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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叶说得没错,苗苗因为害羞,不愿当别人的面主动找志平,金叶拉她过去时,却从大树后面躲起来。www。shouda8.com
此时一看志平直奔这边走来,苗苗赶紧转过身去,脊背紧紧依靠在树干上,但激动的心都快从胸口里跳出来。
当志平走近身边,苗苗紧咬下唇,闷着头一声不吭,而两只手不停地缠绕垂搭在胸前的黑发辫。
志平打抖的语气说:“苗苗,没想到能在战场上见到你,这也算奇缘吧?”
苗苗娇羞地瞄了志平一眼,问:“志平哥,您咋跑到这儿了,干么的?”
志平撒个谎回答,是找爹妈有事,顺便跑过来看一眼。
苗苗别有用心,又问志平看什么。
志平说:“看看咱的自卫队,也顺便过来看看你。”
苗苗却说志平在骗人,要不是金叶瞎支使,压根想不起看望她。
志平苦笑一下,也埋怨苗苗小心眼。
苗苗接着说:“人家参加自卫队恁长时间了,咋没见你回过家?”
纵然志平说出一堆没回家的理由,苗苗只用胡说两个字堵回去。
志平尴尬一笑,换一副亲昵的语气说:“苗苗,其实哥哥心里经常惦记你,尤其听玉梅说你参加这次战斗时,哥哥真为你捏把汗。”
苗苗腮颊一红,激动地看了志平一眼,但又立马低下头,喃喃地问:“志平哥,您说这些是真的?”
志平凝重地点点头:“苗苗,哥哥说的都是真心话,既然拿起枪来打鬼子,担心都是多余的,在这里,哥哥只能祝你平安。”
苗苗是一位感情淳厚,也十分脆弱的姑娘,一听志平对她的祝福,眼眶里很快盈满了激动的泪花,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趁志平给苗苗抹泪的当儿,苗苗握住他的手,轻轻拉按在胸口上。
志平又把左手扬起来,慢慢理弄朱苗苗额前的秀发。(逝去手打 shouda8。com)
突然间,苗苗从志平的手背上轻吻一口,然后撒开双手,直奔阵地跑去。
直到一副俏丽的身姿消失在树丛里,苗苗仍在志平凝固的目光里晃动着。
天已抹黑,醉春楼的老奴又给崔秀秀送来酒菜。
一看老奴自己走进房间,崔秀秀立马板起脸儿,责问吴小天为什么没来。
老奴告诉崔秀秀,吴小天去裁缝店取衣服,拿到衣服就回来。
崔秀秀这才笑吟吟地点点头。
遵照崔秀秀的嘱咐,今晚的酒菜特别丰盛,由上午的二菜一汤,变成四菜一汤,酒水也由上午的地方老烧,变成名牌杏花村。
老奴告辞时,崔秀秀又交代说,这地儿人生地不熟,晚上留小天在本店住一宿,也好给小女子壮个胆,回头跟董老板吱一声。
老奴连续答应两声,随即转身离去。
大概又过半个钟头,吴小天取回崭新艳丽的衣裤,不过崔秀秀并没过于惊喜,只是一一比量一下,然后招呼吴小天快坐下喝酒。
吴小天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拘谨和矜持,言谈举止相对放开了许多,只是一再强调自己确实没酒量,希望崔秀秀不要过分劝让。
崔秀秀满口保证,只需吴小天喝得恰到好处。
假如崔秀秀以前对吴小天说过的都是虚伪的话,那么,此时崔秀秀所说的则是实实在在的心里话,因为崔秀秀不愿吴小天因醉酒坏了她的好事。
斟满酒杯,崔秀秀主动与吴小天对碰一下,说:“小天,今晚可是个好日子,姐姐首先敬你一杯。”
在吴小天看来,崔秀秀所谓的好日子,无非是一句礼节性的敬酒辞,因此浅浅地*一口,但没被崔秀秀通过。
崔秀秀说,好事成双,一杯酒必须两口喝干,第一口至少一半。
吴小天重新端起酒杯,一口喝去一大半。
崔秀秀赶紧拣几块鸡腿肉,一一放在吴小天的菜碟里。
趁吴小天吃菜的当儿,崔秀秀略带一抹羞容,悄声悄气地问:“小天,你今个说实话,秀姐长得可人不?”
吴小天由衷地说:“秀姐真漂亮。”
如果只凭直觉,吴小天说的当真是实话。
崔秀秀又问:“那你喜欢姐姐不?”
吴小天毕竟年龄尚小,没用心领会崔秀秀的意思,居然把“喜欢”二字形同家常便语,因此回答说:“秀姐对俺好,当然喜欢。”
或许此时对崔秀秀来说,只要吴小天喜欢她,这便是心中最大的愿望。
高兴之余,崔秀秀独个儿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重新倒满酒杯,崔秀秀交代吴小天,今晚的酒量按年龄划定比例,即吴小天总共喝三杯,崔秀秀本人喝六杯,加起来总共九杯,名曰久久长远。
吴小天十分感激崔秀秀对他的呵护,也把杯中酒一口喝了下去。
只花十几分钟头的光景,九杯酒如数喝完,崔秀秀望着脸色红润的吴小天,禁不住心波荡漾,目光痴迷。
当吴小天发现崔秀秀的眼神时,却那么欣欣自得,竟然与崔秀秀大胆地对视一会,继而绽露出一丝坦然的笑容,毫无疑问,这完全是酒精的作用。
崔秀秀柔声细语地说:“小天,你吃饭吧。”
吴小天说:“你也吃。”
崔秀秀又说:“乖,姐不饿。”
吴小天接着说:“秀姐,您不饿,俺也不饿。”
崔秀秀不再勉强吴小天,干脆走出门把店小二喊过来收拾餐具。
不一会,店小二很快将茶几收拾干净,又重新沏一壶新茶,但崔秀秀和吴小天都没心思用茶。
对于崔秀秀来说,她这时迫不及待,急于圆成那场渴望已久的“花烛梦”,而吴小天懵懵懂懂,急于回他的醉春楼。
崔秀秀瞄了吴小天一眼,换一副商量语气说:“小天,你看天很晚了,该歇息了是吧?”
吴小天期盼的就是这句话,因此急忙起身告辞。
崔秀秀随后又说:“小天,姐姐已给董老板打过招呼,今晚不用回去,就在这儿宵宿过夜。”
吴小天先是一楞,接着问:“秀姐,那从哪儿睡觉?”
崔秀秀娇嗔地埋怨:“看把你急的,慌什么,过会自有安排。”
吴小天信以为真,刚要坐下去,崔秀秀却说:“小天,你先转过身稍呆一会,没有姐的话,不准回过头来。”
吴小天愈加奇怪,但不敢不从,迟疑着扭转了身子。
仓促拴好门销,崔秀秀点燃下午刚买的双喜红蜡,再把白蜡吹灭,然后*大小衣裤,*地裸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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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秀秀虽然*了身子,但又将新置做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上去。
面对镜子审视一会,崔秀秀自觉得完美无?,这才轻声呼唤:“小天,你把身子转过来,看姐的衣裳可体不?”
吴小天转身后,着实被那身华贵的衣裤吸引了,而在漂亮外衣的映衬下,崔秀秀也比原来更年轻,更好看。
仔细打量一会,吴小天由衷地说:“秀姐,您真好看。”
崔秀秀嫣然一笑,接着说:“小天,你再把身子转过去。”
吴小天似乎习惯了崔秀秀的摆布,又把身子转过去。
崔秀秀趁机脱去刚穿好的外衣,自我打量一番后,嘴里发出的声音柔柔的:“小天,你把身子转回来。”
当吴小天再次转过身来,却被崔秀秀一下子惊呆了。
只见崔秀秀上穿一件红色绣花胸兜,下穿一条粉红色的小*,这*窄得不能再窄,短得不能再短,似乎只是为了遮掩那地儿,再看那胳膊那腿,那么修长,那么匀称,一句话,白得象粉,嫩得象水。
吴小天不敢继续看下去,因为他的心里已经燃烧起一团?烈的火苗,这火苗让他慌恐不安,不知所措。
一看吴小天埋头作呆,崔秀秀有点不悦,说:“小天,你别垂头耷脑的,快给姐姐长个眼,这小衣裳漂亮不?”
吴小天讷讷地回答:“姐,俺害怕,不敢看。”
崔秀秀又说:“小傻瓜,姐又不是母夜叉,为啥不敢看?”
吴小天依然垂头耷脑,但心中的火苗却愈燃愈烈。
崔秀秀前进一步,双手突然搭在吴小天的肩膀上,吴小天陡然打个抖儿,慌促地惊呼一声:“秀姐,您……”
崔秀秀此时特别温柔,问:“小天,你知道姐姐为什么点这红蜡烛吗?”
吴小天摇摇头。
崔秀秀接着问:“那你应该知道洞房花烛夜的意思吧?”
吴小天点点头。
崔秀秀也随吴小天点点头,接下来,一双软绵绵的细手捧住吴小天的双腮,轻柔柔地揉摸一会。
面对崔秀秀的这一行为,吴小天在他的醉春楼里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只不过对于小姐们的揉摸,吴小天丝毫没有感觉,如同自己抹把脸儿一样。
然而此时此刻,吴小天只觉得浑身酥麻,心中的火焰不但越蹿越高,而且燃烧着男儿们本能的反应和**,当然,在这种反应和**的背后,同时充满了恐惧和畏怯。
崔秀秀全然不顾吴小天的畏怯,两只手从他的脸上慢慢下滑,直到将吴小天的手拉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才用安慰的语气说:“小天,你别怕,跟姐来床沿上坐一会,姐跟你说说心里话。”
或许正因为崔秀秀的安慰,吴小天绷紧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而心中燃烧的火苗只剩下散发着余热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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