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奇遇
作者:风尚      更新:2019-08-20 04:24      字数:4785

方语先看到的一口大锅似的东西,砸在了陵寝中。

顺着那口大锅看去,就看到了王飞蓬。

方语并没有因为王飞蓬是熟人有给了他好脸色看,相反方语脸上的愠怒之色更盛了几分。

抱着昏迷着的寒,璇玑真人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说着:“小鬼头,看到没,恶人自有恶人磨。”

带着几分无奈之色,走向了王飞蓬,方语半是质问的问他:“是你告诉我长明灯必须长明七七四十九天,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弄了这么口大锅过来,不怕把长明灯震灭了?”

“不怕。”王飞蓬很随意的挥手,才是指向了那被方语说成是大锅的物什,一本正经的道:“方先生,我告诉你,这不是大锅,这是乾坤鼎。”

“乾坤鼎?”拖着长长的尾音,方语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打量着眼前那所谓的乾坤鼎。

王飞蓬就在一旁提醒着方语:“看看这纹路,看看这质地,就是乾坤鼎。”

在陵寝中,方语多少能听得到陵寝外璇玑真人和王飞蓬的谈话。

这会,方语禁不住是看向了师父,满眼疑惑,大有在问师父,王飞蓬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变得疯疯癫癫的。

王飞蓬打断了方语的胡思乱想,明确的告诉他:“别乱想,本少爷没疯,还不至于锅和鼎分不清。你们不懂,此事关系到了鬼界的一场劫难,总之一会跟你们说,我先救三小姐和焰潇的性命。”

方语颇为担心的看向了王飞蓬,这样的王飞蓬不禁让方语怀疑,他究竟能不能救得活柳韵诗和焰潇。

王飞蓬也不管方语的神色有多么的诧异,只是依着这几日学会的法术,默念法咒,操控着乾坤鼎。

乾坤鼎好似受到了感应那般,腾然的白烟,凌空而起,蹿入了陵寝之中。

方语匆匆忙忙的追进了陵寝,就看到柳韵诗和焰潇的周身都有那种白烟笼罩着。

细细打量,这白烟倒是和那日柳韵诗,焰潇出事之时,同出一辙。

如此这般的想着,方语倒是有些的信了,信王飞蓬这是在救人,可仍旧是怎么想他的行为都觉得古怪。

再走出陵寝时,就看那大锅般的乾坤鼎仍在,王飞蓬却是一个人疲惫的靠着乾坤鼎,坐在了当场。

出于好意,方语的金针出手,却被王飞蓬拦了下来:“方先生不必费心,本少爷这不是身体耗损过度,而是这心里疲惫的很。”

王飞蓬指着自己的心口,就是苦笑摇头,好似这一摇头,就可以把素日来的全部伤心与痛苦都摇走似的。

方语也跟着一起坐在了王飞蓬的身旁:“这段日子,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飞蓬没有直接回答方语的问题,似是在思考着什么那般,指了指陵寝,同方语道:“三小姐和焰潇他们,大约半个时辰,就能醒过来。”

方语看得出王飞蓬有心避开那个话题,倒也不强求,每个人都有保守秘密的资格,王飞蓬也同样有。

何况那种事情藏在心里,说不出口的感觉,也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的。

因为方语经历过,所以他格外的谅解王飞蓬。

王飞蓬站起了身来,仍旧是靠着乾坤鼎,这一次却是开口了:“应该说是奇遇,是艳遇,更是惨剧的见证。”

王飞蓬的声音中,平添的尽是惆怅的意味。

浓浓的忧伤,在王飞蓬的周遭笼罩着。

方语便也不再多言,只等着王飞蓬诉说这几日发生之事。

当日千波湖外,鬼界大长老过河拆桥,一掌将王飞蓬打入千波湖底。

昏迷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王飞蓬并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挣扎着再一次醒来时,就只听到了千波的声音。

那是楚楚动人又担忧万分的声音,可那话语却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另一个人说的。

“求求你,再救救他嘛,他怎么还没醒过来?”千波在求着那个声音沧桑的老者。

那个声音沧桑的老者摇头道:“我尽力了,他是修为尽失之人,能不能保住性命,也不过是我们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王飞蓬天生性格如此,还未睁开眼,就先开口了:“求他做什么,本少爷命长着呢,死不了。”

千波一听王飞蓬的声音,就是连声的同那个声音沧桑的老者道谢着:“多谢你,多谢你,求活了他。”

声音沧桑的老者在脾气上与王飞蓬倒是有几分的相像,冷哼一声,也不居功,就是道:“那是那位大少爷命长,与我无关。”

千波面带笑意,跑到了王飞蓬身旁,扶着他就是轻声的问着:“你怎样?一切可好?我真的担心死了,好害怕你有什么意外。”

千波一边说着,一边咬上了嘴唇,面带桃色的低下了头。

恍惚间,王飞蓬迎着那悦耳的声音,睁开了双眼。

本该开口安慰千波,本该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在佳人身上。

可偏偏王飞蓬看到了那个住在湖底的老者,那个声音十分沧桑的老者。

这一看之下,王飞蓬就好似受到了很大的震撼那般,连连后退了三步,一屁股跌坐在地,坐碎了一座小珊瑚,也不觉得疼。

满面的诧异,指着那个声音沧桑的老者,王飞蓬自己的声音就开始变得颤抖了起来,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那般,指着前方,一时间王飞蓬说不出话来了。

良久才是断断续续的说着:“怎…怎么…会?回…真的…有……”

王飞蓬的话,被那声音沧桑的老者打断了,那老者的声音仍旧沧桑,却多出了数不清的玩味来:“怎么,你很诧异确实有一个长的高高瘦瘦,身上没有多少肉,头发花白,身上被铁链缠绕的老者?”

王飞蓬如何能不诧异,顺口胡说的,竟还真有这样一个人。

声音沧桑的老者,冷哼一声:“若无我这样的人,你以为三言两语就骗得走鬼界大长老吗?”

王飞蓬仔细想想就是点头道:“老人家,您说的很有道理,那您究竟是何妨奇人,能有如此本事,吓退大长老?”

声音沧桑的老者瞥着王飞蓬,就问他:“现在的年轻人,都向你这样没鬼界,不懂礼貌吗?老人家问话的时候,不好好回答,还敢来质问老人了?”

王飞蓬摆了摆手,摇了摇头:“老人家,我没那意思,我就一时好奇,也就问出了口。这样,您想问我什么,就问我什么,您问够了,我再问你。”

“哼!”声音沧桑的老者又是冷哼了一声,指着王飞蓬就是同千波道:“如此油嘴滑舌徒,你当真要与他托付终身?”

声音沧桑的老者问的直接,千波脸上红云朵朵,此刻她虽是沉默着,可无论是谁,看到她这副模样,都不会不明白她的心意。

王飞蓬心中甚是爱慕千波,那种心动的感觉,让王飞蓬找到了爱恋的感觉,也让王飞蓬彻底的懂了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滋味。

听声音沧桑的老者这么说,在看千波如此表现,当下王飞蓬就是与声音沧桑的老者下跪叩首道:“老人家,多谢您愿意将女儿许配给我,王飞蓬在此发誓,一定会对千波姑娘好,一生一世永不相离弃。”

声音沧桑的老者冷哼一声:“混蛋小子,当真是油嘴滑舌,不过我告诉你,千波不是我的女儿,愿不愿意嫁给你那是千波的事,我不会干涉。不过在你和千波成亲前,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

“成亲?”王飞蓬忙是摇头:“老人家,你开什么玩笑?订下婚姻嫁娶之事,是理所当然的。可听你的意思,似乎有让我回答了你的问题后,立刻有千波姑娘成亲的意思。”

王飞蓬大摇其头:“如此不妥,就说礼法上的事,也要有三媒六聘,就算这些都可以免了,也得回家上复父母,言说婚姻嫁娶之事,否则是为大不孝。”

声音沧桑的老者又是一声冷哼:“不识好歹,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以为千波有那么不矜持,遇到你就要嫁给你吗?要不是为了你这一身散尽的修为,我绝对是要考察你个三年五载,才决定要不要千波嫁给你的。”

“关我的修为什么事?”事情越扯越远,王飞蓬只觉得一阵阵的头疼,已经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弄不清究竟是在怎么回事了。

不过一一件事,王飞蓬很明白,那就是这个声音沧桑的老者喜欢冷哼。

当下王飞蓬就是提醒着老者:“老人家,拜托您件事呗。不高兴有很多的表达方法,您能不能不要学着那个鬼界大长老,没事就冷哼一下?”

王飞蓬的话,有些许的激怒了声音沧桑的老者,老者又一次冷哼一声。

千波忙是走过去,低声的替王飞蓬说着好话:“他什么都不知道,才会这样说的,您别同他见怪?”

一边这样说时,千波一边就同王飞蓬摆手,示意他不要再提那个鬼界的大长老。

声音沧桑的老者,仍旧是在冷哼:“老人家我就喜欢冷哼怎么了?何况你凭什么说是老人家学着鬼界大长老,分明是那个孽畜在学我。”

声音沧桑的老者,看了千波一眼,示意她站的远一些,免得误伤了她。

千波退后,声音沧桑的老者却是出手了,一条铁链子就从老者的手臂上飞出,缠绕在了王飞蓬的脖颈之上。

王飞蓬双手我住了铁链子,才勉强没让那铁链子完完全全的勒在自己的脖子上,将自己勒死。

声音沧桑的老者,就这样拖着王飞蓬,将他拖拽到了自己身旁。

千波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就是一声惊呼:“不,不要伤他。”

声音沧桑的老者,仍旧是一声冷哼:“男子汉大丈夫,受点苦怎么了?何况有些话还是问清楚的好,免得日后后悔。”

千波沉默了。

她知道声音沧桑的老者是有所顾忌的,而他的顾忌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样出现的王飞蓬,真的很难说,他不是鬼界大长老派来动人,又或是对老者有什么异心。

虽然千波坚信,王飞蓬不是这样的人,但那声音沧桑的老者不信,所以终还是需要找一个机会,将这一切都说清楚。

眼下这个机会,虽然对王飞蓬有些许的伤害,但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是以,千波沉默了,再不开口多劝半句,只是以坚定的目光,看向了王飞蓬。

千波的眼眸中,分明写着这样的神色:我相信你,你也会让老人家相信你的,对吗?

王飞蓬受到了鼓舞,就是一挺胸道:“对,千波姑娘,你不用担心我,堂堂七尺男人,受点苦怎么了。”

再看向那声音沧桑的老者,王飞蓬更是昂首挺胸:“有什么,你就只管问,本少爷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信。”

声音沧桑的老者看看王飞蓬,叹了一句:“倒还是有点骨气,我且问你,你是鬼界的鬼王,为什么会修为散尽,又被鬼界大长老追杀啊?”

王飞蓬神色变得肃穆了起来:“鬼界大长老,一直都不是个好人。以前从在我使用乾坤鼎,耗损过度,昏迷不醒时,偷摸的去操控乾坤鼎。终于,他成功的操控了乾坤鼎,用那勾魂夺魄的法术,去害我的朋友。为了救我的朋友,我与大长老相拼,就耗尽了全身的修为。”

声音沧桑的老者似乎明白了什么那般,却仍旧是盘问着王飞蓬:“你的朋友是谁啊,怎么会和鬼界的大长老结怨?”

王飞蓬望着这个声音沧桑的老者,就是微微摇头:“只怕说了你也不知道是谁,不过还是要说给你听的。我的朋友是柳韵诗和焰潇,因为他们夫妻同心,可以操控诛神剑,大长老担心死在诛神剑下,将他二人当作他称霸六界的绊脚石,所以就要取他二人性命了。”

声音沧桑的老者,十分出乎王飞蓬的意料,说了一句:“老人家我知道焰潇是谁,也听说过柳韵诗这个名字,都是当世数一数二的人物。不过既然你是耗尽了修为,救了他二人的性命,试问你怎么可能逃得出鬼界,还一路被鬼界的大长老追杀了这么久?”

有些事情,王飞蓬尽量去忘记,却还是因为这老者的几句话,而让那所有的记忆,都在一瞬间复苏了。

无言以对,是此刻王飞蓬的心境。

静默摇头,眼中多出的满是伤感之情。

叹息再三,王飞蓬才是勉强开口:“先不说神界至尊和妖神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俩被鬼界大长老害得同归于尽了,死后魂魄到了鬼界,他们才知道是被大长老算计。出于他们的私心与考虑,他们拼着彻底魂飞魄散,送我出了鬼界。我将乾坤鼎交给了新任的神界之主云朝保管,就这样一路上……”

声音沧桑的老者,打断了王飞蓬的言语:“似你这般,舌灿莲花,能逃得这么久,倒也说的过去。只是你当真不知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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