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震的出现，就如同一个巴掌，将周雨蝶的幻想彻底击碎。

她终于是知道，马震败了。

她最后的希望，没有了……

“周雨蝶，是不是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马源淡淡笑着，笑容有些阴冷。

他道：“其实我应该感谢你，若非你的残忍，又怎会铸造我此刻的风光？”

若不是周雨蝶狠心背叛，此刻的马源或许还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周雨蝶的纨绔大少。

她不会与马念雪告白。

也不会遇到魔界至尊蚩尤。

更不会跟大黑山的蛇王大人有任何交集。

只能说，患得患失吧！

“一切都结束了。”

马源看着周雨蝶，露出残忍的笑容：“你不是喜欢红杏出墙么？我会成全你。”

“看到我身后的战士们了吗？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来，直到把你玩残为止。”

说着，马源偏头问：“诸位，此女姿色如何？”

“好看。”

“美若天仙。”

听言，众士兵皆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他们大多家境贫寒，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若能一吻芳香，纵然少活十年都愿意啊！

“本少赏你们了，给你们玩一天，轮流玩，随便玩。”

马源摆手，三言两语便敲定了周雨蝶接下来的命运。

“统帅英明，多谢统帅。”

众卒齐喝，看向周雨蝶的目光，尽是欲望。

“不，不……”

周雨蝶神色惶恐，疯狂摇头。

然而，众多士兵已是化身“凶兽”，一拥而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周雨蝶长得好看，但修为极弱，哪是士兵们的对手？被几个大汉死死按在地上，任她再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马源，我是你妻子，你这么对我是要遭天谴的，你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

闻言，马源不屑一笑，道：“我只是把当年你加持在我身上的伤害，如数奉还而已。”

“当年你们陷害老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是我的妻子？”

“你没事吧！”

樊泓上前安慰。

他真怕大仇得报的马源因情绪失控而精神失常。

“你要不要上去玩玩？”

马源缓缓摇头，朝着樊泓轻笑。

“别搞，我嫌脏。”

樊泓摆手，撇了一眼正被一名士兵压在身下的周雨蝶，毫不掩饰眼中的嫌弃之色。

“你这么做，不好。”

玉鳞皱起眉头。

显然，同为女性的她，本能反感马源的做法。

“抱歉，玉鳞姐，我带你回避一下吧！”

马源想到什么，一脸歉意，连忙拉起玉鳞的手，转过身去。

然而，就在两人欲离开的时候，一名天狼宗弟子上前：“马源师兄，这些俘虏怎么办？”

“俘虏？”

马源转头看向诸多战战兢兢的俘虏。

许多都是熟悉的面孔。

记忆之中，其中许多人儿时都对他毕恭毕敬，在他被废落魄之后，百般欺凌。

缓缓闭眸，又慢慢睁开，马源吐出一字：“杀！”

声音冰冷，不掺杂丝毫情感。

“马源，他们都已成俘虏，这么做不太好吧！”

樊泓面色一变，连忙上前阻止：“如今新政权还未立，如此大规模屠杀俘虏，对咱们声誉可有不小的影响。”

然而，樊泓的劝告却没能阻止报仇心切的马源。

马源缓缓摇头，道：“血仇，必须要用血来还，既然是失败者，那就必须承受失败者的代价。”

“至于那些影响，谁若敢以此来反对新国建立，杀了便是。”

说到此处，马源眼底闪过一丝凌厉杀机。

武力为尊的世界，所有的一切最终还是要用拳头说了算的。

见马源杀意已决，樊泓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挥手令弟子行动。

在一片哀嚎声中，数百马家嫡系，全部屠戮一空。

当然，马源也不是杀人狂魔。

他所杀的，全部都是马震亲信之人，许多跟此时无关的马家族人，并未在被杀名单之内……

一天之后！

马家后山，族墓之地！

一座青石堆砌的坟前，墓碑之上，刻着四个大字。

“马谦之墓！”

马源来到墓前，身旁跟着玉鳞与樊泓。

后方诸多甲士压着半死不活的周雨蝶，以及狼狈如狗的马震，退开一段距离。

马谦，也就是他二叔。

整个马家之中，除去父母之外，对他最好的亲人。

对于二叔，马源始终都是愧疚的。

二叔一家八口，虽非他所杀，但却毫无例外，都是因他而死。

“二叔，我给你报仇了。”

马源在坟前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二叔的仇，其实早就报了，杀人凶手虚竹在刑台被他所杀。

“二叔，我没有让您失望，大清，如今已经是我们马家的了。”

马源神色诚恳，对着墓碑道：“二叔您放心，马家会在我手中得到振兴，您泉下有知，保佑侄儿早日找到父母，一家团聚。”

樊泓也学着马源，跪拜行礼，为马谦上香。

玉鳞不懂凡人礼节，她虽然未跪，但也学着两人，为马谦上香。

这一幕被马源看在眼中，心中感动之余，看玉鳞的眼神也越发柔和。

自己何德何能，能够让堂堂蛇王放下高傲，为自己族人上香？

“押上来。”

马源起身，下令。

士兵压着马震与周雨蝶，来到坟前。

周雨蝶很惨，被士兵们折腾了一天，已没了人样。

白嫩如玉的皮肤，尽是伤痕，一只手臂甚至被打断了去，头发散乱，似极疯婆子。

“跪下，磕头。”

马源冷冷暴喝。

“不可能，我堂堂马家之主，怎能向他一介长老磕头，不可能。”

马震大吼，看起来骨头很硬。

周雨蝶气息虚弱，苍白脸色说不出话来，但那怨恨的眼神，显然不愿听马源的指令。

然而，马震花话语刚落，就被一名士兵粗暴打断双腿，跪在坟前。

周雨蝶也被强行按下，脑袋被士兵按住，猛砸地上。

她脑袋眩晕，惨叫连连。

两人双目血红，恨意滔天，但没有任何作用。

祭拜完二叔一家，马源马不停蹄，直接狂奔赶往天狼宗。

这一次，他是独自一人。

呃，也不对，还有两人。

只见一手提着周雨蝶，一手提着马震，一路狂奔。

天狼宗外围，一处密林山岗。

两座坟墓，立于其中，略显寂寞。

“曼儿之墓！”

“马昆之墓！”

因为时隔一年多，坟头已长了些青草。

随手将手中两人丢弃，马源走到坟前。

这一次，他没有磕头，而是鞠躬。

“昆哥，曼儿，我来兑现承诺了。”

说着，马源走到一旁伶起马震：“马震，你不是寻死么？”

“你…你想做什么？”

马震大惊，不好预感袭来，他忙道：“只有我知道你爹娘的下落，你杀了我，永远也找不到你爹娘。”

“现在想说，太晚了，去死吧！”

话落，手中便出现一把断刀握在手中，一刀捅入马震心脏。

风烛残年的老者，当场死亡，鲜血喷洒一地。

“轮到你了，周雨蝶。”

杀完马震，马源又看向周雨蝶，眼神冷若冰霜。

“不，别杀我，不要杀我。”

周雨蝶吓傻了，拼命求饶：“我可能做你的奴隶，我会好好听话的，不要杀我，求求你。”

然而，马源却没有例会。

“唰！”

手起刀落，天鹅般的脖颈处，出现一道狰狞伤痕，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