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墨看了看地上的记忆镜,一万多面,应该够了吧。
管他呢,不够他以后在炼。
瞿墨停了手,告诫孙淼淼不要乱动,在原地等他。然后拿起一面记忆镜在洞里飞来飞去。大摸过了三分钟,瞿墨才飞身下来。
“我们在等等,看这样子,火凰音马上就要从血池里出来了。”
果不其然,就在瞿墨说完话的的五分种之后。一身赤果的火凰音从血池里飞身出来。落在床榻上,随手吸来一名精壮有力且相貌俊美饿年轻男子,两人开始了活塞运动。
瞿墨一脸戏谑的将记忆镜对准两人,真不知道风影看到这幅场景,会是一副怎样的面孔呢?
一直到男子再次变成了枯皮,瞿墨才悻悻然的收回了记忆镜。
在离开之前,瞿墨将一只小蛊扔进血池,速度快的就连身边的孙淼淼都没有发觉。
“媳妇儿。我们回家吧。算算时间,星落的魂魄也该凝聚好了。”
孙淼淼这才恍然发觉,已经不知不觉快要一年了。瞿墨要是不提醒她,她差点就忘了还有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这个说法了。
瞿墨带着孙淼淼刚出井中大阵,就听到各种法系相互攻击的声音。
为了安全起见,瞿墨将孙淼淼丢进了自身空间。飞身去了声音来源方向。
瞿墨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大长老和四长老两支分支,和火凰鸳以及不知是排行第几的长老,四支队伍打的不可开交。
下面的子嗣实力相当,四长老和不知名长老也是难分秋色。
大长老和火凰鸳成了决定这次战斗成败的重要人物。
一开始两人打了个平手,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长老实力不足的劣势逐渐显露了出来。
瞿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飞到火凰鸳的身后,释放出一丝几不可见的雷系法术。
火凰鸳只觉背后一股异样,酥酥麻麻的很是难受。
高手过招,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就在火凰鸳分神的一刹那,大长老抓住了机会,一个烈火炎炎将火凰鸳打的重伤不起。
火凰鸳还没回过神来,大长老乘胜追击,一举歼灭了火凰鸳。
大长老是个狠角色,禁锢住了火凰鸳想要逃跑的灵魂,而后捏个粉碎。
没了火凰鸳做后盾,局面成了一边倒的趋势。
大长老和四长老联手,杀了苦苦支撑的不知名长老之后,马不停蹄的加入了地面上的战斗,然后以割稻子的速度,将另外两支的子嗣屠杀殆尽。
战争结束之后,瞿墨满意的收起记忆镜。
此时的火凰音全然不知火凰族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怕火凰音出关之后,免不了又是一场生死大战。
至于这些记忆镜,就等到火凰音灭了大长老和四长老之后才发给神界各族吧。
火凰音,希望你不要让我和娘子失望才好呀!
始作蛹着瞿墨拍了拍手,一脸潇洒的飞往了冥界。
……
由于瞿墨掳走了谷生谷希的缘故,瞿墨实在不想去食人谷那里,听鬼谷子的碎碎念。于是,直接带着孙淼淼去了冥殿。
文判官和武判官正在奋笔疾书。两人忽觉一道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武判官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低头继续手中的工作。
文判官则是丢下手里的笔墨纸砚,围着孙淼淼转圈圈。
“您就是孙小娘娘?”文判官刚刚凑近孙淼淼跟前,就被瞿墨提溜着衣领,呈抛物线趋势扔出了大殿。
武判官同情的摇了摇头。文判官这个没脸色的,没看到阎君大人脸色如同锅底一样黑吗?胆敢靠近小娘娘一尺之内,活该他被扔到了忘川河畔。
孙淼淼一脸懵逼:“为啥把他扔出去?”直到现在,孙淼淼的耳边还回荡着文判官杀猪般的叫声。
“别管他。”瞿墨自然不会承认,他不能忍受异性近她身一尺之内。
孙淼淼不明所以的揉揉鼻子,刚想问瞿墨,她什么时候能见她妈和星落。就被瞿墨强行拉进了寢殿。
“起来。我要先见我妈。”孙淼淼使劲捶打着瞿墨的胸膛。
“媳妇儿别闹。忍了这么久。老公都快爆炸了。你看看他多可怜。”
瞿墨拉着孙淼淼的柔夷,放在两腿间的*上。
孙淼淼的小手只能堪堪握住**。滚烫的热度吓得孙淼淼本能的就要收回双手。
瞿墨眼急手快的按住孙淼淼的小手,身体开始缓慢的律动。
这是两人第一次尝试用手。虽然是孙淼淼是被动的,可是瞿墨任能感觉到一种另类的快感。
良久,直到孙淼淼觉得手酸的不行了,瞿墨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孙淼淼的小手。
孙淼淼松了一口气,以为她解脱了,刚想起身,就被瞿墨按倒在床上。
两人这才真正开始了一场大战。
孙淼淼醒来时,瞿墨正支着头,一脸兴味的打量着她。
“怎的了?”孙淼淼有些莫名其妙。
“媳妇儿的睡颜还真是让人不敢唏嘘呀!”瞿墨叹气一副惋惜的模样。
“到底怎么了?”孙淼淼拉着瞿墨的衣袖,一副瞿墨不解释清楚,她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老公也是头一次发现,媳妇儿睡觉会流哈喇子。”瞿墨一脸嫌弃的松开孙淼淼的手。
孙淼淼狐疑的看向枕边,当看到那块明显湿漉漉的枕巾时,犹如遭了雷劈一样,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别光顾着发呆,还不赶紧擦擦嘴角。”
“哦哦。”孙淼淼呆萌的点头之后,在床上爬来爬去,去找纸巾去了。
瞿墨无奈的叹气,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哪里会有纸巾之类的人间的东西。
“别找了。”瞿墨说着,将孙淼淼拉进跟前,伸出宽大的衣袖,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孙淼淼的嘴角。
孙淼淼嘴角扬起甜蜜的微笑。那些哈喇子她自己看着都恶心。瞿墨居然不嫌弃她,而且那动作温柔的就像擦拭稀世珍宝一样。
倾尽温柔的瞿墨,怎能不令孙淼淼动心。
当瞿墨收回了衣袖,孙淼淼跪坐在床边将双臂搭在瞿墨脖颈上,与他耳鬓厮磨:“老公,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