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同情地看着他，说：“不敢喜欢自己喜欢的女孩，这种滋味不好受”

他说：“是不好受。有时会觉得命运对自己太不公平了。”

王敏笑着说：“你和她们没走到一起，今天才会和我出来吃火锅。你要是和她们生活在一起了，我就没有机会了。”

他明白她的意思，说：“才出来打工的时候眼界窄，打一段时间工后，看些杂志、报纸，眼界宽了，基本上能够处理这些事情了。”

王敏为他斟满酒：“菜熟了。不忙喝酒，先吃菜，才能品味出火锅的味道。”

王敏抓住木棍，把牛肉、毛肚放进他的油碟碗里面，拿着竹棍在油碟碗里滚动，牛肉、毛肚沾满佐料，说：“可以吃了。”

他拿着竹棍，还没把毛肚放进嘴里，就闻到充满牛油气味的毛肚的麻辣鲜香味儿，把毛肚放进嘴里，他的精神来了，身心舒畅！

王敏笑着问：“好不好吃？”

他赞叹：“爽！的确好吃！”

王敏开始吃她喜欢吃的菜：“你一边吃一边看我吃，很快就学会吃火锅。”

王敏吃了几串菜后，脸上泛起红云，端着酒杯跟他碰杯：“祝你学业进步，心想事成！”

他也祝贺她：“祝你越来越漂亮，事业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他饮下她斟的酒，沉浸在火锅的美味和她的温柔体贴中。

王敏说：“你喜欢吃火锅，我们可以经常来吃，价钱又不贵。”

王敏买单的时候，老板看着他，诧异他为什么不买单。

十一点了，市民休息了，行人稀疏了，王敏挽着他的胳膊说：“走那条街。”

王敏带他走一条安静、光线柔和、空气比较好的街道。

空中响着俩人的脚步声，汽笛声不时在近处远处响起，王敏说：“夜色太美了。”

他说：“夜色很美。这样的夜晚因为有你而更加美丽。”

王敏说：“这样的夜晚有你陪伴，不虚此生。”

他说：“这样的夜晚和你在一起欣赏夜景，是我做梦也梦不到的。”

王敏问：“你喜欢不喜欢我？”

他苦涩地回答：“喜欢。你很美，气质很好，我是穷光蛋，还没想到如何展，不敢谈恋爱。”

王敏说：“我攒了几万元。你可以学会做粤点（广东白案），我安排你去学。我们以后开家小铺子，卖米线、粤点。”

他看着她，说：“能够拥有你是我的幸福。我不喜欢餐饮行业。我有我的理想，不想依靠你！”

王敏失望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他看着夜色里的街道、天空，看不到自己的前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最喜欢看书。”

王敏说：“你只喜欢看书，就不多给我一点爱？”

他忙说：“看书是个人喜好，喜欢你那是另一种感情。”

王敏问：“你在看书和我之间，选择书还是选择我？”

他在心里权衡着，回答：“都选择。”

王敏说：“我希望你先选择我，其次才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