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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侵蚀の因果之锁

“嘭咚！”！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高空中落地了……

“啊呀…北苑老师，似乎他又失败了呢，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浦原听到这巨响后笑着问向身旁的秦戊。

秦戊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动，对浦原道：“应该是第五次吧；一护这孩子真是乱来呢，也不怕被摔死……”。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毕竟是要去救他亲爱的露琪亚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啊哈哈哈……”浦原奸笑着应道。

“说的也是，任何人在爱情面前都会表现出一种大无畏精神……不过能在这垂直的墙壁上跑到五米也真是不容易啊”秦戊看着方才妄图用双脚从坑里爬上来的一护，赞同地点点头感叹。

“笨蛋……”小雨和甚太同时对一护的行为作出客观评价。

唯有?斋沉稳地站在原地不发表任何看法……

“Ai.yori.mo.koi.yori.mo.hayaku（与你相识的命运捉弄）~~~~~”一段动听飞扬的手机铃声由浦原腰间响起……

“…………”秦戊在听到这歌曲的瞬间无语立在原地，这不就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非常流行的日文歌曲《梦的点滴》吗？？？怎么死神世界连歌曲都和上辈子一样？

“喂？”浦原掏出口袋中的手机，接起电话：“啊呀！是井上小姐啊……”。

浦原一边对秦戊点点头一边装作惊讶声音道。

秦戊微笑着没表示任何意见想法。

“……什么？因为想要了解露琪亚小姐的事，你打算来找北苑老师啊……可以可以，你直接来浦原商厦一楼门口就可以了，我会去接应你的……啊…没事没事，那就这样了，一会见……”浦原挂断了电话，表情非常丰富……不过话说回来了，井上是怎么知道北苑老师在我这里的？

于是浦原瞟了一眼在大坑中被摔得半死的一护，差不多猜到了是谁说的事情……

同样的，经浦原接电话时单方面的阐述和浦原向一护的那一瞥，秦戊也猜到了井上怎么会突然跑来见自己的：大概是一护这傻孩子说了什么吧……

“北苑老师，如您所听，您打算见一见井上小姐吗？”浦原明知故问道。

秦戊无奈地笑道：“呵~~浦原先生可是在问我之前就答应了下来，我不见又不太好吧……何况我并没有不见井上同学的理由”。

浦原谄笑道：“我这不是明白您这种关爱学生的老师肯定会同意的嘛……那我就去门口等井上小姐过来了哦，不劳您亲自恭架了……”，说着便要瞬步离开。

可是在瞬步的前一秒钟，他被秦戊拉住了……

“北苑老师难道是打算亲自等候井上小姐？”浦原试问道。

“当然不是”秦戊否定道，“我只是想问你一下……你刚才的手机铃声是什么？”。

“手机铃声？”浦原一愣，立即反应过来，笑道：“北苑老师也觉得很动听吗？这首歌确实很不错呢，是‘松隆笼子’的‘梦的滴点’……需要我传给您嘛？”。

“…………”这个世界实在很恶搞，还为了不重复版权，“松隆子”变成了“松隆笼子”、“梦的点滴”变成了“梦的滴点”……

黑线沉默了一会，秦戊微笑道：“……不、不用了……”。

“嗯？这样啊……那真是可惜”浦原惋惜道，“那我就走了啊……”。

获得秦戊的点头许可后，浦原不见了踪影。

………………

浦原走后，秦戊将目光再次放回了地洞底部，不知道是被摔得还是被累的半死不活的一护身上。

看看手表：也过了好一段时间了啊……

“黑崎同学，过了很长时间了哦……不知道你肚子饿不饿呢?”秦戊在地上望着地底的一护微笑道。

“这个啊……”听到秦戊问他话，即使是看上去不着边际的废话，一护也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细心探究自己到底饿不饿这个有深度的问题……

……话说这话到底有什么含义呢？一护苦思不得奇想……只能如实回答：“……我饿了……”。

“原来你饿了啊……饿了就要说嘛，老师又不是吝啬地连东西都不给你吃……”秦戊微笑道……从他不离手的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堆食物，带着食物瞬间来到一护面前。

“一护，就算训练也不要饿着自己哟，看你这样双臂被绑也吃不了东西，就由老师来喂你吧……”说着不顾一护的反对，拿起食物就往一护嘴里塞……惹得一护“哇哇”乱叫……

于是在一阵鸡飞狗跳后……秦戊终于“塞完”了食物。

看着一脸怨言不敢说、快被撑死的一护，秦戊若无其事地微笑道：“既然你很‘愉快’地吃完了东西，老师就先上去了……对了，在离开之前告诉你个消息，如果还没被魂葬的灵体会感到饿……那么就说明其快变成虚了……”。

“什么？！”一护大惊，有一种想把刚才吃的都吐出来的感觉，以此表示自己其实不饿……“可是…可是北苑老师、我的因果之锁还有这么长一截啊……”。

秦戊微笑道：“马上就不是这样了……从你被我掐断因果之锁开始，已经过了70小时了哦，一般人大概都差不多变成虚了呢”。

一护焦急地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所以…一护请尽可能地努力吧……最后一次的侵蚀和前面的几次完全不是一个规模……”这么提醒道，秦戊飞身离开……

………………

还没来得及再多想办法，诸多虫状生物从一护胸前的因果之锁中迅速衍生……

秦戊说的没错，这次“侵蚀”的规模和前几次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因为一护本还剩下一截的因果之锁没有一点幸免于这次侵蚀。

在一阵“喀嚓喀嚓”的细碎啃咬声和一护焦虑的惊叫声中……

一护最后的一截因果之锁完全被侵蚀殆尽，化为一阵阵飞灰；

随之一护的胸口出现了一个完整的空洞――虚洞。

白色的软化液态面具自一护脸上疯狂涌动……

“不…不要……不要啊……北苑老师……帮我…………”一护惊惧地喊道，不是惊惧于自己真的会变成虚，而是惊惧于自己将失去这唯一一次获得力量的机会、这唯一一次能去救露琪亚的机会。

可惜他的求助没有收到任何回答。站在洞口上方的秦戊只是静静地看着一护的变化，没作什么反应。

并不是他不帮，而是只有经一护自己亲手获得的力量才有效果，只有一护自己提升的力量才有最大潜力。秦戊相信命运的发展、也相信一护的决心，既然一护不惜代价要去救露琪亚，那么就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啊~~~~”……凄厉的惨叫从一护口中传出；一护的身边刮起了强烈的圆形飓风，邪恶的压力匍匐于四周。

秦戊微笑着无动于衷……

但是秦戊不急，甚太却是急了：“我的个天啊，那家伙真的要变成虚了……”。

小雨皱了皱眉，伸出一只手握住另一边胳膊，对准洞底的一护道：“准备救援措施”――

“呵呵……”秦戊笑了笑，趁浦原不在这里，他打算看看小雨到底有什么方法能救一护，就算是在最后一刻他也能阻止……

……小雨的双目突然一片冰蓝，纤细的手臂上散发出淡不可见的透明光芒。

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那透明色的光芒从小雨手臂上发出，朝一护飞去。

“缚道之一百零八.神怒”。

秦戊的声音蓦然响起，有一股透明能量由秦戊手中向小雨发出的那股透明光芒撞去……无声无息地抵消了小雨为救一护而紧急用出的不知名光体，

“北苑先生？”小雨疑惑地看向阻止她救人的秦戊。

轻轻摇了摇头，秦戊微笑道：“不用特意去救他，再等一等吧，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就算真的变成了虚，我也能让他恢复原状……”。

虽然这么对小雨微笑着，秦戊的心里已是满满的严肃：如果他刚才没看错的话，小雨发出的透明光亮……和神级缚道“缚道之一百零八.神怒”性质非常相似，而且还是莫言地瞬发……

这也是他刚才用神怒去阻止的原因，就是为了确认小雨发出的透明能量到底是什么。结果秦戊肯定了那透明能量性质和神怒有很多共同点，都有绝对压制其他所有能量的作用。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戊很疑惑不解。

按照浦原所说的，他和夜一、?斋曾经将小雨的实力封印了，可既然封印了为何小雨还能瞬发这种和神怒极近的超高档次招数？

这由不得秦戊不去疑惑。说实话，身为凌神者、秦戊自己目前都无法做到舍弃言灵使用一百零八号的神怒……

暂且收起了心里的诸多不解，秦戊紧紧盯着正在惨叫的一护，关于小雨的事他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再问一问浦原，拥有如此高强实力的人已经容不得秦戊去无视。

正在这时…………

“北…北苑老师……”一个颤颤巍巍的女声从秦戊背后响起……

秦戊挑了挑眉：“井上同学？”。

“北苑老师……那个大洞下面的……是黑崎同学？！”井上骇然地颤抖着说道。

浦原暗自摇了摇头：看样子来的不是时候呢，这下又会造成误会了吧。

“是的呐，这不是很明显吗”秦戊很快微笑答道。

“那他是怎么了？”井上急切追问道。

“看上去似乎是要变成虚了”秦戊答道。

“…………”……

井上默默地看着秦戊：为什么她好不容易再次去相信北苑老师，却又正好见证了这令她心碎的一幕？

察觉井上情绪的激动，浦原有些急切秦戊一点都不解释，赶紧帮忙解释道：“先别激动，井上小姐，北苑老师是逗你玩的。一般魂魄正要堕落成虚的时候，最初灵子会爆散然后重组，但是黑崎先生的顺序却很凌乱，身体还是保持着完整的样子；最初从面具开始出现，这表示他在抵抗，他还是有一定几率变成死神的……何况……”。

浦原的眼神忽然变得犀利：“何况……只是看到了这一幕能说明什么呢？我想、井上小姐是打算再次相信北苑老师的吧，那么就不要再有任何怀疑，说真的，你每一次的怀疑…北苑老师的痛苦其实比你要大得多……黑崎先生是有和你说过他来找北苑老师找回提升实力的吧，这一切都是黑崎先生自愿的，就如同你的哥哥一样，他们都没有一点怨言、你又有什么资格去恨北苑老师呢？北苑老师只是在给黑崎先生找回死神能力罢了…希望……”。

“行了，浦原先生……”秦戊微笑着打断浦原的话。“眼见为实，这是每个人潜意识里接受的东西。何况井上同学讨厌我是应该的，将其哥哥变成了虚，这有谁不会去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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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末圣言：既然决定了要去怨恨，就不要再去原谅；既然决定了要去原谅，就不要再去怀疑；既然决定了要去怀疑，就不要再谈谁对谁错、谁是谁非，因为已经伤透了人心的你已经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