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亲
作者:一寸秋波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975

带她玩只能在近郊转,延庆、怀柔的一些景色都逛遍了。她不同意去远处,去哪里都要当天去当天回。那天去红螺寺,我开车转到一处无人看管的水域,几只鸭子在水面游着,把车停在路边,4月末,水温还不太高,她却脱了鞋袜,挽起裤脚,自己快步跑下堤岸,走进水里,

“诚,你快来,有小鱼咬我的脚呢,还有蝌蚪。”她俯身看着水面,仔细看水里的小生命。

我跟过去,这处堤岸只有两个小男孩用网在捞鱼,我看着她倒映在水里的脸,

“快亲上了,你打算捞点蝌蚪回家养,到市场卖青蛙肉不成?”

她还在看,

“诚,黑色的蝌蚪,你说长大了是青蛙还是蟾蜍?”

“还用说,蟾蜍呗,俗名癞蛤蟆,要不它怎么会围着你转,看见天鹅了,吃不上肉也咬脚丫两口,过过嘴瘾啊。”

她抬头,一脸红润,捞鱼的小孩闹起来,有一个朝我们这边跑,陈沫想躲开,却一下坐在水里,

瞬间她就成了湿人,想过去拉她,她自己站起来了,那两个孩子一看转眼上岸就跑,她的裤子全湿了,上半身的衣服也湿了一半,我又好气又好笑,脱了自己的外套夹克,

“赶紧的,去车里,把湿裤子脱下来,给你晒晒,老实呆着,让你撒欢。”

陈沫在车里脱下外裤,用我的夹克盖住自己,

‘不许看,不许看。”她在后排座上缩起来,我拿着她的衣服走到一处向阳的风口处,把她的裤子挂在树上。

我拉开车门,

“别进来,别进来。”

“你这样会受凉的。”

我拿开她身上的夹克,强力抱住她的身体,她都有点哆嗦了,

我的体温传导到她的身上,她的湿气我也感受到了,这时刻我没有任何邪念和**。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欺负天鹅同志。”

她闭上眼睛,不再挣扎,我握住她的脚,冰凉,

“你是不是活该?”我问她,

“看见癞蛤蟆都这样高兴,看见王子你还不晕过去。”

慢慢的她不再哆嗦了,安静的靠在我怀里,

“人脚很怕受凉,就你这小体格,找事。”

我把她的脚放在怀里,她想缩回来,

“得了,癞蛤蟆都亲过了,我碰碰就不成?”

我怀里是她冰凉的脚丫,够凉的,这丫头微循环不好?

我给她捂了一会脚,

“好点没?”

“好了。”她还是红着脸,

好在她的外裤是一条薄化纤性质的9分裤,很快就干了,说很快是相对而言,她衣服有一半是湿的,我只好一直搂着她,等取回她的外裤,我站在车外她穿上,我看看她衣服

“快给你捂干了,看咱这体能,和小热机似的。”

她不说话,她的内衣肯定会潮湿,一定不舒服。我只好打道回府送她回家。

她进自己的屋里换衣服,又冲进卫生间洗澡。

“水温高点。”我在外面嘱咐她,

她出来穿着一件纯棉长袖衫和运动裤,合体休闲,我第一次看到浴后的她,清新自然。

“吹吹头,别感冒了。”

她站在门口镜子前吹,我走过去,拿下她手里的吹风机,一边替她吹,一边嘲笑她,

“你说你都多大了,一付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德行。”

她不说话,过一会说,“诚,我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我用手抚摸她的长,

“以后你会更开心,我保证。”

我转过她的脸吻她,她的眼角梢,她的眉毛唇边,我的手探进她的脑后爱抚她的脖子。她的头还半湿着,我们的体温再次交汇,因为刚刚沐浴过,她的体温灼热了我,真想要她,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我抱起她坐到客厅沙上,吻她的脖子,越来越炽烈。去解她衬衫的一个纽扣,手想探进去。

“不。”她握着我的手,我清醒了一些,

“让我看看,行吗?”

“不。”她顿时紧张起来,想脱离我的怀抱,

“好好,你别动,我不看了。”

我把头靠在她胸前,真温暖。

“我们就这样坐着,我不碰你。”我们就这样坐了好半天,我的手握着她的一只手,我***都不相信自己这样纯洁的抱着一个女孩这样坐着。

好久好久,我抬起头,

“陈沫,我真的只是想看看,如果我想怎么样,今天在红螺寺就能看不是?”

“以后,行吗?”她小声的回答。

“我现在想看,就看一眼。”

“你真的只看一眼?”

“真的,不骗你。”

她闭上眼睛,也许红螺寺的一幕摧毁了她的防线,我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又解开她的胸罩。那是育完好却未被爱过的天地,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把脸贴上去,象个孩子似用自己的脸去摩擦她的胸,她的身体往后躲避。

“不要。”

我张嘴,温柔的含住一边嫩蕊,她想推开我的头,

“让我亲亲,让我亲亲。”我抓住她的手,

“别这样,诚。”她扭动身体已经带着哭音。

“你怎么这样?”

我停下来,她赶紧站起来穿自己的衣物。我冲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片茫然。出来时,头上的水还往下滴。

“你用凉水洗头?”她现了,

我苦笑,不这样,能怎么样?

她抱住我,

“你等等我,等等我,我害怕。”

“别再碰我,天鹅同志,你还想害我?我和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我还是苦笑。

她抱着我不撒手,

“我真的害怕,诚。”

“我知道,我等你,等你不害怕我的时候。”我拍拍她的肩膀表示理解,又抱住她,

“真的很难受,沫,你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我就是害怕。”她哭起来,

“要是你难受的厉害,要是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去找别人吧。”

“你说什么?”我气愤的抓住她的胳膊,

“再说一遍,陈沫。”

她的眼里晶莹剔透,

“你以为我对所有女人都这样?”

“是我不好,诚,你别生气。”她又哄我。

“要不,你想看就看吧。”她低下头,小声说着。

我再次抱起她进卧室,我真的想再看看。

那白皙的胸膛让我痴迷留恋,我辗转的吻着,吮吸,抚摸,极其温柔,她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我伏在她胸前。

“让我爱你,好吗?小沫。”

她清醒了,从床上坐起来。

“诚,以后,你再等等我。”

像这样的爱抚我们以后又有过几次,我基本靠凉水冲凉或者冲头才能克制住自己的进一步行动,她的心疼和犹豫我也看得出来,但是的确我们更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