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斯望着那谭湖水,眸子里的冰冷没有丝毫减退,相反增加了一丝残酷。
“那么容易就被一个女人的话欺骗,这样的废物你觉得我会继续留着?”
残冷的华语倏然触动了沐曼曼的心。
欺骗?是在说她吗?
盈水的眸子变得暗淡,低垂着看着脚下的地板。
“是啊,我是骗了他们,所以你就那样残忍的惩罚他们,只是因为我说了谎。”
沐曼曼眼睛盯着脚下的地板,脑子里不愿意的回想着从前看到的血腥场面,淡淡的说道。
他不就是这样吗?冷酷,无情,甚至残忍。
不管对待任何人。
想到这,微翘的唇瓣绽放起一抹苦笑,带着淡淡的自嘲。
“那个男人是谁?”
望着眼前的脸上的表情,活像失去了气息的娃娃,殷斯心里忍不住升起火气。
说那些话,是故意逃避他的问题吗?
他刚才在咖啡厅见到她的时候,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吗?
“只是一个朋友,偶然遇到的。”
沐曼曼闭上眼睛,像是感觉到疲倦,再次睁开之后,眼神变得有些没有神采。
“我难道没有告诉你不许独自离开吗?”
带着寒气的声调突然升高。
冰冷的眸子里明显的是在压抑着心里的怒火。
沐曼曼听到这句话,满是低落的小脸没有太大的反应,静默的坐在那里。
“以后不会了。”
说完,紧紧的咬着嘴唇,可是眼中却了以往的灵动,带着淡淡的空洞。
殷斯眉紧皱,看着眼前人的表现,像是心痛至极。
不愿再看下去,转身离开了房间。
殷斯离开后,沐曼曼整个身体向后一仰,躺在了柔软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她现在觉得好累。
怎么脑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满满的塞住似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心也好乱……
希腊,海上用来的波涛不停的拍打着岩石突兀的海岸。
远远望去神圣而庄严。
靠近陆地延伸到两座山的中间,人烟稀少的地面,一个黑色建筑跟周围突兀的山石相呼应,显得十分神秘。
一架直升飞机从空中缓缓降落在地上,黑色建筑的门打开,里面立刻出来十几米名神色严肃的黑衣人非开两面站在了大门旁边。
一个身材修长高大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停在门口的飞机上卸下了几个银色的长兴包裹。
等那个高大的人影走进的时候,包裹被一一打开,里面竟然是死去多时的尸体。
身影修长的男人站在那里,静静的扫视了一下地上的尸体,风吹起西装的衣襟,敞开的衬衫中露出古铜色建的胸膛,乌黑浓密的发丝凌乱的飘扬着,遮挡了半边脸,只看到如精工雕刻般挺直的鼻梁和冷漠无比的薄唇。
“带走。”
冰冷的声音如飘荡在风中看不见的幽灵,让人感觉到寒冷。
随后在没有过多的语言,转身走了回去。
“是!”
飞机上下来的人立刻恭敬的应道,对着离开的男人行了礼,之后开始整理地上的尸体。
“二爷,这是需要您签收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