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问 贾琏为何被人称为“…
作者:古洞秦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467

众所周知,《红楼梦》中有两人称作“二爷”的,一是贾宝玉,二是贾琏。贾宝玉上有英年早逝的贾珠,被称“二爷”理所当然。而称贾琏为“二爷”,则莫名其妙。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时,明明白白地说:“若问那赦公,也有二子,长名贾琏,今已二十来岁了….”这里明言贾琏属贾赦长子。自甲戌本后的版本,莫不明书如此,但书中后来的情况发展中,贾琏被人称为“琏二爷”,这是怎么回事呢?

红学界通行的一种解释是:贾氏宁荣二府实行大排行,从元、迎、探、惜四春的日常称谓上看,确实是大排行,比如惜春虽出自长房,因岁数最小,被称为四姑娘。但贾府的姑娘们如此,爷们却未必。比如贾宝玉也被称为二爷,大排行哪能排出两位二爷来呢?他被称为二爷,那是他前面还有一位大爷,即贾珠,可惜死去了;倘若实行大排行,他该是四爷,因为前面有贾珍、贾珠、贾琏的存在;贾珠似比贾琏出生得早,这从李纨和贾兰分别大于凤姐和巧姐不难推想,如实行大排行,贾珍是大爷固然不成问题,二爷似乎也还轮不到贾琏去当,应是贾珠,如果说人死了,下面一位更可递升其位,这不合大家族规矩,而且,倘真可以,那宝玉也还不是二爷。所以大排行之说仍然解释不通。

第二种解释是贾琮的存在。书中确实写到,贾赦另有一子,名叫贾琮,他的第一次出现,是在第十三回,秦可卿死去后,族中男子都到宁国府来奔丧,书中排出了一个名单,文字辈是贾敕、贾效、贾敦领衔,然后方是贾赦和贾政,可见应是按岁数往下排名,否则不好理解;玉字辈呢,除宝玉单叙外,共列出七人,顶头的便是贾琮,可见七人中他岁数最大,如果彼时贾琏也在,且排在贾琮之后,则贾琏被称二爷无疑,但彼时偏贾琏护着林黛玉到南方奔林如海之丧去了,所以还难揣定;故有人据此认定冷子兴“长名贾琏”存在口误。

若真如上述情形,问题又来了。第二十四回里,写到宝玉受贾母之命,到贾赦家去问安:“…一钟茶未吃完,只见那贾琮来问宝玉好,邢夫人道:‘那里找活猴儿去!你那奶妈子死绝了,也不收拾收拾你,弄得黑眉乌嘴的,那里像大家子念书的孩子!’”从邢夫人说话的口吻,这时的贾琮倒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有何见得贾琮长于贾琏呢?

显然,这里的贾琮,与前面到宁国府奔秦可卿丧事的那个贾琮,判若两人。前者是所有玉字辈的领衔人物,后者却是一个黑眉乌嘴的“活猴儿”。 在这之后,贾琮常与贾环一起出现,这大概是因为他们年龄相仿,证明贾琮比贾琏小许多。

再看宁国府除夕祭宗祠时贾琮的位次。说他在祭祀时与贾琏一起负责献帛,后来荣国府元宵开夜宴,他的座席与贾珍、贾琏、贾环紧挨,席散后,贾珍贾琏还特意“命人将贾琮、贾璜各自送回家去”,同样不难看出贾琮尚年幼。

但奇怪的是第七十五回写到贾家中秋团聚,合家围着圆桌,“上面居中贾母坐下,左垂首贾赦、贾珍、贾琏、贾蓉,右垂首贾政、宝玉、贾环、贾兰,团团围坐,只坐了半壁,下面还有半壁余空”。贾母喟叹人少,恨不能多拉几个来,以凑热闹,可是,这一家子团圆,却绝无贾琮踪影,也不解释其缺席原因,总不能是因为“黑眉乌嘴”,就摒除于外吧,祭祖时可献帛,难道中秋就不能围桌共吃月饼?第六十回中,贾环与贾琮二人来问候宝玉,书中明说“宝玉并无与琮环可谈之语”,可见环、琮是同样地“人物委琐,举止荒疏”。

这似乎说明一个问题:贾琮作为贾府人物,忽隐忽现,乃作者根据情节所需随时亮相,且写贾琮并非衬写贾琏,那么,他们是否为同父所生,就值得怀疑了。退一步说,如果作者移花接木,将其中一个非赦公亲生子安在贾赦名下,不单纯将贾琮与贾琏作同胞弟兄看待,一切疑问便顿然冰释。

事实果然如此。前文已述,在现实中,贾琏原型乃寅子曹?。曹寅为避开自己与儿子连生的父子关系,故意将贾琏之父安在贾赦身上,而贾琮或影射曹宣三子曹颜。这样,原为叔伯兄弟的两家人,变成了同胞兄弟。若站在曹寅一支的角度看,冷子兴“长名贾琏”的话就没错。曹寅一直视侄子曹颜为己出,故“贾琏上有长兄”也切合实情,至少在作者心目中是这么认定的,何况作者并未言明贾琏贾琮孰长孰幼,乃故作模糊语也,我们在未弄清人物原型的情况下,有何理由认定“琏二爷”之谓有问题呢?

至于曹颜(1688-1711),前文论及。他乃薛宝琴之原型,亦系曹家亡灵。《红楼梦》动笔之前,此人已死。曹寅以“分身法”,将曹?、曹颜分别化成宝钗、宝琴及贾琏、贾琮四人来写,二人四身。其中曹颜之化身有形无质,有邢夫人骂贾琮“黑眉乌嘴”为证,这四个字倒无人看出破绽。试想,眉毛本黑,“黑眉”二字骂得古怪。再“活猴儿”当骂语,也怪怪的,大凡只有将活人以“死”相咒,哪有将活人以“活”物贬损的?有这样骂人的吗?反推可见,这被骂的人已死。“黑眉乌嘴”实谓“黑嘴乌眉”,怎么看都象死人形象语。再看七十五回中秋团聚,独贾琮不见踪影,也不交代行踪,越发证明贾琮早已不在人世,当然不能来了。至于他什么时候显灵,一切只能听曹寅按情节需要而定。

再如贾琮年龄,忽大忽小,与写宝琴同出一辙,这就印证了《红楼梦》“灵性已通,自去自来,可大可小”之幻笔技法,曹寅为灵魂人物“传影”,多用此套路,由此可证。

有人认为曹颜即曹颀,满名桑额,生于康熙二十八年(1689)之前不久,卒于雍正十一年(1733)前,曾升任二等侍卫兼佐领。康熙五十年录取在宁寿官茶房,康熙五十五年升为茶房总领,此说待考。反正他比曹?年岁大,这是没问题的,他被曹寅视为长子,对应书中赦公二子贾琮贾琏,这样“琏二爷”之谓。总算解释得通了。因为上有曹颜,琏为老二,故称“二爷”。古今红学研究者因不明各自对应的生活原型,才衍生出上述疑窦。

当然,“琏二爷”三字内涵并非如此简单。三字还隐含作者对贾琏身份的蓄意暗示。“琏二爷”谐音【连二也】,意思为【第二个连生(曹?)】,暗示在书中曹?有两个“扮演者”,一为薛宝钗,二为贾琏。必须二人并看,方知曹?一生行状轨迹,二者虽为一体,扮演的角色却有分工。我们从书中看到,凡演绎家事,包括曹?与竺香玉,曹?同在一个屋檐下发生的种种**,由贾琏“唱主角”。凡涉及“石头”经济演绎“木石前盟”。概而言之,即关系到父子二人写书、加评删增事宜,以及与康熙之间的债务纠葛,还有与弘皙共同卷入的政治事件(如刺雍),由宝钗“主演”。

有人也许会问:照此说,“宝二爷”三字岂不另有深意?当然有。“宝二爷”亦即“宝而烨”,暗示“宝玉原型即康熙玄烨”。《红楼梦》以人名暗示身份的实例比比皆是。如甄士隐的“士”对“子”,“隐”对“清”,故“士隐”对应的人物原型即曹寅(字子清),又甄士隐名“费”,他和曹寅的“寅”可组成“隐讳”一词的谐音。可见《红楼梦》人名绝非随意乱取,作者起名的灵感来自于字词的关联性,从而让我们洞察其思维脉络。

又如“十里街”、“仁清巷”、“葫芦庙”等地名词,传统红学家局限于狭隘思维,仅以“势利街”、“人清巷”等谐音词挖掘作者寓意。其实作者以批语提示过的,往往不是作者原意。“十里街”、“仁清巷”六字谐音组合为:【死里人,结清饷】,这才是曹寅当时写《石头记》现实背景和写书情由,而“葫芦庙”谐音“葫芦描”,源于俗语“照本描葫芦”,暗示《石头记》事事有本,不加穿凿,是一部写实主义的人物世相图。

由“琏二爷”三字牵扯出诸多题外话,到此为止,旨在抛砖引玉,相信聪明的读者,掩卷之余,偶有一得,从这部奇书中读出更醇的“个中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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