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的楼道里依旧还是那种桂花的香味，这种香味时浓时淡。 （w.vodtw.com）

一个女孩从包厢里出来，她后面跟着一个男的。两人了电梯。</p>

“瘦了。”桑子自言自语。</p>

“什么瘦了？”我问。</p>

“小倩。”桑子说。</p>

“那个女孩是小倩？”我说。</p>

“给你弄点福利怎么样？”桑子说。</p>

“什么福利？”我问。</p>

“你跟我来知道了！”桑子眼神诡异。</p>

“好吧。”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我总觉得自己脚的鞋子一个大一个小，真要命了。</p>

“电梯。”桑子说。</p>

我跟着桑子进了电梯，只了一层，我们出来了。</p>

“别说话。”桑子回头说。</p>

我摇了摇头。</p>

“什么意思？你想说话？”桑子眉头紧蹙。</p>

“不是，”我摇了摇头。</p>

“你脑子有病啊！”桑子说。</p>

“是，我脑子是有病。”我说。</p>

这一层房间都是用来和女人干那个的。桑子用手指给我做了个示范，像是火车要进入隧道，“跟我过来。”</p>

拐了一个弯，又是一个通道。</p>

我跟在桑子身后。桑子走到一个门口朝窗口看了看，我急忙跟去。</p>

门的窗口有窗帘挡着，窗帘并没有全部遮挡住，我踮起脚，拉长脖子，看到床有两个身体翻滚着，女人叫着，两腿蹬着床，叫声有点像被扯住脖子的野鸡。</p>

“走！”桑子挥了一下手。</p>

走到下一个门，门里面的窗帘完全挡住了窗口。</p>

桑子把耳朵放在门听里面的动静。</p>

我闭眼睛，听到走道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尖叫声，床和墙壁撞击发出的声音，原因不明的摩擦声，女人断断续续的哭泣声，还有男人的哭声。</p>

我把耳朵贴在这面墙，听到一个男人的喘息声。女人似乎在向男人求饶，“不要啊，不行了，会搞坏的，求求你，下面真的不行，被搞坏了。”</p>

“听到什么了？”桑子问。</p>

我摇了摇头。</p>

桑子又朝前面走，走到一扇门前，他朝窗口看了看，然后回头冲我招手。</p>

我赶紧把头伸过去。</p>

“是露露。”桑子压低了声音说。</p>

“哪个露露？”我问。</p>

“你忘了，是第一天吃烧烤的露露啊，那天还有小倩，还是你请的客呢！”桑子说。</p>

“我想起来了，个子很高的那个。”我说。</p>

桑子点了点头。</p>

窗口的布帘晃动着，或许是被风吹的缘故。我看到六条腿互相缠绕着。</p>

桑子忽然把我拉回到电梯口。</p>

“行了，差不多了，要卫生纸吗？”桑子问。</p>

“不要，我还行，还能忍。”我说。</p>

桑子冲我笑了笑。</p>

“她们喜欢这样的生活吗？”我突然问起了这句话。</p>

“那等会她完事了，你问问她。”桑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手指弹了弹烟盒，用嘴叼出了一根香烟来。</p>

“刚才不是小倩进来了吗？”我问。</p>

“是啊，不知道她在哪个房间，我喜欢听她叫的声音。”桑子说。</p>

“你有没有跟她做过那事？”我用桑子刚才划的那个插的手势。</p>

“没有。”桑子抽了一口烟。</p>

“为什么不做呢？是不是她不喜欢和你做？”我问。</p>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是国家安全局的？”桑子斜视着我。</p>

“是随便问问。”我说。</p>

“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听她叫的声音，像听戏一样。”桑子说。</p>

“那你怎么不去听呢？”我问。</p>

“今天突然不想听了。”桑子看了看电梯门口一闪一亮的灯。</p>

“在这里班真受不了，我是说裤里这小兄弟弄不好会疯掉。”我说。</p>

“你要是受不了，找个小姐干一干，干多了，正常了，等哪天你有加班费，你可以开荤了，加班费估计你不知道吧？”桑子说。</p>

“什么意思？”我问。</p>

“这里加班费不发钱的，给你一个小姐让你练练，这是加班费。”桑子说。</p>

“这福利不错啊！很有人性。”我说。</p>

“很有人性？很有人性！哈哈！”桑子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p>

“我觉得这个地方可能不太适合我。”我说。</p>

“怎么不想干了？”桑子咳嗽了两声。</p>

“我以前肯定不是干这个工作的，这不是我干的活。”我说。</p>

“那你想干什么？”桑子问。</p>

“我也不清楚。”我说。</p>

电梯门突然开了，龙主管和伍经理从电梯里出来。</p>

“你们怎么在这？”龙主管说。</p>

“我们这下去。”桑子站直了身子。</p>

我和桑子下了楼，一间间的巡视着。</p>

走到楼道的尽头，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消防设施的小门，那个小门里藏着一个地道。</p>

“这个门是干什么用的？”我问。</p>

“废话，消防器材你不懂？”桑子说。</p>

“嗯，我懂了。”我说。</p>

“今天让小倩和露露请我们吃宵夜。”桑子说。</p>

“你和她们很熟吗？”我问。</p>

“是很熟，她们第一天来的时候，我认识她们了。”桑子说。</p>

“你刚才说小倩的声音很好听，我也想听听。”我说。</p>

“你不能听的，听了会瘾的。”桑子说。</p>

“真的假的？”我问。</p>

“真的，不骗你，和吸du一样。”桑子说。</p>

“你吸过du？”我问。</p>

“吸过bing毒，我不瘾，那玩意我吸不起，我这点收入，不过，挺怪的，我吸这玩意是不瘾。”桑子摇了摇头。</p>

“还是别碰这些毒的好。”我说。</p>

“我感觉你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桑子说。</p>

“是吗？真得像大学生吗？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年龄吗？你知道我年龄多大吗？”我问。</p>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有病？”桑子说。</p>

“是有病，我脑子有病。”我说。</p>

“我看出来了。”桑子转身朝前面大步走去。</p>

我急忙跟他。</p>

桑子回过头来，“我厕所你也跟着我？”</p>

“那，那我在门口等你。”我说。</p>

凌晨四点，花满楼的客人渐渐少了。露露和小倩换了一身衣服。</p>

“吃饭去。”桑子说。</p>

“他是谁啊？”小倩看了我一眼问。</p>

“他叫杨迁啊，你们忘了，前两天还请你们吃饭呢。”桑子说。.</p>

“嗯，我想起来了，对，那天是他请我们吃的烧烤。”露露说。</p>

“走吧，我都快饿死了，妈的，今天老娘接的话，全都是体力活。”小倩说。</p>

“少接点活不完了？”桑子说。</p>

“少接活，吃什么？”小倩说。</p>

“看来你们很辛苦啊。”我说。</p>

“桑子，让老板先把啤酒拿来，一人两瓶。”露露说。</p>

“一人两瓶太多了吧。”小倩说。</p>

“不多，今天我买单。”露露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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