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事故其实可以避免的,我是这么认为,只要提前我能够警惕一些,就算是提到一点都可以避免啊。
“梁凡,没事吧,是想起什么了吗?可以跟我说啊,说出来会好受些的。”
安琪见我一脸萎靡,语气和苍白的小脸上明写着担心。
“没事。”我伸手捏了捏安琪的小脸,软软嫩嫩的,超有手感的,但好像有哪里不对诶。
“梁凡,我的脸捏起来舒服吗?”
迎面望去的是一张冷冰冰的脸,带着点点的绯红。
完了,我吃了雄心豹子胆啦,居然敢捏安魔女的脸,夭寿啦!
“那个,那个,安大小姐啊,师傅诶,我,我这是一时糊涂,居然对漂亮可爱无敌的安大小姐起了异心,我tmd就不该捏的,我有错啊,就饶了我吧,师傅?”
赶紧的,快说些好话安抚一下,妈的,这惹毛了飞起对我就是一脚啊。
“不用拍我马屁,我就问你,我的脸好捏吗?”
安琪一脸的淡然,继续问道。
嗨呀,大姐,你这让我怎么答,说实话?
“好,好捏。”
脸色开始阴沉起来。
“不,不好捏,一点都不好捏,哈哈哈哈。”
“碰——”
飞起就是一脚,我被安琪一脚踢到了桌子上。
“大姐,你到底想怎样,捏不行,不捏也不行,我的天哪!”
我从已变成碎木的桌子中爬起,刚才的一下虽说看起来挺猛,但是在经过药剂改造后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你是不是还想挨打,不仅轻薄我还说我老,看来当师傅的今天要好好教育下这个欺上的徒弟了,吼吼吼。”
说着就从床上起身,奸笑着向我走来。
“大姐,不,安美女,这可开不得玩笑,还有,你没穿裤子。”
安琪听闻,忙向下看,果不其然,下身仅仅只着一条粉嫩的小熊胖次。
“看来真得打了,闭上眼睛,你看一眼就多虐待你五分钟!”
安琪俏脸一红,却并未做什么掩饰,只是很直接的请我吃了一拳头。
我靠——————
几分钟后。
“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去吗?”
安琪斜靠在椅子旁,望着我问道。
“呵呵,去吗?当然要去。”
我从地上坐起来,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很危险的,那个女孩就是一只等级极高的饕餮,她身后可能还有更危险的。”
“可是我想去啊,我觉得她并不会害我。”
“那,我陪你。”
我有些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安琪。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啦,我,我可是你师傅,作为当师傅的,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徒弟去冒险不是,我叫你别看我,还想挨打啊!”
安琪有些扭捏的解释,最后居然恼羞成怒,挽起袖子就又要起身。
“不,这是我自己的是吧,你没必要陪我去冒险的。”
“你都救了我一次了,好歹也得让我还啊,我这个人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而且,我也不想朋友就那么死在饕餮手里。”
安琪低着头低声说道。
“呵,呵呵,那,谢谢了,不过,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就是去送死的,谁说我一定会死的!”
心中有点莫名触动。
“本来就是,一级饕餮都能撕了你。”
“呵呵,不跟你贫了,来看你合计着就是让你嘲讽我,走了。”
我甩了甩头,向安琪挥了挥手。
片刻后,我走出了这个诡异的医院,独臂老者目送着我离开,一直到转角身后那刀般的感觉才消失。
也就是说,四号,安琪陪我一起去,到底会发生些什么我根本不知道,还是去做些准备吧。
我走出了小巷,人流再次充斥入我的眼睛,恍若两个世界。
“嗤——”
猛烈的刹车声。
“诶,你们是谁!?”
两个黑衣人猛地将我拉上了车,一个肘击打在了我的脖子上。
混沌前的最后几秒,我看见了墨镜后那双血红的眼睛——饕餮。
人流依旧,刚才的一切仿佛并未发生。
“噗呲——”
冰凉的水从我的头部浇灌下来,参杂着块块细小的碎冰。
“靠——”
极度冰凉的体验从头顶蔓延至全身,我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主人,他醒了!好香,好像吃掉他。”
一条舌头带着油腻的触感划过我的脸颊,眼前被黑布包着,看不清来人,不过,好恶……
“滚开,你这低劣种,果然恶心,你们这种因贪欲沦为饕餮的低劣种,滚,有多远滚多远。”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同时伴随着远去的脚步声。
“划拉。”
蒙眼的布被揭开了,弱弱的光线射进我的眼睛,一个修长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动了动手,果然麻木的感觉,双手都被反绑在椅背上。
妈的,截票啊。
“小哥你好啊。”
一个嘶哑的公鸭嗓传来。
妈的,啥声这么刺耳!我抬起头,入目的是一个体型肥胖,脸上全是麻子的黄皮肤胖子,只不过不是中国面孔,好,好像是日本或是东南亚那一带的吧,国人可没有这么猥琐。
“手很难受吧?需要我给你解开吗?”
锯齿锯木般的嗓音再度传来,妈的,我的耳朵。
“有什么企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丫的是妖物!”
“别这么说嘛,我也知道小哥是影之会的人呢,我可是上位者,虽然小哥的血肉闻起来挺美味的,但还不至于让我像那些垃圾那样疯狂。放心,身为上位者我也不屑于杀人,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你得留在这,完事了就行。”
囚禁,想不到妖物居然会做这么仁慈的事,呵呵。
操着一口公鸭嗓的鸭子妖物扯开大嘴笑了笑,坐到了一旁。
“只要小哥你听话,把下个月四号过了,回去的就是人,不然,就是全尸哦。”
四号?!突然间我明白了什么,和那件事有关吗!
“原因?”
“蛤?”
“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呗。”
“为什么?小子,还是不要问那么多,算了,告诉你也无妨,你知道,你是祭品吗?”
猥琐男掏了掏鼻孔,面对着我。
“祭品!?”
“王的成年礼的祭品,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息特别吸引我们妖物你知道吗,不管是何种原因堕落,而像你这样的人,我们称之为——猪猡。”
妈的,我特么还成猪了,我****
我此刻恨不得一刀劈了这傻缺。
“最近你们大天朝的王要成年了,她指定的祭品就是你,而一旦她成年了,对我们日本妖物将是极大的威胁,所以我们挟持了你,说起来我们还救了你呢,毕竟猪猡的命运就是被吃掉。”
什么,她是王?她要吃掉我?
我的内心乱了。
但即使这样我也不相信日本妖物会救我,毕竟想阻止,杀了我不就行了。
“好了,看你这落寞样,像西单的落魄牛郎似的,拜拜,我先走了。”
猥琐男起身走向了门口,但前行的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传来的敲门声。
“咚,咚……”
有节奏的敲击。
“八嘎,那些低等种可不会敲门,妈的,明明做的够隐秘了!八嘎!”
猥琐男双眼红芒大盛,一节节的骨刺从关节处冒出最搞笑的是头顶,出现了一个像鸭嘴一般的骨包,还是绿色的。
骨刺覆盖的手攀上了门把,慢慢的扭开。
“啊!”
入肉的声音传来,猥琐男的手深深的刺进了一个双眼通红的人的体内,鲜血爆出,撒了他一脸。
“妈的!八嘎!”
看着死尸停在半空的叩击动作,很明显刚才的敲门是他做的(才怪),猥琐男舔了舔脸上的血,怒骂到。
但我却清晰的看到,一个黑袍人影在刚刚的瞬息已闪身进屋,空荡荡的右衣袖赫然彰显了他的身份。
医院的那个守门人。
(未完待续)
黑衣人双腿倒挂在门前的天花板上,仅剩的左手握着一柄两尺长的军用匕首,如一条蓄势待发的弹簧蛇。
“妈的八嘎,好好的弱智非得敲门,活该去死,八嘎!”
猥琐男从死尸体中拔出了自己的手臂,淋淋的血从骨刺上低落,发出啪嗒的响声。
渐渐的红光从猥琐男眼中褪去,骨刺曳消失在了体表,只是衣服的破洞无法复原罢了。
“血腥的气息有点让人兴奋呢,本来都打算遵守命令不动你了,看来还是忍不住自己啊。看你那样,py还没**过吧,加上那甜滋滋的味道,你一定很美味。”
猥琐男关上了房门,同时开始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了肥硕的身体。
妈呀,我就说按理每只高等妖物都有自己的(变态)特点的,没想到这家伙不仅公鸭嗓而且就是一只鸭子啊,妈的他想上我,靠!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直男,离我远点,你个gay佬!”
我露出十分惊恐的表情,双手不断地在椅背后挣扎企图脱离绳索的掌控,可这一切不过都是表面现象罢了。
哼——我的内心可是十分平静的。
因为,天花板上的那道人影和他手中泛着凛冽寒光的刀刃——莫名的安心感。
猥琐男的手已经触到了我的肩膀,为了不使他疑心和保护我的贞操,猛地一脚向他踹了过去,妈的,死肥仔!
“小娘们还挺烈的,不过我喜欢,呵呵呵。”
猥琐男反而更兴奋了,“妈的,你丫的个死肥仔,劳资是男的,你丫的才小娘们,艹你丫的!”
“死肥仔!?呵呵”
猥琐男愣了一下。
“好久没人这么叫我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是谁呢,好像是由美那个贱女人吧,想上我吗,不行了,小娘们,只能本大爷上你!”
肥仔露出了凶狠的姿态,也就是发愣的一瞬间,男人动了。
楼板因为蹬动的压迫向上凹陷,黑影的前段是成线的刀光。
“铛——噗呲——”
金属击打声后是入肉的沉重划破,没有鲜血溅射,妖物没有血。
交错间一个肉球迅速向门外奔去,居然是猥琐男,如此闪电一击下居然没死。
攻击落脚点是脖子,何等恶心的场景,半边脑袋挂落在脖子外,一滴一滴的黄涎从断脖处滴落,落在地面发出呲呲的腐蚀声。
黑衣人一击未果,反手衣袍便多出了一把大口径手枪,瞬间出枪。
无声的子弹以音速穿梭,甚至发出了音爆,猥琐男飞奔的步伐停滞了一瞬,因为他的左胸已经不复存在,一个大洞赫然显现,漆黑的心脏在巨大的动能冲击下变为了肉糜贴在距离他仅一米的门上,凭借重力慢慢的下滑,托出一道污迹。
他迟滞了,也永远定格在了一米的距离。
因为就在这瞬间,八发枪弹如索命的死神,在他的身上破开了一个又一个大洞,肢体横飞。
“八嘎,究竟发生了什么?!”
尽管如此,猥琐男仍未毙命,圆睁着双眼他望着渐进的黑衣人身影。
“八嘎,可恶的中国人,居然偷袭,想我一代帝国之星居然这样憋屈的死了,八嘎!”
尽管完好的只有脑袋,猥琐男仍旧喋喋不休的怒骂着。
黑衣人摘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张精瘦而毫无特色的脸,但是令我震惊的是,血红的左眼,红到极致。
他,是妖物!?
“八嘎,你,你居然是妖物,不对,呵呵,你不是妖物,你就是个垃圾,未完全妖物化,连那些渣滓都不如的垃圾,死在你手里,我不甘,八嘎!”
男人并未废话,淡淡的烟雾从枪口散出,猥琐男的话语也戛然而止,淡黄色的变异脑浆四处飞溅,留下了一个无头的尸体。
“联系组织来接你。”
男人转过了声,沙哑的声音传来,眼中的红光居然渐渐褪去。
一把小刀精准的划破了捆绑的绳子,男人也转身离去。
电信号传递的同时,我的心情也极其复杂——未完全妖物化,这又是什么,王的祭品,我究竟该怎样做。
“年轻人。”
守门人从一侧饶了过来,颇为嫌恶的踢了一脚地上的尸体,讲地上躺着的我身上的绳子揭开。
“影之会可不会让你胡闹下去,安琪已经接到新任务了,你的使命暂时结束了。”
“结束了?!”
我有些愣神,这个故事明明才刚刚开始,为什么就已经结束了,不带这么敷衍的好嘛!
“当然,你的任务并没有结束,接下来,组织安排你前往一个地方,做一个如我一般的守门人,你愿意吗?”
我咽了口气,就算是不答应又能如何,对方手中泛着寒光的弹簧刀已然快抵到自己的脖子上了,我只能点了点头。
那是个漆黑的地方,我记得我市由一个影之会的执行人带入这处地洞,那个人的名字我依稀还记得,似乎叫做,樊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