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心地等了佐藤先生十几分钟，直到他回来。他告诉我，那是他很久之前的一个他治疗过的患者，现在他们成了朋友！
佐藤重新回到我这里来后，向我表示了歉意。
佐藤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那个英国人说：“那英国人也是‘王朝’的常客！不过他有些邪恶，”
“邪恶？”我对这个字眼生了兴趣。
“他喜欢与各种肤色的姑娘睡觉。这是真的！而不太与她们交流文化。”佐藤接着说。
我一听，吓了一跳！竟脱口而出：“色狼？乱搞的老外？”
“乱搞？这是贵国明的一个词。不能简单这么说，任何性行为，对男女双方而言，都是花期里的乐事，不是吗？乱搞，是不是指性行为随便？”
“可性行为随便会让女人遭殃！”
“不会吧，恰恰相反，而在日本，只有女人的性行为更随便。而且，我们日本完全没有‘**女人’这一字眼。它不科学！”见我有些惊讶，他终于又向那边打了一个响指！那大腹便便的英国人乔治看见后，便端着一杯红酒过来了。我没站起来，而是坐着递了一张名片给他。他的中文也极其流利，看了看名片后竟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好样的，亚瑟王！你们的那份报纸我每期都翻！我喜欢翻！尤其我喜欢关心那一堆香港艺人的风流逸事。”
我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话。我想，这太贬低我们报纸的声誉了。难道我们享誉国内的那样一张大报，只登一些无聊的香港艺人的破事？
他那边桌子上的人在叫他了。佐藤也摇了摇头！他又快地向我索要了一张纸。然后写下了“沪江大学语言学教师，乔治-布莱尔，”这样几个字，撕给了我。
佐藤在他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去之后，又补充道：“一个挺风趣的人，姑娘们都喜欢！”
不一会儿，有几个本地姑娘出现了。她们一个桌子一个桌子地推销着自己。有几个桌子上的人答应她们中的个别人坐了下来，乔治留了二个！还为她们叫来了饮料。
走到我们这个桌前来的姑娘，正要自我介绍，佐藤先生先摸出了一些日圆…，然后他想了想，又收了回去，换成了一张美元…，给了那个姑娘。从而把她给打走了。
乔治那边马上传来了很响的与姑娘们喝酒划拳的声音。
而我们这边，佐藤重新回到了那盏烛光附近，盯住了我的整张脸。我猜不出他将说什么。
“看到了吗，她们中很多人不是因为穷，才来这儿的。她们只是因为空虚。我们应该尊重她们。”
我笑而不语，心想，我才管不了这么多，只要英竹不是她们其中的一员就够了。
“还是谈谈您的故事吧，与季慧有关的故事。”
“不，先是与马力有关，事实上与马力有关的，也与季慧有关！”
“正是这样。”
佐藤先生罕见地从口袋里拿出了烟，并抽了一支，打燃！他开始了回忆：
“…马力第一次到我跟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女孩，她学外语，日语恰巧是她的第二门外语。她在‘王朝’里看到我硬说是一种缘份！我开始同情这个甘肃农村考来上海的女孩。她当时21岁，一个相当不错的年龄。我第二次去那儿，仍去叫丹妮（季慧）把她叫的来，她很瘦，不是我感兴趣的那种女孩。但我同情她，我们就这样聊着，边喝饮料边聊一些感兴趣的话题。她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她也慢慢知道了我，知道我是一个医生！一个为人治病的医生。我则慢慢了解了她，她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和厌食症！丹妮是她的妈妈桑，我终于弄懂了丹妮的原意，让她与我这个医学怪老头在一起，是让我去为她看病的…。她刚到上海，有严重的自卑感。她总认为她来自甘肃，以前的一切，都不如现在这座城市里的人。所以她在学校里没有太要好的同学，社会上也没有朋友…。加上她害上了严重的厌食症，拒绝吃饭！又造成了严重的心理疾病。我知道，要根治她这种典型的心理疾病症状，要的是恢复她的自信心。我要求丹妮把她的一些照片找来我看，针对那些照片，我对她说，其实你很美！你长得太像香港艺人恬妞了，她怀疑道，不会是真的吧！我又善意地诓骗她，你这么美的女孩不去演电影，可惜了。这些她都慢慢听进去了！我还告诉她，说我认识一个日本导演，有机会帮她一定推荐一下…。她的眼睛里开始冒起了光。我又开导她，要她吃饭！恢复正常的饮食与睡眠。她慢慢也做到了。她的骨架很大，但很瘦…，我把她来比喻成一本书！我说，书的题目、框架都吸引人，就是内容少了一点。她全听明白了。
我去了“王朝”三次！都象是为马力“治病”去的。马力也开始对我的临床工作，包括实验室工作生了兴趣。还说抽空想去看看。我没当真，还是把我上海工作的地址告诉了她…。想不到，有一个周末，她真来了！
她约我到了实验室，在那样一个医学环境里，我们可没有谈什么医学，却开始了谈情说爱…。我很自嘲——，在情意浓浓的娱乐王国“王朝”里，我们谈论的倒是严肃的、不清松的疾病与医学。而今个到了严肃的实验室的环境，她却要求与我谈谈成年人的情爱了。
她开始回归了自信！这一点，我先现了。她说大学里管理都太严肃，俨然象修道院。学校里的领导与老师，又都象嬷嬷，什么都要问…。她只能溜到那修道院的外面来长知识了，并向生活本身去学习。
那一次她来的时候的穿着我还依稀记得，是一条浅色的洗得白的牛仔裤！原来她的上身瘦削，而她的骨盆却不算小，她**上的肉又厚又多。我想，“王朝”那些浪漫的晚上，灯光把她的许多优点变成了缺点，现在是白天的中午，一切都放在了自然光的衬映下。她又把那些缺点转变成了优点。
她接着喝了一点清酒，马上就主动把我拖到那张最大的实验桌上来。她说她喜欢上了我！
我当她在开玩笑，只走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可她今天十分放肆，趁我碰她的额头时，一下子就把我的领带拖了过来，与她的嘴咬在了一起…。说真的，我有些怀疑，我都五十岁了！完全是她父亲差不多的年龄。她在进攻，我却在退缩。我真怕伤害了她。
她的接吻十分仓促，急迫，显得不大熟练。…过了几分钟，她开始脱光了衣服。我才开始真正震颤了起来。她来真的了。她十分羞涩地埋下了头，说道：“我的**不大，”
我看见她的**很小，是玫瑰红的，我点点头！她接着张开了大腿。那里，是黑洞洞的一遍沼泽地！黑色中她那私处露出了两块红色的肉…。她下面那里的毛与她上面头的形状，同样是卷曲的…。
我开始有了反应。把裤子顶了起来。
“来吧，你这个优秀的男人，我喜欢的男人，来征服我吧——”
我慢慢地走到她身边去，轻轻的褪去她脚上的丝袜。开始从那个部位吻起…。透过她朦胧的一点酒气的嘴，我坚决地将自己的嘴压了上去，而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她玉葱般的手指环绕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往她身上拉。我们没有再过多地言语，我的舌头正式在她的嘴里倒海翻江，她迎合着我…。我似在一边和她做着，又一边在教着她做着…。
她继续一丝不挂！把那白皙的皮肤毕露无遗。一切都是那么的迅疾，她的眼神变成一种醉态。既清楚又是那么的朦胧。我将脸贴向了她的脖颈处，她那里的一股淡淡的沫浴露的味儿夹杂着一丝女人特有的汗香，慢慢沁入我的鼻腔。而我的身体里，一股热流在开始窜动，在翻滚。我用舌尖从上而下地开始舔了下来，一直到了她的肚脐。想不到，嘴到了她这里时，她却笑了！她竟说道，——怕痒！我此时已经反应得不行了！我终于褪尽了身上仅有的那条内裤…，她大吃了一惊！心想，男人这玩艺原来可以膨胀得如此硕大…。我怕她害怕，则补充了一句：“我这玩艺，在男人中是算硕大的，不要怕！一般的男人是没有这么大的-…。”。她放心了，点点头，恐惧的眼神仍盯着那东西在跳动。我当时想，怪不得，许多男人喜欢与已婚的少*妇做…。她们才不会这么大惊小怪呢。
“佐藤教授，其实今天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你不要取笑我。我的身体是第一次与男人接触。其实好多男人都想拥有我的身体，都想把它夺去！不论是我的同学，还是我的系主任…，他们总爱盯着我的**看，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我不愿与学校的熟人做，我怕被人控制。你明白吗！我今天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医生，一个成功的人。但我有个要求：你要千万让我在这‘第一次’次里获得满足！感到不痛，可以吗？”
“我尽力吧！”
“拜托了!”
这时，我明白了，丹妮也好，马力也罢，她们可谓在挑选、利用我这样的人，一个懂得医学的人。去帮她们走进人生的第一步！这与我的猜测一样，马力还是处*女！我接下来的任务是让她“满足、不痛”…。我做得到吗？！
我调整了我全部的爱心、耐心。象又在一个特殊的治疗室里为我的患者治疗。尽管她开始不是我感兴趣的那种女子，她太年轻，且不够丰满。但与她的身体接触后，我现她的身体的柔软度非常好，听说她原来是跳舞的。我要慢慢将她身体里的女人味开掘出来。我相信她做得到！
她的臀部大而有弹性。皮下脂肪也异常丰富。腿部好性感。我开始吻向她的大腿根部，一丝汗香味又飘入了我的鼻内，进入了我的骨髓，继续刺激着我身体内的本能。我还能够忍住。伏匍在她的双腿中间，尽情的吻着她的私处，她开始剧烈反应了。她的腿不仅**了我的头，还把我的宽厚的肩头咬出了道道印子…。这给我的刺激也更加强烈。
我分开了她的腿，用舌尖舔着她私处最红最敏感的那一点，她完全躺了下来，兴奋地呻吟了起来…，我有些控制不住了，见到她鲜红的私处液体开始不停地涌出，真想把自己硕大的东西立即插进去。可我没有这样做，我担心对她的刺激还不充分。我向她的身体爬了上去，再次撩开了她的衬衣，尽情的吻着她的**，她的**本就不大，躺下来后，更是一马平川，我耐心舔着她那玫瑰色的**…，她终于忍不住了，不停地要求我，教授，插！插！插——
我也觉得时间刚好，或许现在做，她不会再痛吧！我坐了起来，把自己的硕大东西慢慢地推了进去。她仍然喊痛！硕大的汗珠开始水样的顺着她的脸滴下来。我停止了**，想减轻她的痛苦。她却意外地双手围住了我粗壮的腰，猛烈地把我的**往她身上一拉——我插到了她身体的尽头…。
我突然感到我整个的人都被她吸纳住了！原来里面是如此的温暖潮湿。我再也无法忍下去了！我重新整个人压了上去，嘴焦急地吮吸着她的**，下面猛烈而用力地**起来…。
女人的第一次感觉太强烈了。她恐怖地叫着，兴奋地反复啃咬着我宽厚的肩膀。我则加地迎合着她臀部的向上抬动…一次又一次地俯冲…直到我一次次将精液完全射出！
我没戴套，我怕马力怀孕。做完躺了三分钟后，我那东西还塞在她体内，我想爬起来，她却没动。我把她坚决地拖了起来。她终于哭了。哭得很伤心…。我才注意到她下面那**处，一股殷红的鲜血混着另一股透明白色的液体一起流了出来…。”
佐藤讲到这里，眼睛盯着幽灵般的烛火，不说了。我才逐渐回过神来。他刚才的描述让我听傻了，头也开始晕了起来。我搞不清楚这件事的结果到底是什么？到底他和马力？谁在付出？
这个老医生，到底该给他再安上什么头衔呢？说他是一匹开跳种马？一部播种机？一部插秧机？这对他来说，是福还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