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求放过》回来了~求支持~
作者:琴瑟琵琶      更新:2019-07-24 10:00      字数:3395

简介:

爱一个人应该怎么办?

心肝告诉你:作!果断作!

于是,心肝挽起袖子就上了。

夫子正经脸:心肝呐,今天咱们来学习《千字文》。

心肝猥琐脸: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吭声暗皱眉,夫子,求解释!

夫子高冷脸:心肝呐,今天夫子教你弹《长相思》。

心肝银荡脸:我要听十八摸!

楔子东黎国两大传奇

东黎国有两大传奇,第二奇是京城辛家的老太爷。

辛老太爷白手起家,创下了十八代子孙都挥霍不完的家业,五世同堂,九十九岁的高龄,眼不花耳不聋腰不酸腿不疼,做人做到这份上,可以说功德圆满了,可他却有个死不瞑目的遗憾。

辛老太爷有七个儿子,六十六个孙子,二百八十五个重孙,玄孙都已经快六百了,但放眼整个家族,却连一个穿裙子的小丫头都没有。

辛老太爷自打二十岁成亲之后,头二十年盼闺女,中间二十年盼孙女,后二十年盼重孙女,求神拜佛烧高香,辛家却像是中了魔咒一般,得来的全是带把的。

就在辛老太爷彻底绝了抱丫头的念想时,辛家大少爷在连生了八个儿子之后终于争了一口气,生出了个宝贝疙瘩娇闺女。

辛老太爷高兴坏了,大宴全城三天,流水席铺天盖地,又是修桥又是造路,硬是花足了九十九万两雪花银子给这位宝贝重孙女积功德。

辛老太爷的心肝宝贝,正是东黎国的第一传奇辛甘。

心肝是辛家唯一的女娃儿,是辛老太爷的眼珠子、脑仁子、命根子,那可是个比公主娘娘更金贵的主儿。

要说这心肝,那可是传奇中的传奇。

心肝的第一任夫子是个落魄书生,从十八岁一直考到四十八岁,次次名落孙山,就在他心灰意冷上吊轻生之时,被辛家二十三郎碰上救下,带回府里给心肝当先生。

半年后,新皇登基,开设恩科,心肝随口一句“先生,你去考状元吧,稳中”,激发了夫子的雄心壮志,夫子下定决心再考一次,若是再不中,便投进护城河一死百了。

谁料,接连落第十次的夫子居然中了个头名会元,殿试之时文惊四座,皇帝御笔亲封了个状元郎。

心肝的第二任夫子是自家的账房先生,因神鬼志怪故事说得好被讨了去当夫子,七个月之后,这位夫子中了个探花郎。

第三任夫子是大街上捡来的得了瘟病的少年剑客,教了她一套四不像拳法之后,中了个武状元。

第四任夫子是当铺的朝奉,中了第七名的进士,第五任夫子是榜眼,第六任……

心肝从五岁到十五岁,换了十三位夫子,朝廷开了三次恩科,最没出息的就是那位第七名的进士。

于是,京城无人不知辛家千金是文曲星转世,专门下凡来给朝廷选官的。

我就是心肝。

01你的狗腿断不了

天佑九年,四月初十,梅花赌坊。

我兴冲冲地冲六十六叔叫道:“啊哈!赢了赢了赢了!三两啊三两!”

六十六叔只比我大了七个月,却是我正经八百的堂叔。

六十六叔满眼不屑,拉长了一张苦瓜脸,阴阳怪气道:“连押三十七把,输掉三千七百两,好不容易押中一把,才赢了三两,还有脸得意!”

我满不在乎地一扭脸,嘴一咧,嘿嘿笑道:“六十六叔,看开点,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喽!钱财乃身外之物,千金难买我高兴嘛!再说了,反正又不是我的钱,不心疼,嘿嘿。”

六十六叔英气的剑眉微微蹙拢,眉宇间隐隐含着几分担忧:“心肝,咱能走了不?”

我一扬笑脸,拉住他一条手臂,笑嘻嘻地讨好道:“我饿了,咱们去自在阁吧,老听四十八叔和二百七十六哥说自在阁酒烈菜香姑娘美,六十六叔,你带我去见识见识呗!”

六十六叔长眉微蹙,俊脸一沉,似有不悦,却强压下了,转瞬间换上一副糊弄鬼的笑脸,柔声道:“心肝别听他们胡说,那破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吃的喝的哪能及得上府里的?你若真想在外头用膳,六十六叔带你去福缘居,前些日子福缘居新聘了一位北地名厨,手艺可好了。”

我嘴一撇,脸一板:“不,我就要去自在阁!”

六十六叔闻言,眼里浮起三分无奈三分担忧,还有四分很明显的恐惧。

我却懒得理会,顺手将刚刚赢回来的三两银子往赌桌上一扔,掉头就走,刚走两步,突然感觉肚子里“咕咕噜噜”的,猛一阵翻江倒海。

大事不好!

昨夜贪凉,一口气吃了两大碗冰镇银耳莲子羹,这不,坏事了!

“六十六叔等我一会儿,我……先去解决点私事!”我捂着肚子,跟六十六叔打了个招呼,弯着腰夹着腿,一溜烟往茅房冲。

眼看着茅房越来越近,距离释放只有一步之遥,突然,一条人影从天而降,横斜着拦在我面前。

“死丫头,总算让爷逮着你了!”来人穿一身葱绿锦衫,脸色比锦衫还要绿。

我定睛一看,顿时吓得站直了身子。

我的娘哎!

这货不是我三天前刚树下的仇家么!

三天前,我拉着六十六叔去郊外打猎,见一只兔子贴着地皮窜过,我追出去老远,寻了个好角度,弯弓搭箭,只听得“嗖”的一声,一箭射中了……

马屁股。

准确地说,是眼前这个穿得跟棵大葱似的家伙的马屁股。马受了惊,一尥蹶子,将他重重地摔了个狗啃泥。

大葱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拍身上的灰土,厉声呵斥:“死丫头,胆敢伤爷的爱驹,来人,给爷打!”

我小白眼一翻,脸一昂,嘴一撇:“哼,分明是你的马碍着本小姐打猎,本小姐没追究你,你倒在这儿不依不饶起来了!”

我的错,是我失手在先,可我是谁呀?我可是东黎国第一传奇心肝,哪是人人都能指着鼻子骂的?更何况他居然开口就要打我!

02茅坑里的苦大仇深1

大葱顿时炸毛了,跳着脚怒骂:“好个牙尖嘴利的死丫头!爷今儿个就替你爹娘好好管教管教你!”

我乐了:“呀呵!居然敢骂我?!不打你个屁股开花,你小子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倘若他什么都不说,我该赔礼赔礼,该道歉道歉,若是人家有个好歹,我二话不说掏腰包给人治,可他居然要打架!

大葱一声低斥:“沧海,给爷好好教训这个死丫头!”

他身后那粗布蓝衫的娃娃脸少年却没动弹,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吞吞吐吐道:“爷,这孩子……还小……还是个女孩……”

唔……这叫做沧海的少年还是不错的,知道我还是个小孩子,不欺负弱小,得,放他一马。

大葱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沧海,正要喝骂,我已经脆生生吩咐道:“六十六叔,给我打!”

没等大葱回过头来,他就被人拎着后领扔了出去,连一丝反抗的力量都没有。随即,“啊”“啊”的惨叫声此起彼落,他的几个手下一个接一个化作流星,消失在天际。

怎么结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落单不说,还憋着拉肚子,别说大葱把我怎么样,他就是不把我怎么样,单只把着茅房的门,我就欲哭无泪了。

“那个……大葱……啊,不,大侠,好男不跟女斗,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拜托让一让,小女子有要事要进那个屋子,谢谢合作!”我捂着肚子,龇牙咧嘴,拼命忍着即将喷涌而出的那啥。

大葱顿了一顿,看我这么一副精彩的表情,顿时乐不可支,双手一抄,闲闲道:“本来呢,以大欺小,恃强凌弱,这种不光彩的事情爷不屑于干,正愁着该怎么收拾你,这下可好,为恶自有天收,啧啧,爷就在这儿等着看你的报应吧!”

我顿时炸了,他娘的,这是要等着看我拉裤子啊!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有脸说得出这种话?我可还是个小姑娘哎!

我哭丧着脸,将腰弯得越发低,腿夹得越发紧,哀哀地求饶:“大侠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冒犯您老人家!您老人家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我……我真的快……快憋不住了……”

大葱丝毫不为所动,笑得十分卑鄙无耻下流肮脏龌龊。

我一咬牙,挤出两点眼泪,泣道:“大侠,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求您了!”

大葱这才气定神闲地侧了侧身,道:“瞧你态度这样诚恳,爷就放你一马。不过嘛!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等爷上完,你再去吧!”

大葱不紧不慢地进了茅房,过了老大一会子,他才优哉游哉地缓步踱了出来,一脸释放之后无比舒爽的表情。

我立刻冲进去,一阵噼里啪啦之后,爽得不行不行的,等到释放完毕,往小竹筐里拿手纸的时候,顿时傻眼了。

他娘的!手纸呢?

低头一看,蹲坑里一大叠白花花的手纸,上面沾满了……

致歉:

《妖孽》这本写得很艰难,豆子写崩了,仙侠+宫斗的混搭很失败,有点收不住场,更新断断续续的,真的很对不起追文的读者。想写完,可又不想让读者花冤枉钱,就这样坑了吧,又觉得对不起读者,看到一本坑的书,那种哔了狗的心情豆子可以理解,但是……容我放放吧,理清思路,看看能不能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