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节 到此一游
作者:莽苍万里踏雪行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816

“这中盘洲既然只有两个门派,而且都是只收女子门人,为何我曾听两位宝商说起,他们曾在山中遇见过男子仙道呢?哦,对了。有一位还曾经被人所救,在西岭鼓峰附近住过几天。”陈新向星兰问道。

“我们平时下山巡游或与世俗间的道门打交道时,时常都是做男子装束,凡夫俗子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含星宫和揽月门的主院分驻西岭南北峰,鼓峰上有我们含星门的别院,是星棠妹子打理,至于救过的人那就多了。”星兰望着中盘岭的主峰说道:“恩人再忍耐片刻,进了主峰密院,月瑜姐就会为恩人接驳经脉。”

“奇怪了,你们的主院都在西岭,怎么我们不去西岭,偏偏要来这个什么中盘的主峰呢?”陈新大为不解,向星兰问道。

“这个……还是等恩人伤势愈全了再说吧。”星兰似乎不愿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支吾了一句就远远的跑了开去。

“哎~!这什么意思啊?”陈新纳闷地对着星兰的背影叫了一声,回头望见坐在担架边上的丹儿正在偷笑,不由奇怪道:“小丫头片子的,见了什么这么好笑?”

“以前我们家隔壁绣坊的姐姐,见了到我们家送肉菜的大哥时,他们说话的模样就和星兰师叔跟本家哥哥说话时一样。”丹儿才笑语两句,突然又黯然下来:“可如今……”

陈新知道她又想起家人,心里暗叹一声,可惜他哄人不太在行,只得装做不在意地四处观望。

冰儿和陈新的肉身阴神自顾在密院后山找了个山洞双修。她炼化鬼息直接登阶大阴神中阶,在两洲修士面前大发雌威,这一路上兴奋非常,几次都差点要拉着陈新的肉身阴神就地双修,好将留下的哪一半神息传给他。若不是陈新坚决阻止,只怕这千余女修士就要感受一番他哪三个姐姐老婆的遭遇了。

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望着星雨房里房外跑来跑去的身影,陈新不由摸了摸自己下巴,暗自道:“老子长得有那么帅么?这小妞脚伤才刚好,就跑老子这来献殷勤,明显是有哪点什么意思了啊。老子还要找回家的路,可不能在这里惹下什么风流帐。”

月瑜和星兰不知忙了什么事务,耽搁了大半天才带着二三十个女地仙来到陈新房中。一伙人抬着陈新来到院后一处假山边,月瑜掐了个法诀,众人竟然直接望假山中穿了进去。

假山的地底是一间长方数丈的密室,看密室的布置应该是她们的藏宝重地。陈新被放在密室中央的一张玉床上,女地仙们各归其位,结成一个连环灵引阵。

“待我将恩人经脉接驳后,星雨妹子就帮住在恩人身上补药,星兰妹子主持灵阵催动药力。”月瑜先对众人解说了一番治疗的程序,安排个她们的各自责任。

星雨涨红着脸将陈新身上衣衫脱下,待到脱至哪裤头时,突然惊呼一声,呆立当场。

“怎么了?”听她声音有异,月瑜和星兰齐声问道。

“他没有……不,不!没什么。”星雨猛然警醒,急忙将他裤头又拉上去,看也不敢看两女一眼。

“到底怎么了?”月瑜和星兰离座走了过来。星兰急忙背身将陈新遮住,连声说道:“没事,没事,我这就给他涂药。”

“他裩裆都还穿着,你又怎么涂药?”月瑜说着脸上微红,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要去脱陈新裤头。

“算了,没什么好遮的。多谢你了。”陈新知道星雨是怕月瑜等人见到自己胯下没有鸡鸡的怪样,出声劝慰道。他只是筋脉断后鸡鸡放不出去而已,待会经脉驳回,还不是伸缩自如?这类事情,他历来脸皮极厚,臊不了他。倒是星雨咋见这种异状,先想到的就是如何替他遮掩,让他心中大为感动。

月瑜见他们话语古怪,手指轻动,哪裤头就给真元割成了几片。密室内那些女地仙们原本就在伸长了脖子张望,此时齐齐低呼一声,个个都离座过来参观。

“恩人他这是……”月瑶失口说了一声,见众人都望着自己,突然住口低头,不过众人还是从她来不及掩饰的脸上看到了失望之极的脸色。谁都听得出她言下之意,是在问陈新是不是天阉。

“不要胡说。师门秘典里有传载,恩人这是马阴藏相。”月瑜轻嗔了月瑶一眼,向陈新问道:“恩人想是纯乾不漏体么?”

“没错,我确实是纯乾不漏体。哪个……哎~?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虽然是纯乾不漏体,可我这家伙还是放得出来的!你,你们可不要以为我是天阉啊!”陈新见那些女地仙们看他的眼光个个古怪,实在有失他男人大丈夫的脸面,禁不住大声声明道。

“纯乾不漏体?”星兰嘀咕了一句,突然和月瑜将星雨拉到一边,就要解开星雨衣襟观看。星雨护住胸口,挣扎了几下,敌不过她们固执,还是给两女仔细检验了一番。

“星兰冒昧问恩人一句。”星兰走过来,憋了半晌,满脸通红地对陈新说道:“恩人……恩人是纯乾不漏体。不知,不知可还能行人道么?”

“哪当然了!我可还是真真的男子汉啊!这,这现在是伤了经脉才出不来的,你你你们可不能出去乱说啊!”陈新瞪直两眼大声表白,生怕又给人叫出童子陈一类的外号。女修士们闻言都暗里松了一口气,也不知她们到底是在为谁担心。

“这么说恩人宗筋还是能出体外的了?”月瑜和星兰都欣慰地向星雨看了一眼,向陈新问道,那人自然是点头不已。

“待会记得恩人宗筋出体后也要补药。”月瑜轻声向星雨交待一句,星雨含羞点头。

“姐妹们各就其位,还是让星雨妹子先给恩人上药。”月瑜说着和星兰将众地仙们赶回原位。众地仙欢应一声,精神抖擞地坐回原位,看她们个个面露喜色,也不知是为谁高兴。

星雨将月瑜取来的回天膏遍抹陈新全身,方才她还因羞涩不敢脱陈新裤头,此时竟然坦然自若地连胯前胯后都抹了过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哪双手过往陈新胯下时,总要在他宝贝收回之处摩梭几回,似要搞清楚哪东西究竟是怎么收回肚子里去的。

月瑜元婴循泥丸而入,先从陈新任督二脉驳起。一处处断脉先用真元催融粉碎处,再将其接续驳好。她这种接法,比陈新自己催运真元慢慢由经脉断口处一丝一厘的靠接不知快了多少。也好在陈新真元不竭,在她元婴力微不续时,就借着他已经联好的经脉补充体力。数个时辰之后,全身经脉除宗脉以外,都以接驳妥当。星雨在外边,也照着陈新体内经脉接驳好时透出体外的元征,将回天膏一处处的补过去。

各脉之中,宗脉是凡夫俗子男女间以元气交合孕机的通道,所以也最为粗壮。接驳此处时,所耗的时间最长。陈新内视之中,月瑜哪个收形至不足盈寸的小元婴,忙前忙后地运功个不停。可他却总有些古怪的感觉,似乎月瑜在他哪宝贝之处做了些什么手脚一般。接续其它经脉的时候,月瑜都是从内向外接续,而接续这宗脉的时候,她居然是从外向内接续。陈新本想用神念探个究竟,可那处正都在月瑜的真元控制之下,哪能看个明白?

宗脉最终驳上的一瞬间,气机流通全脉。原本蛰缩在体内的盈尺怪物,空地一声呛出体外。星雨冷不防吃了一惊,差点给杵到脸上。不过她却无暇害羞,急忙将回天膏遍体涂去,连冠沟马眼都不敢略过。

那边陈新也是无暇顾忌体外难不难看,他见月瑜才接完宗脉就想直冲顶门而出,极似作贼心虚的模样。骇然之下,他急忙运起真元将泥丸封住,在内视中向她传念道:“你,你,你在我宗脉上做了什么手脚?”

“哪有了?我,我做了什么手脚了?你可不要乱说!”月瑜哪小元婴的神态,更像干了坏事被抓了现行的小女孩。她见泥丸通道被封,也忘了自己修为高过陈新,强冲也冲得出去,居然是手脚藏藏匿匿地往陈新紫府下躲去。

“月瑜到此一游?某年某月某日,为恶男驳脉特此留记?”陈新用一心调真元封住泥丸,另一心分出神念探识月瑜刚才行为大有疑点的地方。他看到了也就罢了,还有一心竟然下意识地就在嘴上读了出来。室内的女地仙们都听了个清楚,一时间全都脸上愕然。

“嗷~!你你你你你!”给女人在宗脉上留了这么一个到此一游,这真是不要做人了!陈新惨嚎一声,气急败坏地向月瑜叫道:“啊~?你这嫁不出去疯女人!你在我哪上面写了什么?你你你,快给我搽了啊!”

陈新狂运真元,在宗脉上来回鼓荡乱转,试图将哪无良游客的大作抹去。奈何哪几句好词不是用真元写在上头,而是月瑜接续断处经脉时,用真元将断脉融出的字形。用句专业些的话来说,哪就是在他的宗脉上做了个凸版的浮雕,哪可是等于在宗脉上长成那样了啊。除了重朔经脉,又哪能抹除得去?

哪狂运真元欲盖弥彰的家伙还在内视中哀嚎,他却不知道自己胯外的怪物在真元催动下,正如鳗鱼般在星雨手中乱挣乱窜。星雨咋逢此变,不知如何是好,还以为是他们里面又出了什么变故,这鳗鱼就要脱体而去了。她情急下只得双手紧抓,奈何哪东西抹了药膏后滑不溜手,急得她大叫连声:“姐姐们快来帮我!”

连星兰在内的众地仙们都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一窝蜂围了上来。够得上手的,尽都出手相帮。还有个把心机更灵的,知道提醒大家:“大家别用真元,可不要弄断了。”

陈新内视中连连叫骂,哪月瑜却躲在他紫府下吃吃窃笑,得意非常。想是在远海城哪时从陈新哪受来的气,在这边都一时出了个够。

哀嚎叫骂了一阵,陈新见哪始做蛹者越被骂反倒越是得意,心中气馁下来,转而又向她哀求:“好姐姐!聪明姐姐!慈悲姐姐!小弟我今天认栽了,你要怎样都行。我再也不敢象哪时那样给你难堪了,求你快给我把哪几个字搽了吧?”

这蛮子还是头一回这么没骨气,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还在苗岭时,陈劲将他梦见许若玉的事爆光了出去,当时的群众反应,他自今记忆犹新。若是这‘到此一游’传了回去,还不知陈劲又会怎么编排他。况且他这是在用神念和月瑜交流,反正没有外人知道,必要的时候,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还是要放一放的。这要是在大庭广众下,他哪会这般低声下气?

月瑜见他软蛋,小元婴双手一插腰,从紫府下摇了出来。

“哼哼!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你先起个誓,说你今后再不敢跟姐姐我恶声狠气。否则,否则你便在身外长出我写的‘到此一游来’!”月瑜哪元婴眼珠子咕嘟乱转,天知道这位领阵斗鬼时严肃庄重的大姐头,怎么还会有这么搞怪促狭的一面?

陈新哪敢违背,急忙就依言振振发下誓言。他心里嘀咕,你们这星球上也有马王爷么?你整人可以整成这样,怕是比马王爷还要多出一只眼睛吧?

不过他心中腹诽,嘴上却还是极客气地向月瑜讨好道:“好姐姐啊!亲亲姐姐啊!你老人家还是赶快把我宗脉上哪些字给搽了吧?小弟以后定不会再惹你了,这伤一全好小弟就躲得远远的,一定惹不着姐姐了。”老子今天是迫不得已肉麻些,可不是天生软骨头啊。这女人这么能耐,老子还是大丈夫能伸能屈,暂忍一时罢。他心里极不甘愿的想道。

“呵呵呵!”月瑜的元婴长形到了三寸高,悬浮到陈新虚球之上,不怀好意地看着虚球后边的哪她以为是属于陈新的哪个元婴,心不在焉地答话道:“哪些字是搽不了的了,那是我给你续经脉时在你断碎的宗脉上融上去的,若是要想搽去,除非再将他震断。嘿嘿!顶多我出去后不说就是了。”

“你说什么?”陈新立时又大嚎起来:“你这疯婆子!你不是说我发了誓就把那些字搽了的么?你这说话不算话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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