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一首好了歌,百年贪腐案
作者:古洞秦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181

《好了歌》共两首,出现《红楼梦》在第一回中。手打吧首发甄士隐家业破败后,夫妻俩到乡下田庄里生活。又赶上“水旱不收,鼠盗蜂起”不得安身,只好变卖了田产,投奔到岳父家。其岳父又是个卑鄙贪财的人,把他仅剩的一点银子也半哄半赚地弄到自己手里。甄士隐“急忿怨痛,贫病交攻”,直正走投无路了。一天,他拄着拐杖走到街上,突然见一个“疯癫落脱、麻履鹑衣”的跛足道人走过来,叨念出这首歌。甄士隐听后,诵出《好了歌解》。

旧说认为,《好了歌》宣扬一种冷静观照人生的现实主义思想,是作者消极人生观的写照。说“从宗教的观点看,人们活在世上,建功立业,发财致富,贪恋妻妾,顾念儿孙,全都是被**蒙蔽尚不‘觉悟’的缘故”。又说“这首歌就是用通俗浅近的语言来说明这一切都是靠不住的。跛足道人说:‘好便是了,了便是好’,又把‘好’和‘了’的涵义引申一层,也就是说只有彻底的‘了’才是彻底的‘好’。所以他这首歌就叫《好了歌》”。

经本人重新断句和谐音解读,发现了《好了歌》及《好了歌解》仍是曹寅“一歌两唱”的杰作。二者实为他一人所作。所谓“跛足道人”,只是作者借以表达意念的声口道具,意为“不足向外人道也”。可见该诗另有所指,为指桑骂槐之作,为不让世人破解,洞察其真意,作者采用谐音,截词连句等手法,暗里成篇,将康熙和他的儿子骂得狗血淋头。如“疯癫落脱、麻履鹑衣”,拆字谐音解为“逢点懦弱,月兑银两,怒骂蠢烨”。当时曹寅接旨秘密进京,康熙清查他的累年亏空,责令他分月弥补偿还。曹寅事后很后悔,觉得当时不该按康熙旨意,点名即到,自己来不及整理账目,安置家小或转移财产。他觉得自己也作了件蠢事,因而借甑士隐注解《好了歌》痛骂皇上,揭露朝廷贪腐乃败家之根源。请看下文【】内原诗之解读。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供命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姑尽将饷栽何妨?荒冢一堆曹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时人都效圣贤好,只有金印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终曹只恨主误多,畸到躲时寅避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死人都笑身闲好,只有交期忘不了!】

夫妻日日说恩情,夫死又随人去了。【忽起二儿说案清,笏死佑随人去了】。— 全文字版小说 首发 —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是人都孝升仙好,只有二生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女谁见了?【只行负母孤来躲,晓寻儿?谁见了。】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鹿死空堂,当年胡蛮创,】

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衰朝库?,曾为戈武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主死儿绝满吊梁,】

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戮杀尽又伏灾逢创伤。】

说什么脂正浓粉(重新断句什么子?聋昏,】

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怎想遇祸两嫔又成孀?】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昨日谎透龙偷送北顾,】

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今宵哄登账谪我远洋。】

金满箱银,(重新断句尽瞒饷银,】

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莫想栽寅,齐皆?借。】

谤正叹,他人命不长。半?贪,他人命不长。】

那知自己归来丧。拿子至羁鬼来偿。】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旋又放报补,顶日后再欠粮,】

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则告俩谁呈王?流落债掩。

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化饷银,先杀某,效旨死说假。】

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刚作廉颇,我憨今先至。】

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盲肠烂,哄哄你,方常拜,】

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卧等倡反,?他降是故降。】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

作嫁衣裳。作假亦偿。】

现结合部分原文就脂批予以详解。他岳丈名唤封肃,【蒙双行夹批:风俗。谐“逢寿”,曹寅先以为此次进京必死无疑,没想到自己不仅活了下来,还得高寿】本贯大如州人氏【本关大?祖人事】,【甲戌眉批:…如此之风俗也。这里的“风俗”,是“哄收”之意】…幸而【幸有儿在,不然自己性命不保,曹家后继无人了】士隐还有折变【死寅还有嘴辩】田地的银子【天敌的寅子】未曾用完【为沉雍完】…

勉强支持【面墙致痴】了一二年,【这一两年,指曹寅先被圈禁的两年(1713-1715),那时曹?接任江南织造】…只一味好吃懒作【好词难作】。甲戌侧批:此等人何多之极【祸躲之际”】。士隐知投人不着【使隐字透?补作】,心中未免悔恨,再兼上年惊唬【仔见上,脸惊唬】急忿怨痛【畸愤怨同】,已有积伤【意犹激上】,暮年之人【谋连?子】,贫病交攻【凭兵交供】,竟渐渐的露出那下世【下誓】的光景来。

可巧这日,拄了拐杖【取了怪账】挣挫【斟酌】到街前散散心时,忽见那边来了一个跛足道人,疯癫落脱,麻屣鹑衣,口内念着几句言词【畸句寅词】,道是: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供命忘不了!孤今将饷栽何妨?荒冢一堆曹没了。”

这两句点出亏空之根源,意思说,你皇家的钱终花在你自家人身上,如今逼我一人偿还,岂不是栽我吗?那好,我一死,土一堆,看你找谁去】。

“时人都效圣贤好,只有金印忘不了!终曹只恨主误多,畸到躲时寅避了。死人都笑身闲好,只有交期忘不了!”【世人都说你康熙是一代开明圣主,其实你的子孙都在争夺皇帝宝座,从我这里将饷银骗去作政治资本,却害得我们父子俩东躲西藏,作替罪羊。】

“忽起二儿说案清,笏死佑随人去了。是人都孝升仙好,只有二生忘不了!只行负母孤来躲,晓寻儿?谁了。”【你开始骗我,说启用曹?顶职,亏空逐年偿清,现在又命曹?假死,瞒着老母将孙儿天佑寄养别人,害的老母到处找人。你炮制这起假死闹剧,我虽感戴你不死之恩,但你也不该做如此欺天瞒世的蠢事啊】!

此段后有蒙双行夹批,曹寅自己归纳了《好了歌》的中心主题。“要写情【清】要写幻境【还金】,偏先写出一篇【骗】奇人奇境【欺人欺今】来”。士隐听了,便迎上来道:“你满口说些什么?只听见些‘好’‘了’‘好’‘了’【事情很好了结】…还算你明白。可知世上万般【可指使上完半】,好便是了【好办事了】,了便是好。若不【补】了,便不好【补耗】,若要好【好逸恶劳的“好”】,须是【须死】了…道人笑道:“你解,你解【你接你接】。”士隐乃说道:

鹿死空堂,当年胡蛮创,【指满人入关,建立大清】。

衰朝库?,曾为戈武场。【预言大清灭亡,必为同室操戈、自相残杀所致】。

主死儿绝满吊梁。【写雍正死后惨状,照应秦可卿判词那副画】。

戮杀尽又伏灾逢创伤。此句甲戌侧批:“雨村【愚蠢】等一干新荣暴发【兴戎爆发】之家。甲戌眉批:先说场面【先说偿免】,忽新忽败【勿信胡(人)摆(弄)】,忽丽忽朽【负你负朽,骗你(指曹?)骗朽(老朽,指曹寅自己),已见得反覆【兼得返富,意思说,既想保住性命,又兼恢复原来的富贵,是不可能的了】不了。”这句话透露,刺杀雍正的计划,曹寅父子二人早有预谋。

说什么子?聋昏,怎想遇祸两嫔又成孀?此句后甲戌侧批:“宝钗、湘云一干人”。【显然是故意误导读者者的批语。言胤?平时假装糊涂,实则心怀祸胎,他死后,苦了两位皇后(或妃子,确指谁,待考),顷刻成了红颜守寡人。】

昨日谎透龙偷送北顾,今宵哄登账谪我远洋。此句后甲戌眉批:一段妻【一旦欺】妾迎新送死【且银行送死。】,倏【“倏”谐“书”,下同】恩倏爱,倏痛倏悲,缠绵【财免】不了。意思说,一旦康熙立意欺世害人,即使送来银子偿还亏空,终免不了一死。欲动之以情,写《石头记》这本书感化他,或可救得性命,但退财免灾是免不了的事情。这两句是胤?透露给曹寅的信息,显然是讹诈吓唬之词,他一心想曹寅父子二人远谪边疆,或立即处死,这样他所借曹寅银两就死无对证了,没想到康熙后来并没有这样做。曹寅与胤?结怨,当从这件事起。

今瞒饷银,莫想栽寅,齐皆?借,半?贪,他人命不长。拿子至羁鬼来偿。此句甲戌眉批:一段石火光阴【一旦死祸光雍】,悲喜不了【被皙补了】。风露草霜【弘禄曹享】,富贵嗜欲【富贵侍玉】,贪婪不了【摊乱不了】。

这几句是告诫康熙,饷银大部分被太子胤?借走了,胤?贪污一半,他会短命的,你现在将我儿子羁押,今后鬼来还债。此批流露出曹寅对弘皙起事寄予莫大的希望。曹寅认为,若弘皙弑帝之举成功,则曹家也复兴有望了。

旋又放报补,顶日后再欠粮,则告俩谁呈王?流落债掩。化饷银,先杀某,效旨死说假。“放报补”指曹?接替父职。按康熙当时想法,让曹?顶职,欲将江南累年亏空,往后转嫁,在曹家内部自行消化了事。但朝内文武大臣上告弹劾曹寅的奏折不断。从康熙主观分析,他是想保曹寅一命的,才顶住压力,想出“假死”一招,目的让他以“死”避祸逃债。但曹寅误解了,总以为康熙在耍弄他,所以要康熙告诉究竟谁在控告他。康熙当然不会说,不然,假死事件暴露,后果将不堪设想。证明当时的事态,连康熙也无能左右。

后面一段意甚明了,恕不逐句解析。几段批语却很重要,兹就原批解读于后。原文“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后甲戌眉批:一段儿女死后【一旦儿?事后】无凭,生前空为筹划计算,痴心不了【子行不了】。还有一段甲戌眉批:一段功名升黜无时【一旦供命审出无事】,强夺苦争【强躲苦撑】,喜惧不了【戏住不了】。

甲戌又侧批:总收【终守】。甲戌眉批:总收古今亿兆痴人【终须顾忌遗诏此人】,共历幻场【共理还偿】,此幻事【此烦事】扰扰纷纷,无日可【我儿苦】了?“反认他乡是故乡”后甲戌侧批:太虚幻境青埂峰一并结住【太(子)须反,今请跟弘,一兵桀主】。“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后甲戌侧批:语虽旧句【?随舅住】,用于此【雍如刺】妥极是极【托畸施计】。苟能如此,便能了【料】得。

那疯跛道人听了【风波刀刃停了】,拍掌笑【拍账消】道:“解【接】得切,解【接】得切!”士隐便笑一声“走罢!”【甲戌侧批:如闻如见。甲戌眉批:“走罢【走,死去】”二字真悬崖撒手【算押杀收,意思说,你不跟我再算亏空,不再羁押我二人,我的杀帝行动也就收手。】若个能行?

读者可看明白了,一直以来被人们称道不已的《好了歌》,背后写的却为另一件事。同样的文字,多音多义多解,作者字字斟酌,不知耗费作者多少心血。可惜后世人走马观花,过眼云烟,自以为悟得红楼真谛,其实仍游离于文字表面,胡思乱想,东拉西扯,敷衍成文。这里出书,那里设坛讲座,麻痹忽悠这一代浅薄幼稚的年轻人。岂不误人子弟?

也许我写此话之时,成千上万的人正在红楼迷宫里打圈圈。那么我奉告:不了解《红楼梦》时代背景,不清楚作者周遭际遇,不洞悉作者行文用字技法,研究、解读、评说《红楼梦》,是毫无意义的,也是行不通的。那叫曲解,肢解或者玩耍《红楼梦》。

社会发展至今,物质文明的旋风,刮走了沉积千年的墨沁书香,文化氛围日见稀薄。写书的人多了,看书的人却少了。稍通文墨者,即以漫无边际之想象力构建虚无世界,堆码文字砌成谎言全书,再充斥于不堪重负的书橱,从而养活不少敲击键盘的人,其中不乏日码数万字,年进金万斗的码字高手。而那些十年磨一剑的人就得饿死。联想到《红楼梦》,我辈有愧,读不懂无碍,使之成为伪学问,假学术滋生的土壤和载体,真的会使《红楼梦》沦为今世恶梦。堪称世界经典的文学巨著,外国人尚求真解,在它的母语国度里,难解、不解尚属正常,岂能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