵经语曰,斥孤“斗书”,批作舍哥清,丙牍书字稿撕,撕缺耳。使撕儿?定话,见公卿,要将原审换校,言决扣大与香。野编尾两猜③,视目斗书言,其实目坊语也。误大兼误晓。帝或预知儿经,则传命昌编,醒兰讲又抄右。日他抠节补?记,经竟蒙许些人。他窥哥填字矣,再调彭删其语醒经,兰恐子女乱讲,谓我曰:补曹经最为痴矣。镶伟夹讲,兰曰?亦雠矣。圣更档右语,录语又抄瘸编字,又删弃瘸子论,补?缺回句,毁谤老伟,斥曰毒书。敏起文,元传庙,又鼎镶④,舌重合,不清子补帝页。赵姨底词,文未说矣⑤,笺未说怎阅??附话,彭词有矣,帝背字补矣。今人语玉作补曹经,曰玉辜负瘸世子,众口“玉?烂”,瘸撕矣⑥。只铜语大接?云,寅目载然⑦。参往著,敏服矣。这未弃词今先清阅,笏语气轻竺矣,庚牍述矣,玉尾砌诗附补,圣补矣。左刻谤诗,万恨衍圣语也。以万用心,;论说御言回,称瘸子惹矣。聋未仙时,敦字交还书,捎舅男矣。晚附其妻补,亲来海塘将毒书撕⑧。】

注解:②“遗页”指初献宫廷本乾隆撕去的书页。“敬公”即敬亭公,敦敏自称。③“野编”指坊间抄本。“两猜”是说句意有绝然不同的两种解读。④敦敏的评本,开始是交给昌龄传给傅鼎,再传程伟元再编,最后才献给弘历,因参照了多种底本,曹?留下的不敬之语仍然存在,故使他左右为难,凡曹?篇幅较长的句段,他干脆弃之不用,这也是为了尊重曹?的意愿。总观这段记述,敦敏最初参与评经时曹寅还健在,也就是说,程乙本形成的过程是漫长的。因傅鼎死于乾隆三年,况且通过西山壁题诗的解读得知,曹寅所留遗言特地提到敦敏的补评本,他叮嘱曹?信赖敦敏,只是强调自己亲笔抄写的那套,不得交给外人整,而指定曹?独续,不过后来曹寅不知何故出尔反尔,竟将那个本子交给了刘位坦,这就是我们今天见到的甲戌本。

⑤在众多红楼人物中,赵姨娘的原型问题历来搁置争议,我前文偶有评说。最终确定她是弘历之母。何以见得,曹寅唯独不述赵姨娘身世来历,显然是避乾隆帝讳。但不为乃父雍正讳,在交代秦可卿之父秦业时,以“业”谐“烨”,隐康熙没有转弯抹角,而表弘历之母时,他选择了天下第一姓“赵”,在《百家姓》中,赵姓居首,故赵姨娘母仪天下的“国母”身份已暗示其中。至于“探春不认母”,那是因为弘历生母属谁原本为历史疑案,曹寅当然不敢瞎猜,于是便出现了“赵姨娘”这个轮毂模糊的神秘人物,但读者很清楚,赵姨娘身份显贵。敦敏雠校这个人物的章节,自然进退两难,稍不留神就会得罪乾隆,所以提出“笺未说怎阅”的问题。

⑥此言坊间抄本关于竺香玉本事的不实之词。可能与她独特的婚姻经历有关:先为康熙爱妃,再让曹寅背“黑锅”,生下曹?。转而又事允?,暗地却与弘皙私通,最后曹?娶父妾。昔日天姿国色的王妃,却不顾君臣父子名分,有悖伦理,自然给世人留下话柄,加上曹?的刻意渲染,遂成为坊间文人大肆败坏的对象。曹?在整理《红楼梦》时,首要的任务就是删削有损母亲名节的侮辱之词,为母亲正名。凡不堪入目者,则当即撕毁。

⑦“铜语”指曹寅与曹宣合办铜矿的相关文字。事见康熙四十八年四月十三日内务故奏折――为曹寅办理五关铜?,期满结算节银事。据曹寅侄曹顺呈称:“我伯父曹寅自四十年五月起接办铜事….我伯父曹寅在限满之前一定解送完结”等语,知曹寅江宁织造亏空前接办铜矿,与弟宣合营,亏了不少银两。此事也可能存在冤屈,也属曹寅向先帝“报告”的内容,然而,八十回本却只略记。那时曹?尚年幼无知,曹?尚未出生,当然不知事情原委,于是二子承担续书任务后,曹寅责成曹?补记,曹?照录,敦敏校评时也无权作大的改动。因为此乃曹寅年轻时经商的一段失败经历。

⑧海塘是人工修建的挡潮堤坝,亦是中国东南沿海地带的重要屏障。海塘的历史至今已有两千多年,主要分布在江苏、浙江两省。这里疑指钱塘,泛指杭州。

读评:敦敏说自己亲自来到杭州将“毒书”撕毁,撕的是哪种评本,没有透露,但我们可以想象。他完成程乙本的编订后,所有的抄、刻本,包括宫廷初刻本,坊刻本,曹?续书在内,在他的眼里均成伪书、毒书,唯有他编的那套是全本、真本。“孩子是自己的好”,想必任何人均有这种自夸的情绪。将手头搜罗的所有别本统统一页一页撕掉,然后抛向大海。有人会问,敦敏为何专程去海塘撕书?将书付之一炬岂不省事?不行,敦敏撕书,既是一种责任,又是一项仪式,更是一种情绪上的宣泄,他要以这一匪夷所思的举动,祭奠死去的曹?,以补偿曹?除夕被害后他没有及时吊唁的遗憾。

敦敏“撕书祭?”一事,可以从民间传说得到印证。民间流传这样一则关于曹雪芹的故事:据传,曹雪芹用了近十年才写完了《红楼梦》,然后进行反复修改,前前后后修改了五次。可他对书的后四十回总是不太满意,于是就将书稿的前八十回拿给亲朋好友看,谁知不久就传抄开了,而那后四十回却一直在修改之中。这时候他的身子骨越来越差了,不久就去世了。

在料理他的后事时,有人找出许多写满字的纸张,可一想人都没了,留着这些纸也没有用,于是就都剪成了纸钱。就在要烧的时候,被曹雪芹的好友鄂比看见了,连忙抢了过来,展开一看,正好是《红楼梦》的后四十回书稿,虽然被剪得很乱,好在所有的纸都不缺,只要小心拼对,能够复原,于是将所有带字的纸收集起来。给曹雪芹办完丧事后,他就开始修补那些被剪坏的书稿。

可谁知,他修补了没几天就病倒了,这一病就是两年多。等他的病刚有好转,就接着修补起书稿来。因为这书稿剪得太乱,数量又多,于是就找来一位叫高鹗的私塾先生帮助修补,二人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将书稿修补好。高鹗先将书稿拿回去阅读,他是越看越爱看,真是从心里喜欢,于是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把整个书稿重抄了一遍,并在上面写下许多眉批。可他还没来得及还给鄂比,就又叫几位朋友借去了。从此,《红楼梦》的后四十回就开始在民间流传开了。因为曹雪芹已去世三年多了,那书的前八十回早已流传到了民间,而那高鹗的眉批写得颇有文采,人们就误以为这后四十回是高鹗续写的,所以传抄时就把他的名字写在了曹雪芹的后面。其实这《红楼梦》的一百二十回,全部出自曹雪芹之手。

无疑,这则故事乃穿凿附会而成,虽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的面世时间与事实耦合,但“一个月作完后四十回”的说法显然参照两种程本的序言,而作错误性理解的结果。均不能与史实相提并论,但联系敦敏的记述,不难在传说与史实之间,看到本事的影子。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讲,传说故事对《红楼梦》来说,其参考价值不容忽视。

原文:酒阑饭罢,已逾□(时),(遂)挽芹圃(过舍)盘桓,携其贮酒同返。临行再邀叔度,更请以风鸢相假,欲得董公观赏之,并使家人同开眼界也。芹圃曰:“微末小技,何誉之甚耶?若以佐兴,或可博人一笑耳。”叔度曰:“芹圃所扎人物风筝,绘法奇绝,其中宓妃与双童两者,则为绝品之最;特什袭藏之,未敢轻(出)示人。今已不及赶赴东城,(诘)朝往取,再行送上,定邀董公赞许也。”余(遂)拜谢盛情,与芹圃赁舆载风鸢、南酒而归。是以得快读(其)书。

旧书七牍,瘸幸得矣,诗归儿,舅男原缝再语,另补清,御请程、敏写,跛遂语,也书?公,栋咬定上观字行,仔缺往抄,即称栋勿敢记,补矣。今忍撕瘸清册,杠尾字昌写,使泰再置评,绝伟摘则两通。双语讳笔终弃,诀起话废整。逢误认杂说补清。曰“毒书”儿校矣,任跛刻合新作,已抄有圣字语,合记校为“伟曰”,不清也,接言概同。仍夹诗并之。上观栋公得语,夹香原《红》矣。清庚牍书,邀载杏林,凡同旧作,弃皙换彭舍割补清。万岁事,瘸子语也,使瘸患难。】

读评:此段仍述程乙本的出炉经过,读者可自行赏读其中曲折。这里着重解释“旧书七牍,瘸幸得矣”。此八字非同小可,它既牵涉曹寅书稿的去向问题,又牵涉曹?的遗物问题。按敦敏所言,曹寅死前遗留的旧书稿,曹?存得“七牍”。“牍”的引申义为“书版”,所以我理解“七牍”的含义为曹?所得寅写《红楼梦》七套誊抄本,是否真的如此,我们只需找到曹?害死曹?时所列遗物清单证实一下就行。有人会说,别瞎扯罢,曹?哪里留下什么曹?的“遗物清单”?我不妨告诉大家,此前人们发现的“曹雪芹”书箱,其两扇箱门的背面,各有毛笔写的字,其中一段即曹?的“遗物清单”,现将原文抄录并谐音解读于后。

原文:为芳卿编织纹样所拟歌诀稿本 【伟本,稿瘸哥拟,说样文自编,亲抄仿。

为芳卿所绘彩图稿本 【伟本稿,偷裁,废说亲抄仿。

芳卿自绘编锦纹样草图稿本之一【 皇易字本,稿图抄样文,今编,废自清。

芳卿自绘编锦纹样草图稿本之二 【皇二字本,稿头抄样文,今编,废自清。

芳卿自绘编锦纹样草图稿本 【抄坊本,稿偷抄样文,今编,废自清】。

这里曹?清点出曹?所藏的五种稿本,最后均随书箱一并交给张宜泉世代保存至今天。隐语中“稿图”之“图”,有“图、头、偷”三解,绣像本《红楼梦》原有插图,又各本第一回均存异文,“换头”已成为续书人最便捷的手段。若谐音为“偷”,也与曹?“避兄事经”一事吻合,到底作何字解,无法确指,我姑且三解并用。曹?用字的语气流露对曹?的轻蔑,他是恨死了这个“弟弟”,原因是曹?竟背着他与程伟元弄出如此之多的“曹经”来,所以“图”谐“偷”或许更切合曹?当时的心态。他为何置曹?于死地?解读到此,该说“真相大白”了。

上列“清单”并未谈及曹寅所留书,但不能说没有,只是敏、?二人单指《红楼梦》稿本。考证得知,曹寅藏书除生前馈赠之外,最后藏书至少被四人分割,一是??二子,二是昌龄,三是门生唐继祖,其中以昌龄藏书最丰,后来因曹?“反书”事发,《红楼梦》野刻遭禁,乾隆查办昌龄,这些私藏典籍被乾隆帝运走了,最后逼昌龄沦落至靠卖舅书度日的境地。至于曹?所藏书,当然由敦敏按乾隆旨意在曹?京城的归宿地清走。而曹?所继承曹寅的其它藏书,大部分自己变卖,与昌龄一样,用于解决温饱问题。在关于“曹雪芹”的故事中,有雪芹因生活穷困变卖祖父《全唐诗》换取油盐酱醋的传说。证明曹寅将部分书稿的继承权优先让给了曹?,不过曹?的大部分藏书是先归曹?,然后再落入敦敏之手。

敦敏言“七牍”,曹?列五书,那么还有两套为何不在书箱?道理很简单,当时曹?正与敦敏谋划推出程乙本,早将己卯本和另一个评本(疑为靖藏本)交给敦敏参校。所以曹?只在西山曹?居住的那间小屋发现那五套书。由于良心发现,曹?未能忍心将其烧掉,而是交给张宜泉代为保管。使得人亡书在,与敦敏“海塘撕书”相比,可谓异曲同工。

这段隐语文写程乙本的成书经过,可与另一段隐语文并看。这里必须先引用林冠夫先生文章中提到一宗未了“曹雪芹佚诗”案。林文提到前几年传说发现了一首曹雪芹的佚诗,题为《自题画石》,其引人注目是可想而知的。这首诗是:

原文:爱此一拳石,玲珑出自然。溯源应太古,堕世又何年。有志归完璞,无材去补天。不求邀众赏,潇洒做顽仙。

经本人运用谐音倒读法解读,证实它是一段隐语:【碍献晚做,煞校,上总要求补,添补瘸裁目,吾补完归字,又连或有诗,多估,泰印,元续,然字瘸,龙令撕犬意词。】这段话写的是庚辰本被乾隆撕毁的经过,大意为:那本有“碍语”的《红楼梦》,刚刚校毕,乾隆总不满意,一再要求补写,删增曹?原拟标题诗,我补完之后准备归档,曹?又在书中夹诗,诗多估写朦胧语。书交鄂尔泰付印前,程伟元又续,但文字出自曹?。乾隆将曹?所作的稿页撕毁了。

从“吾补完归字”判断,此话是??二人之外的人说话的口气。初步判断为敦敏所作。然而此前人们确认的这首诗真正作者是谁呢?陈毓罴、刘世德《曹雪芹佚著辨伪》一文给出了答案,《辨伪》举出此诗出自近人富竹泉《考檠室诗草》中,而所谓“佚诗”的抄存或者说发现者,恰恰是富竹泉的外甥孔祥泽。

孔祥泽,著名民间艺术家、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曹(雪芹)氏风筝”传承人。《废艺斋集稿》的发现,与此人关系重大,那么现在这首名为《自题画石》的佚诗,又被他发现并抄存,到底意味什么呢?

考富姓源流,有八种说法,其中一种是满族富察氏(亦称傅察氏、富尔察氏)汉化改姓而来,果若如此,则富竹泉则可能是富察明义或者傅恒家族的后裔。那就是说,孔祥则老人的外祖父,很可能就是昌龄、或者敦敏遗稿的受托人或者最早收藏者,如果富竹泉不属敦敏家族,则敦敏的这首诗,可能先题在曹?的画稿上,再随曹?的遗物,落到张宜泉手中,然后散失于民间。即便是昌龄首先藏得,敦敏作为《红楼梦》旧作的归档者,包括程乙本和《废艺斋集稿》在内,第一保存者非敦敏莫属。

这首诗被《考檠室诗草》所录,必有不为人所知隐情所在,它暗示富竹泉的神秘身份。按这首“佚诗”解读出的信息,其文史研究价值不容低估,它为后来者提供了《红楼梦》相关物证传承的蛛丝马迹。如果“富竹泉”系化名,则用拆字谐音读法可读为【跛随竹富】,是否暗示曹?乾隆二年曹?学扎风筝养家一事呢?

可个别红学家却对“曹雪芹”这首佚诗半信半疑,认为它不该出现在孔祥泽外祖父集子中。有人甚至公开质问孔祥泽,为何将曹大作家的诗弄到外祖父的集子里,是否有作伪骗人之嫌。细察疑窦产生的原因,是现有可见史料根本没有“曹雪芹”与孔姓之人交往的记载,而孔祥泽老人缘何与风筝结缘,又说不清来历,对这样的质问他是无言以对的。相信他或他的后人看到我的论著,会茅塞顿开。

无疑,无论曹?的《集稿》还是敦敏的题画诗,虽被孔祥泽这一辈传承下来,但由于看不懂诗文背后的隐意,所以无从举证。他本人非富家直属亲属,即便最初的托管人将诗中隐情告诉晚辈,相隔数代人后,往事云烟,就只能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了。所以他即使将祖辈留下的藏品再作“献佚”,也是枉然,因为当时乃至现在人们对于《红楼梦》的认知程度,不足以鉴别这些古董的真伪,大概上面不署名“曹雪芹”三字的字画,人们是永远不会相信的。鉴于敦敏曾写过一首《题芹圃画石》,为何又有《自题画石》诗的出现,后文再作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