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电梯里面那个时髦的女人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打开门，她哭着说那个谭导演找她谈剧本的事情，谈了一会儿导演突然提出那方面的要求，她当即拒绝了，那个潭姓导演就把她按在地下准备*他，不知什么原因，他自己突然漂到天花板上，现在在拼命地撞墙！她着那个正在撞墙的导演说到。

张翔向四周一看，原来这是一间录音室，墙上没有窗户，四面墙都是做过隔音处理，否则这个导演早就飞到楼下摔死了，他看见好像是一团白色的气体，像是白雾一样的东西包围着那个导演，张翔拿着警棍对着那里，一时他想不出什么方法可以制止撞墙的导演，突然他看到墙上的空调开关，他把开关打到换气模式，几秒钟后空调转动起来，他感觉好像什么东西被换气扇抽走了，那个导演停止了撞墙倒在了地上。

女人把衣服穿好，这时楼下的保安也上来了，张翔让他们把昏迷的导演送到医院，张翔和女人来到傍边的工作室拿她的包准备离开，他看到桌子上有一个摄像机，把带倒到前面一看，正是谭导演刚才要*那个女演员的录像。

“这个流氓！把它给我，我要告他这个流氓！”那个女人气愤地对张翔说到。

突然，当录像播放到导演把那个女人按在地上挣扎的时候，张翔看到摄像机里的空调通风口飘进一股白色的气团，那个白色得气团一直围着导演直到张翔进来，他看了两遍仍然看不清气团是什么东西，他把摄像机打到了黑白播放模式，这一次让他大吃一惊，气团好像是一个漂浮的白色骷髅！确切地说是一个女人的身影，她张着嘴好像喊着什么，露出雪白的牙齿，她用手抓着那个姓谭导演拼命地撞墙，当空调换气抽走白雾的那一刻，他看到那个女人像风一样被抽走了，最后他看到的是一张很年轻的女人的脸！

“太可怕了，这是什么？” 张翔惊讶地说了一句。

“那个像雾一样的女人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特别是那张脸。”

他确信那张脸似乎在哪里看见，但确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他还是通知了110这里刚才发生的事情。

“大壮，这空调的通风口通到几楼？”他问保安崔大壮。

“好像楼顶吧！”大壮回答道。

“走上楼顶看一看。”

他和大壮从39层上了楼顶，楼顶除了两个空调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他们一路用着成像仪照着墙面和走廊，没有发现人的身影，到了楼顶之后，也没有发现任何人或人影，张翔用成像仪对着楼顶上的隔热层照了照，等到快到空调换气口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隔热层厚厚的沥青下面好像有一个人的形状的图像，但是没有热影像。

“你看这下面好像是个人。”大壮说。

“大壮，去消防栓那里拿把斧头拿来。” 张翔对大壮说道。

厚厚的沥青层被砸开了，里面露出一具人的骨骼，十多分钟后，李剑队长带着刑警和法医来到了这里，他们很快确定了死者的身份，死者是大厦里面一个公司叫宫小惠的女职员，三年前的一个夜晚，当她在一次独自加班的时候，被张翔的前任保安经理石永利*后杀死，石永利杀害她后，刚好赶上大楼楼顶维修隔热层，他就把宫小惠的尸体背到楼上埋入加厚的隔热层，浇上了沥青，他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作案后他辞掉了保安工作回到了原籍，但是他没有想到宫小惠在反抗的过程中咬下他的保安徽章，上面有保安的编号，并把它吞到肚子里面，刑警队很快抓到了石永利，他交代了自己的犯罪过程，最后他被判了死刑。

至于那两起跳楼的案件，后来虽然找到了两个当时在场的女人，但她们都说不清当时的情况，刑警们反复勘察了现场，也找不到两个女人作案的证据，但他们找到两个死者贪污公司公款和受贿的线索，最后都以自杀案了解了。

楼顶发现女尸后，大楼内很多公司陆陆续续地搬离了凯隆大厦，大厦后来空置了一段时间，后来林杭市对景山湖附近的建筑进行了重新规划，由于凯隆大厦在规划中太影响整体布局，2007年底的时候被炸掉了，现在那里成了公园的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