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暖眼尖地看见里面安静躺着的另外一张纸。

边缘有些泛黄。

“这是我以前画的那张。”江暖暖惊讶地拿了出来。

记忆也随着画纸的重现而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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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丑。”

“我已经很认真的画了！”

“这个矮的是我，高的是你。”

……

“我还是碰到了妈妈说的那个孩子，我发现，他实在太好了，好的我都舍不得离开他，舍不得让他孤单。”

“你说慌，这世界上没有托梦。”

“我没有，这世界上有托梦。”

“因为这世上有最爱你的人，想要永远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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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丢啊？”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张纸，秦泽留了这么久。

她还以为，这张纸，那天晚上就被风吹到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去了呢。

“舍不得丢。”

那五年，他要是想她了，如果在公司，他就会拿出休息室床头柜里锁着的照片出来看。

如果在家，他就会拿出领带或是这张纸出来看看。

五年的时间，让这张画纸比刚刚那张还要薄些。

时间和思念一起，磨掉了它不少的厚度。

“秦泽。”

江暖暖喊他的名字。

“嗯？”

“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我也回答过了。”

江暖暖是问过他这个问题，而且是在一个月之前。

然后秦泽一句“说不清”，就把她的思维和问题都带跑，还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一遍，他有多爱他。

“那我问你，你喜欢我什么？”

秦泽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胳膊。

“我……我也说不上来。”江暖暖脸红了。

偷偷瞄了秦泽一眼后，她才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整。

“就是…你在，我就很安心，就…很安心。”

后面半句话，是经过她修改后，才重复说出来的。

不止是安心，还想抱着他不撒手，一辈子跟在他身边。

她心疼他，但又依赖他。

矛盾不已的感情，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我也一样。”

秦泽笑着扣住她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带去。

索吻。

他现在，也只能索吻。

她在，他就会安心。

江暖暖，暖暖……

名字取的恰到好处。

她不就是第一束照进他阴暗生活的光吗？

她在，他才会真实地感觉到，心脏脉搏跳动着的力量和温度。

舌尖扫过她的蜜腔，贪婪汲取甜美滋味。

耳边是他熟悉的温柔语调，轻声呢喃。

秦泽却始终觉得不够。

要是能和她融为一体，那才最好。

“不算。”江暖暖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肩头，“你这是在抄袭我的答案。”

“重新回答。”

“嗯。”

手心里捏着的，是她软柔无骨的小手。

江暖暖坐正身子，空闲的另一只手从笔筒内拿出一只钢笔，放到秦泽面前。

“请问，秦泽先生，你为什么喜欢江暖暖女士呢？”

江暖暖特地清了清嗓子，架势十分到位。

“我不知道。”

秦泽盯着江暖暖不肯作罢的表情，眼里柔情万丈。

他一字一句，低沉有力。

“我只知道，江暖暖站的位置，就是秦泽要走到的终点。”

（正文完，还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