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预见
作者:高玉磊      更新:2019-09-14 18:18      字数:4124

“那我闭眼睛。.vdt.”我说。/p

屋里响起了轻柔的音乐。宛茹拿起我的左手,感觉她给我戴得是手表。/p

我睁开眼睛,果然是手表。/p

“怎么样?喜欢吗,这可是劳力士的手表,很贵的。”宛茹说。/p

我看了一下这手表,我去买欧米茄手表的时候,看到这一款,价格是一万八千八百元,而我的欧米茄2万八千块,我戴了两天,扔在家里了。/p

“不喜欢吗?”宛茹问。/p

“喜欢,只是你送我这表太贵重了。”我说。/p

“不算贵重,你喜欢好,起承,我们跳舞吧。”宛茹拉着我的手。/p

我站起来,宛茹一只手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她的眼睛看着我,我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p

“怎么了,还害羞啊。”宛茹的身体靠近了我。/p

她的小腹几乎贴着我,我感觉腿有些强硬了,像是被打了石膏。她的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头靠在我的胸。/p

手机响了,我只好放开宛茹去接电话,电话是冯彩虹打来的。/p

“哥,你在哪了,家里被盗了,你赶快来吧。”冯彩虹说。/p

“丢什么东西了吗?”我问。/p

“我也不知道,你赶快来吧。”冯彩虹说。/p

“好吧,我这过去。”我挂了电话。/p

“家里有事?”宛茹问。/p

“是的,我处理完事情,再来。”我说。/p

“不急,你晚来吧,我把门卡给你。”宛茹说。/p

“好的。”/p

回到了家。/p

父亲,母亲和冯彩虹都在家里。/p

“什么情况?”我问。/p

“我和我妈去商场买东西回来,发现门锁被撬了,我急忙打电话报警,我正打着呢,一个男子从屋里跑了出来,吓死我了。”冯彩虹说。/p

“丢什么东西了吗?”我问。/p

“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东西没丢,你看看你屋丢什么了吗?”冯彩虹说。/p

我进了屋里,发现没丢什么?柜子的锁被砸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庆幸的是,我把钱和存折放在床下的箱子里了。小偷并没有去看床下,否则,那惨了,里面有几十万块钱,还有十几张存折和银行卡。看来这地方真得不能住了。/p

“怎么样?丢什么了吗?”父亲问。/p

“没丢什么?爸,我早给你说了吧,我们这防盗门要换了,你偏不听。”我说。/p

“你们来看看厨房!”母亲喊道。/p

“怎么了?”我进了厨房问。/p

“一盘凉拌黄瓜被小偷吃了,天哪,我们家还剩的两个鸡蛋,也让小偷炒着吃了。”母亲说。/p

“你们来看,小偷在墙留言了。”父亲在客厅里说。/p

我走过去,看到墙有几句歪歪斜斜的:你们家真穷,努力赚钱吧,黄瓜有点咸了!/p

“家里怎么不留点钱呢?”我问。/p

“你这话说得,还给小偷留钱?”母亲说。/p

“家里总点添一点值钱的电器吧?”我说。/p

“旧得还能用,换什么电器?”母亲说。/p

我的手机响了,是贺向南打来的。/p

“起承,你手里宽裕吗?”贺向南问。/p

“说吧,需要多少?”我问。/p

“不多,两千块钱。”贺向南说。/p

“你在哪了?我给你送去。”我说。/p

“我把地址发给你。”贺向南说。/p

“好的。”我挂了电话。/p

“爸,把防盗门换个新的,结实点的。”我说。/p

“修一修还能用,换什么门啊。”父亲说。/p

“我让你换,你换,”我从钱包里掏出三千块钱来扔在桌子,“回来的时候,我检查,如果不换,我自己换。”/p

我打车去了贺向南租的房子。房子很破旧,房东私下把三室两厅的房子改成了独立的五间,贺向南住一间很小的。进了屋,一张床,一个桌子,两把椅子,没多大空了。/p

“你怎么搬出来住啊?”我问。/p

“我爸妈在家总是唠叨我。”贺向南说。/p

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敲了一下门,“喂,是不是你朋友给你送房租了?”/p

“你能别催吗?”贺向南说。/p

“你都两个月没缴房租了,我怎么能不催?”女人说。/p

“多少钱房租?”我问。/p

“加水电费,两个月块钱。”女人说。/p

“好,钱给你,房子不租了。”我说。/p

“那太好了,我下个月可以涨房租了。”女人说。/p

“起承,不租我住呢?”贺向南问。/p

“住我那吧,对了工作怎么样?”我说。/p

“正在找。”贺向南说。/p

“还在写那些没有用的破诗吧,没有钱你吃什么呀?”我说。/p

“我吃不多的,每天只吃一顿够了,2块钱能吃一个月。”/p

“你怎么不早给我说?”/p

“我怕麻烦别人。”贺向南说。/p

“我听小兵说你找女朋友了?”我问。/p

贺向南低头不说话。/p

“是不是和你分手了?”我问。/p

“是的,昨天分的。”贺向南眼睛有点湿润了。/p

“嫌你没有钱吧?”我问。/p

贺向南点了点头。/p

“你女朋友是干什么的?”我问。/p

“在一家公司卖化妆。”/p

“你爱她吗?”/p

“是的。”/p

“不是钱吗?这好办,我让你们和好怎么样?”我说。/p

“怎么和好?”贺向南问。/p

“你给她约出来,我和她谈谈,她叫什么名字?”/p

“她叫朱彤,约她去什么地方?”贺向南问。/p

“咖啡厅吧。”我说。/p

咖啡厅在二楼,环境很优雅。朱彤个子不高,高跟鞋不低,穿着白色衬衣,粉红色的短裙,整个人看去很干净。/p

“这是冯起承,我以前给你提过的。”贺向南说。/p

“冯先生好,很高兴认识你。”朱彤说。/p

“你们谈多久了?”我问。/p

“有两个月了。”贺向南说。/p

“美女啊,你怎么想和向南分手呢?”我问。/p

“他这个人脾气不好,又不思进取,我觉得和他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朱彤说。/p

“我怎么不思进取了?我每天都写十几首诗,个星期我的诗歌还被著名的学站推荐了呢!”贺向南说。/p

“写诗能当饭吃吗,写诗能买房吗?你现在连工作都没有。”朱彤说。/p

“我不是在努力找工作吗?”贺向南说。/p

“你都找了一个多月了,结果呢?”/p

“美女,你觉得和贺向南分手的最大原因是什么?”我问。/p

“直说了吧,跟他在一起没有什么希望,他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他这样的人不应该谈恋爱。”朱彤说。/p

“那你当初为什么和他谈呢?”我问。/p

“当初,觉得他很有化,人也好,孝顺父母,对我也不错,但他给不了我安全感,冯先生你应该懂得,这个社会没有钱,日子是很难过的。”朱彤说。/p

“你说得也对,但他还年轻啊,你不能给他机会吗?再说,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我说。/p

“机会不是别人给的,再说,一个有才华的人,连自己都养不活,还能叫有才华吗?”朱彤说。/p

“向南,你写了那么多的章,稿费呢?”我问。/p

“我写的很多章报刊都不给刊登,这我也没办法啊。”贺向南说。/p

“为什么?”我问。/p

“章都是反体制的,对社会不满的,风花雪月的东西,我又不想写,这个情况。”贺向南说。/p

“你操这么多心干什么呀,我次听说一个诗人自杀了,遗言是国家太肮脏了,可怜啊,他的妻儿了,孩子才一个多月大,你说说,这不是神经病吗?”我说。/p

“是啊,一个老百姓操那么多心干什么?”朱彤说。/p

“彤,贺向南可不是神经病,他是一个有理想的人,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觉得你还是给他一个机会好不好?”我说。/p

“不是不给他机会,你看看他天天写那些破诗,生活还有什么指望,算了,向南,我们还是分手吧。”朱彤说。/p

“真分手?”我问。/p

“当然是真得了,有什么好留恋的呢?”朱彤说。/p

“贺向南这一个月内会有很大改变的。”我说。/p

“他,你别开玩笑了。”朱彤说。/p

“我给你打个赌,你要是现在离开他,我保证你一个月后,你肯定后悔。”我说。/p

“半个月?后悔?”朱彤笑了笑,说,“冯先生,我愿意给你打赌,赌什么呢?”/p

“如果你不后悔,我光着屁股跳东湖,如果你后悔了,你对着贺向南说,我朱彤是个猪,请你原谅我吧,怎么样?”我说。/p

“我同意,你输定了。”朱彤笑着说。/p

“那一言为定了。”我说。/p

“冯先生,我有点好,他这一个月会有改变?你是神仙?点石为金?”朱彤说。/p

“我不是神仙,但我有一种预见,我有时候能预见到一个人的未来。”我说。/p

“你是算命的吧。”朱彤笑着说。/p

“对,是算命的,我能算出他这个月在他身会发生某些事情。”我说。/p

“呵呵,冯先生,你吹吧,你要是能预见未来,那你厉害了,你还会和贺向南这样的人在一起,你早是亿万富翁了。”朱彤说。/p

“从今天开始,一个月内,会有迹出现。”我说。/p

“屁!我可没时间听你瞎扯,一个月后,我看你是怎么光屁股跳河的,我走了,冯先生,谢谢你的咖啡,改天我请你喝咖啡吧。”朱彤说着起身离开。/p

“起承,我不明白,我这个月会有改变?”贺向南问。/p

“是的,今天你收拾东西,明天你搬我家去住,我给你规划一下人生。”我说。/p

“好吧。”贺向南说。/p

告别了贺向南,我打车去了宛茹家。/p

宛茹刚洗完澡,身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p

她把我拉进卧室。/p

我把她放倒在床,然后亲吻着她。她的舌头柔软,舌尖所到之处,令我的毛孔收缩,又慢慢膨胀。/p

“你老公会不会来?”我问。/p

“放心,他出差了。”宛茹说。/p

我看了一下卧室的门,跳下床,把门反锁。/p

“你这么胆小啊。”宛茹笑着说。/p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我说着用舌头堵住她的嘴。/p

我把她的腿分开,亲吻了一阵后,长驱直入。/p

这时,我突然听到有钥匙旋转的声音。/p

“不会吧?”我说。/p

“没想到他现在来了,亲爱的,卧室的门你都锁了,不怕,我们继续。”宛茹说。/p

“我的鞋子还放在门口呢。”我说。/p

“我放在鞋架了。”宛茹说。/p

“他不会看到吧?”我问。/p

“不一定能看到。”宛茹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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