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胆大包天
作者:和尚不念经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490

三人刚进入夜总会大厅,看场子的小头头彪子就迎了上来,嘘媚的说:“长毛哥,怎么这会儿才来?”

“晚吗?”长毛流里流气,反问道。

“不晚!不晚,呵呵,长毛哥,有个客人已经等你半个小时了。”彪子笑道。

“知道是什么人吗?”长毛听有客人想见自己,暗自高兴,心想财主上门了。

彪子道:“中年人,像是道上的人,在三楼3o2包房。”

“行,我去看看,孙子,你落去请彪哥喝两杯。”长毛笑了一声,带着火头上了三楼。

敲开3o2包间的房门,长毛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房间里只有一个人,中年人,四十岁上下,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虎背熊腰,浑身散着一股肃杀之气。

“你就是长毛?”中年人坐着没动,冷冷看了他一眼,问道。

“不错,您是?”长毛见中年人目光凌厉,气势逼人,看不出他的来路,怕是什么厉害人物,连忙收敛了自己的流利之气,恭敬的问道。

“坐!”中年人示意他坐下,随手拿出一个草色的大信封甩在前面的茶几上,淡淡的说道:“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管,你卖消息,我买消息,你只需告诉我,最近有没有军火交易就成。如果我满意的话,这些钱就是你的拉!”

长毛见信封鼓鼓的,猜想里面装得应该是钱,少说也有五六万,不禁心里痒痒,忙道:“是有一宗军火买卖。”

“交易双方是谁?时间地点?”中年人淡然问道。

“海东帮和美国黑牛党,时间是这个月的月底,不是二十九号,就是三十号。地点在东乡码头。”长毛说道。

“很好,希望你没有骗我……否则”中年人用凌厉的目光盯了长毛一眼,随手一指,射出一道青色的剑气,擦着他的他左耳飞过,洞穿他后面的墙壁。“否则你的头就好比你身后的墙。”

长毛扭头看了看墙,只见墙上多了一个手指大小的窟窿,不禁脸色大变,浑身冒冷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吓成这个样子,看来你没有说实话。”中年冷笑着,将手放在他的头顶上方,顿时一股炽热的感觉笼罩他的全身,好像被火烧一般难受。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说,我说,是青帮红衣堂和美国黑牛党的交易,时间地点都不变。”长毛吓的**尿流,哭喊着说道。

“那你开始为什么骗我说是海东帮和黑牛党的交易?”中年人继续烤着长毛,他的长毛受热卷的更加厉害了。

“是有人故意让我这么说的。”长毛老实胆怯的回道。

“具体是什么人?”中年继续问。

“是海东帮的老大,东哥。”长毛带着哭音。

“他为什么让你散播假本书于消息?”

“这我就不知道了!是他胁迫我这么做的,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那青帮和黑牛党有交易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无意中听东哥的两个手下说起的。”

“那海东帮和青帮红衣堂关系如何?”

“势同水火,这两年海东帮为了和红衣堂争地盘,已经打了无数仗,但都输多赢少。最近海东帮不知道得了那个势力的支持,快做大,已经有取代青帮一统京畿黑道的趋势。”

“东哥让你散播假消息是想借白道的势力打击青帮,是不是?”

“不……排除……这个可能……好汉,小的热得实在受不了,求您放了我吧!我知道的全说了。”

中年人该问的都问了,便把手收了回来。长毛如释重负,虚脱的倒在地上,汗流浃背,大口大口喘着气。头上的长已经成了自来卷。

“今天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那点钱就当给你的奖赏。”中年人说完,夺门而走。

出了夜总会,在一个没人的地方,他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黎。

原来那中年人是张黎易容假扮的。

证实了消息的真伪,张黎便打的去了镜湖社区,找丁玲把这件事说清楚。

帮他开门的是丁母,原来丁玲还没有回家。十点多了还不回家,估计也只有丁玲这种工作狂才做得出来。哎,做警察不容易,做刑警队的大队长更不容易,做一个女刑警队大队长更更不容易。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丁母把张黎让进客厅,随口问道。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宽袍睡衣,腿上穿着肉色薄保暖内衣,面带容光,皮肤似乎比以前更好了,细腻有光泽,眼角的皱纹也减少了,几乎看不出来。浑身散着一股成熟美丽女性的自信和春情。眼波连连,有点像深闺怨妇,好不让人怜惜。

张黎从后面抱住她的束腰,下巴枕在她的香肩上,亲密的说道:“没事就不能来看我干妈拉?嘿嘿,干妈,您现在越来越年轻了,最少年轻了十岁,皮肤光滑细腻,有光泽,比青春少女的肌肤也不相多让。”

“你呀!没个正行。坐下来,陪干妈说说话。”丁母摆脱他的环抱,坐在长沙上,很自然的侧卧,头枕在沙的另一侧,修长的美腿从裙底伸出,摆在沙上,右腿压着左腿,将整个长沙占据了。

张黎不由分说,将丁母的双腿挪开一点,也坐在长上,然后将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抚摸着她光滑修长的美腿,笑道:“干妈,您的腿这几天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我再帮您按摩一下?”

“腿到没怎么不舒服,按摩一下也好,不过你不准使坏。”丁母任由他的魔爪在自己的腿上游走,白了他一眼,面露羞红说道。

张黎贼贼的笑了笑,一边给她按摩,一边说道:“干妈,您双腿修长,很有线性美感,穿丝袜肯定特别好看。真希望夏季快些来临,我就可以一饱眼福了。”

“小色鬼,尽想这些龌龊事,怎么一点都不学好。”丁母美目轻扫,轻瞪了他一眼,心里却不禁在想,夏天来临的时候得多买几条肉色丝袜备用。

“嘿嘿……”张黎贼笑两声,低头在丁母的小腿上轻轻咬了一口。

“啊!你干什么?”丁母吃痛,忍不住吟叫了一声,好像**一般,消魂之极,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又羞又气。

张黎坏笑道:“干妈的腿这么美,我忍不住想吃。”

“真是个小混蛋,你是不是饿了?干妈给你下碗面去。”丁母为了掩饰尴尬,故意会错他的意思,想转移话题。

张黎摇头道:“我不饿,就是想吃您的腿。”

“讨厌,没个正行。”丁母曲腿,用脚在他的腿上轻轻蹬了两脚,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蹬到一个硬邦邦,长尖尖的东西,不禁好奇用双脚夹了一下,感觉又粗又长,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斜眼偷往他的裤裆看了一眼,不看还没什么,一看脸更红了,原来她的一双丝袜脚正夹着他跨间的凸起物。

“干妈,您生气也不能谋杀我兄弟呀!我老张家传宗接代还指望它呢!”张黎摁住丁母的脚裸,小弟正好顶在她的双脚之间,一边摩擦,一边坏笑道。

丁母双脚收不回来,脚底感觉到他跨间雄物传出的丝丝热气,又羞又气,心中产生一丝异样的快感,羞涩的说道:“我那里知道你那么坏,一点也不老实,快放开我。”

“我不,您把我的兄弟请出来,您得负责把它送回去才行。”张黎看着丁母羞涩的表情,小弟更加兴奋,狠狠在她的脚心顶了两下,**道:“您看,它在向您示威呢!”

丁母脚心被顶的痒,忍不住呻吟了两声,气道:“你这坏小子,坏心眼真多,你要我怎么把它送进去。”

张黎见丁母上钩,一边用小弟摩擦她的脚心,挑逗她的情趣,一边坏笑道:“只要您让我的小弟泄泄火,它自己就会回去的。”

“张黎,你太过分了,我是你干妈。”丁母气的娇躯乱颤,几乎是吼出来。

张黎不以为意,依旧抓着她的丝袜美脚,说道:“我认您是干妈,我兄弟可不认您是我干妈!您把它惹出来,您就得把它送回去,不然它不舒服,我也不舒服,您也甭想舒服。”

“死小子,你……你气死我了……”丁母见自己火都镇不住他,没办法,只好妥协了,气道:“用脚吗?”

“您自己看着办吧!什么地方都行。”张黎见丁母妥协,暗自得意。

“你呀!每次来总是想着法的让干妈难堪,也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修来你这么一个好色的干儿子。”丁母看他无赖行径,苦笑连连,了几句牢骚,便用脚夹住他的小弟上下**起来。心里却道:“这小子的本钱还真不小,比我生前老公的还要粗还要长,还散着热气,真不知道插进体内会是什么滋味……哎呀,我怎么想起这些羞人的事了,真是的。”

“干妈,穿着裤子不方便,我让小弟出来跟您见个面吧!也好让它知道是谁在伺候它。”张黎坏笑着,拉开裤链,将内裤往下一撸,便把雄物掏了出来。红色的雄物,散着淡淡的铜光,显得各位挺拔。

“啊……你这坏小子,得寸进尺。”丁母虽说是又羞又气,但还是用余光偷偷看了张黎跨间的雄物,一看之下不禁睁大了眼瞳,红唇轻启,简直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如此特异的凶物,不禁臆想连连。双脚忘记了**。

“别停下,快弄。”张黎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拍了一下,催促道。

“哦!”丁母失魂落魄的听从张黎的指示,用丝袜脚夹着他的凶物上下**。

张黎也没闲着,魔爪游走在她的大腿之间,手上的热量传入她的体内,不温不火的攻击她的花心。丁母渐渐迷失在这种悖论的快感里,花心每承受一次撞击,双腿就忍不住绷直,快感穿到脚上,死死的**张黎的小弟,**的更加频繁。

过了一会儿,张黎觉得还不够刺激,就抓住丁母的手,牵引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跨间,让她触摸自己的小弟。每次触摸到小弟,丁母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娇躯乱颤,娇啼连连。触摸了几次,张黎干脆把丁母的玉手摁在自己的小弟上。她初始还不敢整手握住他的小弟,但抚摸了几次后,她也变得大胆了,再加上她迷失在**里,哪里还顾得想那么多伦理道德,用手取代丝袜美脚,紧紧握住他的小弟上下**起来。张黎拿活儿也真够大的,丁母单手居然握不住。

张黎的魔爪顺着丁母的大腿内侧渐渐向上游走,不知不觉便探入了她的裙底深处,隔着内裤,在她的阴蒂上弹了一下。这一下力道掌握的分毫不差,丁母突然感觉阴蒂一阵麻热,险些失禁。

张黎也顺势攻陷了她的花谷,隔着外衣抚摸她的,一股股热气涌入她的花心,从而扩散至全身,让她感觉浑身燥热,欲火难熬,忍不住浪声大叫起来。一只手握着张黎的小弟,一只手抓着张黎的手丝死死摁在自己的花谷口,情的摩擦。

张黎暗自得意,小弟渐渐有了快感,也抓住丁母的手快**起来,两人爽的同时浪声大叫。

“啊……我要来了……啊……”丁母很快**了,正当她张着嘴爽的大叫之时,张黎突然站了起来,挺着跨间雄物来到她的面前,托起她的头,在她**迭起的情况下,把小弟侵入了她的香口之中,**了两下,便射了。滚烫的火精如决堤的洪水涌入她的喉咙里,在她急促的呼吸下,吸入肚子里,撑的她直翻白眼。不少顺着她的嘴角流在她的粉颈上。

**过后,张黎把小弟从她的口中抽出,坐在旁边的沙上喘息。

丁母憋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满面潮红,微微睁开眼,看着张黎,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骂道:“你个小畜生,你真想作践死干妈呀!咳咳……呛死我了……”

张黎坏笑道:“干妈,我的可是好东西,吃了能强生健体,壮阳补阴。”

“呸呸呸,难吃死了。”丁母又羞又气,但心里很是奇怪:“他的怎么没有一点腥气,反而还有种甘甜的味道。”的味道十几年前她就尝过了,当时觉得特难吃,味道很腥,有股怪味,但张黎的却没有。

当然了,张黎体内五行水之精充沛异常,肾脏分泌的含金量自然就高,再加上这段时间他禁食,几乎不吃五谷杂粮,味道之中自然就少了些俗气。

张黎正想说两句,这时门铃响了,丁母一个激灵从沙上站起来,神色慌张的对张黎说道:“你去开门,我去洗手间,千万别让玲玲看出来。”说完便疾步走进了洗手间。

张黎平息了一下气韵,打开房门。

丁玲见开门的是张黎,微微一愣,随即释然,笑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张黎笑道:“想你就过来了呗!”

丁玲在门口换了鞋,来到客厅,突然皱了皱眉头,嘀咕道:“什么味道这么怪异。”

“晕,这女人的鼻子是属狗的,这么灵,不愧是做警察的。”张黎闻言暗自侥幸,忙岔开话题说道:“玲玲姐,今天我找过长毛了。”

丁玲立刻被张黎的话吸引过来,坐在沙上,连忙问道:“怎么样,他怎么说?”

张黎不敢靠她太近,怕她闻出自己身上有丁母的味道,坐在她的对面说道:“最近的确有一宗军火交易,但交易双方不是海东帮和美国黑牛党,而是青帮红衣堂和美国黑手党,时间不是明天晚上就是后天晚上,地点在东乡码头。”

“原来是青帮红衣堂,那长毛为什么要给我提供假情报?”丁玲不解的道。

张黎道:“这都是海东帮故意安排的,想借你们之手打击青帮。估计其中也有对你的试探成分。想借这件事试探你对海东帮的态度,好对你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丁玲不用张黎明言便已明白其中的原委,说道:“海东帮想借我们之手对付青帮红衣堂,而他们则坐收渔翁之利,真是打的好算盘。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张黎道:“这件事你在中间左右为难,既不能出面打击青帮,中了海东帮的圈套,也不能袖手旁观,给别人说闲话的机会。唯有取消这次的军火交易,才能从根本上瓦解海东帮的阴谋。我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假借青帮的名义,灭掉海东帮。”

“可是如何才能让他们取消交易呢?”

“这还不简单,只要放出风声,说警察已经知道了交易的时间和地点,青帮的眼线多的是,很快就能收到消息,就会取消这次交易,或者改变交易时间和地点。”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不行,你不能放出风声,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去办吧!我跟青帮红衣堂的少堂主周正风关系不错,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还能还他一个人情。”

“也好,你放出风声,我假借身体不适,请假几日,错过这个当口。”

说话之间,丁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红韵。

“妈,您还没休息呢?”丁玲见母亲从洗手间出来,说道。

“没呢!你回来就好了,我正犯困呢!你们聊,我先回房休息了。”丁母说完,用嗔怪的眼神盯了张黎一眼,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丁玲并没有看出任何端倪,本书于接着说道:“你们快放假了吧!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怎么,舍不得我回去?”张黎坏笑道。

“讨厌,人家说正经的。”丁玲娇嗔道。

“等处理了海东帮的事我就回家,正好可以避避风头。”

“你打算怎么对付海东帮?”

“你说呢?”张黎不答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