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法阵师一愣,没想到这么简单,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难道他怕了?眯了眯眼道:“可以给我看看吗?”
“看可以,但可不卖啊,这玩应炸了我十多次,仇还没报呢。”说着将白银交给那法阵师。
法阵师略有惊异的接过白银,但不管因为什么,总之到手了就行,随后通过推演开始推算上面所蕴含的法阵,只要知道构造,那自己就可以无限生产,到时候……到时候……
心中的算盘还未打响,入眼一片五彩斑斓,差点晃晕了他。
董绵钟将上面覆盖了八重正反折镜,别说推演,连是什么法阵都算不出来。
而设置防护的目的,是怕那些恶人领悟,到时候使用在不正当的行业中,伤及无辜。
他也知道这法阵师看不出来,所以只说‘不卖’。
法阵师强忍着要吐的感觉,硬着头皮潜入进去,妄想闯过层层折镜,但永久止步第一重之中,意识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见此,董绵钟迎风打个响指,将他的意识拉回现实,法阵师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好似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要硬闯,里面你看不清,给我吧。”董绵钟笑嘻嘻的伸手要回。
法阵师咬了咬牙,好似心肝宝贝一样握紧了白银,一副不舍的样子,这上面的法阵太玄妙了,参悟之后所不定能帮他晋升高阶,甚至大师级。
紧盯着董绵钟那张天真又可憎的小脸,突然一顿,这种阵法不可能是他绘制出来,难道另有奇人,那就不得不思量一番了。
硬抢的话,即便杀了他,自己有兄弟在场,想必没什么问题。
但如此强大的法阵,他师父也定是赫赫有名之人,现在人太多,一旦脸被记住了,就要承担之后所带来的一系列麻烦。
惹上个大人物,那将来一旦小有成,不定便会遭来杀身之祸。
“该死!”法阵师嫉妒的浑身难受,为什么自己就没碰上个厉害的师傅,左思右想最终将白银还给了董绵钟,还是命重要一些。
而且先放他一次,然后跟踪他,找个没人的地方下手比较好。
董绵钟不知道他内心所想,收起白银,单手在虚空勾绘出一道极其复杂的法阵,渐渐缩小,最后虚捏在三指之间,抓着已经呆掉法阵师的手。
将这道法阵移交到他的手指上,笑了笑说道:“算你识相,这个法阵相比较简单,你拿着玩吧~”说罢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
一旁的魔法师毕恭毕敬,对董绵钟行了个法师尊礼,虽然年岁将半,对方是个屁大娃娃,但能力高于自己,必须对对方保持尊重。
董绵钟一愣,以同样的方式回礼道:“你有什么问题吗?”
“大师,即便如此,您的治疗术和祝福术,我也没见停过,这法力……”
“哦,我比较特殊,因为无时不刻都在冥想状态~法力一直在恢复,多练练你就会了~”说罢拜拜手,与那些玩斗气,不了解魔法,从头到尾没敢插嘴的人告别了。
……
兽潮结束,董绵钟的旅途还要继续,次日河岸终于开放,便迫不及待的坐上了可以翻越大瀑布的船。
道理很简单,就像缆车一样,瀑布上方顺下来一条铁链,连接鱼城的绞索柱缠绕一圈,在送回瀑布上方。
船只四角连接,瀑布上方的人转动摇杆,连人带船一起拉到瀑布上方的静水区,再一路向前,去往另一个地区,或者说是国家,因为这巨大的瀑布,正好分隔了两国,属于国界线。
“哇,好漂亮。”
毕竟三千多米,这船有点慢,洛克娅在高空,望着波澜壮阔的河面,感慨万千的说道。
董绵钟点点头表示认同,那渐渐远去人星点点的鱼城,整片森林的庞大面貌,以及正赶赴这里冒险的马车,一切尽展眼底,人在高处所看到的风景,绝对是美不胜收,令人流连忘返。
可惜没有照相机啊,唉?董绵钟伸手入怀取出一颗‘留影石’,这玩应经过他的法阵镶嵌之后,就会变成投影石。
看来还要多研究研究,整个照相机出来,不然将来环游世界,会失去很大意义。
“你怎么什么都能从内衣里摸出来?”洛克娅终于说出了潜藏在内心已久的问题。
董绵钟扑哧一笑,没办法,懒人就这样,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但老是这么拿,确实有点问题。
既然瞒不住了,也懒得再隐瞒下去,反正船上也没有船夫,抬手托着空气,意念移动召出一块地瓜干放嘴里叼着。
“你有储物戒?天呐,你到底是什么人。”洛克娅急忙跑过来,抓着董绵钟的手翻来覆去,看着那平平无奇的戒指。
“一个懒人~”
“懒你个大头鬼,储物戒至少两百万啊,我从来都没见过。”
“大惊小怪,两百万很多么?再说听安县我就撒了一百万,你不知道?”
“什么?一百万?我怎么不知道。”
“你老爹没说过吗?还以为你知道我是个大款,才粘着我呢。”
洛克娅撅了噘嘴,轻拍了董绵钟一下发泄不满,说道:“我要知道你是个大款,能那么放肆么,说吧,你究竟是贵族还是王室。”
“都不是,非要说的话,懒人一个。”
“死相,都这时候了还藏着掖着,那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好吧,李富贵,噗~谁信呐。”
“名字只是个代号,叫啥都行,而且现在身上一推事,等忙活完了再说吧。”
“小气鬼。”
“随便,开心就好。”
洛克娅轻轻趴在董绵钟身上,望着渐渐攀升的瀑布,眼神突然迷离起来:“我不想离开去你,即便只是偶尔想起我也好。”
董绵钟嘶口气,望着蓝天道:“我这人从不做作,我不愧对别人对我的感情,但感情不一定非要建立在肉体之欢,你现在的笑容,在我忙完之后,大家一起体会更长更美好的一次,我保证。”
“嗯,我相信你。”说罢轻轻在董绵钟脸上啄了一口,偷笑道:“这半脸是我的了。”
“吼?”董绵钟摸了摸残留的余温,记得秦冰玉也是亲的这里,你俩莫非要战上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