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洞房花烛夜
作者:地瓜蛋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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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崔秀秀来到床前,吴小天并没象崔秀秀一样从床沿上坐下去,而是象个特别听话的孩子,温顺地站在母亲的跟前。

崔秀秀如同刚才那样,又把吴小天的手拉按在胸口上,叹口气说:“小天,十三年前的那个上午,你秀姐的确被一个男人变成了媳妇,他也从此变成了姐姐的男人,可他压根不是十七岁,而是比姐整整大出十七年,小天,你可以算得出,这正好跟你现在一般大。”

吴小天听得入神,恍惚地答应一声。

崔秀秀接着说:“谁都不会相信,在十三年前那个上午之前,那男人还是秀秀的亲姐夫,一个大十七岁的亲姐夫,也算秀秀生来下贱吧,当姐夫把他的小姨子抱到床上时,秀秀虽然害怕,内心却那么激动,那么渴想,虽然女人的第一次那么疼,但毕竟疼中有乐,苦中有甜。”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为崔秀秀所惋惜,吴小天说:“秀姐,您别说了。”

崔秀秀压根不理会吴小天的劝阻,继续说:“小天,十三年过去了,这些事姐姐对谁都没说起过,只有对你才能说出口,无论你愿不愿听,秀姐一定把心里的话全都道出来。”

吴小天认真地点点头,而崔秀秀用力攥一下吴小天的手,以这种方式表示内心的感激和谢意。

仿佛吴小天即将在一瞬间消失而去,崔秀秀不得歇停,又向吴小天讲述这样一段有关二鬼子的*事――

按理说,拥有崔秀秀如此年轻漂亮的媳妇,二鬼子应该心满意足,百般恩爱,最起码不会明目张胆地寻花问柳。

其实不然,就在姐姐被赶回娘家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崔秀秀正式给姐夫做媳妇的第三天,二鬼子借口秀秀腾着大肚子不方便,还嫌露丑难看,公然走出家门,找两个臭婆娘寻欢作乐。

如果只是偷偷摸摸也罢了,就在崔秀秀坐月子那当儿,二鬼子干脆把一个三十有余的女人请回家,名义上给老婆伺候月子,但每天都和她偷摸鬼混。

更可恶的是,就在崔秀秀刚出月子的第二天,二鬼子为了寻求刺激,故意把崔秀秀抱上那个女人的床,玩一场一龙戏二凤的卑乱游戏。

因为崔秀秀原本做了不得人心的事,更怕二鬼子因为不如意,日后对她虐待打骂,甚至走姐姐的老路子,也被赶回娘家,所以任凭二鬼子怎么折腾,秀秀始终委曲求全,百依百顺。

然而,二鬼子并没因为崔秀秀的迁就而知足,光是自愿上钩的女人不过瘾,还把村里的两个俊媳妇和一个黄花闺女糟蹋了。

都说别人家的饭菜比自己家的香,这话对谁都没错,自从二鬼子那些*韵事一一暴露出来,崔秀秀也逐渐萌生红杏出墙的强烈的愿望,只是畏于二鬼子的威慑,一直未能如愿以偿。

有道是,凡事只要用心去想,机会总是有的,十三年的苦苦煎熬,终于等来了富田良平和黄三,也正因为借助富田和黄三的力量,崔秀秀才敢在二鬼面前挺直腰杆,扬眉吐气。

自从有了富田和黄三,崔秀秀那颗苦闷的心终于得以慰籍和平衡,但在内心深处,一个人生最大的缺憾依然让崔秀秀时刻不得安宁。

那是金叶的大兄哥结婚的那天晚上,望着侄儿烛光?红的洞房,再看看与自己同龄同岁的新娘,崔秀秀的心禁不住一阵扎疼。

崔秀秀最起码懂的这样一个常识,花烛之夜,新郎新娘大都童男童女,但对崔秀秀来说,她的花烛之夜只是想象中的景象。

就在姐姐被赶回娘家的当天晚上,崔秀秀腾着五个月的大肚子,名正言顺地躺在姐姐睡过十三年的罗床上,这或许就是崔秀秀的洞房花烛夜。

最令崔秀秀辛酸的是,所谓的新郎,那个曾经叫了十三年的姐夫,与之长出十七岁的男人,居然上床后一口吹灭油灯,背对着崔秀秀酣畅大睡。

十三年漫长的岁月,崔秀秀无时不在期盼一位纯情少男扑面而来,主动投入她的怀抱,借此如愿以偿,尽情品味 “新郎” 给予她的全新感觉和享受。

然而,任凭崔秀秀多少次的期盼,多少次的寻觅,村里的小伙们给予她的却是冷眼和唾弃,因为这,崔秀秀曾经哭过,也曾经恨过,但从没绝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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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十三年后的今天,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在这遥远陌生的县城里,居然能和吴小天相遇相识,这正是前世修来的良缘,崔秀秀如是说。

听着崔秀秀的说辞,吴小天的心里有一种既紧张又茫然的感觉。

崔秀秀接着说:“小天,你看这红殷殷的烛光多美,上天注定你我一起度过这个美妙的花烛夜。”

吴小天似乎方才悟懂崔秀秀的真实用意,禁不住语无伦次地说:“秀姐,俺害怕,你让俺走吧。”

望着吴小天怯生生的样子,崔秀秀如同哄劝一位三岁的孩子,说:“小天,你别怕,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今晚好生疼爱你。”

崔秀秀说完后,慢悠悠站起身来,目光从挪动身子那会起,就没间断对吴小天的贪婪和凝视。

面对崔秀秀火一样的目光,吴小天心惊肉跳,魂不附体,恍惚中,居然被崔秀秀紧紧搂抱在怀里,然后吻他的唇,吻他的腮,吻他的眉心和脖颈。

吴小天只觉得天旋地转,昏昏然不知其然。

崔秀秀一边狂吻,一边机械似的扭动一副浑圆丰满的肉臀,看那吃力的样子,似乎要把吴小天的衣裤撕开一道大口子。

伴随**之火的重新燃起,吴小天终于被炽热的火焰炙烤得昏迷不醒,任崔秀秀肆无忌惮地揉搓着。

崔秀秀慢慢转动摇摆的身子,在她的作用下,吴小天不知不觉地挨紧了硬邦邦的床沿,忽然间,崔秀秀用力前倾,将吴小天扑通按压在床辱上。

又一轮简短的热吻,崔秀秀迫不及待地撕解吴小天的衣裤。

吴小天哭似的说:“秀姐,俺没娶媳妇,不要。”

崔秀秀说:“小天,秀姐就是你的媳妇,你是新郎,姐是新娘,你要姐姐,姐姐让你快活。”

经不住淫言狎语的撩拨,吴小天怯懦地闭上眼睛,窘恐中透着一股渴望,一股激流。

不一会,吴小天已被崔秀秀撕扯得精光,只剩下结实的躯干,又在崔秀秀一番别致的抚摩下,吴小天禁不住喃喃自语:“秀姐,俺想要。”

崔秀秀似乎不忍心吴小天垂死般的煎熬,草草解下胸兜,又脱去*,顷刻间,一副风光绝美的山水画赫然展现在吴小天的眼前。

吴小天心荡神摇,急煎煎地呼唤:“秀姐,您快来。”

想比崔秀秀的心情更迫切,借助吴小天自发的动力,很快将吴小天的双腿平放在床面上。

这时候,只见崔秀秀宛若一尊白色的雪人,跪坐在吴小天的下身处,一边扭动*一边说:“小天,姐来了。”

吴小天如同热锅里挣扎的鱼儿,嘴里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秀姐,你快给,快给。”

伴随着吴小天的沉吟,崔秀秀急忙调整姿势,瞄准坐标后扑哧蹲落下去,这一刻,吴小天陡然变得僵直,变得刚挺。

一番波涛般的起伏,吴小天突然跃身而起,将崔秀秀用力推压在下面,崔秀秀顺势而动,及时摆出一副迎合的姿态。

顷刻间,吴小天宛若一头盛怒的牛犊,朝崔秀秀发起地动山摇的猛攻。

一阵横冲直撞,崔秀秀死去活来,尖叫声撕心裂肺,然而最后的结局,吴小天也只能用一个“死”字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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