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在几天后的星期六晚上如期举行。

除了主人谷宇和他姐夫、客人“刘老虎”以及他家的四个司机、中人郁树和刘英，还邀请了林岚作陪，正好10个人，满满一桌。

刘英的大哥“刘老虎”三十上下的年纪，生得膀大腰圆，而且剃了个光头。他手下那四个司机也是清一色的光头，都是郁树平日在路上遇见要绕着走的主儿――但用刘英的话说，她大哥之所以爽快地答应，完全是看他的面子，所以那晚他硬着头皮一次次、一个个不断给那五个光头敬酒。

由于第二天要出车，几个司机包括谷宇姐夫这“一客一主”都没敢多喝，倒是作为中人的郁树喝多了。

“你送郁经理回去吧。”出门后，看到郁树摇摇晃晃的样子，林岚交代谷宇。

“算了，我来送吧，”刘英看了谷宇一眼，“他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郁树事后粗粗估算了一下，那晚他大概喝了有八两酒，所以他根本记不清他和刘英是怎么一路回到办事处，又是怎么开的门。

他只模模糊糊地记得，就在她欠身为他*时，他一把抱住她，用力将她压到身下，粗鲁地扒光了她的衣服。她没有反抗，配合地挪动着身子。恍惚间，他仿佛回到了从前，以为压着的是潘凤，于是娴熟地挺进她的身体，从容地冲击起来。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压抑半年多了，那一刻他显示出从未有过的冲动和狂烈，不一会儿便让身下的女人发出野猫叫春般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叫。

直到此刻他才恢复了一点意识，感到有点不对――潘凤一向很隐忍，即使那次亢奋到咬破了他的耳朵，也没发出多大声响――他睁开眼，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他吓了一大跳，脑袋立刻清醒了，但身体却像上足了劲的发条，怎么也停不下来……

“累了吧？”事后，见他翻身躺下粗喘着半晌不语，她从床角拉过被子盖到他身上，然后乖巧地贴在他身边。

他闭着眼，极力想回忆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见他始终一言不发、不理不睬，她恼怒地一转身背对着他，“一完事就翻脸不认人。”

“对不起，”他赶忙转过身来，从后面拥住她，“不过，我们真不该……都怪我喝多了。”

“我不怪你，我愿意。”她转过身再次钻进他怀里，“而且你放心，我也不会缠着你――你说你已经有对象了，其实我也有了。”

“是吗？”他一惊。

“别紧张，他一直跟着我干爹在外地做工程，一年难得回来几次。”她不经意地笑笑，“我和他是一个村的，处了五六年了，准备明年国庆结婚。”

“那你还……”他心里忽然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你真是‘老古董’，这年头在外面混谁没个把相好的！”她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再说他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干爹告诉我，他在外面经常找‘小姐’。”

“那、那你干爹不管他？”

“他？”她苦笑一声，继而义愤填膺，“他还有资格管别人？――他身边那个女会计就是他公开的情妇，那个**不但为他离了婚，还为他生了个儿子，老东西专门为他们盖了一栋小洋楼――这事也就你初来乍到没听说过，县城几乎人人皆知。”

他哑然无语。

“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却让我们女人守身如玉？这太不公平了，所以后来我也想开了，遇到喜欢的就在一起，快活一时是一时。”说着她又在他身上抚摸起来，“你知道吗，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迷住了，你越是不理我我越想得到你，哪怕只有一次我也满足了。”

“这下你满足?！”这时候，他忽然想起周凡的那句“你情我愿、互相满足”。

“没有，我还想要。”她的手蛇一般钻进他裆间，“你这家伙好棒，刚才干得我好爽！”

“是吗？”面对她*滚烫的话语和妖娆鼓翘的**，他无法自制地再次翻到她身上，“事已至此，那今晚我就让你好好爽个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