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军红的大礼
作者:男人是山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822

第269章军红的大礼公公得了脑血拴军红第一想到的就是自己应该前去尽孝为老人家做点儿什么。这是她的家教也是她自己的品行所致。可是父亲却要她别着急。他对女儿说:你公公的病纯粹是因为官场斗争引起的。他的病在心里。你要去伺候他也倒是应该。但不能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去要带一件好礼物才行。

“好礼物?什么好礼物?”军红不明白了心想一个省长家什么东西没有还需要儿媳妇带礼物?

“这礼物不是钱不是补品。而是官场的信息。”

“官场的信息?”

“是啊。”父亲说:“现在北省马上就要换届了。你公公能不能进入下一届省长的候选人名单标志着他后期仕途的成败。他心里现在一定在为这件事儿窝火。你这么去了他肯定会问这问那如果你什么信息也带不去他会很失望的。”

“可是仕途上的事儿我哪儿知道什么信息?”军红为难了。

“这事儿就得靠你舅舅了。”

呵呵父亲卖了半天关子原来把宝押在舅舅身上了。

“我舅舅不是努力过吗?不是不行吗?”

“可是你舅舅并没有放弃。”父亲告诉她“官场的事儿很微妙说不定哪天出个什么事儿你公公的事情就会出现转机了。嗯等几天吧!”

工夫不负有心人军红在等待舅舅的信息舅舅也在等待那个意外的机遇。什么机遇他说不清但是依他多年的经验每到省级班子换届总会出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一天他刚刚走进办公室干部监督司的司长就送来了一封份举报信。

举报信是北省纪委转来的内容是举报副省长龚歆“强*奸未遂”涉刑事件。

他觉得事关重大草草看了一遍便来到了部长办公室。

“哦……这种事他们核实了吗?”部长很惊讶。

“核实过了。据说在核实过程中三平市公安局都有人参与进来了。”

“那些警察?”部长皱了皱眉头“他们可靠吗?”

“军红的舅舅不知道部长问的可靠是警察可靠还是这件事是否可靠?但是从他看过的附件看北省纪委没有否定这件事所以才把信转到这儿来。

“如果是这样北省政府换届的候选人名单部务会还得重新讨论一次。”

龚歆作为北省政府下一届的省长本来没有争议了。可是这封举报信不得不让部里领导再三斟酌。

但是不用龚歆其他副省长更不行龚歆的位置是没有人能够替代的。

可是如果将龚歆提为省长唯一的候选人万一选不上呢?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这件事不是普通的风流事件它涉及了刑事法律。如果传播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正当部长们拿不定主意时房门被推开军红的舅舅拿了一张红色打印纸的材料走了进来。

糟糕!一看到这红色的打印纸部长们知道情况不妙了。

利用打印纸的颜色标明问题的严重程度是干部监督司的一大明。通常他们把反映干部一般经济问题的材料用白色打印纸打印;把严重违纪问题的材料用黄色打印纸打印;把涉及一般刑事案件问题的材料用粉红色打印纸打印;而用红色打印纸打出来的材料就是涉及严重的刑事问题了。

难道龚歆涉及了刑事案件不成?不会吧!

“这份材料不是说龚歆触犯了刑律而是涉嫌……”看到部长们惊讶的神色军红的舅舅解释了一句。

原来这是他们刚刚收到的一封署名信。还是那个宾馆小姐反映三平警方按照某些领导旨意将她强行送到了蓟原精神病院。最近虽然出了院有人给她五十万元要封她的口。还恐吓她:如果嚷出去她的小命难保。

这……部长看完了材料禁不住皱紧了眉头随后沉吟道:风流事小强*奸事大;强*奸事小绑架事大;绑架涉黑其患无穷……

经过一番争论部务会拿出了一个新换届方案:由龚歆、庾明同时作为省长候选人参加选举。谁胜谁负看民意吧!

于是军红的舅舅觉得自己的底气足了。过去他不敢去姐姐家也不敢见姐夫的面。他是组织部的司长连个亲家省长都保不住眼看着被老杜那些小人整下台去。这一次他有说辞了:经过他的努力庾明又有了机会。

接到妻弟的信息将军禁不住心中大喜他告诉军红立即赶往蓟原带着这个利好消息去看望她的省长公公。

听说儿媳妇要请假专门来看望自己庾明开始还婉言拒绝。她觉得儿媳妇是部队的人演出任务繁重专门请假看望自己难免影响工作。可是听说儿媳妇将有重要信息带给他他就觉得这个信息一定与自己的前程有关倒禁不住翘以待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心情军红谢绝了父亲安排的军队小车也没有坐动车组而是选择坐飞机。等她赶到蓟原精神病院时现一大家人都在这儿迎接她呢!

“爸爸我来晚了。”军红一见公公的面先道歉。

“军红啊你来得不晚。我这病早就稳定了你看我都可以走路了。”庾明说完站起来走了几步。

“爸你走路这样子能上主席台吗?”军红心情一激动不知不觉地将那个重要信息透露出来。

“军红你是说……我还能参加换届选举?”庾明重问了一句。

“经过舅舅做工作部里已经同意你作为候选人参加省长选举了。”军红说话不忘自己的舅舅她要强化舅舅在这件事上的分量。

“替我谢谢你舅舅。他做了一件大好事。”庾明心情有些激动他接着说“军红啊我这把年纪了又得了这个病做官的**不是那么强烈了;可是人要争一口气呀!我工作好好的凭什么就不让我主持工作了?换届选举凭什么不让我参加?这几年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国务院领导不止一次表扬过我们省的经济工作。为什么这组织部门就这么处理干部?”

“爸你别激动人间自有正义在。这不部里同意你做候选人了吗?”庾虎怕爸爸心情激动不利于养病连忙劝解“嗯你就好好养病吧刚才甄珠儿来了电话说那个专家有治好你这类病的病例。你就抓紧康复等着走红地毯吧!”

“谁?甄珠儿?!”军红听到这儿吃了一惊“她也会治这种病?”

“哦是这医院的小侯大夫在北京找的专家;正好那个甄珠儿认识他就帮着联系了一下。”美蓉生怕小两口生误会连忙解释。

“爸你要是去北京我去护理……”军红觉得自己没有伺候病中的公公有些内疚想补偿自己的“过失”。

“军红不用你了。我开车送爸爸去。如果你休假还没有结束就去滨海咱那房子住些日子吧!两个多月没住人了。得去看看啊!”

“是啊那么贵重的房子不能总是没人住。那水管子、煤气管子呀、时不时地得看着点儿。”美蓉提醒说。

“嗯等你和爸爸去了北京我就回滨海。”军红善解人意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她这种性格很招人喜爱从不固执地争执什么。

“怪了这组织部怎么突然又这么决定了呢?”晚上庾明想想军红带来的这个信息觉得很不理解。前些日子“组织”不让他主持工作目的很明显那就是不想让他干了。只是碍于法律组织部不可能将他这个民选的省长一下子拿掉就是了。这一次换届选举正是处理他的好机会只要取消他的候选人资格他这省长就通过法律程序罢免掉了。可是这一次怎么又考虑他了呢?难道是那个老杜良心现还真是军红的舅舅力争?军红的舅舅不过是个干部监督司的司长啊他有那么大的能量?

“我看一定是龚歆出了什么事儿组织部觉得他当选没有把握才让你‘陪绑’一次吧?”美玉帮他分析出一条原因来。

“陪绑?”庾明笑着摇摇头“这要是弄假成真组织部岂不是工作失误?”

“民意在那儿什么结果他们都得接受。这有啥失误的。”美玉谈着自己的看法“干部一进入选举程序个人意志就不好使喽。”

美玉讲着自己的看法庾明却想起了另一件事儿那个女病人的事儿。是不是她对龚歆下了什么“毒药”?

要是那样龚歆和吕娴对她岂能善罢干休?!

晚上妈妈留在病房里护理爸爸军红和庾虎回到爸爸的房子里住。

军红进屋脱下外衣换了睡衣睡裤洗完了脸站在了庾虎面前虽然经过了途中飞行她面有倦色却依然显得年轻漂亮苗条性感。到底是舞蹈演员结婚之后毫无福的迹象将来生了孩子她还能保持这种线条吗?

往日每当看到她这一副美训炫目的身体他就会燃烧就会喷就不由自主、无法抑制。

可是此刻他却把自己的眼光挪开了。他害怕盯着她看会不由自主本能又会燃烧起来。他们分离了两个多月他确实想立刻把妻子紧紧抱住进入疯狂。但是他一动没动他克制着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她现在在想什么?爸爸得了这么重的病她竟然拖到现在才来看望。难道就是为了等待舅舅的信息?家庭伦理难道就没有政治上的需要更重要?他们的结合有政治上媾合的成份吗?bsp; 军红一直盯着丈夫看着丈夫眼里燃烧起**她腿立刻软了真想马上躺在丈夫的臂弯里两个多月了多少次想着这一天想着这一刻。但她眼见着他眼神的变化她的心又一下子掉进了深渊。其实她完全可以往前跨一步扑进丈夫怀里双手吊在丈夫脖子上撒娇。她是个演员不是那种在自己男人面前很拘谨的放不开的女人。她的毛病就是脑子太聪明了太复杂了。多少个夜晚一个人躺在床上无数次的想庾虎在做什么呢?为什么不去滨海的房子里与她同住?难道他真的天天守在老爸的病房里?他会不会有别的女人?那个狄花儿真得与他断绝了情感联系?她不在他身边什么事情都可能生而最可能生的就是爱情。庾虎在部队时她并不担心她知道庾虎的道德操守也知道部队有严格的纪律。可是到了地方庾虎的心就放开了。他那么英俊那么帅最近又成了开九龙岛的大老板那些漂亮女人会不会天天围绕着身边转?过去他给她讲过狄花儿的事:高中同学同桌的她。少不更事朦朦胧胧的早恋难以避免说开了也就算了。她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女人。可是今天又跑出一个甄珠儿来。这甄珠儿她见过面。那是她去庾虎部队的时候。这姑娘身材苗条面容美丽在一色男子汉的军营里格外扎眼。她也是部队的**;她爸爸的军衔比自己的爸爸还高。可是她并没看出她与庾虎有什么感情纠葛。如果说什么亲密接触那是在纹川抗震救灾时两个人共同经历过生死考验。这种事情很正常没什么让人猜疑的。可是今天庾虎提到甄珠儿时婆婆那句没来由的解释反倒让她生疑心了。她不敢断定这个甄珠儿到底与庾虎怎么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在公公的治病问题上甄珠儿比她这做儿媳妇的做得事情多。

如果她不那么敏感多好。可偏偏她就是那么敏感的人。在这短短的一刻间在丈夫的眼光渐渐暗淡下来的一刻疑惑又回来了:他一定有别的女人了。因为有了别的女人他才犹豫他是有愧于她不敢马上要她……

沉默片刻庾虎说:“坐飞机累了吧?”

军红点点头。

“冲个澡吧。我刚刚给他们装了新型号的‘浴霸’随时有热水。”

军红说:“有热水太好了!”

庾虎坐在沙上听着哗哗的水声想像着妻子的身体。两个多月虽然他与甄珠儿有了那风流一夜在九龙岛上与花儿疯狂过;但是除此之外他还是守规矩过着清教徒一般的生活。尽管在开九龙岛过程中的应酬活动中有过诱惑譬如那些桑拿小姐那些歌女但是他一直抑制着自己。今天他不用抑制什么了他可以痛痛快快地把积聚了许久的**火山爆似的喷涌而出可以重温新婚之夜。可是他坐着没动。

水声渐息她趿着鞋子出来。庾虎问:“北京到省城飞了几个小时?”

“呵呵就一会儿。我觉得飞机刚刚升起就开始降落了。”

“是啊距离太近了。你可以坐动车组嘛!”

“我惦念爸爸的病情。也想你……归心似箭啊!”

“北京比这儿暖和吗?”

“差不多吧我在北京也是这身衣服。”

庾虎很想接着她的话碴说下去但他觉得自己也应该洗澡就说:“你累了先睡吧我也去冲一下。”

“好那我……先睡了。”

庾虎浮皮潦草地冲了一下走出卫生间时他想今天应该洗得认真一点儿从早到晚他没有折回去重洗。他有点儿心神不宁站在卫生间门口。军红的身体朝里侧卧着薄薄的毛巾被遮不住她美丽的形体在朦胧的光线下宛如一尊雕塑。她真像睡了似乎马上就会进入梦乡。但他想不可能再累也不可能。或许也正闭着眼等着他?

他走到床边轻轻坐下。床垫嘎吱一声在静静的夜里显得很响亮。她翻过身来仰面躺着。扯不清脸上的表情但能看见她睁着眼眼里闪着亮光。他也躺下来也仰面朝天。他的胳膊和她的胳膊若即若离地挨着。他把胳膊朝前挪了一下她没动没让开也没呼应着靠紧但现在两个人是实实在在地挨在一起了。他抓住她的手捏了捏。她问:“虎子你好吗?”

“还好。”

“天天守空房不寂寞?”

“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出轨了?”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男人……”

“男人就那么离不开女人?”

“不知道。”

“那么你呢?”

“女人可以忍耐。”

“男人就不行?”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你已经怀疑了。”

“是有点儿怀疑那个花儿、珠儿没有引诱你?”

“没有。”

“对不起。”

“用不着对不起。”

“你生气了?”

“没有生气。”

“庾虎我真得很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爸爸病重我没及时赶来尽孝;失职了。”

“别这么说今天你带来这个重大信息对他来说是最贵重的礼物了。比灵丹妙药还好。”

“庾虎难道我这个妻子的价值就只是那点儿政治上的作用吗?”

“我没那么说。”

“可是你心里觉得是这样吧。我一说出那个信息老头儿特别开心。”

“军红我们的家庭生活是脱离不了政治的。嗯如果我爸爸是个下岗职工我们两家会联姻吗?”

“不管怎么样我也会爱上你的。”

“嗯路上累了。休息吧。”

“不等一会……”

“怎么了?”

“你还没交作业呢!”军红的手儿朝他那儿一拨出了明显的信号。

“军红我是怕你累。”

“人家说这种事儿有扛一袋糠的力量就能干。”

他们你亲我爱的又重温了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