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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白微微抱了我一下,答道:“都将军真是好眼力,这么快就猜到我们的身份。”
字字惊心,听得我几乎瘫软在地,这是怎么回事?都察为何会认为他是少卿!他又如何知道我身份!
我惊异得看着慕容白,他笃定的和都察谈笑风生,仿佛他真就是少卿一般。
都察面有得色,“西域发生的事情,又岂能躲过本将军的眼睛,何况当日玉门关一曲流香舞,公子与爱姬相识,此等风流雅事遍传西域,本将军又怎么会不知呢?”
慕容白面不改色,接着道:“将军星夜令人带我们到这里,不是为了说在下的风流韵事吧?”
都察点头:“本将军有些疑惑,还想请公子解释一二,本将军听说你们当日回邺城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拿着于阗王的令玉。”
慕容白道:“难道本公子的行踪还要向你汇报?宁利有事求与我,故而把他的信物给我,至于其他的,恕不能相告。”
都察斜眼又看了那枚墨玉,有些不耐烦:“公子的行踪,本将军自然不想管,本将现在所想问的,乃是你何时兑现承诺?”
慕容白一怔,都察见他不回话,逼了上来:“怎么?如今公子想出尔反尔吗?”
慕容白哈哈一笑:“岂会,本公子岂会说话不算话,你说的事情自然不会反悔,只是此时不得便,时机未到。”
都察不耐烦地拍了下桌子,“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多铎已经做了五年的国王了,他如今时刻都在逼我,今天还想让我让出兵权!若你再不帮我兵,只怕明年的此时,我也是阎王放回来的亡魂了!”
慕容白笑道:“不用那么紧张,我今日刚在大漠中拣了条命回来,自然要待我回去燕都后才能做打算。”
都察看了一眼:“这有何难?本将派人给你准备骆驼或者马队,送你回去便是。”
慕容白道:“此事大不方便,我本是悄悄来此,若是被人发现你大肆送我出城回大燕,对你我都不好。再者,我听说慕容白的军队来讨伐于阗了,若被他发现,与你我又有何好处?”
都察微微点头:“不错,本将军也听说了,正想问公子,于阗现在局势如何?我听说慕容白是为了他的美人进攻于阗。”
慕容白淡淡一笑:“未为可知,我出来时,他尚未到。”
都察大笑:“可惜本将军脱不开身,否则定去于阗会他一会,我听闻大燕的天下乃是令尊和相王爷打下来的,倒白白便宜了慕容白,我今日看公子如此品貌,又有经天纬地之才,何不取而代之?”
慕容白眼里闪过一线杀机,笑道:“在下未有将军之才,更不敢将军之心。”
都察大手一挥道:“公子太过谦逊了,以本将军看来,公子乃是人间真龙,若他日,本将王业大成,定会助公子一臂之力。”
“好说,好说。”慕容白抱拳笑道。
“如今公子到我地界,有何需要,尽管吩咐。”都察大喜,他终于当面敲定了他心里的疑虑。
“明天麻烦将军为在下准备骆驼和沙漠出行的粮草,以便早日出行。”慕容白说道。
“此乃小事一桩,不过本将冒昧的问一句,公子是否是前往楼兰?”都察有些斟酌。
慕容白看着他,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若是为了楼兰结盟之事,那自然是好事,只是楼兰近期不太平,公子若去,要万分小心才好。”都察道。
“发生了何事?”慕容白问道。
“楼兰公主被一伙抢匪抢了去,此刻举国上下正在彻查此事,异族异邦人都要受审。”都察道。
“怕什么,本公子又是不劫匪。”慕容白哈哈一笑,“天色已晚,我看我们还是先行告退的好。”
都察点头,“本将军已经下令让霍达给公子安排好了住处,明日一早,霍达会给公子送来所需要的所有物品和银两。本将军就不送公子了,公子请——”
“多谢将军,后会有期。”慕容白抱拳,拉着我走出了偏厅,又按原路返回,还是接我们的马车夫,在哪里等候我们。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房间内,今夜的奇遇令我胸口发闷,我怎么会相信,怎么能相信!少卿,那个面目清秀,忧郁的男子,怎么可能会是国贼!
我还记得他说的那些话,他说希望能做留在西域做一个行商,他在敦煌为了那些画工和石窟开凿工们伤怀,他说他想挂冠而去,西陲平定时,愿与我一起行商。
可是今天所听到的一切,难道只是巧合?还是栽赃?不可能,他若知道大燕的皇帝人在此地,肯定不会放我们出来。他求少卿帮他推倒王兄,帮他称王,他向少卿借的是什么兵?少卿不是闲职吗?怎么会又有兵力?他和宁利又是什么关系?他知道我们从于阗来,就确定我们是少卿,莫非少卿真的和于阗有什么联系?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此人到底还知道什么?在西域时候,少卿与我分开的日子,他到底做了什么?真的只是和凉州萧统联系而已吗?还是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难道,还有什么阴谋吗?与这于阗、西夏和楼兰都有关联的。
我简直要疯了,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让人意外,太难让人相信。
我看着手中那块墨玉,简直要想要砸了它,为何我会不小心偏偏带了这块玉?
“怎么,你还在想这块玉?”慕容白拿过玉,“这是于阗国王世代相传的玉令,非同寻常,朕猜此刻宁利应该发现了此玉丢失的消息,万一传到西夏,我们就不好过了,明日一早,我们就要出城。”
我有些失神,他见我脸色不好,柔声道:“睡吧,有朕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我抱紧他,喃喃低语:“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他一愣,轻轻拍我的背,“朕也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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