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说的太笼统了。你说的目的应该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可是你又怎么知道你说的那些人不是渴望这样的生活那？”歆夜仔细的计算了一下路线，“我们要加速了，你能跑起来吗？”

“没问题，小事情”柳青跟在歆夜的身后，仔细想了一下。“或许吧，每个人想的不一样，但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才是真正的活着。话题越跑越远，一开始想说的好像不是这些，我只是想矫正你的世界观而已，起码对死人尊重点好吧。”

“不是不尊重死人，我只是想说怎么死都一样，反正都是死。那么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活着？既然最后都是要死，那为什么还要存在？这不是很奇怪吗？”歆夜好像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了？”颖儿问了一句，就像往常那样靠近歆夜，却恐惧的发现歆夜随意的抬起头瞥了她一样，之前看柳青时候的眼神好像再次出现了，那种看所有东西都是一样的眼神，平静之前什么都看不到，连一丝丝的感情都看不到。

“你在说什么？”柳青拍了一下歆夜的肩膀，却也被歆夜的眼神惊到了。“你没事吧？”柳青紧张的问道。

“没事”歆夜淡淡的说道，继续像前面走去。“我们换个话题吧，之前我砍那怪物时候的一剑你看到了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个时候昏迷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还是有很多奇怪的记忆。身体和意识分离了？还是之前那两个能力者的原因？”

“是之前的能力者的原因，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像是自己曾经用过的那样，记住那样的感觉再次就能使用，这是为什么？”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来判断，我认为你应该是在那一瞬间有所感悟，触摸到了合一境界。”

“那是什么？”歆夜有点疑惑，从来没人告诉过自己这是什么。

“你的师承没告诉过你，关于古武的更多事情吗？”柳青挠着脑袋不确定的问道。

“我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

“难怪你现在这个状态啊，也和你失忆有关啊。可是失忆的人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吗？这种电视连续剧一样的狗血剧情是怎么回事？”

柳青饶有兴趣的看着歆夜，貌似从歆夜身上看出了无数个豪门的本子，都能编出三部连续剧了，然而歆夜那双清澈的眸子里还是看不出来任何表情。

“回到正题，总的来说可以用一句话来说，天道之下皆蝼蚁。”歆夜和柳青快速的穿梭在漆黑的小巷子中，两方的战斗还在继续看不出来谁能占据上方，不过除了当初打林队长那架飞机的时候，倒是没有漫天乱飞的丧尸了，这倒是让两个人安全了许多。

“天道之下皆蝼蚁？我记得应该是天道不仁视万物为刍狗吗？哪来的天道之下皆蝼蚁”

“这只是一种说法，我之前应该说过刀枪不入才是入门，听说过释迦掷象、达摩一苇渡江吗？”

歆夜闭着眼睛想了想，“好像听说过”

“这才是真正的古武大能者，就连我们现在的状态都只是入门，太弱太弱”柳青摇着头一副恨恨的样子。

歆夜看着柳青的样子，忽然开口问道“难道你见过更强大的古武传人？”

“你怎么知道的？”柳青有些惊讶。

“猜出来的”

“我们这样的速度，还要多久才能出去？”柳青转移话题，不想接话。

“你当我是万能的吗？算算的话，我们全速前进不过两个小时，这座城市好歹也算是个中小型城市，走的还是小巷子，再走一段时间再看。”

“也是，我也觉得就这样简单的就逃出去也像是做梦一样，难道会像游戏里那样在最后来个老怪什么的？”

“别想了，没有那回事。丧尸好像跟那不知名的怪物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不分出个你死我活看样子都不会停手的。你还知道更多的关于古武的事情吗？”

“好高骛远不是好事”柳青紧紧的跟在歆夜的身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打不过我”歆夜淡淡的说道。

“......”

“我救了你的命”

“......”

“而且按照你的说法，就在白天我还触摸到了你所说的合一境界”歆夜加快了速度，“再过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就能出这座城市了，也不知道这些怪物能闹到什么时候。”

“这个小姑娘，难道非要这样说才能体现自己的强大吗？”柳青郁闷的想到。

“既然你这么好奇的话，我就好心的告诉你吧。”柳青笑兮兮的说道。“不过，我也没进入过那所谓的合一境内看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什么样。”柳青摊开手说道。

“那...”

“但是”柳青忽然严肃的说道，“我见过真正的高人交手，你想听吗？”

歆夜站在城市的边缘，看着柳青的眼睛认真的说道“那么强大的人看不到，当然要听听你能说出来什么，而且知道自己将来能变的多么强大也是件好事，有个目标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吧”柳青向外面走去，忽然听到了一声凄惨的猫叫。“吓我一跳，还以为是什么。”柳青晦气的摆了摆手，“最讨厌这些了”

歆夜的能力不自觉的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这也算是弊端吧就像是注意力一样，总是会被什么东西吸引过去。

“老辈人说过，尸体不能被猫碰到，不然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柳青唠唠叨叨的说到。

歆夜背对着柳青，闭着眼睛仔细的看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很多人都喜欢养宠物，猫啊狗啊，奇葩一点的有蜥蜴蛇，更过分一点的甚至还有蜘蛛什么的。人变异了之后只吃人，所以宠物还能活下来，可是没有食物怎么办？身体里的本能会帮助它们捕食，就像现在一样。”

歆夜安静的看着一群野猫分食着一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