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大坝争论,肖冰被拨白旗 慰…
作者:柳豫闻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007

她嫂恼羞成怒,在院里双脚蹦地吵翻了天:“好啊,养了你十七、八,我没明没夜操劳,攻你上学,翅膀没硬,就爬到我头上撒尿。”

小霞不还嘴,只是伤心痛哭。

她嫂在院里吵了阵,大概累了,恶狠狠对着窗子:“老嫂比母,这家我当定了。”

这就是她哥设的圈套,知道她决不会答应,让老婆把弓拉硬些,走头无路,逼她就范。

长舌妇虽不知就里,为村长效劳,屁颠屁颠就来点起这把火。

小霞此时还没意识到是圈套,只怨父母早亡,流落哥嫂手里,她天资聪慧,本想哪怕考上个大专,飞出这穷山沟,自生自立,再不受她嫂指桑骂槐受不完的气,哪知,哥嫂早把她当成摇钱树,怕她飞了,半年高中就毕业,以家庭无力供她上学为由,强迫辍学。奇怪的是,回家个把月了,哥嫂又十分照护,不让上地,连脏累家务也难插手,正自奇怪哥嫂何以对她善心,后偶儿听到,为的是“卖”个好价钱。

她忐忑不安,尽管个高中生,回到这闭塞山庄窝铺,虽懂得自由恋爱,真要自己去找,怕村上人会戳断脊梁骨。伤心得哭一阵,想一阵,只恨命苦。

一天,郝辛从彰州回来,象从不知道家里生的一切,神秘兮兮地:“小霞,哥给你带来个天大喜讯。”

小霞两眼红红的,没情没趣,低头不语。

郝辛故装激动得满脸丛毛竖起:“叶书记说,知道你有文化,在城里安排了个好工作,可是走路拣来个聚宝盆,总算飞出这穷山沟,再不用哥为你操心。”

小霞心里一动:‘这难道是梦?’不知是惊是喜,是惧是怕,一个平头白姓,哪会平白无故被这样大人物善心?她的心太乱,既不激动,也没回绝,扭头走掉。

她嫂在郝辛授意下,尾巴似跟了来:“我说小妹,这事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送上门来的喜事,嫂惹你生气,错了,可也不能给自己使赌气,一辈子大事,谁不图个高枝儿?过了这村,再难觅那店。人常说,人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靠着大树好乘凉,别人想攀,都摸不着堂屋南山墙,叶书记可是金口玉言,一生幸福,不就是人家一句话?那头婚事我越想越不合适,给他退了,有了好工作,凭你这模样,好男人多的是,只怕筢子搂了用杈挑呢,再有个一官半职,住在城里,出双入对,多风光!嫂没这福份,一个郝分不出两个字,吵了闹了还是自家人,也是为你好。”

小霞总觉得事情蹊跷,另有隐情,不管她云天雾海侃,一声儿不吭。

终于,亮出底牌,她嫂小心翼翼,显出十分通达,拐弯抹角摊出来:“至于那么回事,我和你哥都不嫌弃,还不是为你好?咱个土老百姓,要钱没钱,要势没势,人家给咱个初一,总得还个十五,对吧?做女人嘛,总有那么回事,何况又神不知鬼不觉,说句没大没小话,不怕你笑话,你哥娶我时,不也是从别人怀里拉了来,咋着,还不过得和和美美的?”

听话听音,思前想后,心里豁然一亮,给那个放牛汉,既没钱又没势,他们图个啥?原是设的圈套。一听她哥讲,清楚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下馅饼,落到自己碗里,更清楚她嫂不是吃素的、省油灯,心狠手辣,啥缺德事都干出来,连哥都惧她三分,如若不从,今后难有自己好果子吃,说不定为瞧好看,泄雌愤,图报复,真敢给了那个放牛汉。一个弱女子,呼天不应,求助无门,让自己吃一辈子苦头,永无出头之日。痛苦地哭了想,想了哭,一夜未眠,第二天哥嫂明为暗示性征求,实则逼问,终无奈痛苦羞愧地点了下头。

郝辛两口一见,乐得合不拢口,她嫂从没这么大方,拿出一叠票子对郝辛:“去,到城里给妹子买身衣服,定要挑好的,艳的,合身的……对,还有象城里姑娘蹬到膝盖长筒丝袜和后跟高高的皮鞋。”说罢,又不放心地:“算,算,你们男人家不懂,还是我去趟,谁叫是亲妹子,这后半身,说不定沾妹子多大光呢。”

叶辉自见了小霞,魂不守舍,形影相吊,一个人无精打彩,没情没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心猿意马,醒悟过来,几份文件上,竟全签着小霞名字,惊出身冷汗。忙用笔涂了又涂,正要改签,郝辛悄然而入:“叶书记,我进城办事,顺道看看你,我家小霞学会做一道好菜,啥时有时间,去尝个鲜。”

这话再明白无误,叶辉立时心旷神怡,欲火中烧,又是让坐,又是倒茶,再没往日臭架子,显得格外亲热:“真的?那我可有口福了。”

郝辛见他心花怒放,不出他所料,想趁热打铁,欲擒故纵:“就怕叶书记忙,安排不过来。”

岂不知,叶辉猴急,多少夜魂牵梦萦之苦,整夜难眠之煎熬,每每合上眼,犹如《红楼梦》“风月鉴”中美人儿,见小霞姗姗而来,扑到怀里,猛然坐起,却南柯一梦。津津有味品尝着梦中情景,一颦一笑,都让他吭奋,象挥之不去梦魇,浑身燥热,再不能眠,干巴巴躺在床上,无聊地等到天明,恹恹不知所以,瞧见谁都不顺眼,吓得周围人惶惶不可终日。见梦将成真,地球爆炸他都不管,装腔作势看了下手表:“今天没会,现在就去,咋样?”

辛想:‘***,还真没看走眼,等的就是这句话。’

叶辉与郝辛,让司机送到村口,说他在这儿有事,傍晚再来接,大步跟郝辛进了家。

郝辛走时与老婆商定,将小霞从头到脚“包装”了番,小霞象个木偶,早麻木,任她摆布。并约定,远远望见汽车,就往同村他妹子家去。一见老婆不在,忙找借口:“叶书记,叫小霞先陪陪你,我找下她嫂去。”从外面一锁门子,溜了。

正值夏日,叶辉见小霞穿戴非同上次,身上每个部位,**般呈现眼里,曲线分明,更性感诱人。如果说过去占有的女人是朵朵鲜花,眼前小霞却是块璞玉,既无矫柔造作,扭怩作态,更不故献殷勤,装疯卖俏。他对“鲜花”,也许是“看”多缘故,“花”多不艳,反显几分俗气。这璞玉,可是天然形成,清纯可人,美不可言,绯红的脸,似娇还羞,进门时瞟了他眼,流光异彩,顾盼生辉,似嗔挂霜的脸,低头不语,恰如玉雕而成,不象别的女人,疯了般装痴撒娇,投怀送抱。大凡世上东西,越容易得到,反给人不置一顾。小霞冷面凝霜,端坐不动,愈是这样,愈似磁铁般具有股吸引力,早骨酥身软,躁动不安,真可说老鼠跌进油缸里,猪八戒闯入女儿国,自然加倍地活忝生香,张力十足,什么道德观,羞耻心,丧失殆尽,一个箭步把她抱到床上,见那嫩藕般玉体,精神情绪均处在反常亢奋中,饿狼扑食般冲上去,什么寡廉鲜耻,人间道德,都抛到九霄云外,身份啊,原则,那是演给他人看,别人听,祭起性的大旗,猛将小霞抱进怀里,鲜嫩洁白肤色,弹性肌体,柔若无骨腰身,才真感到,平生第一次当了回真正男人。

叶辉毕竟是情场老手,小霞确还是个黄花闺女,可说权谋诱奸纯洁,野蛮强暴愚昧。开始忍受不了叶辉疯狂,不停地扭动身姿,眼神似忧似嗔,似悲似怨,两颗晶莹泪珠,从长长睫毛中迸落出来,在献出女子童贞痛苦,不适应得口咬被头嗷嗷尖叫,叶辉此时,对小霞是痛苦还是**,全然不顾,只管自己飘飘欲仙快活,愈心得意满。‘确是尝了鲜,郝辛够朋友。’不无兴奋地有种占有欲骄傲。等小霞逐渐适应,已知**,泼水难收,无法挽回,是忧是惧?是恨是悔?还是人性使然?满含热泪的同时,再难克制感情,更给叶辉增添了**与热力,咨意一人翻江河,卷巨澜,没命扎腾,直到浑身汗湿津津,人仰马翻,云收雨止,还紧紧抱住已麻木得无所适从小霞鲜嫩光洁身子不放,柔情似水,蜜意如糖,难分难舍,不忍离去。

叶辉得此艳遇,刻骨铭心,与平时那些女人鬼混,每每想起,有种酸掉牙腻味,一天也不想丢弃,为占为己有,不出郝辛所料,很快让小霞吃上“皇粮”,调往彰州,安排了份美差。

为掩人耳目,达到长期占有,把小霞“恩赐”给身边一个通讯员,不久,以转干为由,调到远离彰州一个区里。

到了这一步,小霞内心再反感,不仅看到叶辉权力可怕,木已成舟,只好听天由命。叶辉把她当成稀世珍玩,夜夜欢歌,花样翻新,爱得死去活来,一夜不见,就失魂落魄,小霞本就是个温惋性格的人,知无退路,只好恭候“临幸”,叶辉鱼与熊掌终于兼得。

郝辛,在他妹子被叶辉夜夜泄欲中,先入党,后转干,坐直升飞机,终登上水电局头把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