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周小丽说。

“没，没怎么了，我的腿，我的腿！”邱海军抱着小腿。</p>

“腿怎么了？”</p>

“腿，腿抽筋了。”邱海军说。</p>

“怎么好好的腿抽筋？”周小丽说。</p>

“他这个人这点毛病，话一多，腿抽筋。”我说。</p>

“是吗？”周小丽问。</p>

邱海军点了点头。</p>

“好点了吗？”</p>

“好点了。”邱海军从地捡起筷子，用袖子擦了擦。</p>

“你刚才说什么呢？”周小丽问。</p>

“我刚才什么都没说。”邱海军拿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p>

吃完了饭，我接到了陈小莉的电话，她说杨柳月到预产期了，已经在妇产医院住院了，让我过去。</p>

我挂了手机，寻思着要去银行取点钱。</p>

“起承，你过来一下。”周小娜说。</p>

我跟着周小娜去了卧室。</p>

“什么事？”我问。</p>

“刚才我姐私下对我说，想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结婚？”周小娜说。</p>

“和谁结婚？和你还是你姐？还是两个都娶了？”</p>

“别开玩笑，我是严肃的。”周小娜说。</p>

“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你姐结婚？”我说。</p>

周小娜朝门外看了看，“你说如果真要是我姐和你结婚了，她心里会不会踏实一些？”</p>

“你姐是踏实了，我心里能踏实吗？”我说。</p>

去了妇产医院病房，陈小莉在削苹果。</p>

杨柳月看到我后，把头朝里面转。</p>

“这些天忙，小莉知道的。”我说。</p>

“你是谁呀？你来干什么？”杨柳月转过头。</p>

“我是孩子爹呀。”我说。</p>

“这孩子的爹不是你，你走吧。”杨柳月看着天花板。</p>

“怎么了这是？”我冲陈小莉递了个眼色。</p>

“柳月，算了，他是这种人，你别跟他计较了，这些日子他在给我帮忙。”陈小莉说。</p>

“对，对，我还在尼姑庵帮小莉姐抓坏人呢！”我说。</p>

“看在小莉姐的面，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了。”杨柳月说。</p>

“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问。</p>

“我怎么知道。”杨柳月说。</p>

“孩子名字起了没有？”我问。</p>

“叫来福。”杨柳月说。</p>

“啊？这名字怪怪的，我记得以前电影里有个狗的名字叫来福。”我说。</p>

“那对了，我妈说起个狗的名字好养。”杨柳月说。</p>

“这名字可以再考虑考虑，孩子姓冯没错吗？”我说。</p>

“没错，姓冯。”杨柳月说。</p>

“那我放心了。”</p>

“不过，你这姓得放在我杨姓的后面。”杨柳月说。</p>

“杨冯？不会叫杨冯来福吧？”我说。</p>

“当然不会了，孩子叫杨来福，冯。”杨柳月说。</p>

“不会吧？这什么名字？”我说。</p>

“这名字不好吗，外国人名字都这么叫，把你的姓放在后面以示尊重。”杨柳月说。</p>

“不行，绝对不行，这国孩子怎么能起外国名，孩子应该随我的姓，冯姓应该是第一的。”我说。</p>

“也可以，叫冯来福没问题，有个条件是，我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等孩子出生后，你得和我去领结婚证，我答应你。”杨柳月说。</p>

“那，那没问题，我同意。”我说。</p>

“冯起承，我这听得可是清清楚楚，我等着这一天。”陈小莉说。</p>

没，没问题。我说。</p>

“我觉得这来福叫小名还可以，大名不好听。”陈小莉说。</p>

“是啊，名字在想想，男孩女孩还不知道呢！”我说。</p>

“钱拿来。”陈小莉说。</p>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放在杨柳月身边。</p>

陈小莉拿在手里掂了掂，“这么点，不够，接着掏。”</p>

“这两万先用着。”我说。</p>

“掏，少啰嗦。”陈小莉说。</p>

“好吧，”我从包里又拿出一个信封，交给陈小莉。</p>

“接着掏。”陈小莉说。</p>

“没了，要掏你来掏，我又不是变魔术的？”我说。</p>

“冯起承，你真是抠门啊，来一趟拿这几万块钱？不行，你去银行取去。”陈小莉说。</p>

“姐，我明天再拿五万行吗？”我说。</p>

“不行，今天你得去银行取十万给杨柳月。”陈小莉说。</p>

“小莉姐，算了，他在外面赚钱也不容易。”杨柳月说。</p>

“他有钱，拿一百万现金出来眼都不会眨的。”陈小莉说。</p>

“我又不是开银行的，等一下，我接个电话。”我说。</p>

电话是我妹打来的，说我父亲把村里一个老头打伤了，老头被送医院了，警察马要来抓。</p>

我挂了手机。</p>

“怎么了？”陈小莉问。</p>

“你得跟我去南山村一趟，我父亲把人打了，警察要抓他。”我说，“这老头真不让我省心啊。”</p>

“那赶紧去吧。”陈小莉说。</p>

出了医院，去了南山村。</p>

到了村口，看到有一辆警车开出来。</p>

“跟着吧。”陈小莉说。</p>

进了派出所，父亲从车下来，和他一起下来，还有一个老头，腿一瘸一拐的，父亲看到我后，冲我微笑着招了招手。</p>

“你爹挺气派的。”陈小莉说。</p>

“这老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日子不过，整天在村里吹牛，还要当村长，好像他有多大后台似的。”我说。</p>

“你是他的后台，你这儿子财大气粗，又混得这么好。”陈小莉说。</p>

“看能不能多拘留他几天。”我说。</p>

“我尽力争取。”陈小莉笑了笑。</p>

“判刑才好呢！有点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说。</p>

陈小莉进了审讯室。</p>

十分钟后，陈小莉出来。</p>

“什么情况？”我问。</p>

“打伤的那个老头叫侯辟古，这名字起的有意思。”陈小莉说，“原因很简单，他和这个侯屁股争风吃醋，在抢一个姓刘的寡妇，起承，你爹挺风流的啊，有你的遗传。”</p>

“说反了，哎，你这是骂我？把人伤得怎么样？”我问。</p>

“皮外伤，问题不大，等一会放了，不过，恭喜你了。”陈小莉说。</p>

“恭喜我什么？”</p>

“你爹在争夺刘寡妇的战争，占得了风。”陈小莉说。</p>

“什么意思？”</p>

“那个老头先动手的，他说你爹和刘寡妇在一个床睡了。”陈小莉说。</p>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反了。”我说。</p>

“出来了。”陈小莉说。</p>

父亲了车，坐在我身边，两根手指捋了捋小胡子，一幅气定神闲，犹如凯旋归来的将军。</p>

“你打算给我找一个后妈？”我看了他一眼。</p>

“没，没有这打算，起承，你那三十万什么时候给我？”父亲说。</p>

“是用来修路还是养女人？”我问。</p>

“别开玩笑了，什么养女人？”父亲说。</p>

“从这个月开始，你那三千块钱的零花钱没了。”我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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