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失去线索
作者:夏洛伊娜      更新:2019-07-27 05:11      字数:2315

只见天神的魂魄变得清晰了,眸光幽深看着飞弘:“你是谁?”

“你就是徐锦森?”

飞弘说出了他的名字。

“你知道我?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难道你知道我的过去?”

徐锦森询问他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我知道你妻子死了,儿子失踪,你是被谁杀死的,我不知道。”

飞弘讲诉着打听来的一些事,眸光暗沉。

“我还有妻子儿子?”

徐锦森显然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从醒来起就知道自己是个鬼魂,什么他都忘记了。

飞弘点了点头,又问道:“你还记得你是被谁杀死的吗?”

徐锦森感觉到头一阵刺痛,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

“徐兄快点把东西交出来,不然你的儿子可就小命不保了。”

“我是不会交给你的。”

“是吗?那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你已经走火入魔了,回头是岸。”

“徐兄别他妈那么多废话,你知道我的耐心有限,我能杀了你妻子,也能杀了你儿子。”

这些画面模糊不清,只能想起一些模糊的对话,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交出来?

徐锦森的头更痛了,双手抱头痛苦的挣扎着,他的魂魄忽隐忽现像是要消失一般。

飞弘声音低沉的叫唤着他:“不要想了,这样你会更痛苦。”

“啊!啊!”

徐锦森嚎叫着,凄惨异常。

守在外面的影白也听到了动静,急急开口:“殿下,怎么了?”

“不用担心,我没事。”

飞弘声音低沉道。

门外的影白这才安静了下来,门内的动静持续了好久,过了半个时辰,飞弘出来了。

他的眸光凝重的开口:“当年跟天神一起看守的水神失踪,如今天神也失去了记忆,魂魄维持不了多久就会魂飞魄散,那个锦囊是幽冥王为了封住他的魂魄所造,如今魂魄出来,锦囊如今也失去了禁锢他的灵魂的力量,过了今晚他就会魂飞魄散。”

“那殿下我们如今该怎么办?神之心的下落是问不到了,线索也段了,为今之计只有找到他的儿子,可是茫茫人海我们去哪里找?”

影白询问道,眸光也变得凝重。

下一步的行动,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清修院内。

叶落修养了七天病大好,虽然手臂上的伤口,留下了深深的疤痕,但是并不影响,叶落练武。

叶思谦百般劝说她,她还是要去,无奈,叶思谦担心她,也一起跟着去了。

到了院内,迎头就遇到了大师姐,叶落甜甜的叫着:“大师姐。”

“落儿,你病全好了吗?有没有事?都怪大师姐这几天都没来看你。”

柳浅浅一脸自责的开口,紧拽着她的衣袖。

因为不小心,按到了叶落手臂上的伤口,叶落“呼”了一声痛。

叶思谦一个重力推开柳浅浅,柳浅浅一时不备摔倒在了地上。

“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没看到你弄疼她了?”

叶思谦冷声呵斥道。

柳浅浅垂下眼睑,眸光一片暗沉,抬起了手掌,隐隐磨出了血丝。

她艰难的站了起来,露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容:“叶思谦,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你自己心里清楚。”

叶思谦声音清冷极了。

“谦哥哥,你不要这样,大师姐只是不小心弄疼我的,你干嘛那么凶?”

叶落面容不悦道,急忙担忧的拉着一旁的柳浅浅的手臂检查着,看到那磨出的血丝,顿时心疼不已。

“谦哥哥,你看你把大师姐伤的,你就不负责吗?”

“落儿,你怎么老帮她说话,她是装的你知不知道?”

叶思谦声音清冷低沉,他就不明白落儿为什么如此相信她。

叶落嘟起嘴巴不跟他说话,柔声对着柳浅浅说道:“大师姐,我带你去包扎。”

柳浅浅点了点头和她一起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叶思谦看着他被忽视了,显得阴气沉沉。

房间内。

“大师姐,你忍着点,我给你消毒。”

叶落小心翼翼的给她处理着伤口,微微吹着冷气,深怕她疼。

“谢谢了。”

柳浅浅开口道。

叶落继续给她处理着,还给她贴上白纱布,叮嘱道:“这几天不要碰水。”

“落儿,你真好,虽然你年纪比我小,但是可以看出你是个细心的姑娘。”

柳浅浅夸赞道,眸光显得幽深。

“哪有,我母后去世后,我就告诉要照顾好自己,要坚强。”

叶落眸光暗淡,从母后去世,她就变得独立了,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包括习武。

“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我父亲走的时候,我自己关在屋子里七天,不愿意干任何事,甚至是习武也没了动力,我的武功都是我父亲教的,是我母亲敲开我的屋子门,把我打醒了。”

柳浅浅诉说着,依稀记得,当时她哭得特别伤心,每天以泪洗面,是母亲给了她一巴掌,把她打醒了。

“你这样,你父亲能安心吗?你是在折磨谁?他死了,我也痛,可是我照样好好的生活,你呢?就因为他死了,你就放下你父亲心中的遗愿,你对起我,对得起你父亲辛辛苦苦创下的清修院和宁修阁吗?”

母亲冷声呵斥着她,唤醒着她所以的神志,瞬间她清醒了,不在那么懵懂了。

“对不起,母亲,是我辜负了你的期待。”

她急忙跪下承认错误。

只见,母亲抱起了她,也痛哭了起来,摸着她通红的半边脸道:“还疼不疼?”

她摇了摇头,笑了笑说:“不疼。”

“母亲没用,如果我能及时发现你父亲的异常,他就不会死。”

母亲自责道,眼眶红肿道。

“母亲,这不怪你,你还有我。”

她安慰着母亲,两人互相抱着就这样依偎了一夜。

她永远记得她和母亲抱在一起的凄凉画面,眼睁睁看着父亲被焚烧殆尽的画面。

当时她们买不起棺材,只能把父亲焚烧,她连父亲完整的尸体都保不住,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但是却只能默默的把那些骨灰装进瓶子里,封好,抱着瓶子跪坐在地上,即使腿已经跪得麻木,没有知觉,她也没有起身,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从那之后,她就再也哭不起来了,因为痛到极致,是哭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