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香艳治疗
作者:和尚不念经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434

日次,第二节下课后,张黎独自一人来到镜湖社区,在社区的水果店买了些水果,按照丁玲提供的地址,来到B区十六号五楼左室。

“就是这儿了。”张黎按了下门铃,片刻后防盗门被打开,开门的正是丁母。

“伯母好。”张黎很礼貌的唤了一声。

“是张黎啊!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以后不许这样拉!”丁母把张黎让进门,客套了两句,接过他手中的水果,招呼他坐下,又是倒水,又是拿水果给张黎吃,非常热情。

“伯母,我自己来,您就不用忙了,对了,丁玲姐呢?”张黎笑了笑,随口问道。

丁母给他剥了一个橘子,说候道:“她刚起床,还在洗手间呢!丫头天天忙的不可开交,难得有个假日,所以多睡了一会儿,你先等等。”

张黎笑道:“丁玲姐恪尽职守,做事有原则,是个好警察。”

丁母欣慰的笑了笑,随即又愁然说道:“她做警察我到不反对,可是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个对象,实在是让我愁。”

“丁玲姐这么漂亮,还能少得了男朋友?”张黎故作惊讶的问道。

丁母道:“谁说不是呢!我们家丫头在学校是校花,在警队是警花,追求她的人倒是不少,可她一个都看不上。我托人给她说了几个对象,家境都不错,可她总是拿工作搪塞我,都快把我愁死了,这眼看就要二十八了,再过两年就三十了,那时想嫁个好人家就难了。”丁母也是人到暮年烦恼多,见了谁都想唠叨唠叨。

张黎笑道:“我看丁玲姐最多也就二十出头,就算晚几年结婚也不打紧,多挑几个,兴许能找到心仪的对象。您老也别太愁,凭丁玲姐的条件,不愁嫁,只要她应一声,想娶她的人海了去了。”

“你这孩子真会说话,来吃橘子。”丁母听了舒服,赞了张黎一句,把剥好的橘子给他。

张黎接了橘子,刚吃了两个,就听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丁玲拢着头走出来,上面穿了一件粉色保暖内衣,双峰笔挺圆滑,**若隐若现,下面穿一条牛仔裤,双腿修长,身材苗条,很有s感。

“张黎来了,挺准时的吗!”丁玲跟张黎打了声招呼,依旧是冷冰冰的。

张黎油嘴笑道:“美女有约,我敢不准时吗!呵呵,丁玲姐,你不穿警察制服还蛮时尚的,很有女人味,要是肯多笑笑,一定能迷倒无数男人。”

“油嘴滑舌,当着我妈的面都敢这么说话,找打是不是!”丁玲面色微红,瞪了他一眼。

“不敢,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不信你问伯母。”张黎有恃无恐,坏坏的笑道。

丁母却没有责怪张黎的意思,反而对丁玲说道:“人家张黎说的不错,你整天冷冰冰,对谁都爱答不理的,让人敬而远之,难怪找不到男朋友,听听张黎的意见,以后多笑笑。”

“妈!”丁玲不依了,腻声叫了一声,嘟嘴说道:“我就这幅模样怎么了,谁爱理不理,我才不稀罕。”

“死丫头,你诚心想气死我呀!”丁母在她**上打了一巴掌,笑骂道。

张黎突然心有所想,问丁玲:“丁玲姐,我想问你个问题,你不喜言笑,是有意压制自己的性情,还是天生性情冷淡?”

“有什么不同吗?”丁玲饶有兴趣的问道。

张黎道:“当然不同,前者属后天病因,是心病,后者为先天病因,跟你的体质有关。你也知道,我是学中医的,在这方面有经验。”

丁玲没有回答,丁母替她说道:“我们家玲玲从小就这样,在我面前还稍好一点,在外人面前从来不苟言笑,冷冰冰的,沉默寡言。”

“那她小时候有没有受到过什么打击,导致她性情大变,意识自我封闭。”张黎又问道。

丁母看着丁玲,想了好一会儿,说道:“她十岁那年,我老伴儿因公殉职,这件事对我们打击都很大,不过在此之前,她就已经是这样了,不爱说笑,而且从小体弱多病。”

“照您这么说,丁玲姐属于天生性情冷淡,应该是身体的原因,当然跟伯父的去世也不无关联。”张黎想了想,问丁玲:“我能不能帮你把把脉?”

丁玲有些不乐意,娇嗔道:“你们这些学医的,就爱胡乱猜测,有事没事总爱往病上想,我爱不爱说笑,跟身体有什么关系?我让你来是给我妈看病的,不是给我看病,我没病!”

“你这丫头,人家张黎是好心,给你把把脉又掉不了肉,怕什么!”丁母嗔怪了她两句,起身把丁玲拉到身边,硬是把她摁在沙上,拉着她的手送至张黎面前,对张黎说道:“你别介意,这丫头就是这个性,快给她看看。”

“没关系。”张黎浑不在意,看了丁玲一眼,食指轻轻摁在她的脉搏上,输了一丝真气在她体内,熟途熟路的查探起来。他曾在柳家密室的一本医术上看到过这样的病例,性情冷淡跟五脏中的肝有莫大关系。肝位于腹部,横膈之下,右胁下而偏左。与胆、目、筋、爪等构成肝系统。主疏泄、藏喜条达而恶抑郁,体阴用阳。在五行属木,为阴中之阳。肝脏有五行木之精,精气先天不足,则损肝伤心,喜恶不分。

张黎在她的肝脏内查探了一翻,没现什么异常,心中不解,遂又查探了她的肾脏。果然在她的肾脏内现了一股阴寒之气,这团阴寒之气聚集在她的肾上腺周围,堵塞了她的输卵管和肾上腺连接的通道。

“哈哈,我明白了,所谓五行相生,心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五脏暗合五行,肾属水,肝属木,心属火,所以肾虚则伤肝,损肝则伤心,如此一来就影响了她的心情,不善喜恶,性情冷淡。”张黎想通其中关节,收回真气,笑而不语,故意吊人胃口。

“怎么样,是不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丁母急切的问道。

张黎点点头,笑而不答,反问丁玲:“你月事来的时候,是不是经常痛经?”他到是够专业的,问这种问题,一点都不觉尴尬。

丁玲略显尴尬,但还是含羞点了点头。

这时丁母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她每次来月经的时候都痛的要命,有时候都下不了床,今天她请假在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为了这病,她没少吃药看医生,可每次都是治标不治本,张黎,你有办法治疗吗?”

张黎含笑道:“痛经本来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由于丁玲姐的体质特殊,在肾脏的肾上腺一带聚集了一股阴寒之气,堵塞了她的输卵管和肾脏连接的通道,导致肾脏气息不调,这才是引起她痛经和性情冷漠的根本原因。”

“那你有办法根治吗?”丁母见张黎说的头头是道,欣喜的问道。丁玲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她,痛经带给她的痛苦实在太大了。

张黎看着母女俩,有意吊她们的胃口,故作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要根治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比较麻烦,需要针灸和药石同步进行,过程可能不太方便,需要丁玲姐的配合。”

“配合,配合,你说怎么治就怎么治,全听你的。”丁母抢在丁玲前头保证道。

“那好,我今天先给她针灸一回,以减轻她的痛苦,赶明有空再辅助药石治疗,彻底根治,你们就放心吧!我出手保证药到病除。”张黎笑道。

“那就先谢谢你了,张黎,需要玲玲怎么配合?”丁母眉开眼笑,道了声谢,又问道。

张黎道:“去卧室,脱了衣服。”

“什么?”丁玲闻言惊叫了一声,羞怒的瞪着张黎,紧握着粉拳,好像张黎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就要动手似的。

“我说到卧室把裤子脱了。”张黎戏谑的看着她,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

“这……还要脱衣服!”丁母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尴尬的事,迟疑了。

张黎也不敢做的太过分,见好就收,笑道:“伯母,我事先就说明了,治疗的过程会有不方便的地方,指的便是这个,不过也不用把衣服全脱了,只要裤子推掉一点就行,方便我施针。”

“那玲玲你就按照张黎说的做吧!别瞎想,把他当成一个医生就行,不要讳疾忌医。”丁母毕竟是过来人,心量放得开,你就是去医院看病,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丁玲秀美微蹙,嘟了嘟嘴,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卧室。好一会儿,才听她喊道:“我好了,你进来吧!”

“知道了。”张黎应了一声,对丁母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便进了她的卧室。只见丁玲躺在床上,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只留头在外面,看着张黎,面带红韵,目光闪烁,冷冰冰的说道:“你可不能趁机占我便宜,不然我就把你抓到警察局。”

张黎觉得可笑,戏谑的说道:“上回你不就把我抓到警察局了吗!结果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这招对我没用。”

“我说不过你,总之,你别趁机占我便宜,不然……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丁玲实在没什么可威胁他的,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倒显得更有女人味儿了。

张黎见她这幅模样,心神荡漾,不再开她玩笑,正色说道:“丁玲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说着要掀开她身上裹着的被子。

“你想干嘛?”丁玲惊叫道。

张黎白了她一眼,坦然道:“不掀开被子,我怎么给你施针,亏你还是刑警,怎么胆子这么小,一点都不像是干跟歹徒搏斗的人。”

“谁说我不敢跟匪徒搏斗了,一年前我一个人就抓了五个银行抢劫犯……”丁玲不服的反驳,一副很自豪的样子。

张黎笑道:“那你还怕什么,难道我比抢劫犯还恐怖?”

“当然了,你可是杀人嫌疑犯,比抢劫犯的罪更重。”丁玲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再说一遍,人不是我杀的。”张黎咬着牙说完,一把扯开被子,见丁玲已经脱了牛仔裤,下身穿着粉色的保暖内裤,不由笑骂一声,没好气的说道:“靠,穿这么多还捂得严严实实,我还以底下有春光可看呢!”

“说实话了吧!小色狼,废话少说,快给我针灸。”丁玲白了他一眼,催促道。

“好,好,这就开始。”张黎看着她,坏坏一笑,突然出手点了她的哑**和肩井**,见丁玲瞪大了双眼看着她,含羞带怒,又有一丝恐慌,便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趁机占你便宜,点你**道,是怕你不肯配合,乱喊乱叫,败坏我的名声,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似的,让伯母误会就不好了,你就先忍耐一会儿吧!”说完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在丁玲怒目之下,先把她的保暖内衣撩起一半,露出白嫩的小腹肉壁,然后把她的保暖内裤退掉一些,露出半点蕾丝底裤,脱裤子的时候自然免不了接触她的娇臀。

“咦,看不出来,你这样的冷美人也喜欢这么性感的内衣,哈哈……”张黎眼前一亮,故作惊讶的说道。

丁玲很想骂他两句,可惜哑**被点,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着急,轻咬红唇,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到后来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张黎也不敢做的太过分,见好就收,开始认真施针。他先用封灵针法,封闭了她对肾脏的感知,然后用手掌摁在她的肾脏上,向她体内输了一股精纯的火炎真气。丝丝火炎真气涌入她的肾脏,开始化解她肾上腺一带的阴寒之气。她体内的阴寒之气根本不能同柳老所中的寒冰绵掌的阴寒之气相比,所以很轻松就被火炎真气化解了。

张黎很好奇这股阴寒之气是如何聚集在她体内的,用火炎真气化解完她体内的阴寒之气后,他又静静观察了一段时间,赫然现在这段时间内,又有一丝新的阴寒之气生成,而生成阴寒之气的地方正好在肾上腺。

“五行水之精贮藏在肾上腺,这股阴寒之气的源头也在肾上腺,这是到底是巧合,还是它们之间存在某种关联?”张黎心生疑惑,遂放出灵识,从寒气入手,开始寻找五行水之精的具体所在。这回有寒气引路,确实方便了很多,不再那般毫无头绪。灵识探入她的肾上腺,随着寒气,进入肾腺内部,曲曲折折不知饶了多少弯路,突然眼前一亮,进入一个海洋般的世界,四周全是淡蓝色、晶莹透亮的液体,液体中蕴含强大的灵气,其纯度和威力都不在真元之下。

“这就是五行水之精吗?好纯净的灵力。”张黎感受着四周淡蓝色的水晶液体,心中一阵狂喜,暗道这回真是不虚此行。

可惜,他的灵识还没有强大到可以穿越五行水之精的地步,在隐脉中前行了一段便寸步难进,无奈只好原路退了回来。

收回灵识,她又一鼓作气,帮她打通了堵塞的输卵管。

丁玲只觉一股炽热的气流在流动,骚热难当,却又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不禁面泛桃花,轻咬贝齿,忍不住呻吟起来。

张黎收回灵识,现她的异常,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诡笑,手掌轻轻贴在她的,上下摩擦,渐渐挑起她的欲火,同时用真气冲撞她的子宫,不过五六次就把她送上了**。

**之下,丁玲不自觉的睁开眼睛,双目含春,面露红潮,轻咬贝齿,看着张黎又羞又气,**连连。

张黎怕丁母在外面听到,将她送至**,即便收手,顺势解开了她的哑**和肩井**。

“恩,**,不要停……”丁玲突然能说话了,张嘴就腻着嗓子喊了出来,声音糜烂,悦耳动听,好不诱人。

“嘿嘿,丁玲姐还想再来一次?”张黎闻言戏谑的看着她,坏笑道。

丁玲反应过来,羞得面红耳赤,连死的心都有了,紧闭双目,咬牙吼道:“死张黎,臭坏蛋,你给我出去。”

“呵呵,说都说出来了,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小心伤了身体,我先出去了。”张黎说完,恍若无事,坦然走出了她的卧室。

客厅里,丁母正坐立不安的等待着,她几次在房门外偷听,隐约听到丁玲的呻吟声,不过她没往歪处想,还以为是她的痛吟声呢!见张黎出来,连忙问道:“怎么样,治好了吗?”

张黎点头道:“这次只是治标,不能根治。下回我来的时候,会带足药石,到时候替丁玲姐彻底根治。”其实他是想拿丁玲做研究对象。

“那伯母就先谢谢你了,玲玲现在没事了吧!”丁母听了他的话,适才放下心来,眉开眼笑,又感激了张黎一翻。

张黎道:“暂时没事了,最少不会再出现痛经的情况,您可以去看看她。”

丁母招呼张黎坐下,便去了丁玲的卧室。

张黎坐在沙上,趁热打铁,内视自己的肾脏,希望能够趁此机会寻到自己肾脏内的隐脉。可惜寻了良久,也没能找到。

“哎,看来还是机缘未到,再等等吧!”张黎叹了口气,不久丁母和丁玲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丁母看张黎的眼神有些古怪,而丁玲则略显羞涩,少了一丝英姿飒爽,多了一份儿女情场,目光闪烁,不敢正眼看他。

“伯母,我下午还有课,趁现在有时间,帮您也针灸一下吧!”张黎不等母女俩开口就抢先说道。

丁母微微一笑,说道:“好吧!你给我针灸,让玲玲去做饭。”说完便回了自己的卧室。

“哼,小坏蛋,你就等着吃泡面吧!”丁玲嗔怒的瞪了张黎一眼,扭着纤腰进了厨房。

“只要是你做得,泡面我也吃。”张黎嘿嘿一笑,随着丁母进了卧室。

花了半个时辰为丁母施针,已经到了近午时分,丁玲做了六道家常小菜和银耳莲子汤款待他,虽然没有大鱼大肉,但胜在精致,味道一流,张黎吃了赞不绝口。

吃了饭,张黎又坐了一会儿,这才提出告辞。

丁母让丁玲带她送送张黎。

送到一楼门口的时候,丁玲忍不住说了一声谢谢,还说让他有时间再来。

张黎欢喜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