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痛并快乐着
作者:零度拉面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216

杨刚极力控制自己的思维,不要往那方面想,控制,控制,再控制,脑子要尽可能地保持冷静,平静……

想到这里,杨刚睁眼眼睛扫视了一圈,见老白正在一根根地数着瓶里的针,小玉就立在床边盯着他,脸色平静,似乎无论多么令人震惊的场面都在她那里掀不起半点波澜。

她的眼神好像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一座人体雕像或者医用模型,更恐怖点说,杨刚感觉这小玉的眼神怎么好像在看一具尸体似的?

老白数完针之后,开始做打通经脉前的准备,反复强调杨刚一定要排除杂念,静下心来,全身放松,绝对不能乱动,否则就会出危险。

杨刚闭上眼睛,心情开始放松起来。

“今天先给你打通两条经脉,以后每隔一周打通一条,一共经过十周七十天,将你全身奇经八脉十二正经脉全部打通……好了,马上要开始了……”老白又给杨刚做了一番心理暗示,使得完全平静下来后,猛然从瓶内拔出一根银针,插进杨刚上身的**位上。

十二正经,指的是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少阴肾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和足厥阴肝经。

奇经八脉只是人体经络走向的一个类别,分别是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的总称。

它们与十二正经不同,既不直属脏腑,又无表里配合关系,“别道奇行”,故称“奇经”。

今天老白给杨刚打通的,就是最关键的任督二脉。任脉以人体正下方双腿间的会阴**为起点,从身体正面到唇下承浆**;督脉则是由会阴**向后沿着脊椎往上走,到达口腔上颚的龈交**。

老白的银针从下到上开始一阵一阵地扎,开始杨刚没什么感觉,但后来感觉就很明显了,有的**道火辣辣的,有的**道冰冷冷的,还有痒痒的,痛痛的,这种难受的劲头越来越强烈。

杨刚咬着牙坚持着,刚才老白说了,无论遇到多么大的痛苦,都要忍着,一旦乱动就有生命危险。

任脉主血,督脉主气,为人体经络主脉。任督二脉若通,能改善体质,强筋健骨,促进循环。

杨刚**的身体渐渐地渗出了汗水,额头豆大的汗珠一个劲地滚落,但躺在那里依旧纹丝不动,他这几年吃的苦不少了,因此还能勉强忍住,要是换别人,早就痛苦地抽搐翻滚大喊大叫了。

老白一边给杨刚扎着**道,一遍心中暗叹,老爷子这回真选对人了,能承受住这样的痛苦而不失态的人,并不多见。

小玉一直站在老白身旁,双目紧盯着他扎针的手法,面前赤身**的男人,在她眼中只不过是个医用模型而已。

一个小时之后,老白在杨刚任督二脉上的**道全扎完了,现在杨刚身上插着两大排银针,好像个刺猬似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上的痛苦慢慢地开始减轻,感觉飘飘忽忽的,有点腾云驾雾的意思。

又过了一个小时,杨刚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之际,就听得老白低沉的语声响了起来,带着命令的口吻道:“小玉呀!时间到了,给你杨大哥把身上的针全拔下来,然后给他好好按摩一下,就用我昨天教给你的手法!”

“按摩?”杨刚脑子昏沉沉的听到这个词,急忙勉强睁开眼睛,尴尬地道:“前辈,这不太合适吧?”

心中暗自叫苦:“天呀,叫小玉看我的**就够折磨人的了,我勉强控制身体的反应,这要是给我做个异性按摩,我非得出丑不可!”

一看到小玉那绝美的童颜和喷血的身材,他赶紧又闭上眼睛了,体内之火有熊熊燃烧的势头,暗自叨咕着:“阿弥陀佛,无量寿佛,上帝啊,真主啊,这也太诱惑人了吧?”

正想着呢,忽然一双温软滑腻的小手碰触到了他的身体,慢慢地沿着方才针灸过的经脉揉动着,手法很熟练,动作很温柔,一股暖流瞬间流遍全身,这也算是痛苦后的一点点快乐吧!

杨刚闭着眼睛不敢看小玉了,现在的情景实在是太过于暧昧,他只能控制不要出丑。

小玉的手柔若无骨,每一次的抚动都能**一片美妙的电流,似乎还带着一股无形的魔力,使得杨刚浑身每一个细胞都畅快无比,舒服极了。

渐渐地,他又找到了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飘飘荡荡,忽忽悠悠……

一阵倦意袭来,杨刚终于忍受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刚被一阵强烈的疼痛刺激醒了,睁开眼睛后,他现自己身上插着大大小小的导管,不断地有各种颜色的液体注进他的血管和肌肉中。

“你醒了!呵呵,别乱动。现在给你注射的是经脉扩张和肌肉激活素,此外还有一些维持生命的营养药。”老白淡淡地道。

杨刚浑身冷汗热汗一起冒,感觉浑身得难受,经脉和肌肉好似要裂开一般,不由自主地开始颤动,脸上的表情开始因痛苦而扭曲。

此时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当实验品的悲哀,在这些实验室工作人员眼里,他根本不是人,就是个人形的实验小白鼠。

一天的注射结束后,杨刚可以短暂地活动一下,但也仅限于在他所处的121号实验室里,他整个人都被锁在里面,这里成了变相的监狱。

现在杨刚觉得浑身肌肉都在跳动着,血液循环加快,这滋味并不好受,但还可以忍耐,最难受的就是打通经脉和注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了。

这一天里,他通过门上玻璃窗,又看到有好几尸体从两边的实验室里抬了出来,都还没来及盖上白单子。

有的七窍流血而亡,有的浑身白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还有的浑身黑好似被火烧焦了似的,有男也有女,都是13—16岁的孩子。

这个年龄本应该沐浴在阳光下快乐地成长,可他们却在这暗无天日的实验室里成了悲惨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