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永胜的话音一落,屋中所有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药药看着百里永胜,直接就翻了个白眼。这个人不是皇商的大少爷吗?对于商场来说,应该是个心理活络,奸猾狡诈的商人才对,怎么现在他的脑子被驴踢了?
“我是她相公。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指手画脚?”
狗牙子黑着脸,怒问着百里永胜。心里则是更加的生气。
“你就是这样对你说话的?”
百里永胜用扇子指着狗牙子,脸色也开始怒了。昨天他就被拦在外面,不让进来。今天这么多人,居然只撵他出去,他怎么能够忍受?
“?有在弟媳房间的吗?要不要回去问问爹,有没有这个先例。”
狗牙子转过身,将药药挡在身后,和百里永胜对峙着。
药药躺在那里,头很痛。她看着他们吵闹,真心的烦躁。
“,把他们撵出去。”
药药心里想着,她这是和百里家有多大的仇?居然一个两个的都是百里家的人。她真的觉得老天将她坑的不浅啊。
诸葛清言早就想将他们撵出去了。只不过祖父没有说话,他也就没有动。这下听见药药的话,他就站在那里。
“你们要吵,远点吵。药药还要休息。”
他很是礼貌的看着他们俩个,心里则是对他们又有了改观。看来狗牙子的追妻之路,远矣!
狗牙子和百里永胜看着药药那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先后的走了出去。诸葛清言就把门给关上了。
“小妹,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诸葛清言坐在床边,看着脸色通红的药药,眼中有着心疼。
“哥哥,我没事。”
药药一笑,然后看向外祖父。她真的有些累了,想睡觉。
兰儿从厨房将药端出来,就看见百里永胜和狗牙子站在门外,她愣了一下。不过什么都没说,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药药,快来,将药喝了。”
药药那双眼睛又开始睁不开了,听见娘的声音,她强行的睁开眼睛,点了点头。用胳膊拄着起身。
“来,哥哥喂你。”
诸葛清言,将她身后的枕头给她垫到后背。接过药碗,喂药药吃药。
药药很是乖巧的将那一碗药都喝了,这回眼睛更是睁不开了,直接歪着头睡着了。
“哎,这个孩子,真是太要强了。”
兰儿接过诸葛清言手中的空碗,看着药药睡着了,心疼的叹了口气。
诸葛锐和诸葛清言都点了点头。清言将药药的身子放平,给她盖好了被子。
“外祖父,姑母,这里我守着,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
诸葛清言看着外祖父和姑母这些天也没有休息好。药药一回来,就病倒了,他也是跟着心里着急。
“姑母没事。爹,你去睡一会儿吧。这些天,您也是累了。”
兰儿冲着诸葛清言摇了摇头,然后扶着诸葛锐,就想让他去睡一会儿。
“也好。你们也别太累了。”
诸葛锐点了点头,看着喝过药,睡的香甜的药药,眼眸中,也闪过心疼之色。
诸葛锐走出房门,看着外面依然闹别扭的俩个兄弟,他就板着脸没说话的往着住处走去。
百里永胜和狗牙子,看着诸葛锐都没理他们,他们这心里也是不舒服。朝着对方冷哼一声,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药药一睁开眼睛,脑袋发沉,迷迷糊糊的看见床边有个人。
“哥哥?”
诸葛清言坐在那里,双眼通红的看着她。药药看着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不必为我担忧,我只是风寒没有大碍的。”
诸葛清言看着药药,伸手摸向她的脸。那半张脸上,长满了白鳞,看着甚是吓人。
他现在看着确是很是心疼,他没有想到,这个白鳞居然是中毒了。
没错,他陪着药药,让姑母回去休息。他在药药床底发现了那封百尺写给药药的信。
他看完那封信,就的坐在那里哭了很久。他感觉嗓子都冒火了,鼻子也不通气了。他害怕吵醒药药,一直压抑着哭泣。药药这一醒,他的眼睛又开始红了。
“嗯。”
他点了点头,然后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他不敢开口多说话,他怕药药多心。
“,你是不是被我传染了?怎么眼睛那么红?”
药药看着诸葛清言那红肿的眼睛,心里纳闷呢。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是不是也这个样子?难道得了红眼病?
诸葛清言听见药药关心担忧的话,就笑了。他坐在那里摇了摇头。
“小妹,不要多想。我这是熬夜熬的。我不想外祖父和姑母太过劳累,你不必为兄长担忧。”
药药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俩口,然后交给他。听着他的话,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想吃什么?”
诸葛清言看着她不再纠结他眼睛红肿的事,他就将她扶起来,让她靠在那里。
“我想吃饺子了。”
药药又想吃饺子,可是纠结的看着诸葛清言,他会不会做啊?
“饺子?这个哥哥可不会。我去给你喊姑母。”
诸葛清言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将门关好之后,他拿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药药坐在,看着那紧关的房门,微微皱眉。
“他怎么会哭了呢?”
药药不知道,她浑身无力的坐在那里。她想出恭,无奈的拖着酸软的身子起身,去了帘子后,小解之后出来。她的眼睛,就看见了床角放着的那封信。
她快步的走了过去,气喘吁吁的将手拄在。然后缓了一口气,将那信拿了起来。
“吱呀,”门打开的声音,药药听见,将那封信就了床褥子下面。
“怎么起了?想要什么,哥哥给你找。”
诸葛清言,喊完姑母,回来,就看见药药站在床边,他赶忙走过去,扶住她。
“我就下床走一走,不然身体虚的厉害。”
药药冲着诸葛清言尴尬的一笑。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再往那刚才信件所在的地方瞄了一眼,心里突然惊慌。难道诸葛清言看见了信?所以才哭了?
她看着诸葛清言,一时之间,想问,又怕她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你怎么了?这般看着哥哥?是不是哥哥变的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