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认识他，熟悉他，也好想他。

听着他们的誓言，心里闷闷的，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只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墨言！”声音出来，赫连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对，喉咙像是被东西堵住，心里也像是塞进了棉花，“你不必这样！呜呜~”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落下，赫连玥根本控制不住。

君墨言原本只是想用天地誓言证明，却不想惹哭了她，一下子又想起了三年前，她也是如此在自己怀里哭泣。

心里很不舒服。

依旧跪着，用手接住她滴下的泪，将人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比任何一次拥抱都要用力，像是想要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宝宝，别哭！”

“呜呜！”赫连玥哭得不能自已。

她不想哭，可是控制不住，尤其是想起那白衣男子，还有君墨言，两人那么高傲尊贵的人跪在她面前发誓，就是很感动，也很难过。

“墨言~我不是~呜呜，我不是故意不相信你的。”

话都说不清，声音断断续续。

“墨言~”

“宝宝，别哭！这是我自愿的。”

泪水滚烫，带着她的温度，不一会儿，湿了一片他胸前的衣服，也滚烫了他的心。

他看着怀里红着眼睛鼻子还在不停大哭的女孩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就吻向她的眼睛，将她流出的眼泪全部舔去，咽下。

一遍一遍，如数全部咽下。

很咸，很酸，很涩，很苦。

君墨言皱着眉头，只想今后不能让她在哭了。

她哭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赫连玥哭了好久好久，久到外面太阳已经升高当空，中午的炊烟升起。

“墨言，我好想你。”赫连玥也用力抱着君墨言，窝在他的怀里。

哭了一场，见到成年的君墨言，心境好像豁然开朗。

君墨言在赫连玥的眉心落下一吻，笑声从胸腔里震荡出来：“嗯，我知道，我也很想我的玥儿，我的宝宝。”

“我，君墨言，今年十五岁，长得不错，性子虽比较沉闷，但是不会沾花惹草，没有不良嗜好。”

声音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带着祈求：“宝宝，试着相信我，试着和我相处，但是你要记住，我不是你的哥哥，不要把我当成哥哥。”

再次听到君墨言强调自己不是哥哥，就是害怕自己分不清感情一样，赫连玥不客气地笑出声。

君墨言奇怪地看着赫连玥，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真的没有问题吗？

但是不管怎么样，笑了就好。

“听懂了吗？”

赫连玥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用力地点头：“知道了。”

站起来，学着君墨言刚刚的动作，举起右手，竖起食指和中指，用从未有过的严肃认真开口：“我赫连玥......”

君墨言一听到开口，就知道赫连玥想干什么，赶紧一手拉下发誓的手，另一手捂住她的嘴：“宝宝不需要发誓。”

赫连玥拉下他捂嘴的手，双手顺势拉着，摇头，坦诚地对视：“不，我一定也要发誓，不然不公平。”

“那是我愿意的，没有什么不公平。”

赫连玥还是坚定地摇头：“不行，我会觉得委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