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作者:耿于天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259

自从走进社科院大门的那天起,便萌生出想把个中看似“神秘”的种种“为外人道”的冲动。

记得,几年前,希拉克总统在将大仲马“移厝”先贤祠时的演讲中将这位文学巨匠的功绩“盖棺定论”为“以他独一无二的才华和漏*点书写了法兰西历史”。

“才华”、“漏*点”。

换成通俗些的话来说,也就是“会写”与“想写”。

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该怎样把当代研究生的“群像”呈现给读者呢?不知道。

十几年前,小*平同志“南巡讲话”中的“个别内容”在正式发表时被“有意无意”地删除了,其中一句,就是告诫“当权者”们不要劳民伤财地“大搞形式主义”。

的确,当拿不出适当“内涵”来支撑局面时,找些“外延式”的形式化手段凑数倒也不失为一种选项。

乍翻之下,大家便不难发现,这篇小说不仅穿插了较多议论性笔法、知识性内容,甚至还像学术论文那样援引了相当数量的脚注文字(这只在正式出版的纸质书中有所体现,网络版因页面格式原因将脚注删除或纳入正文),其初衷,无非是想构造出某种“文化氛围”。而这样做的最终效果如何,是否有画蛇添足的“副作用”,尚待考验。

再说几句“题外话”:

去年,一位常年从事华语文学研究的“美国鬼子”来社科院做学术交流,闲谈中,他不止一次困惑地问我:“大陆年轻人是不是有很多性伙伴?”

我回答不是。

“那么堕胎、自杀的比例是不是很高?”

我回答不是。

“他们是否对未来很绝望、整天及时行乐?”

我回答不是。

“那么你们的年轻作家为什么总写这种颓废的‘黑色*情节’?”

……

“如果一个脏字不用,你们还能不能写出成功的作品?”

我说可以试试,但恐怕戏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