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翁见花一墨没有回应,也就认为自己推断的没错。
“那个臭小子看似仪表堂堂,一脸正气,实则目中无人,心肠歹毒。你招惹了他,必是想要活命,真是难如上青天啊。”
她说什么?三文相师是个看似仪表堂堂的小子,难道他是个年轻人?
那抓我来的那个人是谁?明明是个似道非道的青年大叔还自称小生的怪人,还声称家师邀她做客,他有师父。
不对啊,老头说三文相师一向独来独往,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花一墨百思不得其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世界里,完全没有听到老头接下来的自言自语。
忽然她如醍醐灌顶般幡然醒悟:这个三文相师善于乔装打扮,其实三文相师和似道非道的怪人是同一个人。
接下来得想个办法靠眼前这个老头逃出去才行。
“爷爷,没有家人吗?”花一墨试探性的问道。
髯翁闻言眼底掠过一丝莫名的伤感,转瞬即逝。
开怀大笑,笑眼前这个女孩的天真。“哈哈……家人?老朽我已入玄灵界几百年,一向独来独往,还需要家人吗?”
老顽童?洪七公?花一墨想起了电视剧里的传奇虚幻人物。
“爷爷,你能不能……啊!”花一墨想要说什么,头顶被突如其来的东西砸了一下,那东西紧接着瞬时掉落在地。
花一墨一声尖叫,髯翁顿时起身查看。
一条一米多长的蓝色毒蛇正在花一墨脚前死命挣扎,挣扎中蛇头蛇尾偶尔触碰到花一墨的脚尖。
“啊,我的脖子好痛。”花一墨感觉自己的脖子左侧刺痛万分。
“你?你没事吧?”髯翁看着花一墨痛苦的表情,不安的问道。
“我左侧脖子很疼,钻心的疼,求你救救我。”因为疼痛,被牢牢束缚的花一墨痛苦的只能不断的扭动脖子。
帮还是不帮?看着满屋子的毒蛇,髯翁也是毛发发冷,要知道这些本身就有剧毒的蛇可是经过三文相师专门改造的。
三文相师交代过只要密切关注这丫头防止其逃走或被劫走便可,刚刚才重任相托,转眼就这般情景,眼看好酒就要到手,髯翁有些左右摇摆不定。
“……”随着一声痛苦的低声哀痛,花一墨便不省人事。
“哎呀,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看看再说。”
看着花一墨命悬一线,生死未卜,髯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救下再说。
髯翁右手拿出腰间的酒葫芦,左手同时升起的紫色彩雾在葫芦口旋转片刻便消失不见。
髯翁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右手用力一挥,被束缚的花一墨化作冰蓝色剑气飘入葫芦中。
冰蓝色灵体化身?玄灵界所有灵体不管他灵力级别有多高,人灵为白色,妖灵为黑色,从未有过第三种灵体的化身颜色。
想到这里,髯翁抬头看一眼刚刚那条痛苦挣扎咬过花一墨的毒蛇,全身爆裂,躺在原地一动不动。
为什么这一切,竟然丝毫没有察觉,髯翁迷茫的看着手里的葫芦,然后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