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叶也不瞒他，扯唇，“因为你们乔家得到的这个药方，我知道是谁的。”

乔楠下意识问：“是谁的？”

难怪爷爷不让他追究以前的事，希望他能躲多远就躲多远，难道爷爷早就知道这张药方的作用吗？

钟叶自然不会告诉他这个答案，她继续往后说，“这张药方是很多人都想要的，当年张辛国就是知道这个药方在你们乔家手上，又得知龙家和你们是合作伙伴……”

后面的话，不用钟叶说明白，乔楠也猜到了。

龙家被张辛国提的条件诱惑了，恰巧又赶上了那次的股市动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撤资，直接击垮他们乔家。

钟叶目光始终定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蓦地，又张口补充了一句，“当年的股市动荡，龙家其实，也有参与。”

“所以，这些都是他们自导自演？！”

乔楠的声音透着不可思议。

钟叶没有否认，只是沉默，但在乔楠看来就是承认了。

乔楠双拳捏紧，双目充满血丝猩红，莫名看得人心底发颤。

钟叶眼底一闪而过的暗光，稍纵即逝，捏着手里的盒子，总算松了口气，好在，教父交给她的任务，她完成得差不多了。

另一边。

萧笙和穆澈赶到公寓，allen不放心也跟着一起。

萧笙来到沈凤之前所在的房间，一个人都没有，亲眼见到人丢的地方，萧笙难掩身上的冷气，穆澈下意识躲到allen身后，避难。

萧笙面容淡漠镇定，语气却透着刺骨的寒意，“人怎么丢的？”

穆澈：“……”

allen等了半天，背后的人一声不吭，他无语，侧身直接拽过穆澈推到萧笙面前，穆澈差点腿软。

穆澈瞪了眼allen，有些欲哭无泪。

这萧笙和老三真不愧是兄妹，两个人生气动怒的时候，都是一副生人勿近，浑身散发着寒气，气势那叫一个逼人。

穆澈清了清嗓子，张嘴就甩锅，“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我今天接到护工的电话就赶了过来，等我到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萧笙：“……”

allen扫了眼房间，随意问了一句，“这房间没动过？”

穆澈点头，“没人动过，一直是这样。”

allen皱眉，说出自己的疑惑，“奇怪，这房间一点挣扎痕迹都没有，好像病人……是自愿离开的。”

穆澈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急忙点头，“我们想法一样，就连护工也以为病人是自己出去逛了逛，结果找了一圈都没发现人，才知道出事了。”

萧笙视线一一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也不知想到什么，眸光微闪，她突然问：“你这里，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来吗？”

穆澈嘴角微抽，“怎么可能。”

她当他公寓是什么地方，虽然不如墨山别墅，那也不至于安全意识这么差吧。

萧笙捏了捏眉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然后说：“你请了几个护工？”

“十个，轮流换班。”

“他们能随意进出你的公寓吗？”

穆澈忽然哑然失语，因为他好像明白萧笙的意思了，他沉思了片刻，点头，“能，只是我没有经常回来，他们十个人都是轮班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