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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查得到吗？”南晴香正在客厅旁边的拥有工作台的位置正在装载着什么，她面前是一块暗绿色的主板，上面是预制好的集成电路，从接口来看，并不是普通的单片机。
这里是当初与叶池一起拆解「奥斯武康」用于处置「异态」的注射器的房间。
除此之外，桌面旁边还有一些不同形状且五颜六色的积木。
“梨海市……烟液产品备案的。”电话那头是佐西，她正在医院用着电脑，给南晴香查找着什么。
“我给你传个东西，你稍等。”南晴香忽然想到什么，她扔下手上那些正在调试的东西，随后跑到了计算机的方向
计算机已经是开启的状态，南晴香将充满命令行的窗口缩小，打开了来自服务器硬盘里边的文件夹。
操作一阵后，她对着耳塞连接着的麦克风说道：“收到了吗？”
“这是什么？”
“你直接点开，应该能直接对那个产品备案网站进行抓取。”南晴香解释道。
“不会有攻击行为吧？”佐西发出疑问。
“不会的，只是运用网页代码的漏洞筛选而已。”
说完，那边便传来了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南晴香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对桌面上的那个电路板进行调试。
“你记住我们的目的，是要找一找这半年内进行相关备案申报的烟液产品。然后看看是哪家生产的。”南晴香紧接着说。
“明白。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嗯……”南晴香陷入了思考，“如果能找到之前没有生产过的单位，那就再好不过了。不过录音里面他们说，好像是‘大蒜味’的烟液。”
“‘大蒜味’？”佐西也对这种味道产生疑问，“蒜这种东西不就是吃的时候才感受良好的吗？但是过后都会厌恶这股味道。”
“对，就和韭菜饺子一样。”南晴香补充着说，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路板上的针脚。
“所以，吸这种味道的家伙究竟会是什么奇葩的人啊。”
“不清楚吗，不过我总觉得也只是字面上的，像是内部交流的暗号。”
“那这样的话。”佐西电话那边传来床帘电机转动发出的声音，“岂不是不一定能找到备案的产品。万一他们只是在地下销售，并不打算直接公布给消费者呢？”
“你是说和毒品一样？”南晴香理解佐西话的意思。
“对。可能‘大蒜味’这个，只是用于撬开购买大门的密钥。如果对方能明白就会带领购买人前去。”
“你这么说我也有想过，毕竟这个东西很可能与「异态」有关。因为是田刚在研究。”南晴香继续说着，“说道这个，关于田刚的位置信息，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啊……这个，差点忘了。”佐西也是才反应过来，“那边的风纪员根据你们给的号码未知，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情报，那里只是一台用于转接的基站。”
“果然是这样……”南晴香细声嘀咕。
“所以对方至少是有反侦察能力的。目前看来也只能寄托于小猫咪那边的情报了。”那一头鼠标的点击声传来。
“诶，有了。”还没等南晴香回复，佐西又像是有了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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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
刚出了那家体验店的门口，龙源雅又不禁的笑了起来。她的笑点来自刚刚叶池在店里对服务员的提问。
“你……笑什么？”叶池表示不解。
毕竟那个事情已经过好一会了，并不是什么值得长笑的事情。
“就是……你刚才在店里问‘大蒜味’的烟液的事情。”龙源雅做出解释，一下就将叶池的记忆往回拉了一阵。
“先生，很抱歉。我们这里只是电子烟的体验店，并没有烟液味道的调配服务。”这是那个服务员满脸尬笑的对叶池做的解释。
所以叶池也只好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将一旁的龙源雅祭出。像是缓解自己‘过去人’的这种尴尬处境。
但是叶池又感觉哪里不对劲，因为这和‘过去人’这个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是录音里，他们交谈时候提到的啊？”叶池看着还在发笑的龙源雅，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傻瓜，这里分明就不出售电子烟液啦。”龙源雅也尽力收起自己那有些夸张的表情，“这里只是电子烟的体验店，你看就是这个。”
龙源雅将手中白色的纸袋上的尼龙绳两端拉开，给叶池看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塑封的还没拆开的白色盒子，看起来就像是某些高端的电子产品为了节省印刷成本特地设计的，一般还会对外宣传这是环保材质。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买电子烟的用器的。因为来之前我有查过，电子烟并不是只有烟液才能运转，还是需要电圈什么的产生雾气。”龙源雅接着解释道，看上去很自豪的样子。
想必来之前也有在家里做足了功课。
“所以这里就是只卖这个的？”叶池也总算明白了什么。
“对啊，而且烟液好像挺神奇的样子。就像是奶茶店的自选材料，可以调配出各种不一样的味道，很神奇。”
“唔……”
“你懂我的意思吧。”龙源雅注视着叶池的双眼，两眼散发出的是期待的神情。
“大概理解……”叶池不好意思这么长时间盯着女孩子看，所以又将眼神游离向了别的地方。
“接下来我们就去选购烟液的店铺吧！”龙源雅说完又掏出手机上的导航地图，开始了搜索。
“话说…”叶池像是想起了别的什么事情，“你们吸烟的家伙，是会把烟吞到肚子里吗？”
他对龙源雅提出疑问。之所以提出这个，是因为在与南晴香调查田刚的实验报告时候有解释过，他们是通过‘黑色咕噜’注入那种能使人变成「异态」的东西。并且与胃部某些东西结合达成效果的。
所以他很好奇，如果烟液与之前的饮料一样能使人变成「异态」，那一定也要进入胃部与那些东西产生反应才能做到。
“啊……你在说什么傻话。”
“诶？不是吗？”
由于叶池没有吸烟的经历，在他看来吸食香烟的家伙都会将烟雾东西吞进肚子里。现在问出这个问题其实还有另一层原因，因为他透过橱窗看到店里正在试用的顾客，正在从鼻子将吸入的烟雾喷出。
看样子好像只是经过了鼻子与咽喉连接的那个区域。
“当然不是啦，虽然我刚开始时候也干过这种傻事。”龙源雅解释道，“一般来说都是从肺部吸入再呼出的。”
“唔……那很伤身体啊。”叶池露出有些担忧的表情。
“你这算是在担心我吗？”
“算……算是吧…”叶池也饿不知道作何回答。龙源雅其实还在看着手机，挪动着那个导航的地图，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
“如果……你担心的话。”龙源雅突然拾起头，看向叶池的，“如果你担心的话，我就试试用这个戒烟好了！”
她脸上那天真的表情，一下全都融化成了笑颜。看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诶？”
“我是认真的！因为我有查过，这东西与尼古丁替代法戒烟一样，可以减少我对那个什么尼古丁的依赖！”
“这不是……晴香那天解释的吗？”
“啊？是吗？我忘记了。”龙源雅抬头看了看天空，做出思考状。
“嗯……不管了。”她又接着说，看向了前方的叶池，“总之是有这个功效就对了。”
可这也不是什么健康的方式吧——叶池心想。
“你也讨厌自己这种行为吗？”叶池又问道。像是大脑突然蹦出来的疑问。
“没办法啊……”龙源雅一脸无奈，“我也说过，这东西就像是我的生命燃料。不点燃什么，仿佛就没有活下去的动力。”
“这是尼古丁产生的愉悦作用吧……”叶池又发出吐槽。
……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已经朝着那家刚刚龙源雅购买电子烟设备的体验店越来越远。
路过的巡逻机器人也是一辆又一辆。
“好吃！”龙源雅手里是刚刚叶池买的类似饼类的食物，因为还有寻找烟液调配店的任务，他们并没有时间在一家餐厅里坐下来好好吃顿饭的理由。
“嗡嗡——”叶池看着远处的高楼，手机里传来了设置静音而产生的振动。
他掏出手机，是南晴香打来的电话。
应该是重要的辅助情报。
“快，接受一下群里的文件。我们找到了几家可疑的生产商了。”南晴香并没有礼节性的打招呼，她急速的话语仿佛让叶池置身于高压水枪的冲击下。
让叶池险些窒息。
“什么？”
“其中有一家生产疫苗、一家生产牙膏的、还有一家生产加湿器的。没想到这行业这么火爆，居然全都参与烟液的制造，都有六个月以来的产品备案的信息！”
“诶？”叶池一时间无法理解南晴香的话。
“我猜应该与烟草垄断有关。快，你点开就知道了。应该对你们有所帮助。”南晴香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什么嘛……”叶池小声嘟哝道。
“怎么啦？”龙源雅用舌头舔着嘴角沾着的奶油对叶池发出疑问。
随后叶池也没有隐瞒的将刚刚南晴香说的与龙源雅解释。
两人均打开了南晴香整理的那份文件，长长的产品各个角度的视觉图，类似滴管瓶的烟液图片也在他们眼前展开。
“这就是……烟液。”
除此之外，每一个产品图下方，都有标注可能在售卖的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