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去曾大强那个别墅怎么进？”我问。

“架梯子爬过去。”杨守志说。</p>

“这太麻烦了，不如砸开门进去，车库里如果有出租车，立刻逮捕这鸟人。”邱海军说。</p>

“万一那车库要是没有出租车呢？”陈小莉说。</p>

“没有没有，多大的事。”邱海军说。</p>

“这么进算不算是私闯民宅？这是违法的吧？”我说。</p>

“管不了这么多了，这你不用操心。”杨守志说。</p>

“这应该是违法的。”我说。</p>

“违法的事多了。”陈小莉说。</p>

“起承，很多事情你要走正规程序麻烦了，要去申请搜查证吧？我们查案需要搜查的地方多了，要灵活应变，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事情办了。”杨守志说。</p>

“压力很大啊，命案都压着呢，这次女孩被杀和失踪案弄得老百姓人心惶惶，必须尽快抓到凶手。”陈小莉说。</p>

“去哪吃饭？”我说。</p>

“国宾酒店的自助餐不错。”杨守志说。</p>

“好吧。”我说。</p>

国宾酒店吃饭的人很多，有一拨是国外的友好城市访问团的人来餐。</p>

邱海军拿了一大盘子的海鲜，而罗东信盘子里只有几片菜叶子。</p>

“你吃素食啊？”杨守志看着罗东信的盘子。</p>

“是的，我吃素食。”罗东信说。</p>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p>

“哪位？”我说。</p>

“我是小兵，起承，你身带钱了吗？”</p>

“你要多少？”我说。</p>

“把你身的现金都给我。”小兵说。</p>

“我在国宾酒店，吃自助餐，你来吧，你电话号码换了？”</p>

“是的，你在那等我，我这过去。”小兵说。</p>

“好，你没事吧？”我说。</p>

“没事，我挺好，非常好。”小兵说。</p>

小兵说完挂了电话。</p>

“他来吗？”陈小莉问。</p>

“你知道是谁？”我说。</p>

“不知道啊，我随便问问。”陈小莉说，“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吃。”</p>

我看了看陈小莉的背影，然后拿起手机拨小兵的刚才给我打来的电话号码，电话关机了。</p>

“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小兵吗？”杨守志问。</p>

“你怎么知道是小兵？”我问。</p>

“我猜是的。”杨守志说。</p>

“是不是小兵出事了？”我说。</p>

“出事了？出什么事？”杨守志问。</p>

“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啊。”我说。</p>

“他一会来是吧？”杨守志说。</p>

“他没说要来。”我说，“应该是小兵出事了，老杨，你好像也瞒着我？”</p>

“等陈小莉来，你问她吧。”杨守志说。</p>

“她是不是去打电话叫人来抓小兵？”我说。</p>

“这我不清楚了。”杨守志说。</p>

陈小莉走了过来。</p>

“我去一下洗手间。”我说。</p>

“你哪也不能去，你在这好好吃你的饭。”陈小莉一脸的严肃。</p>

“怎么了？我去洗手间也不能去？有没有搞错？”我说。</p>

“不能去，你忍忍。”陈小莉说。</p>

“我偏要去呢？”我说。</p>

“那我陪你去。”陈小莉说。</p>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让开。”我说。</p>

陈小莉侧过身子，我朝洗手间走去，进了洗手间，回头看到陈小莉也跟了过来。</p>

“你抓紧了。”陈小莉靠着门。</p>

“这是男厕所，你怎么能进来？”我说。</p>

“是吗？那我进来了，怎么了？”陈小莉抱着膀子。</p>

“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方便？”我拉开裤子拉链。</p>

“你少啰嗦，抓紧了。”陈小莉说。</p>

“你这是侵犯我的**。”我说。</p>

“那又怎么样？”陈小莉嘴角挂着微笑。</p>

“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干嘛这么对我？”</p>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陈小莉看着腕的手表，“一分钟后，我拖你出来。”</p>

“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我好心请你吃饭，你这么对待我的？”我说。</p>

“十秒钟过去了。”陈小莉说。</p>

“好，”我拉拉链，“我不能让你占我的便宜，我不了。”</p>

陈小莉笑了笑，“那好啊。”</p>

我回到了座位。</p>

杨守志冲我笑了笑。</p>

“笑什么？你说，男人厕所，这女人跟在屁股后面看，哪有这样的？”我说。</p>

“老大，有美女在旁边陪你，你还抱怨？我都羡慕啊。”邱海军说，“我厕所，怎么没美女跟着呢？”</p>

“你吃这么多也不怕撑着。”我说。</p>

“不会啊，吃不了我兜着走。”邱海军说。</p>

“陈小莉警官，我是不是违法了？你干脆把我抓起来算了。”我说。</p>

“安静吃你的饭，哪那么多废话？”陈小莉说。</p>

“哎，我去弄点菜。”我说。</p>

“我也去夹点菜。”陈小莉说。</p>

我拿了一只盘子去夹菜，夹了些蔬菜和水果。</p>

我一抬头忽然看到对面一张熟悉的脸，小兵一身厨师的打扮，他冲我眨了眨眼睛。</p>

我走过去，把钱包拿在手里。</p>

陈小莉正夹着大虾。我把钱包偷偷放在一个盘子下面，然后走开。</p>

小兵迅速拿到钱包，取出钱后，又悄悄把钱包放回。</p>

我拿到钱包，端着一盘子菜回到了座位。</p>

邱海军吃完了一盘，又去拿了一盘菜，没过多久又一扫而空。</p>

我吃得很饱，用纸巾擦了擦嘴，冲陈小莉笑了笑。</p>

“你那个朋友怎么还没来？”陈小莉说。</p>

“我说过我那朋友要来吗？”</p>

陈小莉扬了一下胳膊，另一个桌子的三个人走了过来。</p>

“陈队，是不是情况有变？”一个矮胖子说。</p>

“回去吧，他不会来了。”陈小莉说。</p>

那三个人转身离开。</p>

“他们喊你陈队？你当队长了？”我说。</p>

“是啊？怎么着，要给我庆祝一下吗？”陈小莉说。</p>

“我可没那个闲功夫。”我说。</p>

“你小子耍我。”陈小莉说。</p>

“我耍你什么了？你什么事都瞒着我。”我说。</p>

“冯起承，我告诉你，小兵如果再找你，你要立刻告诉我，如果你窝藏他，你得进监狱。”陈小莉说。</p>

“他怎么又犯事了？”我说。</p>

“他的事大了，黑社会组织的重要头目，事能小吗？”陈小莉说。</p>

“他的事还没完？那以前做的牢白做了？”我说。</p>

“以前是以前的事，他现在重操旧业，不抓他抓谁？”陈小莉说。</p>

“我现在想去厕所。”我说。</p>

“去吧，随便去。”陈小莉说。</p>

“你不怕我给他通风报信？”我说。</p>

“随便，我警告你，如果你窝藏他，我会抓你的。”陈小莉说。</p>

“你这姐，我不认了。”我说。</p>

“你不认拉倒，有你这样的弟弟，我脸也没什么光。”陈小莉说。</p>

“起承，你还认真起来了，别这样。”杨守志说。</p>

“她，她太欺负人了。”我说。</p>

“当姐的欺负一下弟弟很正常呀。”邱海军说。</p>

“我晚不跟你们去了，我找地方去喝酒。”我说。</p>

“本来没打算让你去。”陈小莉说。</p>

“冯起承，你去哪，我跟你去哪。”罗东信说。</p>

“这都什么事啊？”我说。</p>

“起承，你晚还是和我们一起去吧，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有我你放心，”杨守志说，“你一个人去喝酒，我太不放心了，万一有人绑架了你这个亿万富翁，那完了，现在这个社会很乱的。”</p>

“我脑子有点乱。”我说。</p>

“老大，要不要吃点安眠药，找个地方睡觉？”邱海军说。</p>

“吃你个头！”我朝洗手间走去。</p>

傍晚，在肉联厂的门口，邱海军，罗东信杨守志围观两个老头下棋。</p>

我抽着烟，朝窗外吐着眼圈。</p>

“不抽烟能死？”陈小莉说。</p>

“我抽烟，你也管？”我说。</p>

“我记得你以前没什么烟瘾的？抽烟会得肺癌的。”陈小莉说。</p>

“那又怎么样？”我斜眼看着她，“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这么多干求？”</p>

“我是你亲姐呀。”</p>

“别，我不认你这姐姐。”我说。</p>

“还生气呢？别生气了，姐给你认错好不好？”陈小莉拉着我的胳膊。</p>

“哎，你别碰我，你这拉拉扯扯的，要是让杨柳月看到，那麻烦了。”我说。</p>

“她在家呢？你放心。”陈小莉说着头靠着我的肩膀。</p>

“我的姑奶奶啊，你这是要唱哪出啊？”我说。</p>

“吓着你了？”陈小莉说。</p>

“是啊，我的心怦怦地跳啊，要不要我们换个地方？”我说。</p>

“换什么地方？”陈小莉把手放在我的大腿。</p>

“不，不，”我忽然看到陈小莉眼色越来越冷，“不，我没别的意思。”</p>

我话音刚落，感觉大腿一阵钻心的疼痛。</p>

我不由大叫一声。</p>

“说，换什么地方？”陈小莉脸色阴沉。</p>

杨守志和邱海军跑过来，“怎么了？什么情况？”</p>

“不行了，我受不了，她，她掐我。”我说。</p>

“为什么掐你？”邱海军说。</p>

“她变态，掐我玩呢！疼死我了。”我说。</p>

“姐，你掐我吧，我一声都不会吭的，绝不喊疼。”邱海军冲陈小莉说。</p>

“滚。”陈小莉说道。</p>

“出来了！曾大强出来了。”杨守志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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