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红楼一百零五 特征 七
作者:诗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688

““众人俱不敢走散。”这个细节也是只有曹雪芹能“照顾”到的,

““独邢夫人回至自己那边,见门全封锁,丫头老婆也锁在几间屋里,无处可走,便放声大哭起来。”这里所谓“顺便”写邢夫人之“悲”,邢夫人之悲其实最简单,邢夫人如果用一个字形容的话就是“愚”,用两个字的话就是“愚钝”,

“”只得往凤姐那边去,”这里也是阐明一个“简单”的“事实”,即贾赦家既然被抄,那邢夫人住哪呢?抄家的人可不会来关心的,而邢夫人又不能或说“不好意思”往王夫人或贾母处去,所以这里道“只得往凤姐那边去”,因为凤姐儿是她的“正宗”的儿媳妇,而想想邢夫人之前对凤姐儿的心怀不满甚至有时是极度不满,甚至有时视凤姐儿为敌人,恐怕此时邢夫人更能体会到之前自己是多么地刻薄和愚钝和**了吧!这当然也是邢夫人之悲,也是曹雪芹要写的悲剧或说只是“小悲剧”之一,当然,对于邢夫人本身来说,自然是“大悲剧”,曹雪芹也并没有要小看邢夫人的“悲剧”之悲的意思,但客观事实是,邢夫人的此时的“悲剧”恐怕更多的是让人提不起太多“兴致”来,

““见二门傍边也上了封条,惟有屋门开着,里头呜咽不绝。”这个“呜咽不绝”也是一个“新词”,再次说明曹雪芹对文字的考究,同时也从另一面证明这样考究的文字几乎只有曹雪芹能写出,

““邢夫人进去,见凤姐面如纸灰,合眼躺着,平儿在旁暗哭。”凤姐儿自从前面被吓“死”后就一直没有缓过气来,而“暗哭”这个词仍然是曹雪芹文字的上述风格,

““邢夫人打谅凤姐死了,又哭起来。”头脑简单的人大概就是这样,而且这哭恐怕也不是为凤姐儿死了伤心,恐怕是凤姐儿死了邢夫人更无处安身了,(XX注:为什么这么说?小心邢夫人告大白纸诽谤哦(外人注:如果贾府没有被抄家的时候,你想想那时凤姐儿死了,邢夫人会真正伤心吗?))

““平儿迎上来说:“太太先别哭。奶奶才抬回来,象是死了的。”平儿当然也知道邢夫人到这来的目的,所以道“先别哭”,几乎已经是不耐烦的样子,

““歇息了一会子,苏过来,哭了几声,这会子略安了安神儿。”顺便当然也是告诉众看官凤姐儿没死,

““太太也请定定神儿罢。但不知老太太怎么样了?””这两句话一句比一句更含深意,第一句是说凤姐儿刚“安了安神儿”,你就在这哭,连我平儿都只是“暗哭”,你这样莫非又要让凤姐儿早点死不成?而第二句深意更甚,“但不知老太太怎么样”,便是非常极其“委婉”地告诉邢夫人,凤姐儿这里她待不了,一个是凤姐儿这已经人财两空,二个是平儿连服侍凤姐儿都忙不过来,哪里有时间有精力来服侍邢夫人,更何况邢夫人是个好服侍的吗?恐怕多待几天,真会“旧疾”发作,活活气死垂死的凤姐儿不可!所以道“但不知老太太怎么样了?”,意思这时就比较明显了,即你去贾母处去安身吧,

““邢夫人也不答言,仍走到贾母那边。”这里的“不答言”,便是邢夫人完全听懂了平儿话里的意思和语气,为什么这话她就能听得懂呢?还要“归功”于俏平儿之智商,俏平儿当然知道邢夫人来的目的,所以就直接针对其目的而说这番话,邢夫人当然一听就懂,而象这种极具心理层次的对话,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千分之千地肯定只能是来自曹雪芹之笔!(XX注:怎么极具心理层次?我也觉得很平常的对话啊(外人注:看不懂的自然看不懂,自然以为猪啊狗啊都可以写得出的!(XX注:…我不过是模拟某些人的心思,不必骂我猪啊狗啊的(外人注:哈哈,那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见眼前俱是贾政的人,自己夫子被拘,”除了正常的对比反应外,也说明一点,即邢夫人与贾政的人的关系肯定是不太好的,此时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这也是典型的邢夫人式的悲剧,

““媳妇病危,女儿受苦,现在身无所归,那里止得住悲痛。”这里的“媳妇病危、女儿受苦”而“悲痛”,一眼看去似乎邢夫人很关心甚至很“爱”她媳妇凤姐儿她女儿迎春啊,但请注意中间那句话:“现在身无所归”!即凤姐儿病危、迎春儿受苦,她是根本不能去这两家住的,所以这“悲痛”完全是因为“身无所归”的几乎完全是对自己的悲痛,而凤姐儿和迎春儿本身的死活她自然是几乎可以说根本不放在心上的,

““众人劝慰,”这里的“众人”自然是象平儿那样知道邢夫人的为人以及此来的目的以及“悲痛”为何,所以这“劝慰”也不过“例行公事”罢了,(XX注:感觉红楼梦里的人物一个个都是心里非常明白的人(外人注:你说呢?当然是这样!而且这明白大部分都是从自己本身出发的明白,因为你能说邢夫人不明白吗?她从自己狭隘的那一点点利益出发,很多事她“明白”得很哩!))

““李纨等令人收拾房屋请邢夫人暂住,王夫人拨人服侍。”如何,甚至不用说都明白,李纨便知邢夫人此来的目的,当然,李纨此举也是当然“应当”的,但这个“暂住”二字却也是曹雪芹用词用字之精确的体现,即邢夫人不归贾母也不归王夫人,最终还是要归凤姐儿那一拨的,所以只能是暂住,而“王夫人拨人服侍”也是间接在说凤姐儿处已经没人能服侍邢夫人,所以前面才说一旦贾政也被拘,贾府众女眷便彻底垮掉了!这也是必须要留得贾政在的主观原因之一,客观原因当然是前面说过的贾政无贾珍贾赦那般的劣迹,以及作为同一政治集团的二王力保的结果,

““贾政在外,心惊肉跳,拈须搓手的等候旨意。”正是,就算二王力保,还得皇上最后决断,这也是非常真实的,即千万不能认为是曹雪芹“想”让贾政留下,曹雪芹就算“不想”让贾政留下,贾政在红楼梦里也是要留下的(外人注:呵呵,很好的逻辑(XX暗注:又绕口令))

““听见外面看守军人乱嚷道:“你到底是那一边的?既碰在我们这里,就记在这里册上,拴着他交给里头锦衣府的爷们。””曹雪芹写人几乎必须要“面面俱到”的!此时,这里要出场的人物更是贾府被抄的“点睛”的人物!

““贾政出外看时,见是焦大,”正是这个八十回前同样点过睛的重要人物焦大!(XX注:点过什么睛?(外人就: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XX注:爬灰我知道是谁,养小叔子呢?(外人注:其实以焦大对贾家的忠贞以及焦大的性格,他不能肯定的事他应该不会说的,就算那时是喝醉,所以焦在喝醉,应该是酒后吐真言,爬灰自然说的是贾珍,而养小叔子,这看官能猜测的可能性就多了,象凤姐儿和贾蓉贾蔷,但这个关系又不是小叔子关系,而前八十回提到过贾赦的小妾与贾链可能之前甚至之后都有染,但这更不是小叔子的关系,而当时凤姐儿和宝玉同处一车,这个却是小叔子的关系,但焦大不会糊涂到这个地步,竟然会怀疑到凤姐儿和宝玉,以曹雪芹隐晦而真实的写法,爬灰骂得是贾珍,说明焦大对宁府非常熟悉,这养小叔子便几乎也离不开贾珍,而贾珍的兄弟自然关系最好的就是贾琏了!贾珍爬灰的事都能做出,而且与贾蓉甚至能共“用”尤二姐和尤三姐,甚至贾链娶了尤二姐后,贾珍还能前来与尤二姐把酒言欢,贾链又经常来宁府处“玩”,贾珍那几个风流的小妾与同样风流的贾琏恐怕如果风流在一处也是“顺理成章”的吧!甚至贾珍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白纸注:好思维!但当然也不能排除另一种可能,即焦大一时气极兼之醉酒,把有的事和没有的事或捕风捉影的事也一起说了,即爬灰是有的,见到凤姐儿与宝玉同一车,便顺口骂出“养小叔子”也是有的,因为,不见焦大之后又道“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吗?这可是标准的醉话,所以恐怕还是要参照一下曹雪芹那句“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即爬灰肯定,养小叔子则有各种可能或说还有各种不可能,比方说,难道秦可卿和贾蓉的哪个兄弟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吗?当然,他们之间难道就一定有什么吗?(XX暗注:你们两个就互相拍马屁吧!听得我云里雾里的!))))

“便说:“怎么跑到这里来?””贾政这话通俗得紧,完全没有“文人”的“模样”,如果仔细分析,贾政被这次抄家已经甚至摧毁了他内心之前的在“文”上的假正经,可以回忆一下他如何在大观园考宝玉的便知一二,

““焦大见问,便号天跺地的哭道”这“号天跺地”也是绝对的曹雪芹文字特征,

““:“我天天劝这些不长进的爷们,倒拿我当作冤

家!”如何?足见焦大对贾家的忠贞和耿直的性格,以及焦大对宁府内乱的了解,

““爷还不知道焦大跟着太爷受的苦吗?今儿弄到这个田地,”这话也是焦大情急之下说出的“没说明理由”的话,即这句话焦大要表明的真正的意思是“我焦大和贾府的先人们受了多少苦甚至历经多少生死才换得贾府之后的富足和地位,而贾珍等这些个却不知道珍惜,一味地乱来和浪费,终于弄到这个田地,先人们打下的基业毁于一旦!”,这种想法也只有焦大这一辈能有,贾府中焦大这一辈也只有贾母和焦大两个,即贾母也有此同样的心思,所以贾母之前的惊吓到几乎至死,便有非常强烈的这种思维在内!

““珍大爷蓉哥儿都叫什么王爷拿了去了,”这里且注意贾蓉也被拿了去,贾蓉之后也算是人财两空的人,自然也为贾蓉要“趁火打劫”,要将同样遭难的凤姐儿的巧姐儿卖掉的可能性打下完全可能的伏笔,

“里头女主儿们都被什么府里衙役抢的披头散发,”这个抢得“披头散发”几乎等同于另一个词叫“动手动脚”,可见这群衙役可是“不含糊”的!

““圈在一处空房里,那些不成材料的狗男女都象猪狗似的拦起来了。”哈哈,前面外人才道“猪啊狗啊”,这里就又有“回应”了!(XX注:哼,巧合罢了!)

““所有的都抄出来搁着,木器钉的破烂,磁器打的粉碎。”通过焦大之口来实录抄家之状,而不是在之前实写,这也是曹雪芹叙事的重要特征!也足见这些当时的“抄家”的无人性,

““他们还要把我拴起来!”来旺就是那样被拴起来的,而且不妨回忆或翻看一下前八十回,来旺曾经为凤姐儿的官司笑嘻嘻地让差人来拴自己,没想到这次是真的被拴了!这其中的这种强烈和“恰巧”的对比也是曹雪芹写红楼梦的重要特征之一!(XX注:有多少这样的重要特征?(外人注:非常多,多少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知道哪些是真正的重要特征,而哪里却根本不是))

““我活了**十岁,只有跟着太爷捆人的,那里有倒叫人捆起来的!”这话说得好!这样的千分之一万只能是焦大说出来的话而且是发自焦大肺腑之深的话也是曹雪芹行文或说写人的重要特征之一!八十回后的篡改者们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出这样的话来的!

““我说我是西府里的,就跑出来。那些人不依,押到这里,不想这里也是这么着。”这句“这里也是这么着”也说明焦大是不太了解荣府的,从另一个侧面也说明焦大说的养小叔子要么说的就是东府,要么就是看凤姐儿和宝玉同处一车借醉酒而“借题发挥”,

““我如今也不要命了,和那些人拚了罢!”说着撞头。”**十岁的焦大当年的“跟着太爷捆人的”的“杀气”也被逼了出来!

““众衙役见他年老,又是两王吩咐,不敢发狠。”正是,理由非常充分!这也是曹雪芹行文的重要特征之一!(外人注:嘿嘿,大白纸怕人看不懂,干脆道明了说)**十岁的老人家要“拼命”,也是蛮吓人的,

““便说:“你老人家安静些儿罢。这是奉旨的事,你先歇歇听信儿。””如何,衙役们都这样会说话儿,红楼梦中的所有人都是具备基本以及相当的智商、情商和做人以及符合身份的行事与话语,这也是曹雪芹写红楼梦的重要特征之一!

““贾政听着,虽不理他,但是心里刀搅一般,”好个“不理他”,贾政仍有表面的假正经,但“心里刀搅一般”,心里假正经已然被摧毁,

““便道:“完了,完了!不料我们一败涂地如此!””听了焦大的“实录”,贾政才知道贾家如令更真实的惨况,所以这“我们一败涂地如此”的“一败涂地”形容得实在精妙!而曹雪芹用词用字几乎词词和字字都堪称精妙,也是曹雪芹的重大行文特征当然也是曹雪芹的能力之一!

““正在着急听候内信,只见薛蝌气嘘嘘的跑进来说:“好容易进来了!姨父在那里呢?””所谓面面俱到!曹雪芹作为小说大家或几乎可以说是小说的绝对宗师,实在有太多的地方超乎全世界全历史的同类,鹤立鸡群,值得学习!

““贾政道:“来的好,外头怎么放进来的?””为什么叫“来得好”,所谓贾府上下全是戴罪之身,好不容易来个无罪之人,正好有事可托,

““薛蝌道:“我再三央及,又许他们钱,所以我才能够出入的。””自然只能如此,

““贾政便将抄去之事告诉了他,就烦他打听打听,说:“别的亲友在火头儿上也不便送信,是你就好通信了。””正是贾政之意,

““薛蝌道:“这里的事我倒想不到,那边东府的事,我已听见说了。””虽然说得的是东府,但东府之败落已成定局,而西府尚有凤姐儿的事悬着,所以实际上是要“事”“引”向西府,或说明确点,即引向凤姐儿!

““贾政道:“究竟犯什么事?””贾政对东府之事还一无所知,

““薛蝌道:“今儿为我哥哥打听决罪的事,”这也是非常合理非常符合逻辑的,薛蝌不可能去主动打听到什么东府的事,所以只能是“顺便”听到,

““衙门里听见有两位御史,风闻是珍大哥引诱世家子弟赌博,”见八十回前,其中还有邢大舅的“妙语”,

““一款还轻;还有一大款强占良民之妻为妾,因其不从,凌逼致死。”好嘛,正是尤二姐之事!而“强占”二字,虽然是尤二姐愿意的,但对于原许的张家来说,那就是“强占”了,而“凌逼致死”自然是被凤姐儿逼死,但原因却不是尤二姐不愿意,而相反倒是因为尤二姐“太愿意”而凤姐儿“不愿意”,是这么个“逼死”,但这些个内幕的事只有贾珍贾蓉贾琏凤姐儿知道,作为外人一推断,自然是尤二姐“不从”贾琏被占为妾,所以被逼自杀(外人注:精彩!)

““那御史恐怕不准,还将咱们家的鲍二拿去,”拿准了人!正是当时伏侍尤二姐之人,证明“为妾”是事实,

““又还拉出一个姓张的来。”又拿得准人!证明“强占”为实!而且来旺当时没听凤姐的要了姓张的命,此时便来了!也足见凤姐儿做事的几乎滴水不漏,

““只怕连都察院都有不是,为的是姓张的起先告过。””连当时的审判官都逃脱不了干系,可见这案子几乎已成铁案,即凤姐儿自然在劫难逃,再加凤姐儿此时的身体和精神,结局如何,几乎一目了然,

““贾政尚未听完,便跺脚道:“了不得!罢了,罢了!””贾政作为官场上这么多年的人,当然听出这其中的形势已经不可逆转,

““叹了一口气,扑簌簌的掉下泪来。”这便是贾政的悲剧表述,此时,正是对贾政内心对于贾家荣耀的摧毁,

““薛蝌宽慰了几句,即便又出去打听,”果然此时只有薛蝌有这能力,可见薛蝌到来的重要性,在红楼梦中,如此多的人物,几乎每一个都缺一不可,这也是曹雪芹的重大特征之一!

““隔了半日,仍旧进来,说:“事情不好。我在刑科里打听,倒没有听见两王复旨的信,只听说李御史今早又参奏平安州,奏迎合京官上司,虐害百姓好几大款。””很明显,轮到贾赦,而且其中的“迎合京官上司,虐害百姓”自然也包括贾雨村,

““贾政慌道:“那管他人的事!到底打听我们的怎么样?””一个“慌”字,贾政对本身的能力的自信也几乎是在被摧毁,

““薛蝌道:“说是平安州,就有我们,那参的京官就是大老爷。说的是包揽词讼,所以火上浇油。”与贾雨村联手害死石呆子,可谓一查一个准,

““就是同朝这些官府,俱藏躲不迭,谁肯送信?”谁送谁可能就是同党,当然都不傻,

““即如才散的这些亲友们,有各自回家去了的,也有远远儿的歇下打听的。”再见众生之相,

““可恨那些贵本家都在路上说:‘祖宗撂下的功业,弄出事来了,不知道飞到那个头上去呢,大家也好施为施为。’”这也不必“可恨”,所谓灾祸来时各顾自,他们也算人之常情,哪里还会想到同情甚至给贾府“帮”个手什么的,

““贾政没有听完,复又顿足道:“都是我们大老爷忒糊涂!东府也忒不成事体!”这话却又“激活”了贾政假正经,所谓“都是”贾赦和贾珍,我贾政实在是被他们拖累了!贾政如此下去,恐怕临到头都始终不能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曹雪芹写贾政实在是入木十分!当然,似乎他也不需要明白是怎么回事,而红楼梦中的几乎每一个人都被曹雪芹写到了入木十分,这也是曹雪芹写人物的重大特征之一!

““如今老太太和琏儿媳妇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这话却说到点子上了,证明贾政经此次重击,终于开始“关心”家务,终于也能知道一些个重点了,

““你再打听去,我到老太太那边瞧瞧。若有信,能够早一步才好。””很显然,这也是一个作为“引子”的话,即接下来的“有信”,自然是包括借券以及强抢民女为妾被逼死人的事,当然都是直接与凤姐儿有关的事了!

““正说着,听见里头乱嚷出来说,“老太太不好了!”急的贾政即忙进去。未知生死如何,下回分解。”这个也完全符合曹雪芹的“下回分解”,正是要如此恰到好处!恰到好处,也是曹雪芹行文的重要特征也是最难的特征之一!因为,必须是曹雪芹似的“好处”。”

“果然!”小戒只道两个字。

“自然。”小猴笑道。

“当然。”老沙也道。

“然。”小唐闭眼念道。

“小唐又在炫耀他的与众不同!”小戒暗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