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婚姻交换
作者:张家界梅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000

[第1章我本善良:弱者的抗忿]

第133节婚姻交换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很冷,冻醒了。

我坐了起来,一摸,我才发觉我睡在客厅沙发旁边,躺在大理石上,大理石的冰凉冻醒了我。

我眼前黑黑的,脑袋沉沉的,感觉头很疼,只有屋外能渗透进来一微弱的光。

我吃力地爬了起来,我想着我怎么倒在地上了?我一时失去记忆……。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头疼眼花的,身体也渐渐暖和起来,记忆才开始恢复。

正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从我的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是辉仔打来的“刷刷,你怎么了?我听康晨辉说你去了一家别墅,说他在外面等到天黑也不见那屋亮灯,他急了,想进去看看情况,可是,外面的岗哨不让进,他们说是官邸府,不能随便进人的,所以,他打电话找到我,想请我找找你,你到底怎么样了?”

听到他在电话里问我,我就想哭了。

但我控制住还是没有哭出声来,只是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

“没有什么,我在别墅,你叫他回去吧,你以后不能把我的电话告诉任何人”我没有说什么,现在世外的一切,感觉都和我无关了。

“我怎么办呢?”我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眼前的现实残酷地折磨着我,我已经失去了晨曦,失去了唯一的希望,可是,刘姐的话还存留在我的脑子里,有什么事情找寇宪政单独讲,对,等他回国!

这是我唯一希望的光点。

我站起身来晃了几晃,感觉自己又要倒了,才赶忙扶住沙发站住了。

我站在门外,看了看,小院门口灯光下站的哨兵以外,几乎看不到任何人,我猜想那个人跟踪了我,才找到这里来的。

我想找个的士,可是,我却没有记那些的士司机的号码,想想看寇宪政出国了,难道他的司机也出国了吗?我猜想最多只能有警卫队跟着,司机就可能没有去,再说他有两个司机,我还是打打电话问问。

我看了一下手机晚上九点了,连自己也吓了跳,自己在地上整整躺了快4个小时,不病才怪呢。

我找到邢师傅的电话,邢师傅我感觉他比较亲近,所以,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他。

电话通了,告诉我说,他远在随州出差呢,我问他其他几个司机出去了吗?他回答说:老葛随寇省长出国了,我正郁闷呢,我怎么不能出国。

看来只好步行两千米多米的水泥路到外面的大路上去等车了。

趁着微弱的灯光,从我的钥匙圈里找到别墅大门的钥匙,放在茶几上,拿起那张纸出了大门,到了岗哨对站岗的士兵说:我的出入证就交还给你们,我以后不会来了。

士兵看着我的神态很惊讶,看他们的眼光觉得我是不是精神错乱了?

我今夜月光好明,小道上根本不需要灯光就能看的清清楚楚了。

没有多远,我就发现有辆车停在小道上,我感到有点害怕,毕竟我是孤身一人。

当我离车只有几米远的时候,车发动了,并且开了远视灯光,一下子我被暴露在强光之下,一种本能我伸出手挡住了光线。

我加快步伐想冲过去。

听到一声门就自然开了,“上车吧,我的女神,我在这里等你足足快5个小时了,如果你今晚不出来,我就打算等到你出来止”随着声音,就从车里出来一个人,我知道那是谁。

我并没有停下我的脚步,并小跑起来,我知道他调头也要几十秒钟的时间,我能冲刺到大路上。

等我跑到大路上的时候,我就听到背后加大马力的汽车声,我站在路上左看右看,始终没有看到来往的的士,我看到他的车越来越近,我就干脆站在路上不动了。

他停在我的面前,打开车门说“你这半夜三更的,到哪儿找的士去?再说了你已经被我奸了一回,你会在乎第二回吗?”听到他这样猥琐我就火冒三丈,立即提起脚猛踹了他车的门,碰咚一声就关上了。

这时候,我看见一辆车打着灯光来了,我立即看到是辆的士,我马上拦停了。

这时候,我的身子觉得像一阵风一样把缠住了,我听到一声大喊:“他妈的,谁敢载我老婆,找死呀”只见的士司机赶忙说“对不起呀,我不知道是你老婆”说完,嗖地一声就跑了。

我被他拦腰抱住了,我调过头大骂到“康晨辉你这个流氓,到底你想怎么样?你想我死是吧?我就死给你看”说着我用尽全身力气提起腿望后踢,踢他的小腿,想让他放了我。

“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不爱你,谁傻里吧唧守在这杳无人烟的地方?虽然我以前对不起你,从现在开始,我说了我要改变自己,做一个爱你的人”我一听这人还真难缠,得想个主意打发了他。

“既然你想重新来,你放了我”我实在掰不开他那双粗壮有力的臂膀。

“好吧,我放了,你别再跑了,你想去哪儿?我送你”我想到火车站,他原来也送我到了那里的。

“火车站”我恶狠狠地说。

“想不到我康晨辉给人献殷勤都是这种口气,算我倒霉”

“谁让你送我?找贱”我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口气。

“是呀,我很贱,偏偏喜欢你,想不通,”他摇着头说道。

说着他放开了我,看着我说“你现在脸色也不好,我担心你病了,不像以前那样红润有颜色,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他说这话望着我,但我能感觉到他关切的眼神。

“这,和你没有关系吧,”我用藐视的语气说道。

“没有关系也关心一下嘛,多少我们还是有感情的”

说着打开车门说“进来吧,我从你出了考场跟踪你到现在,你一直躲在那个屋里,黑黑的,你没有开灯,你在干什么?难道是睡觉?”

妈的,男人就知道睡觉,我是睡觉差点死了,都是你们这些男人害的。

“我的肚子饿了,到现在滴水未沾,我猜想你也没有吃饭吧”他望着我说。

我冷漠地直视前方,再没有说话。

“刷刷,你跑到哪里去了?难道你回京城去了?我在省里很多地方找遍了你,都没有看到你是身影,我去找了那个曾经和你喝过茶的姚主席,她却说“你已经离婚了,远离了省城,当时,我听了好高兴,到处打听你的去向,你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时候我就想,既然你先生在这里,你必定还回来,所以我整天呆在酒店,注意和你有来往的人,可是,他们却说都不知道你的行踪”

我听到他的话,想不到姚主席已经知道我离婚了。

是呀,他们圈里肯定都知道,谁不知道呢?他结婚必定有不少人祝贺。

他看我没有做声,又接着说“那时候我真蠢,真不知道什么叫爱情,我以为只要能shang床就是爱情”

听听这下流坯子说的是人话吗?还亏得他还是京华大学的高材生,理科生第二名,我看他爹妈纯粹下了一个种猪。

“经过了那么多年在情场上拼杀,到最后才明白,谁在我的心中占的位置最多,谁才是我真正喜欢的人,我筛来筛去,我感觉到就剩下你了”他边开着车,边说道。

“你这次不会让我喝春药吧”我翻着白眼说着,“嘿嘿,那次是我太想了,使了坏,这样吧,这次我喝春药怎么样?”他得意地望着我说。

“如果你还这么猥琐下流,你最好在我面前消失”

“我们不是老夫老妻了吗?你干嘛还在乎那个?我身上长的痣你都清清楚楚,几根毛毛也知道,干嘛还这么浇汁?”我感觉他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市井贱民,根本看不出经过高等文化熏陶的人。

“到我酒店去吧,吃点东西,然后送你去火车站,我猜想你就住那里”他望着我说。

我通过我的余光就知道他在密切注意我的行踪,看来那个宾馆也不是我长久立足之地,我得明天一早就回京城,看来我想找晨曦也没有希望了,我根本不知道艾伯伯住什么地方,唯一的希望落在寇宪政的身上。

“我不想吃,你送我到火车站”我很生硬地说道。

“那好吧,看你还是没有消除对我的敌意,我只是真心地对你说:我爱你!”听他说这句话,他的声音露出那种磁性音调,这也许是他特有的声调,能打动女人芳心,我已经被他的声音迷惑了一次,现在我起了抗药性。

当车在经过一个超市的时候,他对我说“你在车里等一下,我去买点东西”说着不顾我的反对就下去了,我不知道他买什么。

不一会儿,他提着一袋东西出来了。

他往我怀里一塞说:“你不想和我吃饭,这些你拿回去吃,不要饿了自己要得胃病的,再说你已经离婚了,我猜想你还没有工作,要不然你不会参加考试,对了,你还没有问我我怎么也去参加考试?”

“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就凭你下作和我那么几次,就想挽回你所谓的爱情?看你去住mentalillnesshospitals(精神病医院)”

“你真那么恨我?”他听完我这句话,眼神黯淡下来,眉头拧着一个麻花了,看得出我这句话很伤他的自尊。

如果不是当初他的背叛,不遭受苏爱丽和他的侮辱,我对爱情观念上绝对不会发生那么大的偏差,如果能在爱情上有一份收获,我的那些复仇计划,会因爱情的绚丽而黯淡,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我感觉转了圈又回到了原地,让我感到很疲惫,精神上感到很萎靡很萎靡了。

“如果你不在骚扰我,我不会怨恨你,即时我离婚了,也和你没有关系,你选择别人吧,我对你不合适”说这几句话,我几乎是板着面孔,眼睛冷冰冰的看着前方说的。

“好吧,既然你觉得你很痛苦,我就不打扰你了,你以为你是谁呀,偏偏还自恋?看你那个样,黄皮寡瘦的,像个风车,切!”我想不到他后面那几句话就损我起来了。

“说吧,露出原形来了吧,瞧你那德行,我情愿嫁一个种猪,也不愿意嫁给你”我鄙夷地望了他一眼说道。

“我告诉你,我今天就和女人开房去,一个诱惑我很久的老女人,妈的,老子情愿当鸭子,也不和你搞了”

他一手掌方向盘,一手从口袋里掏出烟叼在嘴巴上,流里流气地骂道

“管你当鸭当鸡,关我鸟事,谁让你不要脸的,硬往我屁股上凑,你以为就凭你是京华生?还是理科状元?还是你脸蛋漂亮?切,我不稀罕,下车”

我看到这里离火车站也不远了,我走回去也走不了几分钟,我觉得和这种不搭调的人在一起简直是一种折磨。

这最少损失我很多细胞了。

“呵呵,和你在一起怎么就是这么有意思?不管你怎么样骂我就都很高兴,这人奇了怪了,你不在意的,我偏偏喜欢稀罕着,人家在意你的,我却很讨厌,不管我死脸也好,舔屁股也好,反正我是赖上你了”。

他不顾我的喊叫,却一直把我送到火车站。

我下了车,狠狠地关上车门发泄着对他的愤恨,碰的一声很响,让过路的人都吓了一跳,以为发生相撞的车祸了,都纷纷朝我看。

我下车的时候,没有拿他帮我买的东西,就在他开动车的时候,一个包裹从车窗里丢了出来,啪的一声丢在我的脚边,我奋力一脚踢到马路当中去了。

看到我的杰作,本来很伤心的心得到了一丝快感,我想他应该也看到我对他的鄙视。

我回到宾馆的时候,那个宾馆的老板站起来对我说“今天来了你和你最好的同学,找了你好几次,他和你一个楼层住着,在810,还交代了,你回来了一定要让他知道,他有事情找你”

“哦,谢谢呀,到底谁来了?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问他。

“是服务员告诉他的,看你们几个很好就告诉他了,难道不好吗?”他看我没有做声,就问着我。

“是不是那个?”我问。

“是呀,就是那个男孩子,现在精神多了,穿了一身制服,挺威风的”我知道谁来找我了。

辉仔怎么这么快就到省城了?如果是他来了真的太好了,我现在真的需要一个人倾诉倾诉了,我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也没有必要隐瞒他了。

我看到他总台上有方便面和牛奶,就对他说“给我方便面和两瓶牛奶”我想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不得不面对现实,起码寇宪政出国在外,他应该回国以后会跟我有个交代的。

我首先到了810号,看到811就想起辉仔那次险情让我记忆犹新,辉仔倒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还常住这里了。

我敲响了门,就听到有人穿拖鞋的那种声音来到了门口。

“我猜到就是你”他一开门我就说了这句话;看到辉仔上身穿着一件绯蓝色的衬衫,下身穿一条深蓝色的制服裤,我一看是法院的制服装。

“呵呵,我来几天了,这次真的是办案来了”他怕我提起上次的事情赶忙说道。

我走进他的房间,把方便面放在台面上,我问他“有开水吗?”

“我马上烧,先前烧的冷了,泡面不行了”他说着赶快拿起烧水的壶在卫生间里添了水。

“看你精神多了,工作很顺利吧”我问,

“这次多亏你,我的分数在全省第10名”他笑着从卫生间里出来说道,并把插头插在电视机旁边。

“你们的工作搞好了我也高兴,只要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我拿起一瓶牛奶递给辉仔,我自己拧开一瓶独自喝了起来,我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望着他,在法院快半年了,他的脸色也养得白白了,看起来也不显得苍老了。

“你怎么住宾馆来了?”他很不理解我的举动。

我故作潇洒地说“我在你即将考试的时候,我就和寇宪政离婚了,这次来主要是来考试来的。

我犯了一个错误,我把晨曦带来了,昨天晨曦被他们家带走了,而寇宪政去了国外,晨曦被寇宪政的养父母带到他们家去了,而我根本找不到地方”我说完这句话,眼泪自然地滚落下来。

“啊?”听到一声惊讶,看得出他根本不知道我离婚了。

“怎么会这样?”他急忙问,

“到底是什么事情?看你们恩爱的样子,根本没有离婚的迹象,也没有看到你们红过脸呀”

他又急忙问。

“这就是高层和老百姓的婚姻是有区别的,看似一桩很美满的婚姻,其实有他很多不相适宜的地方,时间长了就显现出来了,这次是我自愿离婚的,也寇宪政没有关系”

我不会说出我和寇宪政之间的那些事情,不可告人的秘密,永远也不会在我嘴中说出。

“晨曦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他判给谁?”他还是焦急地问道

“判给他的,晨曦长得怎么好,现在都能走路了,他们看到孩子能吃饭能走路了,就强行带走了,趁我出去找考场的时候”

说道这里我好像已经看到晨曦望着我哭泣的样子,不由得忍不住喊着:“晨曦……”我当着辉仔的面哭了。

他没有劝我,让我一个人哭,我猜想他知道眼泪就是发泄心灵伤害的良药。

水开了,在壶里哗哗地响着,他站起身对我说“先吃点东西,然后再说其他的事情”

说着就帮我泡上了面。

“你现在要振作起来,就像当初你劝我一样,坚强重新来过,只要有人在,什么事情都会有希望的”看来他把我这句话记得牢牢的。

他把面巾纸递给我说:擦擦眼泪,也许你会找到更好的人?

他说这话,眼睛里露出一丝异彩,我知道他那话的含义,看到他儒雅的风度,觉得和他在一起有一种平静而有温馨的感觉,没有像那个鸟人康晨辉那样让人琢磨不透,而有一种挑战性的舌战和预料不到的心惊。

前者如四月在池塘边赏荷花一样,平静而又温馨,后者,就如踏浪一样,一会儿跌入谷底,一会儿冲到浪尖口一样,激荡人心。

我接着他递给我的纸巾擦了擦眼泪,说道:“劝人家容易,自己做起来就难了,或许,时间的推移也许能减轻一点伤痛,但不可能忘记,不是说时间就是医疗伤口的良药吗?”我说道。

“是呀,你什么都懂,我还能劝你什么?先吃面,只要身体好,什么都有可能好转”说着端着面递在我的手上。

发泄了一通眼泪,说了集聚在我内心的话,顿时觉得心里没有那么沉重了,心情轻松起来。

我闻到方便面的那种香味就勾起了我的食欲,当年我在壶瓶山时,还不认识方便面。

“你有什么打算?”他望着我呼呼啦啦地吃着面问道,“我已经考试了,但不知道考的怎么样?要是你昨天找到我就好了”我说道。

“本来我想住这儿的,但对方单位早就安排好了我的住宿,没有办法前几天就住他们安排的地方了”他解说道。

“你报什么地方的公务员?”他问,

“和你一个地方,你在那儿嘛,我也看到那个鸟人也参考了,我不知道他搞了酒店怎么会去考公务员?”我告诉了他康晨辉也去参考的消息。

“你离婚是不是……因为他?”他很迟疑地问了我一句,看来这句话隐藏在他心里很久了。

“说什么呀?我就是打单身也不会嫁给他,他那德行,谁嫁了他谁倒霉”我恶狠狠地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他的性格是一种挑战性的性格,别人不敢做的他能做,你看他单单是酒店的老总,还参加公务员考试,看来他的眼光不单单是商场,官场他也要深入,这对一般人来说是不可能,但他可以的”我没有做声,其实,他的有点和缺点我都知道,除了一个花心大罗卜的毛病,我觉得他算得上一个极品的男人,可惜,我已经被他伤害了一次,难道还要上他第二次的当?不!坚决不!我在心里已经完全否定了。

“不提他了,听到他的事情心里就不好”我已经吃完了方便面,站起身把纸碗丢在垃圾桶里,我又拿起牛奶喝了几口,压了压嘴巴里的辣椒味,有晨曦吃奶,我已经很长时间不吃辣椒了,现在吃起来还真的狠辣。

“如果没有考起怎么办?”他问。

是呀,这是我没有想到的问题,如果我真的没有考起我有何去何从呢?但我的希望里好像没有失望二字,感觉这次我一定能考上,如果不是昨天思想混乱,也许能考上高分的。

“好了,我心情好多了,我去休息了,这几天瞌睡没有睡好,今天我要好好补一觉,明天你不要喊我,我醒啦就会喊你的;要是昨天来多好”我又重复了那句话,如果他昨天来,我的考上绝对不会出现差错,也许晨曦也不会被他们抱走。

回到我自己的房间,808,放下包,就脱衣上卫生间洗澡后睡到了床上,想不到看到辉仔心情就特别好了。

这一夜无梦也无话。

第二天我睡了一个懒床。

快到中午了才被隔壁的辉仔敲醒,辉仔在外面喊道:“快起来,裴警官打来电话,说找不到你

”我一咕噜爬起来,穿好衣服就开了门,问道“他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自己跟他讲”说着掏出手机给我。

“我的手机上有他的号码,我储存了他的,只可惜最近换了号码没有跟他打电话”

说完我拿出手机给裴警官打电话:“裴大哥,你好,好久没有跟你打电话了,你还好吧”

“你丫的怎么这么久也不跟我打电话?”听得出他有点抱怨我,

“对不起,因为有些原因换了号码,所以最近我因为要考试也没有给朋友们打电话,今天有什么事情?”我忙很弱弱的跟他解释着,

“就是你那地皮的事情,我同学说他们建设局催得厉害,他们前面的大型市场都开始动工了,问你什么时间开始动工修建?还有,他说了,你要是3年之内不修的话,就冲公了,到时候他们文件一下,你可是求人家去就麻烦了”他在电话里告诉我说,

“哦,我知道了,我问问于四海以后我再给你回话,他帮我做的图还没有拿,还有那些手续”

“嗯,就这样吧,你怎么和辉仔遇到一起了?”他很奇怪我怎么和辉仔在一起了。

我说“他不是住宾馆吗?就是我就找他来玩了,好了,等一会儿就打电话给你”

我挂了电话以后,就跟于四海打电话,可是,我拨了几个重复都没有人接听,这丫就是喜欢把手机放在抽屉里,不知道到厕所拉屎去了还是拉尿去了。

辉仔看我拨了几次,见没有说话就问“没有人接”我点点头;“我洗脸去了,你坐吧”

辉仔进来后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我则在卫生间洗漱起来。

等我整理完毕,望着镜子里的我,脸上消瘦多了,如果这样长期下去,风都会吹跑。

我出来后,就对辉仔说“我们去吃饭,吃饭的时候跟他打电话”我对晨曦的担心少了一些,觉得寇宪政不会亏待他的,但我的奶疼还是影响我的情绪,这是每个母亲都有经过的痛苦。

下到楼下的时候,辉仔说“我们是到后面去?还是?”他征求我的意见。

“到外面的小饭馆就可以了,何必讲排场?”我说道就走出了宾馆。

刚出宾馆,我和辉仔站在路口朝左右张望,就发现对面有一家才开张没有多久的店面就对他说:“就在哪儿去吃”。

穿过斑马线,直接进了“刘记餐馆”。

到了内面一看,店面不大,一间厨房,一间四张桌子的厅堂,已经坐了三桌,还有几个像生意人在一起边吃着饭,边吹牛。

老板一见我们两个进来了,就高兴地说“稀客,稀客,请坐请坐,”

她把我们领到唯一空着桌子上,我们坐下后,她就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茶,就递给我们菜谱问“吃点什么?”

我说:“你等一下,我想约一个朋友,看他能不能来”

我就跟于四海打电话,看他中午来不来吃饭,好久没有在一起了,我想和他们一起吃饭,发泄一下情绪。

终于听到他说话了“喂,谁呀?”他不知道我的新号

“你丫跑哪儿去了?搞了半天也不跟我回话”我说,

“我说我的祖宗丫,你终于露出水面了,你沉底到底沉多久,怎么又换号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呵呵,对不起呀,我有些事情不好讲,你今天有空吗?我和辉仔在一起,出来吃个饭吧,再就是你帮我弄的设计图和手续都给我带来,那边建委催了要马上修建房子”

“那好,你稍等一下,才11点,我十一点半才来”

“那好,我们等你”。

打完电话我跟老板娘说“我朋友十点半才能下班,我看我们先把火锅点上,后面的才等他来了才上”

“好好,这个没有问题,你们说话聊天都行”

我看了一下菜谱说“还是来只鱼火锅,轻淡一点的,汤要浓,在点一叠腊八豆,来点酸萝卜,炒菜就来小青菜,你看怎么样?”我抬头问辉仔。

辉仔说“还来瓶小酒,外加一个红烧肉,一个铁板烧牛肉”看来辉仔吃口味重的。

“就这些,先把火锅做好,小菜后面上”说完我把菜谱递给了老板娘。

我和辉仔喝着茶,一边听那几桌吃饭的人说话。

其中一桌,听他们说话的口音像福建广州那边的,半土不洋的普通话;其中一个人说“现在种小菜能赚大钱哪,特别是反季节的才”说最后一句话拖了长长的尾巴音。

其中一个像是省城里口音的人说“什么是反季节的?”

“就是萝卜,包菜,白菜,芹菜,韭菜之类的,冬天里生长拿到夏天里卖,夏天的菜拿到冬天,里卖,如:辣椒,黄瓜,苦瓜,四季豆之类的,就能买到好价钱”

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一动,怎么样才能种植反季节的蔬菜?我把椅子挪了挪,仔细听他们说。

“只要到高寒区找到种植的山地就可以了,那开荒山,能整多少钱?第一年是不可能收回成本的,第二年就不同往年了,如果能在广州,长沙,武汉,全国各地的大城市找到销售点,固定销售,你想想看?全国有多少大城市?在说了,南方省离广州多近呀,一天一个来回,老兄,如果你正成,你就发大了”其中一个像福建口音的人说。

我心里一动,我家就在壶瓶山,那几百亩山地都空在哪儿的,上面山高地寒,农作物根本收成不大,如果能把这个好事带到我们那儿改多好了呀。

看到他们津津乐道的样子,就打岔说道:“请打扰一下,你们是不是想租山林?搞农场?种菜?”我看他们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急忙就直接说道主题。

“对呀,姑娘,你家有地?”那个本地的人问道,“是呀,我家就在壶瓶山,全省最高峰,您是知道的,那里山高地寒很适合种植萝卜、大白菜,我们可不可以合作?”我笑着和他们搭讪着说。

辉仔看到我这样说,用脚刨了我一下,我知道他的意思,意思是叫我别说了。

“那是个好地方,只可惜不通车,如果菜种在上面了,谁能把它弄下山?请人去挑?一天能挑几回?”

他这一说可把我说哑口了,我无言,心想:这是个要命的问题,一条公路盘上去,那得多少费用?山再好,不通路那是第一个大难题。就是山上有金子也难搬下山。

“细妹子,看她的头脑挺灵活的,这样吧,我们把电话留给你,如果你家乡什么时候通路,就找我们”说完,他从他皮夹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还有一个福建口音的人也赶忙掏出名片也递了过来。

“谢谢几位大老板,”我很开心地说“如果能和你们合作我就很荣幸很开心”“那是当然,如果有机会合作,一定会合作愉快的”那个福建老板说。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看于四海打来的,我接着电话说“你到你上次来的宾馆来,我们就在对面的刘记餐馆”我打完电话朝那几位老板说“你们慢用,我的朋友来了”说完坐回了原地。

我看了看手中的两张名片,一张是“广州纪元菜贸市场总经销:阮林生;另外一张是:南方省侯家塘菜贸市场总代理:戴丛林

看这几个人的气势,我猜想也是二等经销商,如果我能把我家的山地租出去该多好呀,山空着也是空着。如果真能与他们合作的话,那是太好不过的,自己的山地不要任何费用,只要劳力种下去了行了,那真的本钱小,利润大的好差事。

我心想:这交朋友就要交有用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能用得上,我把两张名片像宝贝一样放进了和身份证在一起的夹层里。

于四海来了,腋下夹着一个大文件袋,一进来就递给我,说“你们真会找地方吃饭,怎么不先和联系?在我那儿吃饭多好,我自己做的”又对我说“这是图纸和建房证,上次我都忘记给你了,你一个失踪,整得我到处找你”。

“是不是到你单位请客去?”辉仔说,“好呀,你们下次不许住店,而是要到我家去住,记住了?我们吃了饭,你们马上退房去,就搬到我那里去吧”于四海坐下之后这样说道。

我从文件袋里掏出设计图,想看看图纸,于四海看见了说“先吃饭,然后你们推了房去我家,我详细跟你解释怎么样弄”听他这样一说只好放了回去。

老板给我们上菜以后,于四海眼睛里冒出一种馋光,啧啧地说“刷刷一来,可解除了我肚子里的馋虫了,我好久没有吃到这么丰盛的大餐了”说着拿起筷子,夹起火锅里的鱼就往嘴里塞,“别烫着,小心鱼刺卡了你的喉咙”。

就这样我们边吃边聊,但我的事情却没有在这里说,这公共场合不适宜说这些。只是说了我考试的事情。

吃到1点半钟才散,于四海说“我快上班了,你们快退房去,一路打的到我设计院去”。

回到宾馆时已经超过了退房时间,老板说“看你们是老主顾,就不收你们的房前,下次一定记得到我们这里来住,我们都是老朋友了”

“那是当然,不照顾老朋友还照顾谁呀”我讨好地说道,看这老板也懂点人情味,才顺着他的话说。

我们一路打的到了设计院。

设计院还真是气魄,像政府机关一样两边还挂了几块竖匾,上面写道:南方省设计院;南方省水利水电设计院。我看了就问:“怎么不是一个设计院?还挂了两个牌子?”

“呵呵,分开来的,一个是建筑设计,一个是工程设计,就是路桥和大坝发电站之类的,你不懂”于四海对我说。

“那你负责什么设计?”我问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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