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元春改匾泄露身世秘密
作者:古洞秦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658

第十八回写元春省亲一段文字,很值得玩味。贾府费九牛二虎之力改造大观园,倾力逢迎接待,以示尊贵,但似乎并未让元春欢欣满意。此中隐藏曹寅深设的谜局,令历来红学家们百思不得其解。首先石牌坊上“天仙宝镜”四字,贾妃忙命换“省亲别墅”四字。为什么呢?秦人认为,是因为“天仙宝镜”四字触动了元春的身世之隐痛。“

“天仙宝镜”谐音“田先抱进”。上文表过,田氏是弘时之妾,弘时死后,后来妾归李煦,可能田氏早先抱养了一个叫红玉的女孩,也同时带进李府。因曹寅夫人李氏乃李煦堂妹,最后红玉又到了曹家是可能的。故她本来就不是曹寅亲生。但曹寅写《红楼梦》又必须交代她的身世,她看后自然不愉快,就将其改成“省亲别墅”,意为“亲生别土也”,若是这样,则还是曹寅亲生,只是生在别的地方,证明红玉的身世背后,可能隐藏曹寅一段婚外情。

再看正殿对联:“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妃子家。”秦人依谐音改了几个字就为:【进门玉附神仙府,鬼殿乱宫非子家。】不难看出,曹寅收留红玉最初是有打算的,一是做养女,二是做儿媳妇。书中有个不记得自己身世的丫环香菱,就是红玉初到曹家的情形。

后文贾妃乃问:“此殿何无匾额?”随侍太监跪启曰:“此系正殿,外臣未敢擅拟。”贾妃点头不语。…..殿上昭容传谕曰:“免。”太监引贾赦等退出。…..昭容再谕曰:“免。”于是引退。为什么贾妃连传两个“免”而不题匾额呢?显然,是为了避讳自己的身世。就算自己补上去,也难免不透*滴。故干脆免题为好。

下文接着写宝玉作“怡红院”一首,起草内有“绿玉春犹卷”一句。宝钗转眼瞥见,便趁众人不理论,急忙回身悄推他道:“他因不喜‘红香绿玉’四字,改了‘怡红快绿’;你这会子偏用‘绿玉’二字,岂不是有意和他争驰了?况且蕉叶之说也颇多,再想一个改了罢。”

这段话到底隐藏什么秘密呢?原来,“绿玉春犹卷”谐音“奴玉蠢又专”,“红香绿玉”谐“弘想奴玉”,“怡红快绿”谐“以弘快奴”,(快:乘龙快婿)。“蕉叶之说”是指曹(雪樵)与叶(玄烨康熙)两人有个君子协定。这段话解读就是:康熙欲将红玉许配给自己的孙子弘皙。而曹寅一直没松口。故这里以儿子曹?(宝钗)的口气说,我家玉儿既愚蠢又专横,弘皙想红玉是不错,但我不同意将红玉嫁给他,除非他愿意做曹家上门女婿。还是请皇上改变初衷吧。

宝玉见宝钗如此说,便拭汗说道:“我这会子总想不起什么典故出处来。”宝钗笑道:“你只把‘绿玉’的‘玉’字改作‘蜡’字就是了。”宝玉道:“‘绿蜡’可有出处?”宝钗见问,悄悄的咂嘴点头笑道:“亏你今夜不过如此,将来金殿对策,你大约连‘赵钱孙李’都忘了呢!唐钱?咏芭蕉诗头一句‘冷烛无烟绿蜡干’,你都忘了不成?”

如若将“玉”改“蜡”,“红香绿玉”就成了“红香绿蜡”,意为“弘皙想奴哪点?”若不改的话,你康熙可别忘了,我上面还有母亲孙氏,(“赵钱孙李”谐“曹前孙李”),红玉上面还有后父李煦,在辈分上岂不乱套了吗?意思是说,康熙若将孙子弘皙做曹寅的女婿,就意味曹寅和李煦将成为康熙的儿辈,而康熙乳母孙氏和李煦母亲文氏(也是康熙乳母)将与康熙同辈。所以有?伦理。故有后面一句“冷烛无烟绿蜡干”,谐音:“冷烛无烟奴哪干”。意思说,若如此,我曹家的香火就将断绝,我怎么能答应呢?

上段文字,是《红楼梦》典型的以谐音字藏谜的句例,研究者不深入本事,是很难理解的。这样的例子还很多,红学前辈们也是望而生畏。本人以此法解读,缘于作者发明了这一独特创作手段,在语言学里,是否值得提倡,在文学领域,是否值得效仿,今后相当时间内,可能会有争议的。话又说回来,曹寅当初若不这样写,《红楼梦》也流传不到今天。是他将汉语表达艺术发挥到极致。所以,《红楼梦》既是文学名著,又是一部历史经典,放在中国特定历史背景下的一种文化产物,它的研究价值,大大超过“达芬奇密码”。

关于“四春”“原因贪媳”的解读,上文姑且作铁证看待。它是“一人四身”的写法,只为原型红玉一人作传,至于“四春”不同之结局,或实指主人公命运发展的四个阶段,或揉合了作者假设的成分,最后归结到一个“蠢”字上,借以抒发深深自责和愧疚。这一观点,有下面关于“四春”四首灯谜诗为证。

在二十二回中有元宵猜谜语一节,元春谜语是:【能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气如雷;

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成灰】。贾政猜的谜底是炮竹。

第二首是迎春谜语:【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因何镇日纷纷乱?只为阴阳数不同】。谜底是算盘。

第三首探春谜语:【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谜底是风筝。

第四首惜春谜语:【前身色相总无成,不听菱歌听佛经。莫道此身沉墨海,性中自有大光明】。谜底是佛前海灯。

前人解《红楼梦》,将四谜底与“四春”各自的结局相对应,大脑停留在简单的思维模式上,低估了作者的创意。作者有意将谜底说出来,乃是读者易知部分,而更深层次的寓意并未告诉我们。独我看出谜底所指四件物品均影射一字,那就是“竺”字。第一“炮竹”直指不消说。第二是“算盘”,“算”字为“竹”头。第三是“风筝”,“筝”字也是“竹”头。“竹”谐音“竺”。第四海灯,看似与竹无关,但有“灯烛”一词,“烛”谐“竺”。四个谜底,均与“竺香玉”的“竺”相关联,说明四件物品都象征竺香玉的命运。可见作者匠心独运,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