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作者:小朵儿      更新:2019-10-05 16:42      字数:2209

“他碰你了?”聂冗倏地眯眼,我莫名的紧张起来。

“恩。”我点点头。

“碰了哪里?”我低着头特别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胸口。

他忽的朝我压过来,手扯着我领口撕,只听到“呲!”的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

我睡觉没有习惯穿内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我想把衣服扯回去,可是聂冗不理会我也不放手,只是盯着我的胸口看。

我嘟哝了一声,“有什么好看的。”

低头间才发现我胸口有拳头大小的黑印子,隐隐的发青。

他看的专注我的呼吸越来越炙热,他突然凑过来,冰凉的嘴唇印在我胸口,我脑袋轰的一声巨响,耳朵轰鸣的看着他。

“别······”我想躲,可是被他牢牢的掌控了身子。

聂冗张嘴在我胸口咬了一下,乌黑色的血不断的流出来,他偶尔伸出舌尖扫过血迹或者重重的吸了几下。

聂冗在生气,可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我现在甚至没办法思考的仰着脑袋。

他的手伸进我衣服里,寒凉彻骨的感觉让我蜷了一下,我睁开眼睛看他,聂冗手臂半搭着,我被压在他身下长长的腿卷着我的腿,这种姿势亲密的让人窒息。

“你,你说不勉强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哆哆嗦嗦的说完这句话。

聂冗楞了一下,垂着眼看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脸完美的不像话,长长的睫毛比女生还要浓密,高鼻梁下的嘴唇很薄,菱形的。

老人说这种唇形的人天生凉薄。

“我说不勉强你,可没说不碰你。”这种姿势下他的声音依旧冷清,没有一点点情欲的味道。

我咽了咽口水,“你说说你去柳家的情况吧!”

“不善,这只鬼的贵气比我初见时候要强盛很多,只怕有人再喂它。”

“喂它?”我鹦鹉学舌的重复了一遍,是在不能理解,喂它是个什么意思?

“这只??——很厉害吗?很难对付吗?”如果聂冗对付不了他是不是会受伤,这个念头刚刚出来我就被自己惊了一下,为什么会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我赶紧压下这只诡异的不能再诡异的情绪。

“我要去找几样东西回来,否则现在的我只怕对付不了越来越强盛的它这段时间你自己小心,他会化成各种形态接近你,昨晚的事情只是开端,不过你也别怕,要记住心中有正气,只有你的阳气越旺越能压制它,这里怕是不能住了,你到我朋友那里去住一段时间。”

“你还有朋友?”我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他冷冷的别了我一眼,突然捏了我一把,唇埋在我胸口厮磨知道黑色的污血留的差不多了他才离开我。

只是离开我的时候,他的脸色很白,白的透明。

“你怎么了?”

“快去收东西,我带你去我朋友家,那里有我布置的法阵会安全一些。”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点衣物和聂冗离开,一路上他都很沉默,车子开到市中心的一个小区,小区保安似乎对聂冗很熟悉,和他打了声招呼就让我们进去了。

聂冗朋友住在小区进门左边的五栋二单元九楼六号,他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一路坐电梯上去。

啪啪啪敲打了几下门,一个男人拖沓着拖鞋懒懒散散的出来,门打开见到我的时候男人明显的惊了下,我也赶紧转身捂眼。

这种天气睡觉只穿内裤的大概只有这一家再无分号,隔了五分钟,门再次打开,男人穿上了白体恤和休闲裤。

“你这是干嘛?”

聂冗拉着我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托孤。”

“托孤?”男人声音提拔了几个音贝,“聂冗我给你说不方便我这不方便。”

聂冗回头看了他一眼,眯着眼的模样让人打心里畏惧。

显然他的朋友是另类,一点不怕他反而又怪叫了起来,“你,你这是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中了阴鬼的毒。”聂冗把我的衣服丢进一间空房,又从男人家厨房找来一把绿豆一把红豆洒在各个房间角落,一边撒一边念叨。

我和他朋友就站在房门口看着他,撒完豆子,聂冗突然回头看了男人一眼,“詹莫拿一条湿帕子来,再拿一些烟灰混合水。”

原来聂冗的朋友叫詹莫,詹莫对着聂冗不满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去厨房把聂冗要的东西拿出来。

聂冗把合了水的烟灰糊在门缝边,詹莫脸黑成了锅底,“老子的门,你个混蛋一来就搞破坏。”

“有个很凶的在跟着他,我要去取些法器回来,你把人看好。”聂冗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不理会詹莫的瞎嚷嚷。

“关老子屁事。”詹莫嘴上那么说,还是从另一间房的衣柜里抱出枕头和被子丢在床上。

“你好,詹先生,我叫顾北。”我抽了抽嘴角伸手和詹莫打招呼。

詹莫暧昧的看我一眼,“这混蛋很少有朋友,难道你们·······”他暧昧的挤了挤眼睛。

我脸一红,想起刚刚在医院宿舍里和聂冗在沙发上的一幕。

詹莫眼睛一下子就瞪大,这个男人本来眼睛就大,这样一瞪倒有了几分气势。

聂冗也不出声只是坐着手里的活,他忙完后洗了手拉着我进房,当着詹莫的面“嘭”一声把房门关上。

聂冗坐在床上,拍了拍旁边的床板,“过来。”

看着床,我血液轰的上升,脚步不受控制的坐到聂冗旁边。

他把我的身子扳过去面对着他,灵活的手指解着我的衣扣,我穿的白衬衣在他的手下一点点解开,第三颗第四颗的时候,我的心跳止不住的加速。

他拨开我的衣领,我藕粉蕾丝内衣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聂冗倾身过来双臂绕到我背后,指尖一挑内衣扣子瞬间崩开,我吓得双臂环胸。

神色紧张的看着他,“聂冗,我······”

他没理我,而是挥开我的手,扒拉下内衣带子,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颤着音差点哭出来。

聂冗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盖子浓烈的莲花清香缭绕鼻息,他小指沾了药膏涂在被他咬伤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