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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瓦生物？”
“对的，您说的那个产品，是利瓦生物的产品。”看似店员的老板给叶池解释道，“这是一家之前做疫苗的企业。不过只在圈子内部发布过这个信息，目前大众应该是没人知道他们的产品，看起来就这像是研发代号。据说是与别的烟液有不同的功效什么的。”
“不同的功效？”叶池警觉起来。
这个不同的功效，很有可能就是变成「异态」，是利用了田刚的技术。
“说起来，是我们圈子里也都没有见过的产品，大家也就当做笑话。因为听上去就很贵”那个老板又继续开口，“他们进驻这个行业也不过才几个月，先前的产品也只是一般的水平。”
说着，他就从身后的柜台就再拿了一瓶与之前拿出来的不一样的烟液。
“喏，这就是他们发布的，我这里也进购了一些，只是普通的烟草味。但是可能是因为做疫苗的关系，大家会对这些认可度高一些。”
“你是说？这个‘大蒜味’的烟液，是他们在你们圈子里发布的东西吗？”
“对的，我们这些从业的都有收到他们要发布所谓‘革命性’产品的信息，都是通过手机短信，应该是我们是他们的客户有联系方式才发的推广。”老板紧接着说，“本来挺反感这类信息的，但一想是那种企业，我也就看开了。我与几个同行的朋友交流过，做过他们的烟液产品的，都收到了信息。”
“这样……”
“就是前几天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问了。如果有需要可能还是要再等等，他们说还会对公众发布这款 ‘革命性’的烟液。我们也挺期待的，毕竟烟草行业都被垄断了这么久了，电子烟本身就是‘革命’的东西。”
“这些烟液有什么区别吗？”提问的人是龙源雅。她的视线从那个本子的位置移开，现在手里正拿着桌面上那其中一瓶在眼前转动，她在查看着上面的信息，一副很专业的样子。
可能那也是女孩子看化妆瓶时候的固定姿势吧——叶池心想。
“这些烟液的成分其实都挺简单的，区别在于口味还有尼古丁的含量。”老板也注意到了她，随后也展开了解释，“有吸烟习惯的人会知道，不同味道的烟对于烟雾打击喉咙时感觉是不同的；同样，摄取尼古丁含量的不同，对身心愉悦的影响程度也会不同。所以电子烟与普通香烟的本质没有差别，而且还因为没有焦油，被视为健康的抽烟方式。”
“唔……”叶池在一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又说实在，这些知识对于不抽烟的人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必要。在叶池看来香烟这东西简直与毒品没什么区别，但人类大脑又偏偏会去指引人们去寻找这些，毒品、尼古丁、酒精、甚至糖。
很快，龙源雅就挑选了几款自己喜爱的烟液。之后付钱与老板寒暄几句便与叶池一起从店铺里面走出到巷子外那防撞柱那边。
“你都买了啥？”叶池在防撞柱的左侧人行道停了下来，他回头看着身后还没赶过来的龙源雅。
因为龙源雅在选购介绍时候，他都是看着柜台对面墙上柜子里的别的烟液。所以并不知道龙源雅买的是什么。
“一个……草莓慕斯的，一个可乐味的！还有一些我也忘了。”龙源雅拿着小票在看着，她曲着膝盖单手提着那些袋子很是艰难。
“牛奶巧克力……朗姆酒……你快帮我拿着啦。”说道一半，她便连忙请求叶池的帮忙。因为保持那种姿势实在是太难受了，手有一种被重物下拉的感觉。
叶池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跑向她的位置，去托起那个装着电子烟的纸袋。
“好想试试看啊。”龙源雅将小票丢回袋子里，随后将电子烟的盒子从纸袋拿出，也丢了进去将它与烟液放在一起。
“你刚刚在店里不是试过了嘛…又来。”叶池说道。他知道龙源雅有在之前的电子烟体验店使用过电子烟，她还发出过‘口感不错’之类的评价。
“可是……如果不点燃什么，总觉得心里空空的……”龙源雅撇着嘴，楚楚的看着叶池。
她说着，便伸手想去拿自己手提袋里面的自己带来的香烟。
“不行！”但是她的动作很快被叶池察觉，被叶池伸手制止，“晴香说了，你要用这个戒烟的。”
“你就那么听那个女孩的话么？”龙源雅长叹了口气，勉强的散发着笑意，“你们不是要求我假装戒烟去接触电子烟嘛？现在你也获得应有的情报了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没有要戒掉这种东西的打算吗？”叶池疑惑不解道。
“明明你之前说过的。”叶池心想。
“那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这么做的。”龙源雅微微嘟着嘴，看着叶池，眼睛里闪烁着光，“话说你的手还挺暖和的，明明都这个季节了。”
龙源雅话音刚落，叶池才注意到自己去阻止龙源雅的手，居然碰在了她的手面上。
“……啊，对不起。”叶池这时候才不好意思的收回来。
“没关系啦，反正男人的手我碰的多了。偶像与粉丝会面发行单曲碟子时候都要与那些家伙握手的，那之后我也会用大量的洗手液去清洁。”
“啊？”叶池也挑动着单边的眉毛，惊愕的看着龙源雅。
就因为他这夸张的描述，吓得退后了几步。
“不要摆出那种表情啦，对你我又没有那种必要的。”龙源雅看向天空思考状的表情，一下又融化成面向叶池的微笑。
“走吧，我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你不打算通知她们吗？”龙源雅稍加整理了一下那些袋子，调整了水平位子，随后往着左侧人行道的那头走去。
“诶？”叶池也差点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经过龙源雅的提醒，他这才匆匆忙忙的拿出了手机，给她们所在的群里发着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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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晴香控制的‘黄油’号小车从那栋建筑的门进去。
之所以叫做‘黄油’是因为这辆小车看起来就与块状黄油的体积一般大小，这名字也是她自己在心里刚刚想出来的。
穿过浓厚的无烟，南晴香也将带着的红外探测器开启。
荧光绿的屏幕上开始显现出画面。
按照常理来说，除了老实的高温灭菌箱与电路短路引燃灼烧，这些后来建设的生物实验室并没有什么可以起燃的条件。
南晴香继续查看着，车很快就进到了位于走廊尾部的一个实验室，那便是烟雾的来源。
门还敞开着，‘黄油’顶着高温前进，红外探头的位置传回画面是耀眼的光。
“是……瓶子？”
透过视频南晴香有看到，燃烧的来源居然的是几个瓶子。同时还有被引燃的纸箱与一些塑料垃圾。
火看上去并不大，这是一堆一堆像是被人故意推散的一样。
转动摄像头的云台，南晴香能从仰视的视角看到一台已经燃烧起火发黑的计算机！？
随后她又看到了远处的那个间隔着玻璃的试验房间，里面似乎躺着两个人。
南晴香在这边凑近屏幕，仿佛在极力确认。
虽说是玻璃间隔的实验室，但是此时那个玻璃门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破坏，门两端也有还没掉落下来的碎裂玻璃，延伸的裂纹似乎永无止境的从爆裂方向绵延。
她将‘黄油’继续驾驶着，从玻璃墙断裂的空隙钻了进去。
这时候她才看清那几个人的人脸。
不过已经发黑，看不出面貌，切确的说应该叫做尸体才对。
围绕了一圈，南晴香大致确定了这个区域的情况。
他们体型看上去，比一般的人要稍大一些。由于都是出于被外力撑开的状态，他们的胸腔尾部的肋骨部分，均有一个巨大的缺口。黑乎乎的边缘还有丝丝的肿块，但因为摄像头的缘故，并不能看清是什么颜色。
除此之外，南晴香还发现地面还滚动了几个像是滴管瓶的茶色容器，旁边还有几只——电子烟。
“找到‘答案’了。”南晴香嘀咕道。
她打算把自己的收获先记录下来，然后再告诉佐西她们。
可就在这时，实验室间隔的那个歪歪扭扭的房间门居然被人打开，是两个带帽子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
南晴香见状停止了操作，想打算用云台静静从近处观察。
“怎么会有家玩具车？”
那些人动作造成的声响，与说话的声音也全被录下。
“先别管，完成任务——”但是不料，手机里的画面便被那其中一人的一只脚踩下，碎成雪花后黑屏。
南晴香立马警觉起来。
虽然从天桥上看，但可能正是因为是大楼的后面，自己在这里也一直没看到有别的人到达这边，还以为是画面不同步产生的错觉。
目前南晴香能看到的，只有路上正在来回寻走的巡逻机器人，还有不远处与这边相接的路面上奔跑的车流，那边才是一条主干道。
很快，南晴香的手机里便收到了来自叶池的信息。
信息发在群里，说是找到了相关情报，与自己这边找到的是相同的，指向的是‘利瓦生物’。
“几乎同时呢……”南晴香也放松了身子，长长的舒了口气。
似有似无的警报声从远方传来……
像是那只「异态」还在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