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是昭亦看着里面，心间微颤，“你需要我什么？”

“你该记得了。”她淡淡的说着，然后昭亦整个人被吸了过去，完全来不及反应，她便从刚刚站的地方来到石洞里面。

“你究竟是谁？”昭亦惊恐的看着她，双眸发酸，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她紧闭双眸，面带笑容，清雅素淡，刹那睁开那双眼，双瞳游动着两条铁青色的蛇，惊悚诡异。“你可不是什么游览芳华之人，做这些时日我已恢复，你也该归位了。”

顷刻昭亦的双手瑟瑟发抖，双眸一暗，脑中阵阵剧痛，耳边巨浪滔天的声音汹涌无比。

“我们之间没有承诺，没有誓言，只有猜疑和算计。我本以为是我过于胆小，而今我愿敞开心扉面对真心，而你却将我推入万丈深渊……”

谁在说话？昭亦转动着脑袋，眼前不断涌现鲜血淋漓的场面，一桩桩一件件。恐惧，绝望，背叛，欺骗……在心中一滴滴的浮现，这个声音，是她自己的，是她的。

“其实我们之间从不隔其他，若是有，也只是我们自己……”

只有自己，只有自己……

脑子炸开一般剧痛，让她直不起身子，整个人蜷曲紧缩到了一起，蹲在地上，眼泪就这样，一滴一滴滴落在地。

她眼前看到的是自己最为无力绝望之时，那场不公正的审判，那段狡诈的算计，那段心碎，那场死亡……他，一直看着，从开始到死亡的最后一刻，他都知道。

身体的血液逆流，而这次她再也没感觉到疼痛。

逆流的血液如同染料一般，将她的素锦衣衫浸染，渐渐地变成通体的墨红，原本棕黑色的瞳孔俨然成了血红色的模样。那一抹薄唇，如同喝过鲜血一般鲜红饱满。苍白的脸早已棱角分明诱人妖媚。

“你回来了？”那低沉的女声再度响起，语调中还带着些许的愉悦。

昭亦睁眼，鲜红的嘴角轻扬，“嗯。不过还是我，你想找的那个你熟悉的人好像没办法回来了，她的灵魂似乎早在轮回中消散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光彩夺目的小脸上神采奕奕，仿佛在这之前你看到的都是错觉，一身红衣，散落的青丝，将她衬得清冷妖祸。

“你和她本为一体，是你是她本也无关紧要。”

“你这是想要唤醒我的仇恨还有欲望？”她扫视了一眼周围，强大的气场将那些蠢蠢欲动的灵魂压制的不敢往前。

“你，天生就和我是一路人，何须我的引导。你这般聪慧，这点难道摸不透？”

“可是我既有毁天灭地之力，何故还要你做帮手？”

“自古江山寂寞，难道你不希望有人与你并肩？”

“你就能誓死不背叛我？怕也是用完杀之的主，我又何故非要奔赴老路？再次以死明志？”

“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什么都能被揣测，唯有人心，哪怕是神鬼都一样，这是永远不能轻信的，那是很可怕的东西。你最有体会，不是吗？前鬼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