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新的计划
作者:和尚不念经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969

北京餐饮业的冬季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养生堂的生意已经恢复到往日的八成,不过文芳已无心再经营养生堂,把大权交给了苏母,现在养生堂的生意都是她在打理。苏母倒也是一把好手,把养生堂打理的井井有条。

“张总,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张黎回到养生堂,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了蒋飞,他的伤势早已痊愈,而且多日不见,修为似乎又有精进,这是好现象。

“我昨晚回来的。”张黎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上的横肉,笑道:“不错,几日不见你的修为又进步了不少。”

“都是张总教导的好,不然我也没办法这么顺利突破。”蒋飞恭敬的说道。

“行,那我先进去了!”走了几步,张黎又拐了回来,对蒋飞说道:“抽空你去人才市场看看,招十来个退伍军人。要求,人品端正,身手好不好都无所谓,但一定要机灵,要能吃苦,忠心。工资待遇每月三千,年底有奖金。”

“明白,这件事你交给我尽候管放心。”蒋飞拍着胸脯说道。

“用点心,宁缺毋滥,这件事办好了,我重重有赏。”张黎说着,随手拿出两个紫霞果扔给他,说道:“给你解解馋。”回来的时候,他特意带了几十斤的紫霞果。

“谢张总。”蒋飞接住紫霞果,向张黎道了声谢。张黎走后,他咬了一口紫霞果,顿时感觉丝丝凉气钻入自己的体内,内力隐有增长,不禁喜出望外,知道这果子不凡,他自己吃了一颗,小心翼翼的收起另一颗,打算回去给自己的妹妹吃。

“张黎,你回来了!”苏母正在大厅招呼客人,见张黎进来,立刻迎了上来。

只见苏母穿着一套浅灰色的西服套装,体态雍容,头上的长髮用黑色的网和绒面髮夹给包了个漂亮的髮髻,脸上化了淡妆,略涂了点口红,容光焕,越的成熟美艳,丝毫看不出她已经是个十九岁少女的母亲了。张黎看着这位将来也许会成为自己岳母的大美人,心里不禁想入非非,笑道:“昨晚我就回来了。”

“哦!”苏母恍然点了点头,嘴里嘀咕道:“难怪芳芳到现在还没起床。”

张黎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心想她今天是甭想起床了。转而问道:“梅姐呢!怎么不见她人影?”

“你不知道?”苏母反问了一句,见张黎面露疑惑,遂解释道:“她回老家了。听说是她的哥哥结婚,让她回去参加婚礼。春节前就不回来了,过了年再回来。”

昨晚他光顾着惩罚文芳和洪妃了,根本没时间问梅姐的事,所以他并不知道梅姐回家了。知道梅姐走了,张黎也没说什么,反正春节快要到了,迟早要回家,随口问道:“阿姨,你和小曼春节打算怎么过,回老家还是在北京?”

苏母苦笑道:“他爸做生意赔了,欠了一**债,老家到处是债主,回去纯粹是找罪受,我和小曼就在北京过春节了。”

“在北京过春节也好,可以跟芳姐作作伴。新楼快装修好了,等工程一竣工,您也别在镜湖社区租房子住了,直接搬到新楼里住吧!反正做生意也用不了那么多房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自己人住。”张黎笑道。

“会不会不方便?”苏母有些心动。

“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方便的。就这么说定了。”张黎笑道。

“行,那阿姨就先谢谢你了。”苏母露出一丝慧心的微笑。

“不用这么客气!那您招呼客人吧!我去楼上看看。”张黎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拿出两个紫霞果递给她,说道:“这是我从天山带回来的紫霞果,吃了对身体有好处。”

“谢谢!”苏母接了紫霞果,心道:“真是个热诚的孩子,要是我能有这么一个儿子就好了,哎……”

张黎别了苏母,来到五楼,进入文芳的卧室,立刻就闻到了一股绯糜的**气味,想起昨晚的疯狂,张黎不禁想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色了?”

见文芳和洪妃还在沉睡,张黎没有打搅她们。他有一百种办法能让两女立刻醒来,并且生龙活虎,但他不想这么做。说好了让她们三天下不了床,若只半天就让她们恢复如初,反倒显得他自己不够强,他这是诚心要在洪妃面前立威,不然怎么能把这骚娘们给镇住。

坐在客厅的沙上,他随手从茶几第二层拿起一本杂志翻看,赫然现文芳和洪妃的亲密照片居然被**周刊刊登在杂志的封面上,而且标题特别明显‘中国赌后又觅新欢,神秘佳人现身香港’,内容写的及其暧昧,说两人在香港的时候经常成双成对的出入各种高档场所。还说她们曾在香港遭遇当地黑社会的威胁,勒索。

“这些八卦杂志真他妈无聊。洪妃是什么人,青帮长老洪胜海的女儿,上海滩有名的辣女,谁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勒索她,不想活了。”张黎深知洪妃的底细,所以对杂志上写的那些事,十有**都不相信。不过两女存在暧昧关系,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他也不能抓奸在床。

看了会儿杂志,张黎觉得无聊,便拿起前些时候买的《古玩真鉴》翻看。这是一本专业介绍中国古代名玉和古玩的丛书,其中收录了几乎所有中国古代的名玉,比如玉观音,玉白菜,招财蟾蜍,十二生肖图腾,玉龙等等,都是国宝级的文物,价值连城。张黎翻看了一遍,从中精选出二十个图案,打算模仿这些国宝制作一批玉器,以假乱真,作为他们店的招牌。反正他手中宝玉多的是,也不怕浪费。

他想,既然要从事玉器行业,就干脆走精品路线,专往好了做,打造一家国际闻名的玉器珠宝公司。让人一听是他们公司的产品,就往高处想,觉得倍有面子。这样一来,就可以用少量的玉,换取更多的财富。

“就这么办,不过得找两个国际知名的玉器雕刻大师坐镇才行,这样才能提升公司的知名度。可是找谁呢?”张黎很自然的想到了牛梨牛先生,这老头可是国内著名的饰大师,虽然已经退休了,但他对于艺术的追求已经达到了痴迷的程度,只要有好玉,他必会重新出山。“牛老是一个,得再物色一个玉器雕刻大师,找谁呢!跟牛老一个档次的也就是李宗伟大师了,不行,他是玉鑫集团公司的席雕刻大师,撬人家玉鑫集团的墙脚,有点不地道。算了,牛老一个人的名气虽然不够大,但也足以媲美玉鑫集团的李宗伟,再加上我独一无二的技术,制作出来的玉器必然无人能及。”

玉鑫集团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玉器珠宝饰公司,张黎自信只要自己的牌子打出去,很快就能越玉鑫集团。

想做就做,他马上离开养生堂去了古玩市场,。

“张先生,你又来了,还让我爷爷给你制作饰?”牛小斌也就是牛梨先生的亲孙子,上次他见过张黎,立刻认出了他,冲他打了声招呼问道。

张黎笑道:“是,也不是!我有点事找牛老先生,麻烦小兄弟代为引见……”

牛小斌迟疑了片刻,说道:“不是我驳您面子,我爷爷最近身体非常不好,老寒腿又犯了,外加气喘,走不动道,正在屋里躺着呢!连话都不能说,您还是回吧!”

张黎皱了皱眉头,灵识瞬间笼罩整个,在后堂一间小屋子里找到了牛老爷子。还真如牛小斌所言,牛老爷子躺在床上,呼吸沉重,进气多,出气少,已经病入膏肓,没多少活头了。

“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我把牛老的病治好,他还不对我感恩戴德,到时候请他出山,易如反掌,哈哈。”张黎暗自高兴,对牛小斌说道:“小兄弟,实不相瞒,我是学中医的,对医术还有几分自信,说不定能帮你爷爷把病治好。”

“你!”牛小斌显然不相信,说道:“我爷爷的病不知道请多少名医看过都没办法,你能治好?”

张黎悠然说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份孝心了,你若不想你爷爷病好,我可以现在就走,从此不再打扰你们。”说完转身准备离去,同时长叹一声:“可惜了一代大师,就此陨落。”

“等等。”牛小斌叫住张黎,问道:“你真有办法替我爷爷治病?”

“当然,我从不信口开合。”张黎淡然说道。

“那张先生里面请。”牛小斌抱着一丝希望,把张黎引入后堂,牛老先生的卧室。

牛老的卧室家具简陋,很普通,很朴素,不过倒也简洁。谁会想到,堂堂的一代大师居然屈居如此陋室,真的很难想像。

“爷爷,张黎先生来看您了!他说他有办法治您的病,我想让他帮您看看。”牛小斌也不管牛老是否听的见,是否答应,说完之后就对张黎道:“有劳张先生了。”

张黎笑道:“小斌,别先生先生的叫,太生分了,我比你虚长几岁,你就喊我一声张大哥吧!”

“张大哥。”牛小斌也不矫情,欣然叫了一声。

张黎点点头,伸手魔术般的拿出两个紫霞果递给他说道:“一点小玩意,给你解解馋,很好吃的,吃吧!”

“谢谢张大哥。”牛小斌接了紫霞果,但没有立刻吃。

“小斌,我为你爷爷把脉,你去准备一碗热水,一会儿我有用。”张黎来到牛老的病榻前,一边为牛老诊脉,一边对牛小斌说道。

“好的!”牛小斌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张黎为牛老诊脉后,对他的病情已经有了大致了解,他除了老寒腿、气喘之外,还有一处隐疾。他的三焦经脉受损严重,早年应该被人用内力震伤过。而且张黎在他体内还现了一些残存的内力,说明他早年应该修炼过内功。

张黎用六脉神针将他堵塞的三焦经脉打通,顺便帮他打通了十二正经。很快牛老就醒了,睁开眼睛,见是张黎,先是一愣,随即张了张嘴,虚弱的说道:“原来是张先生,是你把我救醒的?”

“正是,我是学中医的,曾跟山西神医柳老爷子学过几天医术。”张黎点点头,简单的解释了几句。

牛老感激的说道:“多谢你出手相救,不然老朽一口气上不来,就永远睡着了。你说你跟山西柳老神医学过医,难怪年纪轻轻,医术这么高明,能把老朽从鬼门关拉回来,却有不凡之处,多谢了。”

“举手之劳,牛老先生过奖了。”张黎谦逊了几句,又道:“今天我来找您,其实是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但说无妨。”牛老爷子迟疑了片刻,说道。

张黎道:“我打算成立一家玉器饰店,尚缺一名席制作大师,我想请您老出山。”

“咳咳……张先生,你看老朽这副模样,连能活几天都不知道,还能出山吗?”牛老剧烈的咳嗽了一阵,苦笑道。

张黎道:“若我能让您老恢复到中年人的体力,您老是否愿意出山?”

“我这把老骨头这些年来大病不少,小病不断,别说中年人,就是同龄人也比我强的多,没什么指望了。”牛老摇头叹息道:“我呀!只盼能多活几天,把我这身技艺传授给小斌就知足了。”

张黎笑道:“老先生何必如此悲观,您忘了我跟柳老神医学过医术了,我说能让您再多活几十年,就能让你多活几十年。要不咱们打个赌,我若能让你完全康复,你就出山,做我店里的席饰制作大师,怎么样?”

牛老沉思了片刻,为难的说道:“我不怀疑你的医术,也不是老朽倚老卖老,有意推托,实在是,哎……你知道这些年来,我为什么屈居于此?就算有人出再多的钱请我出山,我都没有答应。那是因为一个约定。”

“一个约定?”张黎顿时起了好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