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作者:成吉思汗的多瑙河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276

那天晚上,刘龙把尚月带到了一个花园区,给她做了全面的“检查”。

完事后,尚月像一只温柔的猫伏在刘龙的怀中,他却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心里布满了无限的幸福感。

上月不错,真的不错,确实不错。

作为男人,永远喜欢新鲜的。

看着怀中的美人,微微闭着眼睛,鼻翼里发出轻轻地气息,热乎乎的,轻丝丝的,拂在他的xing膛上,很是舒服。看尚月乌发如云,两腮带红,俨然就是古时候的一个睡美人。

刘龙伸过手去,从她光滑的后背抚m了下去。即便闭上了眼睛,刘龙也能感觉到女人的曲线特别突出,腰细且柔,臀部丰满而结实。

想起刚才她轻如风细雨,急如年夜珠珠落yu盘的叫声,刘龙又一次感到了男人的自信,更感觉到了权力的妙处。

如果刘龙不是副区长,如果他不坐在这么好的位子上,这样的美人,会这么主动地投怀送抱吗?

想起少时老家的那些伙伴们,他们年夜部分还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土里刨饭吃,哪里能享受到他的这般滋润?且莫搂着这样的美人睡觉,即便看一眼都难。

这样想着,刘龙很是知足。

到底,刘龙今天获得的,有他自己的努力,更有李家涛的扶持,如果没有李家涛的关照,很难想象他现在的处境是什么样子。

刘龙心里很清楚,作为一个非党副区长,对行政业务也很是不熟悉,缺乏基层工作经验的自己,能够被李家涛这个常务副区长委以重任,这实在是一个特殊的事例。

如果刘龙是千里马,李家涛就是伯乐。

这一次,刘龙对李家涛当区长寄予了很年夜的希望,他知道水涨船高的事理。只有李家涛上去了,有了更年夜的权力,不但能更好地罩着他,还会给他升迁的机会。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半路上杀出了个程咬金,来了个窦阳民。

刘龙真替李家涛感到惋惜,像李家涛这样有才又有德的人,应该放到更年夜的平台上让他阐扬才能,无疑会对处所建设起到更好的作用。

有许多事情总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我们每个人都无掌控明天,更无掌控未来,只能尽情地享受今天能够享受到的,享受到而来也不去奢望,这就是刘龙这个博士区长的人生态度。

自从和尚月好了一次后,刘龙还想继续好。

尚月摇了摇刘龙:“看一脸严肃的样子,在想什么?”

刘龙这才回过神来,笑嘻嘻地:“我在想,还能想什么?”

尚月就依偎了过来,嫣然一笑:“我想让区长年夜人再为我检查一下,究竟是真的还是jiǎ的。“

刘龙呵呵笑了起来,不克不及不佩服,尚月这个女人身上布满了艺术细胞,而这些艺术细胞一旦运用到情场上,可人之处无以复加,成了十足的妖精。

“检查”漂亮女下属的身体是一件很是愉快和轻松的事情,刘龙固然喜欢。刘龙心里布满了无限的甜美,然后就从这种心灵的甜美进入到了身体的快乐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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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领导干部,同样是喜欢为漂亮的女下属“检查”身体的城建局局长黄国良,现在的处境却别副区长刘龙要差多了,因为这个时候他正在被李家涛给训斥得背上凉飕飕的

因为黄国良是在原任区长万志强垮台后,第一个向李家涛靠拢的基层领导,更因为图书馆招标事项,黄国良不成没,现在,黄国良也成了李家涛一个明日系心腹。

李家涛也是在办公室里看报纸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封举报黄国良的匿名信。

李家涛仓促浏览了一遍,匿名信列举了黄国良的三年夜罪状。

一是排除异己,拉帮结派,他如何利用自己的亲信,打压城建局的其他领导干部。二是利用职权与女下属有不正当的关系,他和城建局好几个女工作人员都关系含糊。三是钱权叫易,经济上有重年夜问题,主要列举了在图书馆修建工程的招标中暗箱操作,存在着钱权叫易。

李家涛又认真看了一遍,看得出,这封匿名信虽然帽子扣得很年夜,但都是泛泛而谈,没有一样是能够拿到桌子上面的证据。像这种状告基层领导的匿名信,李家涛收到了很多,早就见怪不怪。

一般来,凡事匿名信,又无真实证据的,区委区政府领导基本上都不睬睬,也不会去追究。可是这封信,李家涛却不克不及不重视,因为它关系到黄国良,而黄国良的安危在某种情况下又与自己存在着必定联系。

李家涛禁不住对黄国良生出了一股怒气,虽然没有一样可以拿出来当证据的工具,但无风不起làng,信中反应的问题肯定不是空xue来风,一定是与黄国良沾上边的。

李家涛知道黄国良在万志强调走后的一段时间受过很多气,一旦有了权就图谋报复,可他也太心急了。还有,李家涛曾经暗示过黄国良,不要去吃窝边草,他就是不听,现在不就吃出麻烦来了?

哪个老牛不喜欢吃嫩草?都喜欢吃,看到好的都想吃,但想归想,做归做,不克不及见一个爱一个,起码也得注意一下周围的环境,顾及一下影响。

至于图书馆的那项工程,那是冤枉黄国良的。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李家涛心里都清楚,黄国良是为了给他李家涛擦才引起他人对他的猜忌与怀疑。

正因为如此,李家涛又觉得有些对不起黄国良。

当李家涛想到这个层面后,又开始琢磨起这封信的来历。如果写信的人完全是处于对黄国良的个人偏见,目的就很是单一,无非是想搞一下事,扬扬黄国良的坏名,上面如果重视了,就查一查,不重视,也就到此为止了。

如果写信的人是受人操控,问题就没有那么简单了,禁绝是项庄舞剑志在沛公,概况上是搞黄国良,实际上却是冲着他李家涛来的。

这样一想,李家涛心里就一阵发紧。

万志强的垮台也是因为匿名信,也是因为一个情人太蛮横太张狂,才有了匿名信上高,才致使万志强的情人被双规后,然后随着案情的一步步深入,拔起萝卜带起泥,把万志强也牵扯了进去。

这也许就是官场中的“蝴蝶效应”,许多风马牛不及的事情纠集到一起,禁绝就引发了意想不到的风暴。

前车可鉴,不成重滔覆辙。身为官场中人,特别是领导干部,不成能一尘不染,清清白白。年夜的问题没有,的问题也在所难免,真要追究下来,黄国良的事情也可能影响到李家涛的仕途。

李家涛又想,如果这个写信的人是受人操控的,那个操作者会不会是窦阳民?按理,窦阳民已经和李家涛进行过一番叫战,他的主要目的是在此次选举中不要呈现过失,不成能有这么多的工夫来和李家涛作对。再了,一看匿名信,就知道是儿科的水平,根本不像后面有高人的样子。

这样一想,李家涛松了一口气,也慢慢缓和了一下情绪。

不过,李家涛还是准备好好敲打一下黄国良,响鼓不消重锤,但不锤也是不可的

李家涛觉得有需要好好地敲打一下,让黄国良长点儿记性,否则,等真的陷进去了,谁也救不了。

李家涛把黄国良叫进了自家的书房,问了句:“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托领导的福,最近忙时忙了点,但还是过得很愉快。”黄国良很是恭谨地。

“听了没有,万志强也被双规了?”李家涛若无其事地问了句。

“我早听人议论过了,好像是一个女人的案子牵扯到万志强,没有想到成了真的。”黄国良一脸受惊的脸色,同时也很是紧张。

“因为女人的案子牵扯到他,然后又查到了他的其他问题,最终被卷了进去,万志强这一辈子就完全完了。人,贪那么多的钱做什么?”李家涛叹了一口气,语气意味深长,眼神盯着黄国良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反而让钱害了自己。”

“就是就是,万志强过去那么盛气凌人,没想到也有今天。”黄国良也是一脸痛惜的脸色。

李家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黄国良,看得黄国良心里直发máo:“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万志强以前对不错。”

黄国良脸色一红,却是不敢接话,很是心虚。

“古人,居安思危,不是没有事理的。”李家涛也是点到即止,给黄国良稍微留了点面子,把匿名信从chu屉里拿了出来,递给了他,“看看这个,也许对的防患于未然有好处。”

黄国良打开信,头立刻年夜了。看完后,更是脸都酿成了猪肝色,信纸在他的手中也颤抖起来。

“这肯定是翁青冥给我搞的鬼,他是副局长,我在会上点名批评了他,他就写匿名信告我,真是个人。”黄国良嘴在颤抖着。

“且不是谁给搞的鬼,关键的问题是自己心里有没有鬼?心里没鬼,才不怕他人搞鬼,心里没鬼,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人再怎么搞鬼也不怕。”李家涛冷声道。

“他反应的事情有些还沾点边,有的却是一点边都不沾。好比图书馆的工程,我是清清白白的,人家非要这么污蔑我,我有什么办。”黄国良支支吾吾地道。

“不是我,国良。手中没有权力的时候,觉得窝囊,憋气。手中有了权力,也要学会珍惜,有气的风箱慢慢拉,何必在乎一时一事?干什么都要讲究个原则,讲究个艺术,如果把权力当作了宣泄si愤的工具,用来报复他人,权力早晚会从的手中丢失的。还有,美色好欠好?固然是好。漂亮的女人谁不喜欢?谁都喜欢,但喜欢归喜欢,要掌控好度,官场中很多人就是因为女起萧墙,有的丢了官,有的还甚至搭上了性命。前车可鉴,如果在这个问题上栽了跟斗,实在划不来。有些事情,当断则断,当断不竭,必有后患。”李家涛得冠冕堂皇,着着却是自己心里也有些发虚,在女人的问题上,李家涛自己也不太理智,和好几个女人有染呢。

黄国良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思料想领导的心思,只是一个劲地址头,啄米似的。

“我现在在这个位子上还几多能呵护着。”李家涛叹了一口气,“如果哪天我因为工作的需要调到了另外处所,千万别成了第二个万志强。”

李家涛这话很重,的黄国良头上都冒冷汗了,垂头认错个不断,又年夜着胆量问了句:“区长您不是不有外调的可能。”

李家涛笑了笑,不置可否:“我只是打个例如。”

黄国良这才松了一口气:“首长安心,我成不了第二个万志强。一是我没有像他那样贪得无厌,比他要廉洁的多。二是我不会因为女人的问题栽跟斗,会很注意的。”

李家涛一听黄国良的话,也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黄国良是个伶俐人,怕他想得太多了,就抚慰了一句:“类似这样的匿名信,区里领导不知道每年要受到几多,如果不署真名,没有真凭实据,城市不予理睬。我之所以拿给看,是怕真的栽跟斗。”

“这个我知道。”黄国良一脸感ji的脸色,“因为我是您的人,您固然要比对他人要求得更严一些。”

“能这样想就好,以后千万别给人留下痛处。”李家涛笑了笑。

这句话,李家涛是给黄国良听的,也是给他自己的。万志强的事情对李家涛的震动也很年夜,觉得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魔,它就像一个看不见的影子,时刻陪伴着,yin走向贪婪和恶yu,甚至犯法。

如果一个人不驱除心魔,就很难左右真正的自己。打败自己的,概况上是的敌手,实际上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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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机关里开始贺年了。年前,是下级部分给上级领导贺年。年后,是上级领导给下级领导贺年。年前年后的贺年,时间不一样,意义也不一样。

年前下级不猛给上级领导半年,是货真价实地带了工具去贺年。年后领导给下级贺年,是带了嘴去贺年。

每年的年过后,下面的区县乡和各个职能部分都要去市政府贺年,有的送红包,有的送购物卡,有的送实物,都是以单位的名义,却是由单位领导出面,有时候真是hun淆了单位还是个人。

不收不可,人家是好心来贺年,不克不及让人家热脸对上的冷。收了,也有风险,如果下属出了问题,就有可能受到牵连。下面的人对区委区政府是这样,区委区政府对市委市政府的职能部分也是一样,就这样一级一级地拜,拜倒什么处所卡住了,就不拜了

李家涛刚送走了下面荷塘乡乡政府的一帮人,区府办主任潘东文就进来了。自从窦阳民主持了政府工作以后,潘东文更是心翼翼,一边要为窦阳民搞好服务,一边又不忘照顾李家涛的情绪,有事没事过来打一声招呼,问问有什么事情叫给他办没有。

李家涛也看在眼里,真是难为潘东文了。不过,李家涛还没有这么心眼,潘东文犯不着这么心翼翼。可是,潘东文这个区府办主任确实也欠好当,顾忌太多。

这一次,潘东文是来请示李家涛,联通公司雨花区分公司的老总打来德律风,待会儿他们要来贺年,看李家涛便利不便利。

“放置,归正这几天豁出去了,谁想拜就拜。”李家涛叹了一口气。

“窦区长准备明天去市里贺年,您去不去?”潘东文突然压低了声音,心翼翼地问了句。

李家涛自然明白潘东文的意思,无非是想给透lu一下信息,看看他有没有筹算。

“我就不去了,窦区长去,就已经代表了我们。”李家涛就会心一笑。

归,潘东文走后,李家涛心头还是有些怒气。要不是潘东文告诉他,李家涛还真不知道窦阳民明天要去市里贺年。看来,拿着公家的利益去讨好人,凑趣上司,谁城市

也罢,谁当了家都一样。过去的万志强是这样,现在的窦阳民也是这样。窦阳民不叫李家涛一起去,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代表不了区政府去贺年,能不克不及个人去给有关领导拜个早年?这个问题李家涛早就想过,也很矛盾。不去,失去了一个向领导靠拢的机会。

特别是省委副书记高东阳那里,那天打来了个德律风,李家涛的工作可能有调动,让他有心理准备。德律风里就那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却事关李家涛的仕途命运,李家涛没事的时候城市记起来,真要命。

有些事情,就是想刻意去忘记,也忘记不了,总会在不经意间闪耀在脑海傍边。

最好的办就是代表区政府去拜个早年,这样既表达了个人的意愿,又亲近了领导。可这样的机会窦阳民不给,李家涛也没有办,只好等等再。

另外,李家涛也想去省纪委书记雷天孔那里拜个早年。这些日子,李家涛和雷天孔通了几次德律风,又一次,雷天孔甚至主动打德律风和李家涛聊了些官场上的心得,让李家涛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雷天孔年后就要去平原省上任了,也邀请李家涛年后去他家坐一坐。去领导家贺年,年后才去,显得有些礼数不周到,李家涛就琢磨着应该年前跑一趟,显得心诚一些。

或许,短时期内,雷天孔对李家涛的仕途没有什么帮忙。并且,雷天孔上而来年纪,估计仕途在平原省结束。可在官场上,官脉如人脉,很是重要。

至少,李家涛认为和雷天孔接个善缘,是很有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