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惩恶扬善
作者:为博红颜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535

395:惩恶扬善

395:惩恶扬善

许老三脑子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什么叫做绝望。身体就在说:“你完了。”

致远左手弹出啄木飞刀,从他的中指到肩膀划了过去,刀子切进骨头里发出连绵不绝好似炒豆般的爆响,一整只手臂几乎分成两半,仅剩另一侧面的皮肉相连,若在旁边看去,会以为他的手臂直径突然就那么大了一倍。

鲜血和骨髓、滑渣纷纷洒洒,还弹出一条断筋,搭在外面蠕动着。

许老三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嚎,踉踉跄跄原地踏了几步,过不多时,剧痛越积超多,到了脑神经不能了承受的地步,两眼翻白,就地昏迷。

杀猪刀能剁骨头,没听过飞刀也能切骨,而且还是直着剖开,混混们倒不是给致远的身手吓的,而是被他那种冷酷以及血淋淋的场面给吓坏了,心中涌出即使千军万马也不能与这男人为敌的感觉,有个近后门的人见许家兄弟竟然无力反抗。自己在这里留着也还不是没用,于是悄悄挪动脚步朝后门靠拢,准备滑脚。

致远倒有点像鲁智深刚到菜园那时给一众泼皮无赖的下马威,低沉着声音说:“一个走地,一个死,两个走的,两个不活。”

那混混稍一愣神,立即撞开后门,拨脚夺路狂奔,空留下门口呼啦呼啦摇摆,发出咿咿呀呀的刺耳声音,致远呆看着还在捂脚狂跳的许老大,径自点了一支烟,其余的人见老大不太济事,也都生出了逃跑的意思。

一支烟刚吸了两口,后门走进来一个人,不,是两个人,当先的一人手里拖着逃命未遂地混混的头发,把他扔在院子中央,对致远说:“致远,东郊已经挖好坑了。”

“哦,你先出去。”致远不耐烦地挥挥手。

见了那混混地景象,三四十人每一人的脊椎骨冒出一股冰冻的寒意,像是结了冰似地遍体发凉,短短半分钟时间那混混已经不成*人样,周身没一处地方完好。到处都是血漏子,衣服成了布条稀稀落落挂在身上,瘫倒在地,如同一团稀糊的泥浆。

“一个走地,一个死。”致远一脚踏在那人头上,他不过想吓吓人而已,没打算要那倒霉蛋的命,只是让他更为痛苦,眼珠子险些暴出眶处,模样极为恐怖。

院子外的牛皮大鼓又再擂响,这次没有锣钹喇叭的伴奏,一声连着一声,声波荡漾开去,急促猛烈,节奏强劲,宛若震天战鼓,周围二十米内的人心脏都被震得极为难受。这是为谢秃头送行的战鼓,你生前懦弱无能,一辈子受人欺辱,死的时候就壮烈一点吧。

许老大、老2总算恢复过来,致远可是打算要老子的命哪!不拼了还能束手就缚?再也不能指望那帮见风使舵的手下。互相对视一眼,怒喝一声,一前一后冲了上去,来个夹攻之势,老大尖刀握手,老2抄起啤酒瓶,即使自己死了誓要他陪上一条性命!

如此穷凶极恶极徒,换做是谁也要吓出三分冷汗。

但老2腕骨震断,能这么搏命已是相当勉强,他不是什么置死地而后生的勇士,疼痛影响身体反应速度,比老大慢了一拍。

杀猪刀即将触及致远脑袋,许老大心中一喜:“老子玩电脑游戏时号称‘碎颅者’,不知你和头颅硬还是我的刀够利。”只剩下半尺距离之时,致远仰天一脚,与身体绷成直线,动作极快,没半分阴涩,在空中稍稍一停,暴烈地抽中许老大的狰狞丑脸,杀猪刀便远离了致远。

这一脚何等力道,便是打桩机也不过如此,许老大脑袋受了极重的震荡,视网膜脱落、耳膜破裂、腭骨粉碎,落到地上已陷入深深的休克之中,比他弟弟更为不堪。

而那只是一瞬间的事,许老2的啤酒瓶已临近他的后脑,劲风拂起几屡头发,甚至还可闻到啤酒那醇和香甜的味道。然而许老2闻到的只是血腥!

致远反手就是一刀,他的啤酒瓶正好砸在刀尖上,一下滑开,仅以毫厘之差掠过致远的肩头,击了个空。蓄满的气势茫然无存,打了个趔趄,用力太猛,终于站立不稳,趴在老廖的脚下,啤酒瓶触及水泥地面炸开,玻璃渣和啤酒液溅了他满头满脸,划出一道道血痕。

致远一脚过去,踢断许老2的五根肋骨:“你就是这么踢断老谢的肋骨的吧?一报还一报,不过我这人厚道,还你十倍。”又踢断他的膝盖关节,许老2嘴边涌出白沫,三兄弟终于全部晕倒了。

“许镇长呢?缩在屋子里不敢出来?告诉你,你在银狐镇为非作歹十年,是时候以死谢罪了。”致远一挥手,铁门外冲进一帮人把许升平从别墅里踢出来。

谢林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觉得头痛欲裂,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体一起一伏不停晃荡。再仔细一看,不禁惊骇欲绝,周身衣服全被扒光,手臂反剪绑在身后,人则被塞进一只猪笼里,动弹不得。

他所处的这里是辆一摇一晃的牛车,竖起五根木桩,笼子吊在木桩上,旁边还有四个相同的笼子,每个笼子都有一个浑身浴血的赤luo男人。他们正被牛车拉着游街!街坊邻居指指点点,都露出一副嫌恶的神气。对旁边小孩说:“你看,要是不学好的话,以后就是这个样子。”

牛车上还挂着一百瓦的大灯泡,下面有个电瓶,将他们照得纤毫毕现,自是为了方便示众。

旁边这个人……虽然脸肿得依不成*人样,但还可以勉强分辩出他就是银狐镇三彪之首,土霸王许老大,怎么他也……他的笼子还挂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刚劲的毛笔字:“万恶不赦。”再仔细看看其他人,许家三兄弟和许镇长都关在笼子里,挂着“罪该万死”、“祸害千古”等等牌子。自己的笼子前也有木板,可惜看不到写的什么字。

旁边还站着一个冷酷的男人,手里拎着一桶冰水,看到谁昏过去了就往他脸上浇,泼醒为止,谢林颤抖着问:“大哥,我这牌子写的什么字啊?”

那男人不太想理他,但还是说了:“你的字比较多,看来你比较畜生,上面写的是‘遗臭万年,这就是忤逆子的下场’。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银狐镇的天空,那男人笑道:“冬天也有雷,看来上天早看你这个忤逆子不顺眼了。”

有个二十多岁了还整天游手好闲向家里要钱的年轻人,刚拿了几百块要和朋友去喝酒,见到这一幕,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第二在一早什么都不说,去工地里找了一份挑砖的苦活,累是累点,居然每个月还能给家里交生活费,日日对父母嘘寒问暖,尽孝膝头,一家人母慈子孝,过了几年时来运转,被瑶台市的房地产老板看中。从此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仓促间没找风水先生看块好地方,不过也用不着,有只有保护谢家的女儿用不着老谢在天之灵再跑出来多事。

墓地在东山脚的鱼塘附近,这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周围林木葱郁。料想谢贵夫妇安葬此处,又有活人殉葬,可以瞑目了。

很少有人在夜晚下葬,不过棺材既然已经抬出来,还是入土为安的好,短短几个小时来不及定制墓碑,只能选一块事先开凿边角花纹图案的石碑刻上名字。自然是以谢欣如的名义,谢家还有子嗣,轮不着他致远出头。

墓碑前烧了香和纸钱,还特意摆上一大盆馒头,正好二十个,迪是致远念念不忘的,谢欣如不再有眼泪,默默地看着父母双亲地坟头。

“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一起过吧。”

谢欣如身子一震,跪在坟前磕了九个响头,又转身向致远磕了九个响头,意思很明白,从今以后,她就是致远的妹妹了。

“你两天没睡觉,先到车上躺躺,休息一下吧。”致远见谢欣如不做声,又说:“哦,那你就跟在我旁边吧。”

坟墓旁边挖了个深及三米,径长四米的大坑,旁边堆满翻上来地新鲜泥土,虫蚁乱爬。

游街牛车已在梨花大道转了三圈,慢慢穿出城镇,来到东郊,后面仍跟着好几千的居民争睹围观,社会进步后法律逐步健全,这类私斗、游街示众的事件早就绝迹,最多只能在电视电影上见到。如今重新出现,轰动了银狐镇。

当然,在听说致远、谢家、许家的恩怨纠葛后,无人不拍手称快,但他们却没有想到,当时地集会上秃头老谢茫然四顾,人人冷漠旁观,没人向他伸出援手,如今墙倒众人推,大家都在历数许家父子的罪孽,并深切怀念敦厚老实的老谢。

“求求你,饶我一条狗命吧!”牛车上响起谢林嘶力竭的叫嚷,用脑袋大力碰撞猪笼,由于猪笼吊在半空,立时剧烈摇晃,反把谢林荡得七荤八素,而许家父子到了这时在,则直接全体昏迷,用冰水怎么泼都泼不醒。

那些聚集在许家别墅的小混混们通通被赶过来逼迫参观活埋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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