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二部 杏 159 老板秘书
作者:助我老公写本书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234

本章故事提示

小菲说:“正因如此神秘,我才觉得你陌生,距离越来越拉远,甚至越来越危险。”

中平说:“有这么严重?”

小菲说:“对!”

中平说:“是我危险,还是你危险?”

小菲说:“都有。独阳不生,孤阴不长。老板与秘书的工作是连在一起。”

中平说:“是生活,还是工作?”

小菲说:“后者,你与我没有感情纠葛,对我向来持重的。”

中平说:“工作上危险,说你没有安全感。可我没有做黑道生意。贩毒,拐卖妇女儿童,走私军火,我都不沾边,你不可能成为团伙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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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抑制不住,愉悦说:“听说仅子弹生意就赚了七八千万,深圳和W城对掰,我想,要真说他用钱买军官,应该从他该得的那部分拿出来。”

兰叶叹道:“我平索最看不起丘八,不想我男人后半辈子竟成了丘八!”

瑞杉一直在旁聆听,小眼睛一翻:“不是丘八,是少将,双伯伯,少将在军旗里是个么长?”

双泉喝的醉眼蒙蒙:“是第二位……还是第三,师……好像军长!”

瑞杉自豪地:“怪不得看爸爸的照片,多像电影里的张军长,想不到真的成了刘军长。不过,他还矮我一级。”

竹叶打趣道:“你是刘司令喏!”

瑞杉洋洋自得:“那是自然的,我封你为上校副官张团付。”

竹叶嗤道:“我不要什么团付的,专门做炸弹,见到司令就轰,轰的你像街上的耗子。”

竹叶在南京路睡了一宿,一大早起床买菜,等到中平差不多上班的时间,匆忙来办公室找他,见里面有人谈话,车身返回餐馆,亲手杀了一只专买的土公鸡,一只土母鸡,趁炉子生闲,将两只鸡合并炖在炉子上,燃起小火慢慢煨,结束手上活,已是十点多,再次来中平这边,见小菲背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悻悻退了出来,心里疑惑说,他也在搓合小菲和汪邻的婚事?

原来,小菲见中平有空闲的时间,掂量了半天后,咬牙拿起一封信,直径在他桌前坐下,没言声将信推在他面前。

中平吃一惊,从电脑处收回眼神,一边瞅小菲不躲闪的眼睛,一边掏信,说:“近在咫尺,你捣啥名堂的?”

直到小菲避开他的眼光,才展开信,辞职信,心一沉,这是他完全没料到的,其它人辞职可以理解,她的辞职反倒使他懵懂了,一个王标新不辞而别,卷款跑了,一个还算客气地要炒老板,人家说绳从细处断,对他来说,绳从粗处裂。他把小菲放在最重要最信任的位置上,到头来她反闪了他一杆。

他面无表情看完信,尽量带点气氛的,说:“好个好小菲,煞费苦心学外国一套,你不觉得显生分了?即便有理由,你就不能亲口对我说吗?”

小菲不为所动,心里思忖告不告诉辞职源由。

中平不等她张口,又轻轻试探说:“对汪邻不中意,又难出口左右,避免往日的尴尬,干脆一走了之?”

她脸腾地泛出一抹红晕,摆钟般的摇头,心里琢磨,以什么形式倒出来为妙。

他叹一口气,说:“一定是无意中的罪了你。但我自审,无论言还是行,对你都没犯一个错,违一个规的。”

半晌,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眼光,平静说:“你没得罪我,汪邻的事更不用挂齿,而是我对你越来越不了解。”

中平吓一跳,睁目征询般的:“越来越不了解,是你辞职的直接理由?”见她点首,他又急忙问,“与你的工作有直接关系?”

她仍点头,良久,说:“我不能糊里糊涂为一个陌生人工作?”

中平说:“我们彼此还陌生?”

小菲说:“天天见面,形面自然不陌生。同在一室工作,却不知底浅,不知心深,岂不陌生!”

中平说:“菲菲小姐,你有没有搞错?我和你不是在花前月下谈恋爱,而是实实在在老板与秘书的关系!”

小菲说:“你——这话说的出口,太过分吗!这人世间,知底知心,难道只有谈恋爱做夫妻才必备的吗?”

中平说:“对不起,我心一急,话也粗俗了!你我都明白一点,我没有彻底放权给你,事事没有与你通气吗?不,事实正相反,整个公司的业务内幕,经营好坏,连会计只知其中一部分,了解全部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小菲说:“正因如此神秘,我才觉得你陌生,距离越来越拉远,甚至越来越危险。”

中平说:“有这么严重?”

小菲说:“对!”

中平说:“是我危险,还是你危险?”

小菲说:“都有。独阳不生,孤阴不长。老板与秘书的工作是连在一起。”

中平说:“是生活,还是工作?”

小菲说:“后者,你与我没有感情纠葛,对我向来持重的。”

中平说:“工作上危险,说你没有安全感。可我没有做黑道生意。贩毒,拐卖妇女儿童,走私军火,我都不沾边,你不可能成为团伙一员?!”

小菲说:“你是聪明过人的。眼下装假还是装糊涂?”

中平说:“你干脆直接倒出来,我倒是越听越糊涂。”

小菲说:“好吧,我索性陈芝麻豆子倒出来。刘总,我是一个抱新奇心,好胜心的姑娘,报名到你这里,当时对双零公司好奇,心血来潮驱动了我,同时,你几分传奇性生涯,也促使了我。起先,我唯一的感觉,环境好,老板好,待遇好,一定尽职尽力,口守如瓶为你工作。随着时间的推延,又增加新的体会,老板能量大、业务大、利润也大,虽然我只在事后摆弄这些天文数字,但我一颗心如赢了钱的赌徒般的刺激。事过境迁到了最近,我陡地升起一股俱怕感:老板树大招风,况且,老板的底细,问号;公司性质,问号;大笔资金来龙去脉,仍是一个大问号。譬如,调进北京二千万,为啥?交深圳二百万,为啥?没个用款说明,没见到人家的收条,一个六百万汇给6784工厂,仅仅一张补了白条;昨天,一千六百万的额度,转移到深圳调汇,还有私人用款,给H村的四十万,深圳十万,前天的十万,今天的三万,仅凭老板自己签字就不明方向,不翼而飞……没有三头六臂能量的人敢做吗?国营老板敢做吗?私人老板敢做,但他做的到吗?这是国有企业,军队企业。且不说小人得志,或企业短期行为,目光短浅,可工商、税务、纪检他们会不会干涉?《企业法》对你没约束?饿狗子记的千年屎,法律上的欠账,几十年后都可捞起来算……”

“好了,不要再讲了!”中平青筋如爬虫般的蠕动,语气却轻的如蚊子般的嗡鸣,完全明白她不了解,不理解他的全部含意,老板身份不明,钱财不羁,身边的职员没有安全感。她聪明机敏,羽翼渐丰,知道的越多就越担心,自然而然,像兰萍那般,也充满着关心,只不过她不能像兰萍那样直截了当问他,只好通过辞职迫他说出底细。她知道自己已爱上这份工作,也知道他不会让她轻易离开的,故使用釜底抽薪的计策,兜他的实情。

他沉思着,究竟用什么方式来回答她。</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