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难得醉美人 醒来世事换乾坤
作者:诗府大少      更新:2019-09-14 04:28      字数:3044

宛儿长这么大仅喝过一次酒,而且还是闷酒。

大三那年,和有为谈了一年多恋爱的宛儿,一天傍晚,她在校门口看到了一个女孩挽着有为的胳膊,气得不得了。宛儿冲了上去,有为一怔,忙抽回胳膊说,宛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文学社的肖雨同学。接着他又对肖雨说,这是我的同班同学及本人热恋女友,宛儿。宛儿尽管一脸不高兴,但话说到这份上,也就带着敷衍与伸过来的肖雨手握了一下,还说了声,你好!肖雨看了看大家尴尬的脸,笑着说,那我就不做二位的电灯泡了,拜拜!

肖雨走后,宛儿和有为的战争才算打起来。宛儿带着责问的口气说,有为,你不是人,一脚踩两只船,想当采花大盗呢?有为委曲地说,一切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嘛。宛儿耍着小性子,一个人往前面街道上走,也不吱声。有为死皮赖脸地跟着。宛儿走他走,宛儿停他停,就这么转了约一小时,宛儿忽然停了下来,脸拉得像块烧饼,忿忿地说,你老跟着我干嘛,又不是我的跟屁虫。有为摇头晃脑,扮着鬼脸说,我不仅是你的跟屁虫,还是你身后摇着尾巴的狗,这一辈子跟定你了,想甩都甩不掉。宛儿听了这话,心里明显舒畅了许多。她说,我上厕所你也跟着不成?有为说,当然啰。你上厕所不带纸,我装着,你叫一声,我就往里扔。宛儿被他滑稽的动作逗笑了,气也就消得差不多了。

宛儿问有为,肖雨究竟何许人也?有为耍着贫嘴说,女人也,一个让女人吃醋的女人也。宛儿说,跟你谈正经事,你却疯疯颠颠,你想不想跟我坦白了,不想我可要走了。有为忙急步上前,边后退着边说,她是本校大二班的,家住城南郊江宁县城。此外,她也是文学社会员,就这么多了。宛儿很不高兴地追问,连人家底细都一清二楚,你不老实,一定还隐藏着什么。有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天地良心,骗你是小狗。宛儿说,看你们那热乎劲,我不相信。有为说,我的好宛儿,要是你和别的男同学偶尔拉拉手,开个玩笑,我绝对不会介意的。你说的,好,走着瞧。宛儿板着脸气呼呼地跑回宿舍去了。

事情在第二天晚上发生了。宛儿和本校就读的一位男老乡一起去了校门口的一个小饭店。宛儿点了三菜一汤,两人各开了一瓶啤酒,边吃边聊。实质上,宛儿是找老乡解解闷,顺便气气那个家伙。宛儿从没吃过酒,这是第一次,也算借酒消愁。奇怪的是,她一瓶啤酒下肚,跟没事人似的。他们酒喝完了,饭吃过了,就坐在那闲聊。老乡说,宛儿,没想到你喝一杯啤酒,一点事没有,你到底能喝多少酒?宛儿笑着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喝酒,究竟多少,我也不知道。二人说话间,有为和两个男同学走了进来。有为一走近,就捋起袖子,一拳捣向宛儿的老乡。就这样两人扭打起来。宛儿气得大叫一声,有为,你这个混蛋,你是我什么人,我和老乡吃顿饭碍你什么事?说完,宛儿扭头就往外跑。有为一看,在众人拉开后,连说了几声“对不起”,就朝宛儿追去。可是,不管怎么说,宛儿就是不理他。

解铃还需系铃人。没办法,过了两天,有为将肖雨拖来,才算将此事圆满了结了。肖雨很不好意思地对宛儿说,对不起,宛儿,这事全怪我,都是我生出的一连串是非来的。宛儿一听这话,倒显得有些难为情了,说,肖雨,这事怎能怪你,都是我和有为的事。肖雨拉着宛儿的手说,好姐妹,说实话,我很喜欢有为,也想追他,可他说,他已有了女朋友了。我说,怎了,今天我就要硬挽着你的胳膊上街逛逛不可。这不,刚一出校门,你就出现了。宛儿说,这也不能怨你,其实也没什么,我俩也不过斗气玩呢。雨过天晴,有为宛儿又重归于好,从此肖雨也成了他们的好朋友。

宛儿第二次喝酒就是心疼包发。这不,那次饭局后的第三天晚上,包发在东新大酒店宴请几个客户单位的老总。宛儿一开始没有喝酒,酒过三巡后,包发已有了几分醉意,但一桌人还盯着他一个劲地劝酒。包发说话舌头有些硬了,他站起身,端起酒杯说,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我,我今天不醉不归。一旁的宛儿这时站起身说,我们经理中午喝多了,晚上让他少喝点,下次再邀大家喝个尽兴。一桌人此时矛头调转向了宛儿,说,包经理不喝可以,那你陪我们喝,行不行?宛儿正有此意,她站起身说,我是个女孩,大伙可要让着我一点。大家嘴上说行,可真干起来,谁又会手下留情呢。就是三钱的小杯子,宛儿足足喝了20多杯白酒。她是怎么回家的,一点也不知道。只知道头痛得利害,心跳得利害,在包发的搀扶下钻进了奥迪车,昏沉沉地睡着了。

宛儿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三点多钟。她睁开眼时头还有些微痛。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屋内装潢得富丽堂皇,在柔和晕黄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幽雅。包发伏在床边写字台上睡熟了。宛儿轻推着他,轻声地问,经理,我们这是在哪?包发一惊而起,用手揉了揉眼说,这是我城中的房子。说着他转身坐到床边,用怜惜一样的目光看着宛儿说,你好些了吗?实在是为难你了。宛儿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看你也挺辛苦的,不过想帮帮你。今后可不要这样了,我还以为你能喝点酒呢。包发说着捉住了宛儿一只手,放在手心,轻抚着说,其实你不仅是个很优秀的员工,也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宛儿心头一热,说,经理,你过奖了。

宛儿注视包发的双眼,看到炯炯的目光中,除了闪烁着一丝淡淡的忧愁外,就是一种渴望,一种意见的征求,一种身不由己的征服。同时,她还隐约看到一团欲火从他心底里喷射出来。这和有为曾经每次向她示意做爱时一样,她的身心不由一阵轻颤,她已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宛儿不知是酒精在体内作乱,还是长久的压抑,抑或环境所至,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周身燥热,像千万只小虫子在噬咬着她。她的眼里没有要拒绝的反应,相反也强烈地迫切地生出深深的渴望,她变得柔情似水,像一只温驯的可爱的羔羊。

包发情不自禁地为宛儿轻轻理着零乱的头发。宛儿定定地注视着包发。包发更放肆了,他像一头兽性大发的雄狮,猛地将宛儿搂进怀里,一顿狂吻。宛儿双臂搂抱得也更紧了。接下来。。。。。。。。。

一番云雨过后,包发和宛儿平躺到床上。宛儿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包发的臂湾里,她变得异常的温柔宁静。包发面对着宛儿的脸柔声说,宛儿,你进公司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你了。宛儿半忧半怨地说,你们男人啊,说话做事心口不一。没得到,就疯狂地想得到,得到了,也会不知不觉中轻易地抛去。包发一脸认真地说,我可不是这样的人。宛儿轻叹地说,鬼才晓得呢!包发有些委曲地说,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这样深爱一个女人。顿了顿说,就说我老婆吧,她父亲有钱有势,当年我为发展事业,才和她将就到一起的。可婚后,她总觉得我欠她的,对我吆三喝四,当狗奴才一样使唤,一点男人的自尊都没有了。宛儿有些忧伤地说,没想到你也很可怜,很无奈。包发说,你认为我很风光吧?其实,狗屁。就像现在,我和我老婆之间,纯粹是一种交易,我早受不了了,只想和她离婚。宛儿说,那好啊,咱俩结婚算了。包发有些吱唔着说,我也有这想法,不过还得从长计议。说着包发又振作起来,一翻身,压到了宛儿身上,屋内传出了席梦丝床轻微的叫声。

宛儿伴上包发这个款爷是意想不到的。一切来得那么自然,来得那么天造地设。为此,她的命运也彻底改变了。包发对她说,宛儿,你明天就搬到这儿来住吧,班也不必去上了,每月我给你5000元生活费,需要买什么,就向我要就是了。宛儿娇滴滴地说,那我不是吃软饭吗?包发得意地笑了,说,女人吃男人的,才体现男人的风度和魅力,男人脸上才光彩呢。宛儿一把抱住包发说,可你要天天来陪我。包发有点傲慢地说,天天陪你,我的事业谁打理?一月过来半个月,你看怎样?宛儿幸福地差点流出泪来,说,我听你的还不行嘛。包发满意地在宛儿额上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